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大美人肚子里塞满了浓烫的jingye
半梦半醒之间,林校下意识地挺公狗腰,roubang顶端传来一阵酥麻,爽得他眯着眼微微喘气,掐着身下人的腰蛮横地顶弄抽插。 “不要了……”沈一铖身体细微瑟缩,眼睫毛轻颤看起来可怜得很,红润的唇瓣诱惑。沈一铖被毁天灭地欲望折磨了一夜,尾音嘶哑勾人,却最能激起林校艹弄的欲望。 林校的roubang胀大了一圈,他彻底清醒了,清晨含着欲望的眼睛盯住圈在怀里的男人。 沈一铖眉头微蹙,俊美的侧脸雌雄莫辨,他精瘦白皙的后背贴着林校的胸膛。 而林校微微硬挺的roubang,无耻地抵着沈一铖柔软细嫩泛红的双腿内侧,湿滑粘稠的液体昭示他昨晚不知射了多少次在沈一铖的后xue深处。 酒后乱性? 干! 林校暗骂了一句坐了起来,单薄的白色床单滑落。 这不是春梦,他结结实实艹了沈一铖,roubang一遍遍贯穿男人窄小的后xue,还把人狠狠艹昏过去了。 沈一铖身上不着存缕,他裸露光滑白净的后背,精瘦的腰腹一个个印子如盛开的桃花,红印斑斓都是林校揉捏,舔舐的杰作,情欲的色彩让林校喉头一紧。 沈一铖胸前的两个微肿rutou殷红艳丽,破坏欲升腾,林校的呼吸声粗重了。 他还记得光影交错,自己的唇舌如何滑过乳尖,水rujiao融的响声,小小的rutou颤颤巍巍的滋味,沈一铖几乎变调的情动呻吟,难耐的喘息刺激着林校的心神。 林校眨了眨眼,才压下去眼底深沉的欲望。他不是酒后容易失控的人,沈一铖用身体逼出了林校的性欲,酒精在林校血液里发作,他红了眼一发不可收拾。 林校不记得荒唐中沈一铖求饶了多少次,他只知道艹沈一铖的滋味爽到爆炸。 一夜的云雨,沈一铖微屈的长腿笔直修长,腿型线条流畅薄薄的肌rou。纯白被单半遮半掩他的臀部,只有从林校的角度才能看见沈一铖腿间一片狼藉,疯狂性爱的痕迹。 男人圆润雪白的屁股周围红色的指印,微微红肿的后xue上咕咕流出的白色液体,很明显是来自林校昨夜过度的索取,艳丽奢靡。 鲜红的长裙撕坏在角落,这种夺目的颜色,只有沈一铖的肤色能穿出惊艳绝伦的姿态,惑人心神的妖精。 林校呼吸间是情欲的气息,让人面上发热。他不该回味,艹沈一铖有多爽。 林校环顾凌乱的卧室充满性爱气息,他凝起了眉头。沈一铖绑架他,绑架到林校家里来了。 林校有很严重的洁癖,明知现在跑路最要紧,他还是里里外外清理了一遍。他面无表情抱着沈一铖进浴室洗了一通,松软白色毛巾擦拭的干干净净。 其间,沈一铖似乎累到极致,轻轻地抽气。林校没碰过男人,看沈一铖脆弱易折的样子,差点以为他要死了。 沈一铖的肚子里塞满了林校射出jingye,灼白的粘稠羞耻感爆棚。林校上网搜了搜,那种东西是不能一直留在肠壁里。 一缸满满的温水,林校把沈一铖放进去,水溢了出来溅在林校的脚背。 沈一铖一进浴缸身体就软绵绵往水里掉,差点没给淹死。 林校下意识拉住下沉的沈一铖,用水泼上了低声呢喃男人的脸:“喂,醒醒。” 沈一铖俊美的脸庞湿润,仿佛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他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美得不可方物。 林校从没干过伺候人的活,也想不通自己干嘛管一个绑架他、用后xue强jian他的男人是死是活。 应该是不希望自己家里死人,而且后来他艹得沈一铖挺爽的。 林校昨夜跟精虫上脑的野兽一样粗鲁,沈一铖这个不怕死的疯子碰上他,也被艹得没了半条命。 林校摇头叹气,只能踏进浴缸,让沈一铖趴在自己身上,硬着头皮慢慢伸进沈一铖红肿的一缩一缩的rouxue,滚热湿滑的肠壁包裹着林校的指头,仿若情人的纠缠,恋恋不舍。 沈一铖轻轻地抽气,哼哼唧唧的温热气息扑在林校敏感的脖颈上。 沈一铖如同滑不溜秋的鱼,在林校的怀里蹭来蹭去,yinjing更不知死活地顶弄林校的腹肌,后xue紧紧地吸着林校的手指,整个身体的每一个气息都在勾引人意乱情迷。 林校性感的喉结一滚,他这不像在清理,倒像是在做前戏。