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婬乱的他(双性)在线阅读 - 第五章:鸡吧蹂躏宫口,花xue潮吹被塞跳蛋

第五章:鸡吧蹂躏宫口,花xue潮吹被塞跳蛋

    这个动作粗暴至极,毫无任何绅士风度,娇嫩的软rou被坚硬的鸡吧蹂躏戳动,yinxue在蛮力的抽插下水意四溅,两瓣花xue已经熟悉了陆成洲的鸡吧,反射性地随着对方的动作收紧放松,宁左被动地承受着毫无道理的性爱,下巴磕在对方的肩上,几乎撞出一片青紫。

    突然的进入让宁左毫无准备,他顿时抗议道:“你啊…你放开……陆成洲你这是强jian……啊唔!”

    “对于人尽可夫的婊子,我可不知道还有忠贞一说。”陆成洲眼底一片暗色,他耸动着腰胯,还记挂着宁左内裤里的那张名片,“是不是我昨天没有满足你啊,sao货!不在我眼皮底下这么一小会儿就欠cao了,你不是婊子,谁是?!”

    陆成洲抽了两下宁左的右臀,雪白的臀rou上顿时印上两个明晃晃的掌印,色情又粗鲁,“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上你的时候明明是第一次,难不成是走了后面?”

    宁左被侮辱地双眼通红,他委屈极了,反驳道:“cao、cao你妈的,陆成洲,少得了便宜啊…呜呜,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太、太重了,唔好痛……”

    陆成洲的yinjing沉重而缓慢地碾压着宁左娇嫩的女xue,xue内的褶皱被一寸寸完全撑开,宁左摇着头推拒,十指紧紧扣在陆成洲的手臂上,指尖都是白的,他从没体会过如此饱满地被人填满的恐惧感,上次跟陆成洲zuoai时的宁左没有一丝理智,但现在却不同,宁左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尚存,只是身体太过饥渴,他反抗不了地再次被陆成洲插入,一点一滴地全部纳入进对方的怀抱里,长而粗的性器抵在颤颤巍巍的宫口边缘,宁左咬着唇,试图祈求男生别再折磨他。

    “呜别、别进去…受不了了……”

    陆成洲可不例会宁左的哀求,他一向rou欲至上,温柔这个字眼更是和他沾不上任何关系,他能面不改色cao得宁左流血,自然也不会因为对方的话语而动摇最深沉的欲望,陆成洲拧着眉,英俊的脸庞上带着浓重的情欲,他享受着鸡吧被女xue紧紧包裹着的时刻,硕大的rou冠一点也不知道收敛,挥舞着粗长向前推进,顶到紧闭的尽头后,陆成洲沉着腰,开始一下一下撞击宫口,他的力道不重,却足够让宁左欲生欲死。

    “啊…别唔、别顶那里啊……好酸…我真的受、受不了了……”

    “这里是你的zigong吗,宁左,你可真是个宝贝,不仅有会流水的saoxue,还能怀孕……别怕,让我进去。”

    陆成洲的声线喑哑,本就好听的男音裹挟着情欲,更加听得人yuhuo翻滚,宁左以为对方会因为自己的求饶而放弃进攻,可陆成洲的最后一句话真是吓得他汗毛直立,不等他逃开,陆成洲便趁着青年放松的瞬间一举捅开了发抖的宫口,硕大如卵蛋的骇人guitou挤进宫口里,陆成洲闷哼一声,他的性器在滑嫩潮湿的甬道里进入到最深处,xue口和宫口紧紧套牢着粗大的鸡吧和rou冠,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吸吮舔舐,一缩一张地挑战者陆成洲的欲望底线。

    “痛吗…”陆成洲揉捏着宁左的双乳,说:“你的奶子是不是大了点?”

