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情人吃醋温柔车车,很温柔,堪称情侣zuoai标杆的温柔车车。
他好琴棋书画,尽得风流与风雅的一位。他是才子,常说“二三知己,足慰平生”,他也是你的爱侣,常言“三生有幸,愿做连理枝。”——这当然是同与你言说的,据你所知,他的“美人图”上只有你一个,也就是说,在他有些漫长的人生岁月里,他只爱过你一个。 你也深以为然,是三生有幸,愿与(他)居士做在天比翼鸟与在地连理枝。 可是今日,看着(他)与他的其他知己一起下棋品茶,屡屡露出赞赏神色。你的心里泛起一丝波澜,你在栏杆边看着庭院里的他 ,咬着嘴唇,越观察越觉得不是滋味,不禁跺了跺脚。你想着不要再看,眼不见心不烦,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不住地往庭院里望。看着面沉如水,可是显见地能够读出愉悦与欣赏情绪的(他),你实在觉得吃味。 就在这时候,执棋的(他)无意间抬起头来,正与栏杆后的你四目相对。两两愣住,你又咬了咬嘴唇,转身便走,给(他)留下了一个背影。只是你倒也并非理直气壮,走了两步,步速就慢下来,心里隐隐期待(他)能够放弃那一盘棋来追你。 最好......再抱抱你什么的。 “?”你听见(他)站起身来,同他的另外知己道一声抱歉,然后快步朝你走了过来。他的步调稳健,全然不透露急躁的情绪,只是他的步速出卖了他。你暗暗笑了一下,心想,(他)当然还是在乎你的。 少女的嫉妒心,往往来得毫无逻辑但又顺理成章。爱意伴着占有欲生成,落草人间,你对(他)的心思,当然也不例外。你回头看了一眼,又看到庭院里他的那位知己,于是你的笑容又淡下去,扭过头去想要接着走,不再理他了。 就在这一刻,他轻轻捉住了你的手。 (他)居士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你的眼睛记得他这双手泡茶给你的样子,捧着古籍的样子,执白子先走,将棋子落在棋盘上的样子。这样想着,你的眼睛酸涩起来,开口的语气也沾满了你欣赏抑制不住溢出来的委屈心绪:“你怎么不下棋去,找你的知己去下棋啊。” “......”你不看他,听着他仿佛想要说什么,又把话收了回去。你在回忆里遍览,想到每一次你们下棋的时候他微敛的眉,两厢对比,更加地委屈,你甩了两下想要挣脱他轻轻捉着你手腕的手,他却在这时微微使力,把你拽进了他的怀抱。 你矮他一些,在他怀里微微仰头,正看见他沉静的面孔,他看着你,虽不说话,眼神里却是坦诚的情意。你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读罢翰林风月三千首,然而惯说不出爱意,只是永远做那个爱护着你的爱人,将外人不轻易见得的温柔都奉送给你,甚至不希望你发现他这样琐碎地连绵在生活里的爱意。 但这一次,他的拥抱是强势的,他紧了紧手臂,吻在你的嘴唇上。你完全愣住了,睁大了眼睛。因为(他)这样一个青衣儒生,面冷心热,你从未想过,他会有过这样的举动。 (他)的吻,是温热的,温柔与急切并存的力道吻得你的睫毛沾了一篇濡湿。你被他拢在怀里,显得着实怜小,微微仰起头来,迎合着他的亲吻与拥抱,你也沉醉了,那些不安的、本就是无中生有的嫉妒心绪,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消散了。吻到天地昏昏,你人都要窒息,(他)这才放开你,你看着他染了笑意的眼睛和一本正经的面孔,又往他怀里缩了缩这才开口:“我问你,你啊,喜欢我吗?” (他)没有犹豫,他清俊的面容上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赧意,语气却极其坚定:“我,心悦与你,此世未改。” “你可不要是在骗我。” (他)低下头去,看着怀里的你的眼睛,又来亲亲你蝴蝶尾翼一样的睫毛,低声说:“怎么会。” 你笑起来,便主动去吻他,一双手抵在他胸口处,倒像是要抵死缠绵的架势。你的手不安分地点在他的心口,像是在无言地问君心我心,(他)居士这颗心里有天下风雅事,那,可有我? 他捉住了你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不说话,一双看向你的温柔眼睛已经流过涓涓情意。