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大佬们追着让我艹翻(总攻)在线阅读 - 【28】蹂躏禁欲师尊,调教小狼狗徒弟,钢笔jianxiaoxue

【28】蹂躏禁欲师尊,调教小狼狗徒弟,钢笔jianxiaoxue

    夜深人静,总裁办公室陷入久久的沉默。

    霍云君天生张扬桀骜的痞气,面对林校平静的目光,他梗着脖子冷笑:“算了,师父的心意,我又怎能左右呢?”

    林校选择了死遁离开他的世界,已然表明抛弃了他这位弟子。在师父心中,他微不足道的都生不起恨意。

    霍云君冷冷一笑,头也不回地离开,潇洒自如一点,仿佛也不在乎林校的答案。倘若他的眼尾没有掘强发红,微翘的屁股没有忍痛别扭的姿势,他不屑一顾的傲气会骗得了人。

    霍云君没有察觉,他活脱脱受了委屈的小狼崽,口里含住呜咽夹着尾巴逃离,躲在昏暗的角落里默默舔舐伤口。受过太多次伤痛,霍云君忘记了卖乖求抚摸的姿态。他只有一身的傲气防备,掩饰着内心深处的畏惧,避免师父再一次无情的推开他。

    办公室落地窗外的夜幕明月皎洁,林校看向办公桌上遗落的药膏,若有所思。

    他经历了太多世界,记忆力极强,也禁不住漠不关心的遗忘。林校的爱恨并不鲜明,每次死遁离开的果断,其实源于骨子里不在乎。

    林校很清楚,自己只是任务目标生命里的过客。人群中匆匆一眼,没有留恋地转身离去。

    只是,这些任务目标追着林校而来,无时不刻证明着:林校在他们的记忆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一念执着,跨越了世界之间的距离。

    至于他们是源于炙热的爱,还是冰冷的恨,林校并不是很在意。

    林校的性格太淡漠,喜爱他的人生怕他不悦,总是顺从而安静地仰望他。而有一些人,他们执着不断打破林校的规则,飞蛾扑火一般闯进他平静的生活,留下了不一样的印记。

    这种影响力有多强,能持续多久,能否成功?恐怕只有上帝知道了。

    林校拨弄了一下桌上的文件,其实处理的差不多了,他坐下开始最后的收尾。

    办公桌前,多出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白只一身白衣胜雪,三千银丝动人飘逸,仿若嫡仙的清冷气质。他微蹙眉望向门外,认真询问道:“你收了一位弟子?”

    他方才站在门外,听见霍云君喊林校一声“师父”。白只恍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当师祖了。

    林校没有否认,他为了任务有过十位徒弟,没想到缠上了一条小白狼。

    白只目光歉意:“为师还未备礼。”

    初见小徒孙,师祖总是要送些礼物表示疼惜。白只沉迷于修炼,不关心人情世故,不过因为是林校的弟子,他难免更为重视一点。

    “不用了。”林校察觉师尊的重点偏移,他摇摇头,“他已经离开师门。”仔细说来,当初林校完成三年任务,也是立刻叛出师门。别的没学会,这种叛逆的行径,霍云君学的精通。

    “原来如此。”白只目光流露有点可惜,他拾起了白色的药膏,修仙界千金难求的圣品。白只神色微紧,查看林校上下:“你受伤了?”即使林校看起来无大碍,他还是不放心。

    林校目光一偏:“不是我。”他第一次收拾小狼崽,好像把人打坏了。林校没有心理负担,还觉得霍云君的武功荒废了,不抗揍。

    白只想起了小徒孙,他清冷的眉眼淡淡的笑意,似乎从弟子面无表情里看出了一抹心虚。白只拉起林校的手,放进药膏:“既然有心,记得给他。”

    林校冷淡:“给了。”霍云君没拿。

    白只摇头,重复那位喜爱收弟子的同门常有的念叨:“孩子年纪小,心思敏感,他怕是伤了心。”

    林校不可否置:“师尊总跟着我,不无聊么?”

    白只手背在身后,世外高人的清冷,只是面颊微烫,眼神无辜:“有徒弟在,为师心满意足。”

    林校起身,抬手摁住白只的后颈,从上而下缓缓抚过挺直的脊背,强势环住了细腰。白只白袍下的肌肤发颤,微微紧绷的无措。林校鼻尖触上白只脖颈,萦绕梅雪清香,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弟子沐浴时,师尊也在?”

