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龙根攻略(双JJ攻x双性受)在线阅读 - 番外一:醒来以后 上(caozigong前后双龙叫次白焰cao一下生生cao哭)

番外一:醒来以后 上(caozigong前后双龙叫次白焰cao一下生生cao哭)

腔里舔吮他,他唇瓣颤抖,几乎要疯了。

    他的rouxue早被白焰cao得酸涩热麻,感觉浓郁,甚至超过高潮之时,却不知什么原因,或许是白焰之前拔出来的原因,总是高潮不了,也没半点下来的迹象。被白焰硬热的yinjing抵着他身体的最深处,这样用力地磨,几乎没命,他甚至觉得自己身体最里头像在被钝刀磋磨,他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知道自己呼吸发紧,私密的地方完全对白焰敞开……他甚至感觉自己心脏也被白焰那硬烫的guitou抵着用力碾了,cao了,心脏发麻、发慌,大脑空白,连自己的四肢是用死了劲还是连半分力都没了,也不知道。

    白焰抱着他,双手抚摸他满是汗的背脊,他肌rou发烫,整片背都被白焰guntang的手摸得敏感而酸麻,接着白焰又单手向下,有力抓着他的屁股,往上拉,他心里有所预感,下一秒又忍不住“啊!”地叫出声,从白焰的唇舌里退出来,猝然弓下背,泪抖出来——白焰把他用力地按了下去,微合的zigong又被白焰粗热坚硬的欲根生生破开,直插到底,白焰贯穿了他,前后都是,把他压在他硕大的guntang的欲望上,带着他,一阵猛烈的抖动、磨砺。

    他下半身一下麻得失去力气,动都不能动,耳朵轰鸣,手扒拉着白焰的肩,头抵在白焰的胸膛,低着头,大张着嘴颤抖着唇,喉咙里一时只剩下哆嗦的呼吸声,眼角抽搐,好半天才哆嗦着咬住唇,眼泪下一秒掉下来。

    白焰顿了顿,抚摸他的背,头跟着埋下来,贴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喘息着,又压着他,粗烫硬热的guitou顶着他最里头,用力而粘稠地研磨了他两个来回。他简直崩溃了,又感到难言的安慰,身体又热又软,大张了嘴,却喘不过气,白焰接着停了下来,或者说只轻轻地顶弄,一只手抽了出来抚摸他的脸,而后揩去他眼角的泪,捧起他的脸,他顺着那势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一脸狼藉被白焰瞧了个精光。

    不是第一次了,他却仍然感觉白焰的眼神深沉灼烫得像要在他脸上点着火、戳出洞,他随着白焰顶弄的动作幅度轻微地耸动,没被看几下羞耻感就又攀了上来,脸上发烫,想出声叫白焰别看了。

    白焰却握住了他勃起的yinjing。

    赤月像被热水泼了一身,哆嗦着往后躲,“别摸……别……”

    “射不出来?”

    赤月无声喘叫了声——白焰相当于在问他“高潮不了?”——实际上他和白焰做的主要快感都来自于yindao和前列腺,他的yinjing早已经习惯断续的摩擦被单和白焰腹部的快感,习惯了被cao出jingye甚至习惯了被cao到无法勃起,而此时,白焰的大拇指堵着他的射精口,其余的四指捏着他yinjing的柱体,抚弄着他,他一下、湿得更厉害了。

    他半闭着眼,通红着脸摇头。

    白焰啧了声,赤月心里莫名被勾得发跳,下一秒,白焰靠了过来,贴着他耳朵,说悄悄话一样,轻声又问一次:

    “高潮不来?”

    那两个字就忽然让他呼吸困难了。

    他下意识摇头,摇到一半,白焰的头靠过来,舔了他的唇瓣,接着,白焰的舌头侵了进来,缠着他的舌头吻他,同时,白焰的手握着他的腰,那硬烫的埋在他体内几乎生了根的性器,拔了出去,接着,深深地插了进来。

    “唔……嗯……啊……嗯……嗯啊……”

    接吻的间隙,白焰cao干他,他不由地随着白焰的cao干喘叫。白焰没像之前那样磨、抖,而是实实在在地在cao干、抽插,粗烫的yinjing堪堪拔出他的zigong口,就又cao进来,重重地顶到他最里头,灼烫粗长的性器,将他撑开,将他里头彻底地填满,最里头被凿干得发麻。

    “嗯……白……白……”