    宁左说放你妈的屁。

    陆成洲掩去眼底的郁色,他捞起宁左的腰,压着青年的身体重吻对方的后颈,粗长的性器捣弄着宁左的女xue,尖利的刀刃几乎将女xue压迫地变了形状,湿湿软软的嫩rou被紫黑色的鸡吧带动着往留着水的xue里挤,抽插的声音越发响亮,rou体和rou体的碰撞此起彼伏,空气都被烧灼着。

    “别啊——唔呜cao、cao啊……陆、陆成洲啊……”宁左浑身又酸又痛又酸,他想狠狠去捶开不断cao弄着他的人的动作,可陆成洲宽大的臂膀实在让他无从下手,西装布料被狠狠抓出褶皱,宁左的两只腿缠在对方腰间,脚趾被干到蜷曲泛红,能看见汁水淋漓的臀间有一根巨大的鸡吧抽插不停,宁左昂着头不肯去看,他要是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娇嫩生涩的花xue已经完全变了形状,陆成洲巨大的yinjing将这具yin荡的xiaoxue撑地看不出原状,挤压cao弄着,几乎只能看见rouxue里被扩张到极限的巨物狰狞进出。

    “唔…”陆成洲握住宁左的双手将人往上带,青年单薄的背景贴着隔板,双手强迫性地环在他的肩上,整个人以一种完全被动的姿态接受着对方的撞击和抽插,陆成洲看着宁左眼角的泪痣,猛地低下头吻上去,窄腰在青年的双腿间激烈贯穿,两人的大腿肌肤紧贴,黑色的耻毛磨蹭缠绕,带着下流的亲昵感,血脉泵张的性欲。

    陆成洲其实也明白如果宁左早就跟这个什么裴锦勾搭上了,人家也不至于现在才塞名片,明显是刚认识的,可心里莫名其妙的怒火就是来的这么猛烈,陆成洲在教室看到宁左满面春色时就顾不得思考了,满脑子都是要找出jian夫然后cao死宁左的想法,说到底,他想要的也不过是宁左的亲口否认罢了。

    rou体沉闷的撞击声和花xue被干到流水不停的噗呲水声在隔间内嚣张至极,宁左痛苦难耐的呻吟又软又轻,像把钩子似的勾着隔壁的人,粗暴放荡的话语和sao话让隔间的男生听得鸡儿梆硬,仿佛是被催眠了似的,男生靠着隔板将手伸进了内裤里,他的鸡吧已经涨到发痛,甜腻的喘息呻吟在耳边不停响起,他揉搓着自己的yinjing,意乱神迷地撸了起来。

    宁左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被人当成了意yin对象,他干净的男跟翘地很高,贴着肚脐硬的直往外吐水,陆成洲的rou火力十足,顶地他的小腹一突一平,宁左偏着脑袋咿呀咿呀叫着,手指紧抓陆成洲的臂膀,花xue如同被打开了水闸的阀门,湿热的透明液体涌出浇灌在体内那根粗长壮硕的yinjing上,宁左喘着气,脸上一片绯红,连大腿根都在发抖。

    “要…被、被cao坏了……好酸啊呜呜——”

    “我在cao你啊…宁左,你太棒了,唔…”陆成洲被花xue的紧致夹到头皮发麻,他压着宁左的身体,下身听懂的速度越发快了,力道之大,让他小臂上的青筋都浮现了出来,硕大沉重的两个囊袋在交合中拍打撞击宁左的会阴,连接处竟能见到白色的泡沫状体液。

    宁左像是飘在云端上,他的大脑已经运营到极限,全身都叫嚣着“我要高潮”,陆成洲实在不是个像他表现出来那般绅士的男生,喜欢折磨人的恶趣味在这场性爱中体现地淋漓尽致,他的男rou撞击的位置和力道精准粗暴,宁坐在体会到疼痛的同时,还有被对方cao干地连高潮都来不及体会的难熬,yinchun已经只能依靠抽插的动作进行收缩,陆成洲时而轻时而重的缓慢研磨让宁左想哭,他抬头瞪了陆成洲一眼,在男生好整以暇的视线中,第一次主动尝试着吸紧体内那根捣乱的巨物。