    白只精致面庞清俊,他身子微微一颤,呼吸短促了三分。林校指尖抚摸过的后背,雪白肌肤上迅速点燃了热意,温热大手掐住他的臀部以上,烫进了他的心尖,软了他的细腰。

    “为师并…无……”白只细嫩的脖颈泛起一片绯红,在林校熟悉的气息里被肆意侵占的错觉。白只低着头,身子敏感得不行,眼眸含着朦胧水意,依靠在林校结实的胸膛里,“为师在门外。”

    他和亲传弟子坦诚相见的缠绵,交织过最羞耻不堪又快活的云雨巫山。然而每一次林校的稍稍亲近,白只平静的水波都会搅弄成一汪春水,身体软的几乎要瘫在林校的怀里。

    林校压低了声音:“师尊是不想,还是不敢?”

    “是不能。”白只耳尖漫起绯红,呼吸发热,他被逼得无路可退,燥热和情意吞没了一切冷静和自制。“可为师想…想要你。”

    林校总能轻而易举地挑动白只的神经,逼得他卸下冰冷的气势,袒露出赤城又柔软的心房。

    “别这样对为师……”白只搂住了林校的脖颈,他虔诚而渴求吻上林校的薄唇,他的手摩挲林校的胸膛、臂膀、后背,身下修长的双腿若有若无地磨蹭。白只呼吸发喘,清冷的躯体香软成了淳淳流水。

    林校眼眸一深,反客为主咬住了白只柔软的唇,舌尖灵活钻进师尊的口腔,胆大妄为地入侵,湿热中夺走了对方所有的呼吸。林校朝下肆意揉捏着白只的圆臀,色情而强势。白只冷清而甜腻的气息,吸引林校尽情地欺负他,勾出火热融化了一切。

    唇齿强烈纠缠过后,白只的唇瓣水而润的微肿,吸得师尊舌根发疼,眼眸微红含水的脆弱。他双腿发软地依在林校怀里,低低地喘息,含情的眸子快拧出水了,后臀在林校的玩弄下又软又热:“为师什么都不会做,别赶我走。”白只放下高高在上的姿态,柔情似水哄得人软了心肠。

    林校拧了白只的腰,无视主人动听的呻吟,他一本正经地说:“师尊言行不一,这样勾引弟子。明明什么都做了。”

    白只被戏谑的抬不起头,眨着眼眸如羽蝶的慌乱,绯红了面颊艳丽夺目:“为师错了。”他控制不住想接近林校,尽可能地去保护出色的弟子,心爱的道侣。

    林校托着白只的下颌,直视清澈含水的双眼:“师尊啊,改不了这嘴硬的毛病。”

    白只脸色发白,仿若被剥开了最隐秘卑微的心思。

    “倒显可爱动人。”林校轻飘飘的一句,他英俊的面庞熠熠生辉,禁欲清冷稀有的一丝温柔,眼中似乎只映入了白只的影子。

    “为师…我……”他面颊通红,指尖微颤,心境都动摇得不稳了,“怎能如此形容为师?”倒像是女子一般。只是白只心中涌动着柔情蜜意,无情道的无欲无求裂出了一道缝,顷刻间由内而外升腾起火热的情意,他浑身guntang战栗,快活得飘飘欲仙。

    “这是怎么了?为师好欢喜。”白只手背贴上发烫的面颊,陌生的情潮,陌生的不能自己。

    “为师想静静。”轰然的震动,白只失去了言语,在林校的怀里隐去身形,消失不见了。

    白只太过羞赧面对不了林校,堂堂仙尊竟转身逃跑了。

    空荡荡的办公室,余留飘然的冰雪气息。

    林校垂眸,低沉一笑,师尊越来越不禁逗了。

    白只尽最大的法力隐匿了身形,他指背贴着盛若春光的面庞,颤动的睫毛脆弱而清柔,湿润红唇妍丽,雪中红梅,灿烂绝美。

    林校也不揪出腼腆的白只,他捡起药膏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公司的职员不多,总裁西装革履身姿挺拔,颜值英俊气质得体。如此漂亮的风景线,稍稍抚平了社畜们的疲惫,令人打起了精神。还有年轻帅气的总裁陪他们加班,生活没有那么苦逼了。

    林校平日太高冷,大家的第一反应是默默低头,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大楼的安全通道,林校推开了门,一眼瞧见霍云君干净利落的身影。

    霍云君迅速回头,瞳孔微缩,他似紧张地绷直了唇角,冷漠桀骜:“有事?”