猝不妨,他将你打横抱起,朝卧房里走去。忽然的失重让你惊呼一声,本能地搂住(他)的脖颈,缩进他的怀里。 你喜欢他身上的气味,是茶香入馔的气味,比茶浓一分,又比香气淡一分,闻着他身上特有的香气,你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海棠颜色悄悄漫上你的脸,你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他),复又埋到他肩膀上去。直到他把你放到榻上,你才真正抬起头来,恍惚间又回到洞房花烛的时刻,只愿君心似我心,他认真地向你许诺定不负相思意。 你不再生气了,玩心大起,手还抵在(他)的胸口呢,这时候就不安分起来,你伸出葱管一样的手指来,丹蔻葇夷点在(他)的腰际,惹得他呼吸一滞。你同(他)朝夕相处,实在太过于了解他了。你要的可不就是正人君子这样的回应,看戏一样,多少次了,还是觉得有趣得很。你一双手好生灵巧,他还没反应过来,你就已然抽去了他的腰带。青衣散落,(他)光裸的胸膛露出来,他愣怔片刻,便又捧着你的脸吻你。 平日对待不相干万种风物,他都并不是温柔的一个,可是对待你,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他极尽温柔地吻你,一边吻你一边褪去你的衣衫。衣衫落在床上和地板上,他又轻轻抽去你的发簪,云鬓散落于雪白的肩颈上,是高玄水墨画,值得他好好赏玩爱惜一番。他放开你的嘴唇,一手撑着床榻看你,你环住他的脖颈慢慢倒在床上,他也随你,那只手仍然撑着床榻,营造出一方充满茶香的空间。你看着他,愉快地笑起来,声音清脆,温暖的情感马上攫住他的心脏,他叹了一口气,在心里想,有你在,我又怎么会喜欢别人呢。 他瞧着你,慢慢地靠近了,又去亲你的唇瓣。真是赤条条来与去,气氛多少有点失控了,他把另一只手伸到你腰际,不轻不重捏了你一把:“莫要再笑了。” “我就笑,怎的,你同你的知己们喝茶下棋要笑,还不准我在自己家里笑了?”你胡乱地去拍他的手,谁知道他的手承你不轻不重一下拍击,便躲过去,灵巧地沿着你脊骨一路游弋向上,激得你皮肤上荡起一些小小的颗粒,一双玉乳上一对红豆也立出来。你听见他轻轻笑了一声,朱唇轻颤,短促的喘息声从口中溢出,双腿也不由得并紧了些。你们从外边回来室内不久,(他)手上还握着有一些外边风的凉意,你又“啊”了一声,又惊又羞地要去打(他),可是伸出手去,又深觉舍不得,于是一双手又抵在他胸口,还是吃味地说:“你说啊,你说,怎么不准我笑了?” (他)爱你,是在心中痴绝,觉得你是天下无双而于他三生有幸的那一个,他眼里有春情,心里亦怀着势如江水的爱,可是到了嘴边,只能含糊出一句:“你笑就是了,又有甚么。”他的语气还是冷静清冽,可动作却好像旧日昏聩君王,一时只顾得亲你脖颈,用舌尖蜻蜓点水样舔右侧那根敏感的神经线,直惹得你喘息连连,一双玉足微微蜷起,双腿之间软rou蓓蕾渐渐鼓起充血,微微仰头之时,他又捧着你双乳,向下落下一吻,虔诚如朝圣。你被他一个又一个,落在身上的绵密的吻给娆动,便又笑,一时间室内,皆是少女娇笑,铃铛一般,响作一时春光。他的手探下去,指腹打着圈揉弄那朵鼓起的蓓蕾,轻轻握住,揉弄,逗引。那处早就已然水光盈盈,他稍微碰一下,就惹得你一阵轻颤,更别说这样的揉弄,你叫出声来,后知后觉又咬住嘴唇,羞恼之中是欢愉快乐,几股情绪交杂闪现,你好像一朵水莲花绽放在他动作的指尖,本是肌肤胜雪,却因为情事晕开粉红色,不胜娇羞。 单是这样,(他)还觉得不够,他伏在你腿间,伸出舌尖来舔舐你腿间红珠一粒,你们相爱很久,有洞房花烛之夜,也早已有夫妻之实,彼此对彼此的身体都已很熟悉,他当然知道你的敏感之处,舌尖轻点,你就微微夹了腿,本能地叫出声来。此间欢意忽然就变得不够,你一双眸子蒙了雾,长长的睫毛被欢愉的泪水濡湿。他绕着圈舔弄那处,不一刻就已惹得你阴阜湿淋淋,昏昏天色暗,一点光源之下泛水光,亮晶晶,好是樱桃珠一般诱人。他抬起头来,你也微微低了头来看他,隔着人身的起伏山海,你们四目相对,你的脸又红了,咬着下唇,几乎微不可闻地说:“(他),龙......(他),你进来罢。”