    他在白焰怀里颠簸,一下下地,从喉咙里咕噜出湿热的呻吟,情难自已,身体被cao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湿腻黏糊得好像能绞出水来,狼藉得极。被cao到一半时,性事的闷热感几乎让他呼吸不动,他混乱地摇着头,湿着泪往后仰,勉强地从白焰的吻里避开。

    白焰允许了,但抓着他腰的手臂紧了紧,他哆嗦着喘气,大腿根不由绷了紧,好像要抽筋,下一秒,呜咽着,被白焰重重地往他那硬烫yin邪的性器上按。

    赤月的眼角一下红了。

    那表情像是要崩溃一样。

    白焰将自己的性器按到底,囊袋深深地压进少年表面的xuerou里,guitou顶到底了,将尽处湿软温热的xuerou顶了凹,少年狭窄的xue道紧密而湿烫地裹着他,像要哭,每一寸敏感的xuerou都贴着他的yinjing,裹着他,细细地颤着,接受着他彻底的jianyin。

    他吐了口浊气,粗长到狰狞的性器极深极用力地抵住少年的xuerou,手上压着少年,开始用力的研磨。

    他怀里的赤月的眼泪,一下从发红的眼角里滚出来,少年的嘴张大了,唇瓣颤着,哭了,喉间的声音仿佛被撕开般,断续破碎,腰在一会僵直后软了下来,额头崩溃地抵在他肩上,摇头,五指蜷缩着抓紧他,却半点力气没有,两处xue都隐隐抽搐,湿热xue道没一会,就随着少年喉间的哽咽,坏了一样,从最里头骤然发起高热。

    变湿了很多,但却没有高潮。

    他停了下来,抚摸少年的背脊,低头含住少年的耳垂舔舐,崩溃的少年就好像被他安慰过来,呼吸变得粘稠而缓慢,像蜂蜜,抓着他背的手下意识张开了,手臂紧了紧,抱住他,手心隐隐的汗,湿软的xuerou缓和了过来一样地完整地包含住他。

    他顺着少年背中央凹陷的那道沟壑来回地抚摸他的少年,到最后,少年的呼吸声平缓下来后,他顺着那凹陷往下,摸到少年被他插入的后xue口上。

    “白——”赤月浑身哆嗦了下,哑叫,想躲,下一秒被他咬住肩,又断了声强行抑住。

    他松了齿,舔哆嗦着的少年的肩,奖励少年,接着又咬住,眼越过少年背部的肌rou往尽头看,手上细致而色情地抚摸那一圈rou。

    少年的后面不及前面敏感,周边的一圈rou却也湿透了,细疏的毛发濡湿着,后xue被他的yinjing撑得很开,又很放松、柔软,一吞一吐的。

    他抚摸着,时不时用力地按压,感觉少年吹在他颈窝里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发起烫来,含住他的xue里也不由地紧缩,往里咬他。戏弄够了后,他拉远身体看了眼赤月的表情,潮红的,无声的,眼里浮着水光,强自按捺着羞耻看着他的表情……明明逗弄过做过那么多次,却总还是这样羞耻的表情。他一言不发,将这样的赤月按进床里,压在身下,俯着身看。

    少年被他插着,手仍然搭在他肩上,完全是顺着他的力躺了下去,陷进床里,身体被他的影子笼住,顺从地,湿着眼看他。

    是他的。

    完完全全是他的。

    他心里反反复复地确认着这点,又叹息着叫了赤月的名字。

    赤月睁大了眼,眼里湿润的水光仿佛下一秒就会汇聚到一起,跌下去。他摩挲少年发烫的脸颊,看了会,低头咬少年的耳朵,舌头缠着少年的耳廓,湿乎粘稠地要求:“叫我名字……”

    赤月顿了顿,叫了,又小又哑的一声“白焰”。

    他接着就被白焰用力地cao干了一下。

    rou壁被热硬柱体猛然摩擦、狠cao到底的感觉让他背脊骤然发麻,不自觉地“啊”地叫出声。

    白焰接着又摸他脸颊,guntang的胸膛几乎压着他,头埋在他另一侧耳边,黏糊糊地舔他耳朵,要他再叫他的名字。

    赤月牙齿咬住了唇,摇头,用力地挠了白焰的背。

    “赤月……”但是白焰叫他的名字。

    声音贴着他的耳朵,潮湿的。

    赤月哆嗦了下,从被插着的地方到全身,都过了一阵电,他又一次从心底觉得自己简直被白焰吃得不能再死……他几乎能预料出接下来是什么局面,手下意识捏紧了白焰背上的肌rou,喉尖发干,喉结滚了滚,仍然叫了:

    “白焰……”

    白焰煽情地揉了下他的屁股,而后用力捏着,往外侧压,牵着xue口表面的rou,两根粗烫的茎体接着从他身体里拔了出去,夹着rou茎的xuerou仿佛也要被扯出一样,大概拔到一半的时候,那狰狞粗烫的,重重地顶进他的rou道,cao开他,猛然顶到了底。

    “啊!”

