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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刮剃

    肖骨复诊无碍,补过课的Don决定洗澡之前替他做个全身除毛。

    在外还好,一回到家,肖骨就赤裸身体,只在地上爬,像只人形宠物。对有特殊癖好的人来说,这样可能非常可爱,但对于Don而言,简直是恐怖片现场,尤其是晚上,发病的下属顶着仅有短茬的脑袋爬到床边,兴许还会轻咬你的手指。劝不了肖骨的Don只得在地上铺满毛毯,再给肖骨的腿套一双护膝。

    “来,上床。”Don扛起拥有少年身形,年龄比自己还大点的“前辈”,不给他挣扎的机会,一下子抛到床上,像是霸道攻强取豪夺柔弱受那样。肖骨在身体接触床板时呆了一下,随后富有“服务精神”地扯下自己薄透的三角白内裤,尺寸与成年人无二的yinjing随即弹出。

    “不要动喔。”Don一只手就能围住肖骨的手腕。忽略掉脸,他像是在强迫未成年。

    肖骨的肤质并不好,色号中等,还有点毛周角化,但恰恰是这样,Don给他涂脱毛膏,像是在舒芙蕾上淋一层酸奶酱。肖骨的体毛不多,Don重点涂了腋下和双腿,等待药膏生效的空当,他拿出刮刀和泡沫清理肖骨的阴部。

    肖骨的目光顺着Don的手臂看向自己的阴毛,他的双腿岔得老大,三角区一览无遗。直柄刮刀落在娇嫩的肌肤上刮擦,肖骨有些担忧地闭上眼睛。

    “别怕。”可能是这几天剃头训练受得多,Don的手又快又稳,泡沫包围的阴部像裹在奶油中的小草莓,中年男性也能变成画报中的幼童了。肖骨睁开一只眼望着Don,想了想,伸出手按住Don的大光头。

    “你一会儿能自己洗澡吗?”Don用刮板清理肖骨的腋窝,“伤口不要碰到……”

    肖骨的手在Don头上摩挲,Don身上窜过一阵电流,即便肖骨用力地点头,Don还是说:“我给你洗。”

    一次脱毛不太彻底,Don补了些泡沫,将肖骨彻底刮干净,肖骨见Don放下刮刀,自己拾起来在头顶比划了两下。“这个也要吗?”Don并未出手阻拦,由着肖骨略显笨拙地拉动刀身,渐渐干涸的刀头未能斩断多少短发。

    肖骨伸直腿坐在床上,弯下身子够到泡沫罐,在一只手的掌心挤了一大团后,双手揉搓几下才抹到头上,他直接用黏着泡沫的手重新拿起刀,刀头向下,使用痒痒挠一般上下推拉刮剃后脑。

    看别人剃头对现在的Don而言是蛮奇异的事情,从前他披着长发,不怎么做造型,如今自己一下子从旁观者变成了“利益相关”的“局内人”,肖骨的刮刀转出声音,他的心上也发凉。肖骨的鼻头上贴着胶布,耳侧粘着相应颜色的泡沫,身材小小,皮肤光光,真成了小屁孩。Don看着肖骨粗略将头刮过一圈,又清了胡茬,动手帮肖骨完成收尾工作,之后送入浴室。

    肖骨被抱进白瓷大浴缸,Don如家长监督一般搬个小凳子坐在外面,带有润滑功效的泡沫遇水即化,肖骨的皮肤也包上一层反光水膜。Don伸长胳膊给肖骨搓腿,可能用力大了点,肖骨竹竿一般纤瘦的小腿一下从Don手中滑出去。

    “马上就好了。”Don按住肖骨的头顶冲洗他的小脑瓜,平滑的头皮让他无处落手,因为不论怎样都会掉下去。触摸自己的头皮时,手掌的热度可能引发心理的抵触,摸别人的时候,碰触到的地方仿佛已被自己收服的领土,获得的只有快感。

    Don知道好奇是短暂的,所以他放任自己多感受一会儿,不认为自己会沉沦。肖骨也来回抚摸自己的小腿,像是在利用掌纹抛光肌肤。

    将肖骨洗干净,Don不想他一会儿又在地上乱爬,抱他到沙发上找本书看,一个不留神他就要自己滚下地。“你有什么想干的事情吗?”Don看了看书柜,挑出一本曲谱,这孩子终于消停了点,即便发不出声音,喉结难得缓缓地滚动。

    “唱歌啊,要站着才有底气。”Don原本是想起肖骨家中的书籍门类才挑了这本,不料歪打正着,那不如更进一步,“要不要我教你?”

    直立行走,发出声音,这方案若是能奏效,可谓一石二鸟。Don唯一说漏的是,唱歌这方面,二人虽然都不是科班出身,肖骨教一个团的Don都绰绰有余,现在反倒要被他教……

    肖骨开始认真看了几眼,后面就随手乱翻,没五分钟就扔掉书,用膝盖抵着沙发跪到Don身后,双手环住Don的脖子。

    “自己玩会儿吧。”Don轻轻掰开肖骨的指头,“还是说,你在家里有别的玩意儿?”

    肖骨摇摇头,吸饱水的软糯脸蛋贴住Don的脖子,他的骨头削得蛮狠,填充拆出,颌角挂了不少rou,触感有点可爱,加上用了Don的沐浴乳,熟悉的香味让Don可以毫不顾忌地将肖骨收进怀里。

    “……那就让我看会儿书吧。”Don最终没这么做,而是捏小猫rou垫一般按了按肖骨鼓鼓的小拳头。

    门铃声响,Don透过监控看到Ansel,没多想就放他上来,随后想起肖骨现在这副样子,不得不跑动起来布置“隐蔽设施”。

    “您好……”Ansel提着一大包东西,尴尬地站在门口,准备了半天的道歉词在见到Don的光头那刻都吃回肚子。

    “……我知道不是你的问题。”Don利索地拽Ansel进来并关上门,“以沙拾雨的伤势,回归大概要推迟一个月。”

    “我问队长拿到的地址,邵听婪也想来看您的,但他先把机会让给了我……”Ansel放下东西,“很抱歉给您带来了困扰。”

    Don镇定地给Ansel倒了杯水,心说你们挨个上门sao扰才令人困扰:“没事,你来是想克服恐惧吗?”

    “什么?”Ansel不解。

    “带着愉快的心情再和我做一次,洗刷先前的不安和负罪感。”Don平静地说。这就好比体育教练要求运动员在动作失误后立刻重试。

    “不不不,您这话说的……”Ansel有点着急。

    “和你做的话,比其他三个要好很多呢。”Don淡然道,又笑了笑说,“能温柔一点就好了。”Don的言语像在评价一杯茶或一盘点心,不着丝毫情欲,自身也不像是被狼狈地强暴过的人。

    “对不起……”Ansel低下头。

    “合约会有点变化,回去让小孟和你谈吧。”Don将Ansel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