这样一番逗弄下来,你已然是门户大开,一双白嫩长腿挂在他身上,微微颤抖着,绯红面色上带了期冀神色,汗湿的乌发凌乱披散在枕席之间,到底是情动的姿态。 他也已经半硬,坐起身来,尘柄便抵在你大腿上,教你又是一阵面红,可是情动至此,又是耳鬓厮磨并瓦情人,自然也坦荡,他将你一条腿放下来,另一条腿留在右肩上,阴阜湿淋淋地现出来,一朵开放蓓蕾裸呈在空气中,微微立着,他笑了一声,终于讲出一些平日里不会多讲的话来,他语气极尽温柔虔诚道:“我来爱你。”于是又从你三角地带向上吻至肚脐,温热起来的手指划过你的肚腹,又吻你的双乳,把那对红果分别含进嘴里舔弄,你终于完全地耐受不住了,环了他脖子向他撒娇:“相公,你进来罢!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他闻言便慢慢挺身,尘柄抵在xue口,缓缓地磨进去,可你十分情动,只觉得不够,便又小声同他撒娇道:“你......你快些嘛。” 他平日虽是冷脸,对你多有微词,然而说起来,无论平日里还是在床笫之间,最终都总是依着你的,十分情动也保持一半清明神智,唯恐哪里不当伤及恋人,他遵你命令,伸手捉住右肩上搭着的脚踝,另一只手轻点你大腿内侧敏感地带,一个挺身至藕花深处,直捣你敏感之处,于是本能地,你又将胸前茱萸送至他口中,他用舌尖轻轻点了一下你乳孔,惹得你双腿向内收了收,那处也不自禁夹紧了,直觉得两眼昏昏,一点生理性泪水飞出那双流光溢彩的漂亮眼睛,落在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狼藉床单上。(他)被这一夹,“嘶”了一声,见状又去吻你泛了红的眼尾,把你一颗颗眼泪食进胃里。他总是见不得情人哭的,他的情人不是绛珠草,他也不是神瑛侍者,这一世,不该是眼泪来还。 他舔去你泛了红的眼尾的泪水,快速地抽动起来,先是在浅处厮磨,忽然就一个挺身到深处去,你随着他的顶弄上下晃动,意识海里被抛弃来又落下,总有一种不真切的失重感,让你不禁叫出声来,你本能地寻找海面上那个让你觉得安全的土地,这在床笫之间表现为你不断地向他索吻,你的意识已经乱了,主动去亲(他),舔他嘴角,虎口夺食一般掠夺他嘴里所剩不多的空气和生机。在情事上,你不再掩饰你的热切了,与(他)身体相贴让你感到古人终归田园居所的安稳,你知道,他 ,就是你了。于是你以一个少女的姿态和心境,这样凶猛地扑向了自己的爱人,你好用力地亲(他),亲到两个人都快要缺氧,分开嘴唇,从外界再偷一口冷冷空气,然后再吻。在爱人的身下,你直晃得意识颠倒,隐约听到(他)伏在你耳边,清晰而温柔地讲情话。他说:“我怎么可能爱别人呢。” 他捉了你的手,去吻你的指尖:“你是我此心归所啊,我怎么可能爱别人呢。 我心悦你,我心悦你。” 他连说了两遍,简直似乎怕你不信,可是你怎么会不信呢,早在一开始他冲上来吻你的时候,你就已经不生气了。 他抽出尘柄,射在外边,又取了手帕细细地擦拭了。可你们四目相对,都还觉得不够,喘着气又去吻彼此,于是你们又做一次,又做一次,把彼此气力耗尽在彼此身体里。终于耗尽了所有力气,那躺在一处相拥,还是继续相爱,你枕在他胳膊上,被他安稳地拥抱在怀里,心内更多出几分安定来。几场情事下来,你的思维很慢了,带着魇足的困倦侵袭了你。你慢吞吞地,轻轻地,然而带着有十足指向性的情感说。 “我也爱你,(他)。” 他扭过头来,吻你的鬓角:“我听见了。”他的眼睛里还是那样温热的柔和情绪,看得你心痒痒,于是你又吻他,带着此世的满足与安逸,胸腔内溢满了描述不出的感情。你满足地把头埋在他肩膀上,迷迷糊糊的,又怕忘了一样重复:“你可不许喜欢别人,你只准喜欢我。” (他)于是又拍一拍你这个小姑娘的背,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拂过你的发尾,终于坦荡地言讲礼教里不会教他的那个字:“嗯,我只爱你。” 琴棋书画与礼教习俗没有教给他的事情,是你教会了他。若不是你,一缕幽魂又怎么草木一般落地,这样温热地来做一个人? 有道是: 天不拘兮地不羁,心头无喜亦无悲,却因锻炼通灵后,便向人间觅是非。粉渍脂痕污宝光,绮栊昼夜困鸳鸯。不羡金玉满堂,只好今日成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