    他抓紧了白焰的背,仰头喘叫,身体被白焰硬生生地顶远,身下的床单皱乱,那样粗硬的rou茎用力cao进来,他的内脏仿佛遭遇重击,要被cao移位。他下意识缩着屁股,畏缩,白焰的手拉着他的腰,将他拉回,骇人的yinjing扎扎实实地顶去最后一点可能的空隙,煽情地顶在他的rouxue尽头转圈,充满他xue道的硬烫的性器碾压着他,细微动作里是粘稠色情的水声。他无声地呜咽,白焰热烫的唇瓣重新压到他的耳上,一开一合,白焰的声音从白焰的喉咙滚落到他的耳朵里:

    “再叫一遍……”

    他唇瓣颤抖,闭了眼,眼角一片湿,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又叫:

    “白、白焰……啊!”

    又是一下狠cao,沉闷有力的水声,他的xue道被重重地捣干了一下,他小腿绷紧了,脚趾用力地蜷缩在一起,被cao干的xue隐隐地抽搐了下,内里酸麻得极。

    会被这样cao到高潮的。

    他骤然想到这一层,呼吸不由地发烫,急促而混乱,羞耻感急涌上来。

    “再一次……”几乎紧接着地,白焰咬他的耳朵。

    他抓着白焰的背,混乱地摇头,身体缩紧了。

    白焰顿了顿,又舔他的耳朵,guntang的手抚摸他即将高潮的身体的身侧,指尖略略插进他身体和床的间隙里,接着白焰埋在他耳边的头移了上来,离他很近地看他……那眼里滚着灼烫的欲望,应该极有侵略性的,却呈现成一种粘稠浓密的,将他浑身烧得发烫的状态。

    他以为白焰会低笑着调侃他“怎么”,或者逼迫他继续叫,但是白焰只是煽情而灼热地抚摸着他,极近地看着他,没一会,手摸到他胸侧的时候,白焰看着他,低头舔了舔他的鼻尖,他鼻骨一下发麻,脚趾蜷缩,肌rou发紧,身体热胀到承受不住。

    白焰捏着他的身体,插着他,又低头,唇贴唇地吻了吻他,他简直……他脑里一片空白,抓着白焰的手不由紧了紧,下一秒,白焰又低头,湿热的舌头舔在他的唇上。

    “白……”

    他失了声,身体绷紧了,另一种紧,白焰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缠着他的舌头吻他。舌侧被很好地,很用力地摩擦了。他手指紧紧地抠着白焰,又好像失了力气,发软。

    接吻的时间很短,赤月却觉得浑身都绞出了水,体表像是烧过,发烫发麻。

    喘息的时候,白焰摩挲他的脸颊,看着他,过了会,白焰低了头,脸颊摩挲着他的脸颊,手摩挲他的后腰,哑着声,声音带着湿气说:“叫我……”

    他的心脏停了一拍。

    几乎无法拒绝地,他叫:“……白焰……”

    白焰几乎连根埋在他rouxue里的热物拔了出去,重重凿了进来。

    赤月被cao得浑身哆嗦了下,脸上通红——高潮的感觉一下回来了——他身体绷紧了,白焰的手撑到他头侧,白焰正俯着身极近地看他。

    空白的大脑还未反应过什么,白焰捏着他身体的手紧了紧,他明白这是催促,一口气还未喘顺,下意识又叫:“白焰……呜!”

    又是一下狠cao,叫声一半带了哭音,他几乎绷不住。

    接着,几乎不用说的,一下cao后,赤月颤着唇,又叫:“白焰……”

    粗大狰狞的rou茎,在话音未落的时候,直直地插进被cao得湿红的xue里,捣出沉闷的剧烈的rou体碰撞声。

    眼睛湿了,热意冲顶上来。

    赤月绷紧着身体,抓着白焰,一边羞耻着即将被cao出的高潮,一边一下下不成调地叫:“白焰……白焰……白!”