    林校眼神滑过霍云君的后腰之下:“涂药。”

    霍云君脸色一秒烫得能煎蛋,像被揪住尾巴的狼崽,愤怒又惊慌:“不要!”

    林校眼眸一动:“屁股不疼?”

    霍云君捂住臀部,夹着尾巴的凶巴巴地吼:“不关你的事!”

    林校沉默上前掐住霍云君的腰,青年常年习武的肌rou精瘦有力,落在他的掌心,无处可逃。林校居高临下地垂眸,耐心耗尽:“恩?”

    霍云君仿若被掐住了脖子,他浑身炸毛,敌意满满:“装什么好心?羞辱我,又给我涂药,多此一举!”

    “你该揍。”林校把药膏塞进霍云君的口袋,平静而冷淡地转身,“嘴欠。”

    “你!”霍云君不只屁股火辣辣,连脸都羞耻得火辣辣。他抬起手,追上去搭林校的肩膀,“你不要我了,又凭什么打我?”

    林校摁住了霍云君的手,他转身谦谦君子般温和:“想挨揍了?”

    霍云君嘴唇一抖,林校握住他的手宛如锁链缠住了他的心。霍云君昂着头,眉眼凌厉发光:“总有一天,师父会后悔,后悔这么无视我!”

    小狼崽子骨头很硬。让人更期待敲断他一身傲骨,驯服最为桀骜不驯的墨色眼珠子。

    林校揪着霍云君的后领子,推进了办公室:“上药。”

    “给你一次机会。”林校抱着胳膊,“你想挑战、报复我,都尽管来。”

    霍云君本来还在奋力挣扎,听见林校的松口,他动作一顿,年轻帅气的面色紧绷,扭扭捏捏地转过头,眼睛明亮如火:“当真?”

    师父总是无视他,抛下他。霍云君要的只是林校眼里有他这个人。

    “一言为定。”霍云君不给林校反悔的机会,“我要和你住一起。”他得意洋洋,脑海里浮现挤开师兄师弟们,成为林校最优秀的弟子。师父不准小瞧他!

    “不行。”林校对小孩子没有耐心。他不管霍云君的别扭,再次利落扒下青年的裤子。

    霍云君圆润的屁股微肿,又白又大的馒头,一条条的红痕凌乱而凄美,宛如艺术家的画作。臀部上的疼痛密密麻麻,霍云君紧闭着唇,才没哼出声。

    林校抹着雪白的药轻轻抹上蜜桃一样的臀部,霍云君疼极了似的身子直打颤。

    霍云君咬着唇,面上微红紧闭着眼,前额一片薄汗。他一向心高气傲,如果不是忍不住,不会一碰就浑身发抖,仿佛脱力的呼吸不稳。

    林校一丝不苟的动作,放轻了许多:“从前纵着你,如今你最好别再闹。”没有系统的三令五申地阻拦,林校揍熊孩子从不手软。林校难得好言提醒受折磨的霍云君。

    殊不知,霍云君受折磨与他想的不一样。霍云君陷入舒爽和疼痛交织的矛盾,林校的手指拂过他娇嫩的臀部,带起了一阵异样的电流,激得霍云君浑身战栗。他呼吸间是师父清冷勾人的气息,隐秘的臀部落在师父的手上,被彻底掌控的安心,因师父在乎而喜悦。霍云君委屈又愉悦,师父对他动手,师父又为他上药。

    若是旁人,霍云君一定会大骂着动手。因为是师父,他无耻到只希望上药的时间再延长一点。铭记师父在他的身后,师父在温柔触碰他,让霍云君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痛苦又愉悦,还得死死压制下身的反应。

    药膏的效果极好,霍云君很快感到一阵清凉,细微的疼痛消逝,他的注意力只在屁股上奇异的触感。师父漂亮如玉的手指握过长剑,执过毛笔,高洁干净,这一次竟纡尊降贵地替他涂药。

    还有谁受过这样好的待遇?霍云君鼻尖一酸,心里愉悦的快开出花来,他忽然生起莫名的渴望,师父触碰他的手,在再用力一点,掐出疼意,让他确认真实,而不是做梦。

    林校动作流利抹好药,洗完手回来。

    霍云君僵硬立在门边,面色一片潮红,他尖锐防备的眼眸也染上了水意,好似抚摸下巴的大狗,翻身露出柔软的肚皮。

    林校目光平淡下移。

    霍云君发间红彤彤的耳朵,他恶狠狠瞪了一眼,干巴巴地问:“干什么?”如果他裤子里的性器没有膨隆嚣张,会更有威慑力。

    林校挑眉,他让出了身后的洗手间,“解决。”

    霍云君刹那间的惊慌,他被剥了干净的难堪:“笑什么?男人都会硬!”