他的指头让沈一铖毫无阻碍地吃进去,越到深处的甜腻湿滑。 仿佛提醒着林校的roubang是如何把它一点点撑大,退出又狠狠撞击,贯穿敏感的肠壁,guntang的jingye射进了最深处,躺得沈一铖的身体战栗浑身泛红。 林校磨了磨牙,啪地拍沈一铖的屁股:“老实点,我给你弄干净。” 沈一铖身体一顿,朦胧睁眼舔弄林校的喉结,yin荡晃着屁股:“林校…都射给我……” 我干! 林校眼一红,没把这小疯子摁在浴缸里艹老实了。 他重重的喘气,捏着沈一铖的后颈:“你再动,我就不管你了。” 沈一铖湿漉漉的脸庞,像被掐住死xue的猫咪,乖巧地趴在林校的肩头,一动不动浑身散发无害的气息。 沈一铖终于老实了,林校憋着一肚子火把他洗干净,裹着浴袍丢到床上去。 沾满欢愉气息的床单衣服一口气全丢去洗了。绳索、蒙眼的黑布全部丢了。 面对干净整洁的房间,宛如睡美人的沈一铖,林校终于露出一丝轻松的笑。 沈一铖开始不安分翻身,甩开浴袍。他赤裸着性事过后健壮的身体,流畅的线条简直可以当做雕像艺术品。他的脸庞温柔无害,却如海妖引诱着人心。 这男人明明禁欲不可侵犯,什么时候这么会勾引人了? 林校放缓呼吸压了压胸口的燥热,压不下去立起来的硬挺,他咬着牙踏进了洗手间。 林校背靠冰冷的瓷砖墙壁,修长的手指握住了胯下巨大的性器。他压抑着性感的鼻音,只想快点速战速决,平复激起的蒸腾情欲。 林校英俊的眉眼冷淡,连自渎也只是机械性的动作,taonong、揉捏、滑动一丝不苟,与之相反是他胀大的性器嚣张跋扈,让人忍不住想破坏他所有的冷静,逼出他不一样耀眼的神采。 欲望得不到满足,林校迟迟无法发泄,他眼底微恼,脑海却闪过沈一铖肆意魅惑的脸庞。 沈一铖蒙上情欲颜色湿润的眼眸,殷红的唇舌吐露低低的喘息,紧致火热的肠壁疯了一般缠绕林校的yinjing,极致的苏爽。性器叫嚣再压着沈一铖cao一顿,把他狠狠cao醒、干哭。 白光闪过,厚重的jingye一下子射了出来。林校头靠着墙壁重重地喘息。 “啧,”冰凉的水泼上林校的脸,镜子面前模模糊糊一双淡漠幽深的眼,他舔了舔咬破的唇角,“真的是疯了。” 不知是林校想着沈一铖射了,还是他翻来覆去艹了沈一铖一夜更严重。 沈一铖是个甩不掉的疯子,林校能不招惹就不招惹。这下好了,直接跟到他的世界来了。 林校甩了甩头,洗了一个凉水澡裹着浴袍走出浴室。 他订了一份粥放在床边,转头拿着证件随手挑了一个航班坐上去。林校不用想沈一铖苏醒后的震怒,他望着飞机窗外的云朵,只求一个清净。 沈一铖绝对是个大麻烦,林校再不逃,可能天天要被当做按摩棒使用了。 他不清楚沈一铖对他执着的原因,但沈一铖的危险性,林校亲身体验,疯子无疑。艹起来再爽,也不要第二次了。 林校光是回想,下身微微一热,似乎沈一铖欺负得越可怜越好。 禽兽,林校对艹完就跑的评价。 被抓到绝对死定了。沈一铖短期内下不了床,林校本能跑的远一点是一点。 三天随机换着航班,林校吃睡都在飞机上度过。他靠在椅子上,身体疲惫,精神却无比兴奋。 一个红色的身影立在林校的座位边,嗓音甜腻:“先生,您需要饮料吗?” 林校半阖眼,摆了摆手。 “牛奶?”那人甜美的嗓音,她似乎误会了林校所指,举起一杯牛奶在林校面前:“给您。” 林校还没反应,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那人低呼了一声,蹲下了身:“对不起,先生。” 林校抬眼,沈一铖半跪在他的身边,他身着红色的制服禁欲不可触碰,胸前的扣子系到了最上层,纯白的围巾遮挡了他的喉结。 “先生,”沈一铖红唇轻启,眼底深情,微凉的指腹在林校西裤上,若有若无打转。 他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握住了林校的性器:“我为您清理一下。” 顶端的一阵快感,林校低低地喘息,抓住了沈一铖的手腕,拧着眉:“你怎么跟来的?” 沈一铖艳丽的眼尾挑起,点了点林校roubang的顶端,笑的亲昵又天真:“你用它进入了我,你的jingye塞满了我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