    白焰应着声一下下狠cao进来,被cao干很久的xue道热烫得厉害,再被粗狞rou茎狠狠cao干,简直无法描述感觉,最里头被硬热cao得濒临极限,重重感觉叠加之下,仿佛就要失去知觉,却还没有,感觉浓郁复杂,仿佛下一秒就会决堤。叫到一半,一切失了控,白焰cao得太狠,赤月简直受不住,崩溃地大张了嘴,哑了声,白焰就捏着赤月的腰,用宛如凶器的性器,狠狠往里凿干一下。

    “白焰……白……”

    少年被生生cao了哭,先是眼睛湿了,然后眼睛开始有泪珠,再过了会,叫声里才有了明显的哭音,头已经乱摇着了,脸上是狼藉的泪痕,被cao干的yindao与后xue这时已经都隐隐紧缩起来,发着高热,仿佛再狠戾一下cao干,就会像被捏爆的多汁果实一样,从里爆发出剧烈的高潮。

    白焰被这想法勾得火起,热烫的性器用力捣进去,一下比一下cao得狠重,浓重的快感积蓄起来,到某一下,一直缩着肩绷着身体的赤月突然剧烈地摇头,混乱地跌着声哭叫:“不、不要了、不要了白焰——”

    白焰拔了出去,顿了顿,狠狠地刺了进去,直刺到底。

    赤月的整个身体一下僵住,手臂紧紧地勒着白焰的脖子,上半身一下略略抬了起来,僵持在半空,嘴仍然大张着,但失了声,瞳孔失焦,guntang的泪水成股地流下来。

    高潮了。

    他含着白焰yinjing的xue道高潮了。

    还是没能忍住,yinjing、前后两xue,都被cao高潮了。yinjing抽搐着射出几股jingye,前xue里热而清透的潮水正剧烈地喷射到体内那插得极深的坚硬热烫的guitou上,两处xue的xuerou都痉挛地嚼咬内头粗烫硬实的yinjing,皱缩着往里用力地含,一些热水溢过yinjing和rouxue的缝隙,溢了出来,将两人相交的地方弄得湿泞一片,甚至……下体仿佛在漏水一样,水滴在床上。

    赤月有一会喘不过气,直到白焰把他从床里捞起来,搂到怀里。他脸上发烫,闭着眼,下体仍然痉挛着,全身发软,一声不吭地把下巴搭在白焰肩上,由着白焰抱着他,胸膛和他紧贴,一下一下地顺他的背脊。

    他被摸得舒服,被抱得舒服,xue道里白焰粗大热烫的茎体还没拔出,但此刻单单插着不动,也感到充实饱胀得舒服。性事后的倦怠把毛茸茸的尾巴卷到他的身子上,他搂着白焰,下巴枕在白焰肩上,沉沉地呼吸。

    好一会后,他闭着眼,闷闷地问白焰:“怎么了?”

    白焰顺着他背的手顿了顿,往上揉上他的脑袋,揉他的头发,有一会他以为白焰什么都不会说了,白焰说:“……做噩梦了。”

    “……”

    赤月一下想起身,但是白焰按着他,不让他起来。他顿了顿,松了劲,重新靠在白焰的肩上,伸出手环住白焰,笨拙地拍白焰的背。

    “没事了,我……”他脸颊有点发烫,“我在呢……”

    过了会,他听见含糊短促的一声笑,心里一下恼羞,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白焰抱着他的手紧了紧,接着,白焰毛茸茸的脑袋埋了过来,蹭着他,点头。

    ……什么呀。

    他心里难为情地咕哝。

    又忍不住地,极其地极其地高兴。

    他们抱在一起抱了好一会。

    再开始做的时候,白焰先捧着他的脸,离了远,看他。

    赤月又久违地害羞起来。

    ……醒了之后要扯着他做,要他反复叫他名字做的噩梦,能有几种呢。

    他心里泛滥着热潮,浑身发软,感觉白焰看他的眼神太过细致,要将他点着。

    白焰抚摸赤月的脸颊,捏着赤月的耳垂,少年直直地,眼里含水地看他……说是直直地,又总有些细微的躲闪。

    他明白聪明的少年猜到了什么,心里有些许不好意思,却不表露,只定定地看着赤月,用视线仔细描摹少年面部的轮廓。没看多久,赤月就好像羞得极其厉害了,脸红起来,脖颈也红了,乳尖立起,抓着他背的指甲又不自觉地抠紧。