    林校不说话,还是第一次有人被打完屁股,涂药的时候来了欲望。似乎,刚才霍云君就硬了。年轻人的精力真是旺盛。

    霍云君同样心虚怪异的反应,他剧烈的喘息,连自己也不懂如何解释。他是个疯子,还是怪物?

    霍云君目光闪烁,最终定在了林校身上。他深深吸气,眼眸幽深泛红,仿若铸起一座囚笼,将眼前人无形困在其中。如同盯着猎物的野狼,霍云君脚步放轻接走近林校,笃定道:“是师父的错,是师父把我变成这样。”

    一切从他重逢师父开始变的!倘若不是看见师父与人肢体交缠的暧昧的场景,他也不会受到刺激,一天之内连硬三次!霍云君自己都开始怀疑人生。

    林校平白背了一个锅,面无表情:“我做什么了?”

    “你打我,还给我擦药!”霍云君像迅猛的猎豹扑倒林校在墙边。他擒住林校的手在两边,左右嗅着林校修长的脖颈,痴迷兴奋不已地亲昵磨蹭,叠声叫着:“师父,我难受。师父,帮帮我!”

    林校身上趴着发情条大狗,急不可耐疯狂摇着尾巴。林校挣开束缚,转身擒住了霍云君推到了墙上:“反了你?”

    “唔,放开我。”霍云君后背撞到了墙上。他晃过神,剧烈的反抗,依旧被林校无情镇压。

    林校呼吸都不带停顿地扯下领带,将霍云君的双手困在身后。他慢条斯理握住了青年的挺硬的下身,重重揉捏了一把:“爽么?”

    “啊…”霍云君顾不上身处劣势,面色发红。他呼吸一顿,火热的下身反而刺激得在林校的手里涨大了一圈:“舒服……”他不由自主挺腰耸动,靠着林校的肩头,像乖巧的孩子含糊地呻吟,目带渴望,“师父快动动啊。”

    小狼崽陷入情欲姿态,野兽般的侵略中依稀依赖的气息,可爱又好逗弄。

    林校握住霍云君的要害,一快一慢的揉捏,勾过他敏感的囊袋,粗壮的棒身,最终堵住了guitou的顶端:“谁给你的胆子,到我身上泄欲?”

    霍云君沉迷在快感里几欲爆炸,忽然被林校掐住了欲望。射精的冲动被强行压制,他的脸瞬间青了,呜咽一声弯下腰,性器软了三分:“唔,快放开……”

    “师父!”霍云君眼睛熬红了,水汪汪的色厉内荏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林校嘴角噙着笑意:“刚开始呢。”他掐着霍云君的腰,一巴掌一巴掌拍上青年的屁股,“不是怪我打你么,喜欢的都硬起来了?”

    “啪啪啪——”雪白的屁股落在林校的掌心,一触即分,清脆的响声回荡,羞耻得霍云君脸红的滴血。

    “哪有师父这么对徒儿?”干练帅气的青年在林校的掌下,嚣张的气焰,愤怒不已地大骂,身体极为诚实地扭动屁股,下身不知羞耻地颤抖抬头:“唔…你混蛋!”

    林校捏了一下霍云君的屁股,青年颤抖得更厉害,性器涨大地越抬越高,前端兴奋地溢出透明的液体。“啊啊啊!师父好爽——”他绷直后腰,眼前一白,射了jingye出来,软在林校身上大口的喘气。

    林校勾着霍云君的下腹:“真敏感。”

    霍云君耳朵通红,恍然想起偷看时师父眼底情欲深沉,性感而英俊的模样。他从未见过师父失去冷静的神色,嫉妒沈一铖独占师父身边的位置。

    霍云君顺从心意,挣扎着攀上林校的胸膛,渴望而痴迷,本能的嘴硬:“师父只能做到如此了?”

    林校低下头,望进霍云君的眼里,嗓音低沉:“你究竟知不知道,挑衅我的后果?”