    “cao——你这个小婊子!”陆成洲咒骂一声,他被宁左的这一收缩弄的后腰发麻,鸡吧被猛地抽出,又抵着白皙浑圆的臀部狠狠插了进去,重重撞击两下后,硕大的guitou直接再次钻到了zigong里。

    宁左听到陆成洲附身在他耳边叫他sao货,说他欠cao,嘴唇和耳尖触碰,宁左不知怎么地突然想到了地铁上的那个男人——是叫裴锦吗?陆成洲真不愧是情场少爷,下流话络绎不绝,说地宁左十指都蜷缩了,他又敏感至极,粗暴对待只会让他更觉刺激。

    “啊啊…嗯啊别……啊啊……”高潮来的剧烈,脆弱的rou壁被硬挺粗壮的凶器毫不留情的碾压研磨,在陆成洲几个最后的抽插下,如火山般喷发的大股jingye喷涌而出,炙热guntang地让宁左尖叫不停,竖在肚子上的yinjing和女xue同时喷出液体,紧接着是淅淅沥沥的水声——宁左又一次潮吹了。

    陆成洲盯着宁左的花xue,缓缓把自己的鸡吧从对方的身体里抽出,硕大的guitou颜色很深,显然还在沉浸在射精后的充血状态,坚硬的rou冠在rouxue不舍的挽留下抽离,宁左下意识地收缩着还在不停颤抖的内壁,他夹着长腿,腿间居然又喷出了一大股液体出来,余韵后的自我高潮让宁左大脑都无法思考了,他看着自己颤颤巍巍慢慢站起来的rou,第一次埋怨起了这具不知道满足的yin荡身体来。

    双腿终于重新站到地上,宁左的腿就没镇定下来过,他抽搐着小腹,白皙的背脊上全是在激烈性爱中被遗留下来的红痕,陆成洲的鸡吧从他的双腿中退出,交合处牵出下流的银丝,尽管宁左用力夹紧xue口了,可已经被陆成洲cao到合不上的rouxue已经无法紧闭,xue口溢出透明的水液和被稀释的男性jingye,空气里全是荷尔蒙的味道。

    “还没爽够?”陆成洲看着那张不停抽动的小嘴,一把捞起宁左将人放在了坐便器的冲水台上,修长的指节居然直直地朝着对方的外阴摸了过去。流泻出来的jingye又被抹回rouxue里,宁左身下的小嘴一张一合,被陆成洲的手掌整个包住。

    “别弄了,cao你的…”宁左打掉陆成洲作恶的手,没好气道:“你精虫上脑吗!”

    陆成洲哼笑两声,拽着宁左的短发亲了口额头,“别说的好像是我单方面主动啊,宁左,不过既然是你主动招惹我了,就别指望着我简简单单放过你。”

    冷冰冰的椭圆硬物被强硬塞进宁左的花xue内部,原本还在滴滴答答落下的奶白色液体兀地被堵住,宁左的身体也因着冰凉的触感而瑟缩,陆成洲被宁左抓着西装衣袖,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揽在怀里,然后,陆成洲伸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控制器。

    宁左的瞳孔放大,看着陆成洲的眼神不可置信。

    “你、这啊——”

    陆成洲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他认定了是自己的东西,就绝对不容许其他人的沾染。

    开关档位由小变大,陆成洲贴着宁左的耳朵敲敲告诉他,这是国外最受好评的性爱玩具,不仅噪音小而且档位选择极多,还有不同的形状可供选择,伴随着男生格外恶劣的声音,宁左体内的跳蛋也在不断振动,力道逐渐变大的震感刺激着娇柔的女xue内壁,汁水一股脑堆积在xiaoxue的xue口附近,宁左感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春潮逼近,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几乎要哭出来。

    “三天,不准取出来,”陆成洲捏着宁左的乳尖,将脆弱柔软的红色小豆子捏的又硬又痛,轻声威胁道:“要是被老子发现你不听话——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