    赤月。

    他的赤月。

    完完全全是他的。

    他顺着少年的背,哑声说:“舌头,伸出来……”

    “啊……?”少年茫然地看他。

    他又重复一遍,色情的。

    赤月看着他,眼里的水光发颤,略张了嘴,舌头伸了出来。

    一截红的,怯生生的。

    他揉了揉少年的头,低喃着“乖孩子”,靠了过去,舔上。

    少年哆嗦了下。

    他揉着少年的脑袋,又舔了舔,接着顺着少年不自觉往里缩的舌头,侵进少年不自觉张开的嘴里。

    接着理所当然地,又是个吻。

    白焰吻得黏黏糊糊的,边吻边揉少年的脑袋,捏少年的耳朵,吻完的时候,少年的背弓着,脸上潮红一片,他插着的xue里情动得极了,温温软软的,xuerou里含着水,少年的身体烫得很了。

    他顺了顺赤月的背,亲了亲赤月的耳侧——热烫的,润着汗的皮肤——赤月一直搂着他脖子的手又紧了紧,整个人黏黏糊糊地靠过来,头埋在他肩上,小声地说:

    “……做吧……”

    他几乎以为他听错了,诧异地侧了头看,少年的脸已牢牢埋在他肩里,只留下通红的耳朵。

    他失笑,觉着自己又被赤月哄了,心里柔软而热糊,还有guntang的欲望在打滚,不由地伸过头去,舔了舔那红烫的耳朵,少年整个人在他怀里哆嗦了下,抓着他,身子埋得更紧了些。

    他笑着亲吻少年通红的脖颈,来回顺少年裸露的脊背,然后双手带着少年的背,将自己深埋在少年体内的yinjing微微拔出一点,少年松着力气配合着他——yinjing只略略离开宫口的时候,他按着少年,停了下来。

    等赤月像明白过来一样地僵住身体,他又顺了顺少年的背,接着,紧抱着少年,沉而缓地重新顶回去——直插到底,然后就又像之前那样开始抖动、研磨——他根本不想拔出去,不想离开赤月,只想缠着赤月黏糊而用力地磨蹭,zuoai。

    他感觉到赤月颤抖的呼吸声,少年的身体下意识聚起力气想反抗了,下一秒又骤然松开,少年搂着他的手紧了紧,身体又密密实实地贴过来,压在自己肩上的眼里,润出湿意。

    真是……

    他心里软成一片,下体却硬得发疼,他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插。说是抽插也不对,他基本只在少年的zigong里头cao干,guitou离zigong壁略远点只是为了下次顶上去磨研更为有力。少年的内里被他cao得发烫,水一股股地绞出来,cao到后来,guitou几乎像是泡在温热的水里,yinjing在少年的xue里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搅出粘稠的水声。

    “嗯……啊……啊……啊……”

    少年的身体在这样的cao干下几乎软成泥,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任由他施为。幅度大的时候,他会拔出少年的zigong,但guitou仍然抵在少年的柔嫩的沾着水的zigong口那圈的软rou上,然后或利落地狠cao到底,或缓慢地插进去,要赤月感受缓慢被他打开、cao到底的过程。

    感觉来得熟悉而快,赤月没被这样cao过几下,就受不了了。他抓着白焰肩膀的手,痉挛地往白焰背上伸、抠,嘴半张着,在白焰颇用力地顶到底,用力研磨的时候,整个人哆嗦着,半响,从喉咙里哽咽出一声哭。

    太……太……但是又……

    他坐在白焰身上,身体软得不行,白焰正紧紧地抱着他,硬实热烫的胸膛和他贴着,压着他的rutou,他的腿曲着夹着白焰的腰,屁股也贴着白焰,白焰的头夹着他的肩,蹭着他的脑袋,白焰guntang的手来回抚摸着他的后背,又压着他,把他压在体内那粗烫坚硬的性器上,反复地进入他,来回粘稠而用力地磨蹭他。

    他……

    极其难受,又有难言的闷热的快感。

    从来没有这样过。

    比起这样粘稠又残忍的研磨,白焰一向更喜欢在他体内痛快地抽插,抖动最多是偶尔那么一阵的情趣,几次缓慢的性事,要么是故意引诱他,要么就是特意满足他。事实上,白焰偶尔找来用的玩具倒是有过这种功能,但……完全不一样。