    霍云君脖子一缩,又抬起头,眼带不屑:“哼,装腔作势。”小狼崽自己挖了个坑,眼巴巴等林校跳,却不知道正落进天罗地网。

    林校垂下眼眸,拂过霍云君粉色两臀间的后xue。娇嫩的xiaoxue一颤毫无防备,落在他的眼底。

    霍云君扭过头,后方失守的发凉:“你在做什么?”

    “教训逆徒。”林校抽出胸前口袋的黑色钢笔,缓缓戳弄着窄小的xue口。

    “啊!别进来——”冷硬的异物刺激着后xue,霍云君身体往前一跳,被林校摁回了原地。他被绑在身后的手慌乱地动,后xue夹紧了钢笔顶端,微疼的麻意和被入侵的惊恐让他脑子一片混乱,“停下。”

    “放松,不想受伤的话。”林校板着脸,他一拍霍云君的屁股,把青年拍趴了回去。

    “不可以用那个!”霍云君真的怕了,他后xue像长出了尾巴,小心翼翼的晃动屁股,耻辱的无地自容,“疼。”

    “别动。”林校揉捏了霍云君的屁股和胸口,摸得对方又疼又爽地呻吟。一道法术,温热的水流涌入了霍云君刚刚放松一点的甬道。钢笔顺着开拓的通道,长驱直入侵犯了霍云君的后xue,试探出一个敏感点,钢笔就强势而霸道地撞了上去。

    “唔!哈——”霍云君紧张忍痛中,后xue的深处忽然激起一道酥麻的电流,逼得他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致命的快感,“停下!停下!我不要了,拿出去——”

    林校一点也没有心软,钢笔反复地进出侵犯,周围裹上了热意,适应良好相同的温度。霍云君紧缩的甬道经过几次的刺激,随着他的闷哼,变得柔软而火热,rou壁反而不满足的次次纠缠后退的钢笔。

    “啊……为什么……好…好舒服啊……”霍云君的呻吟越来越甜腻,他剧烈地喘息中泄身了三次,似乎完全搞不懂自己让钢笔干射了。这副身体不像他的一样,变得那么渴求,“啊啊啊……师父饶了我吧,弟子不敢了唔……”

    “第一次就靠后面射了。”林校抹去了霍云君眼角的泪,一本正经地下结论,“太yin荡了。”

    他低下头,咬着霍云君的耳朵:“说,师父艹得你爽不爽?”

    小狼崽鼻子都哭红了,他的脸埋进林校的怀里,闷哼不出声,要面子的掘强到底。只是林校的戏谑下,霍云君脑海不由得浮现,艹弄他的不是没有生命的钢笔,而是师父巨大火热的性器,猛烈强势地侵犯着他。霍云君心头一热,他羞耻得脖颈都漫延漂亮的粉色,装死不肯抬头。

    “啧,害羞了。”林校漫不经心地抽出钢笔,半抱着霍云君进浴室清理,再塞进了休息室。

    霍云君出了一身汗,无颜面对地装睡,装着装着,真睡了过去。他眉眼俊朗年轻的脸,陷在柔软被子里,没有了白日的嚣张防备,只有困倦盘成一团的干净无害。

    林校弄干净钢笔,放在了床边的桌上。他恶趣味地想,霍云君一觉醒来,看见这支钢笔,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一定很有趣。

    深夜,下班,回到家。

    前后脚,林轲渝也回来了。

    林轲渝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清冷禁欲,黑色西装修饰他高大完美的身姿,一派精英人士的沉稳卓越。

    他眉眼深邃,精致的面颊微微的泛红,望了林校一眼:“工作顺利么?”

    林校不太习惯兄友弟恭的相处模式,淡淡地点头:“还行。”

    林轲渝颔首,寡言少语的他也不强行联络感情。“早点睡。”他转头走上楼梯,身体忽然踉跄了一下。

    林校上前扶住脚步不稳林轲渝,兄长身上淡淡的酒香,他无意识地转头嗅了嗅:“喝醉了?”

    林轲渝摇头,冷峻的眉眼清越,他身体微僵,“没醉,我能走。”他精明的神态,一点都不像酒鬼。

    林校相信了,放手。

    林轲渝面色冷静,楼梯上走了几步身体又开始发晃。

    林校不忍直视,上前直接抱起了林轲渝,对上兄长惊讶的目光,林校平静道:“你醉了。”

    林轲渝腾空而起落在弟弟的怀里,他额前整齐的发梢垂了下来,显得青涩了许多。林轲渝顿时酒醒,嗓音微紧:“放我下来。”

    林校充耳不闻,抱住林轲渝上楼,推门进了兄长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