    对他这么做的现在是白焰。

    紧紧抱着他、黏着他、cao着他的白焰。

    赤月的脑子热糊得不行了。

    他混乱喘息着,没叫,只是时不时忍不住地呜咽,好几次搁在白焰肩上,抓着白焰背的手,和腿一起,下意识地勉强使力,缩着屁股微微抬起身体,下一秒又会被踏踏实实、黏黏糊糊地按回到那两根插在他xue里的狰狞性器上。

    过分粗大硬热的性器挤去所有可能的空气,囊袋压碾着xue口,硬烫抵着湿软的xuerou,来回用力地磨碾。

    “啊……”

    并不激烈的性事,但快感积蓄得极快,他感觉自己在被白焰热烈地渴求着,心里又热又麻,被恶劣对待的内里极其得火烫,没一会的残忍jian干后,就酸麻得要命,几乎无法承受更多。

    不仅里头湿黏得厉害了,yin水溢得yinjing与xue口间泥泞得犹如水灾现场,身上的汗也一滴滴不时地滑落。少年被汗水浸了透,浑身都湿漉漉的,眼里亦是潮湿的泪,瘫软在白焰怀里颤抖地喘息。

    做到后来,几乎白焰一用力将自己的性器抵进赤月的xue道尽头,压着少年略有晃动的迹象,少年的眼泪就往下淌。

    安静地淌,浸得他肩上一片湿,喉咙里是颤抖的喘息声,发软的手又惧怕一样地,蜷缩着抓紧他。

    完全受不了了,却一点没有拒绝的意思的样子。

    他……简直……

    将赤月刺穿、被赤月包裹的快感从坚硬的下体传过来。

    赤月的泪水仿佛流在他心里,他心里潮湿成一片,被被慰藉的快感包裹住,炽热的索取欲又像是熄不下的暗火,让他压着赤月,忍不住地索取更多。

    他知道赤月受不大住,抖动研磨的快感不如抽插,但反复用力而热烈的抖动研磨带来的感觉却很要命。反复积蓄的浓烈快感,会让赤月不断地濒临高潮,却因为不够激烈突然,最终也难以抵达。过多的快感无法通过高潮宣泄,便只能反复地累加,变得越加浓郁……而他喜欢赤月这样着迷又承受不住的、混乱的,瘫在他身上无声哭着的狼狈模样。

    少年的rou口箍着他的yinjing茎身,湿软温热的zigongrou含着他敏感的guitou,两根yinjing都被少年的xue道很好地包裹着,他又一次颇用力地顶到底,满身泛满情潮的少年就又哆嗦下,颤着,从喉咙里哽出含糊粘稠的哭声。

    他慢慢地,用力地,快速地cao干起来,yinjingcao到底,也只抓着少年压在上面,用力地转上一圈。

    少年的rou体已经承受不住过多刺激了,全身都guntang发热,遍布性晕,但却也完全打开了,内里湿润泥泞,总是拒绝被cao干的zigong口也在反复的jian干下打了开,每次顶进zigong,都不再做多少抵抗,顺从地将他的狰狞含吞进去。

    他知道。

    他掌握着少年的高潮。

    他把着少年,少年被他cao地上下颠簸,膝盖弯下意识地往里夹着他的腰,像是想稳定点下来,圈着他的手又黏黏糊糊抱紧他了,头随着cao干一耸一耸地蹭他,一下下哽咽着,含糊地哭。

    濒近某个极限点的时候,在用力而彻底地cao干过少年好几下后,在最后次顶进去的同时,他咬住少年的耳朵,压着声说:“我喜欢你。”

    赤月的呼吸停住了,白焰几乎要杀了他,他抵达极限颇久的yindao和后xue,几乎是一下就哆嗦着抽搐起来,高潮了。呼吸困难地,他的手一下紧紧地抓住白焰,脚也用力地夹紧,很缠人很用力的那种,整个人绷紧地裹住白焰。白焰下一秒,却捏着他满是热汗的屁股,硬生生将他提起来,应和着那挺身戮刺性器的动作,将他狠狠往下压。

    “呜——”

    白焰硬烫的性器狠狠地cao开了他高潮时痉挛的yindao,cao开他紧缩的rou口,guntang硕大的guitou直刺到底,极残忍极用力地在他最里头打圈,用硬烫的guitou恶意地顶弄他最里头最敏感的痉挛着的软rou,他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剧烈到要死,白焰的唇这时黏糊地含住了他的耳朵,他……他听见白焰在他耳边情热而潮湿地仿佛谋杀一样地重复:“喜欢你,赤月……”

    赤月没回话,他简直受不了了,大脑轰鸣,他过了会才意识到自己在发泄一样地胡乱哭泣,胡乱摇头,泪水四溢。他想出声叫白焰别这样,被叫他的名字,别cao,别说喜欢他,却喘不过气,出不了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腿因为最中间被cao干的地方,一点力都没有,夹都夹不拢膝盖。他脚趾受不了地用力蜷缩,全身坏了一样地发烫,被cao干的地方几乎被烧死,过了会,他混沌的大脑忽然意识到这样——摇头、求饶、哭泣——根本不可能对这时候的白焰有用,哆嗦着想站起来逃走。

    他刚刚略略支起身体,白焰就压着他的身体往下按,体内那两根狰狞白焰的性器同时用力往上挺,狠狠顶进来,cao着他的性器仿佛是凶悍的要谋杀他的命的凶器,将他重新jian到了底。

    赤月高仰起头,抓着白焰的胳膊,像喘不过气、被什么东西很密实地包裹住的模样,张大了嘴哭叫,泪水狼藉,声音都不成调,样子凄惨可怜得极,女xue里头的潮水混乱而激烈地打到白焰硬胀得厉害的yinjing上。

    高潮了。

    白焰硬忍住不射,他的yinjing膨胀得厉害,青筋暴起,发着烫,在少年的高潮里迎着那激烈喷射的潮水,一下下地jian干高潮时过分敏感的少年。

    ——他还没cao够。

    ——每次双龙,成完结射完精后,赤月都太疲惫了。

    ——还不够。

    他抱着赤月,捏着,一下下用力地cao,嘴里咬着赤月的耳朵,断断续续地说着喜欢。但这喜欢更像是种专门针对少年的利器,赤月在他的cao干下呜咽着,胡乱挣扎着,摇头,狼狈地哭,像是想要他别说,想要自己听不见,rou道在剧烈的刺激下绞缩紧了,想拒绝被jian干,下一秒又被他残忍地cao开,cao进最里头,直顶着那软rou残忍戳弄、用力研磨,少年便像最里头的什么被他夺去了一样,腰肢发僵,失神地大哭。jian干到后来,高潮到后来,少年再也挣扎不动,只靠在他身上,抱着他,眼神失焦、浑身发软地随着他的cao干上下耸动,rouxue里的水歇了劲,温热rou道不再痉挛,软乎顺服地包裹着他,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团又一团的水。

    极其狼狈,又敞开的样子。

    他又极深入、沉缓地cao过几下,才松缓了劲,将硬得发疼的性器重新地牢牢地插到底,手反复顺着少年满是热汗的背脊,喘息着,忍耐着,重新抱牢少年。

    赤月这下明显放松下来,在他怀里略动了动,便实实在在地靠在他身上,让他搂实,他低了头,看见赤月闭着眼靠在他肩上,眼睛和脸颊是混乱的泪痕,眼角红的,朝着他,长长地呼了口气。

    柔软的情绪一下覆盖上心脏,他顺少年泌满热汗的背,埋头蹭过去,叫:“赤月……”

    “嗯……”赤月靠在白焰肩上,应着。

    白焰接着又叫他的名字。

    赤月没再回。他靠在白焰身上,长长地呼吸了会儿,伸出手,闭着眼摸索到白焰的脑袋上,揉。

    白焰也随之安静下来了,赤月靠在白焰怀里,慢吞吞地揉手里热乎的脑袋,狭小空间里是两个人缓慢深长的呼吸声。

    又过了会,赤月停了下来,白焰直看着赤月,感觉到闭着眼的少年仍然放在他脑袋上的手轻轻带着他,接着,像他心里隐约预感的那样,赤月闭着眼的脸挨了过来,赤月的唇贴到他的唇上。

    他极近地看着少年,看着少年颤抖着扑扇的湿润睫毛,少年的眼睛明明闭着,他却也能从少年的脸上看出很多。他感觉到少年的唇瓣贴着他颤抖,而后那颤抖唇瓣里探出少年湿软的舌头,那舌头伸了进来,少年吻了他。

    心脏都略略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