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难忘的刺青穿环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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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杨氏昨黑里得到了丈夫的特殊服务,第二天一起床就笑眯眯的,像个陀螺 一样又是烧水又是煮面,一刻不停地张罗着服侍下地干活的男人们。牛炳仁领着 金牛和高明驾着装满粪土的牛车向山坳里进发之后,她很快便记起丈夫传达的要 指教儿子媳妇的话,自觉接到了最重要的使命。 在灶房里刷锅洗碗地忙完了出来,日头早从东山头冉冉地升起,那橙黄的光 线掠过屋檐洒落在庭院的石板上,昭示着这又是一个炎热的四月天。尽管这种事 情不好开口,她还是鼓足了勇气走到厢房的窗户边,伸长脖子朝里叫唤:" 兰兰! 男人们都撇下我俩在,到上屋里来坐地,陪妈说说话咧!" 兰兰正在准备针线布壳,准备掂张小凳子坐到庭院中去纳鞋底,当下便提了 凳子出来摆在阳光里将,将活计摆放在凳子上,跟着牛杨氏的脚后跟走到上屋里 来," 妈哩!现在日头不咋热,到庭院里说话可好!" 她立在牛杨氏面前怯怯地 说道。 " 两个女人说悄悄话,哪能到院子里敞开说,别人听了去要笑话的," 牛杨 氏坐在牛炳仁常坐的椅子上眉笑颜开地说," 你到我们家也有几个月的长短了, 和高明上下两三岁的年纪,本来做娘的也不好意思说这种话的……" " 妈!你有话就说,又啥不好意思说的,我听着的哩!" 兰兰乖巧地点了点 头,在旁侧的一张条凳上坐了下来,做出一副恭敬不安的样子来。 " 咱们老百姓有句土话,叫, 女人天河水,男人活柴火, ,不知你听也没听 过?" 牛杨氏端直了身子开口问道,兰兰茫然地摇了摇头,她便接着说:" 咱是 女人家,都该懂得这里头的道理儿,你想想女人,那个……想要起来的时候不晓 得个餍足,咋也不觉着累,可是男人就不一样,来得也快去得也快,那泡sao尿一 射了就累得要死,可不是好比天河水浇着了活柴火,轻轻易易地就熄灭了?" " 噢……" 兰兰的脸蛋儿掠过飞红一片,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来," 妈是过来 人,说的话都有道理!" 她低低地附和着,无法猜透牛杨氏接下来会说出啥话来, 只是不安地将眼尖盯着脚尖儿看。 " 也别害臊,今儿就是咱俩个,我才说," 牛杨氏见她动了羞耻心,便柔声 细语地安慰着她,不过话头很快一转,说到了正事上面来:" 你两个上下差不多 的年纪,出入也就两三岁,懂得了这水水火火的道理,就晓得处处疼惜男人,将 这把活柴早早地耗干浇灭往后就没的用了,这话你可懂得?" " 妈哩!你说的意思我全晓得," 兰兰难堪地张了张嘴巴,飞快地瞥了牛杨 氏一眼," 过门前我娘也常教我这些道理,要我过来了这边好好侍奉你和爹,也 要好好滴疼惜男人,懂得处处抬协他……" " 好好好!究竟是大户人家,有教知," 牛杨氏满意地点了点头,心头悬得 老高的石头往下落去松活了许多,复又倾过身子去问她:" 那你给mama说说,这 三个月里,你是咋样疼惜他抬协他来?" 兰兰想也不想,张口就说起来:" 高明这号货,早上就贪图睡个懒觉,我就 叮咛他早点起来,刚才我还特意跟他说,下地做活那是耗气力的活,做不动的甭 要逞强,伤了筋骨可都是花费钱财的事。" " 唔!果然是妈的好孩儿," 牛杨氏温和地笑着,仔细地听着,眨巴着眼皮 又问:" 还有啥地儿抬协过他?" " 黑里他老是在上屋和爹谝白话,也不晓得早睡早起有精神头," 兰兰想了 一想说,极力地搜肠刮肚," 每回都是我劝他少谝些白,若是熬了眼,白日里干 活就昏昏的没力气,时日一长身子骨受不下。" " 这些我晓得,我都听见了的," 牛杨氏淡淡地说,不动声色地追问道:" 除开这些还有啥哩?" 兰兰再也想不出更多的事例来说,垂下头皱着眉头来了心计,便抬起头来乖 巧地说:" 妈哩!我一个后辈,经验的人事也不多,不晓得咋样抬协男人才妥当, 你要给我出出主意,多多指教我才好哩!" " 哪有啥经验咧?只不过多晒了几天日头多吃了些谷米,多和男人睡了几年 而已," 牛杨氏窘了一下,裂开嘴巴得意地笑了,她很快从这甜言蜜语中挣脱出 来,歪着头反问道:" 我说下的,你都能做得到?" " 当然了," 兰兰满面堆笑地说," 妈哩!你说的话我哪敢不照着做的?" " 怕只怕,妈说话直了,会惹得你不高兴的咧!" 牛杨氏笑呵呵地说。 " 妈哩!你说的啥话嘛!" 兰兰大度地说," 我咋能不高兴妈说的话?大小 的规矩我还是懂得的,你有话尽管说,巴不得你多说几句才好哩!" " 那我就说……" 牛杨氏点点头说道,收起笑脸变了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 一板一眼地说:" 妈要你黑里甭由着高明的兴头日得那么欢!" 兰兰猛乍里听了愣怔住在凳子上,瞪着一双眼咀嚼着牛杨氏刚说下的话,她 几乎以为自己是听走耳了,待到她明白那最不堪入耳的" 日" 字确确实实是从婆 子妈那口中说出来的之后,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羞得头都垂到了胸口上, 再也没有勇气抬起来了。 " 话是说的忒直了点,不过话儿虽丑,道理却有," 牛杨氏不急不躁地说, " 高明也不过才十八出头,就像刚种下的树苗子,还嫩的很!你要是爱着那好处, 夜夜缠着他逗引他爬在肚皮上日,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得给掏空了,我猜着不出两 个年头,那身子就只剩下一把瘦骨头,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就得守一辈子活寡 哩!" " 妈哩!我哪能……没有的事……" 兰兰惴惴地嘟囔道,脸皮上想给人点了 一把火,一阵阵地guntang起来。 " 你还嘴倔咧!也不看看高明那张脸,那气色都成了啥样范了,你还说没有?! " 牛杨氏一下子变了脸色,语调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了," 妈是过来人,也晓得 那滋味儿美得很好得很!男人虽是来得快去得快,可就是忍耐不下,就像喝了一 碗稀饭下肚,一忽儿饱了一忽儿又饿了,要扭着你要吃要喝的,要是尽由着他的 性子,黑里没数儿地日,怕是日捣的屄都烂肿了也没个尽头!" 兰兰想起年前婆子妈在床上钻孔偷看的是,自知没理去辩驳,又不能对婆子 妈发作恼怒起来,只得硬着头皮听她絮絮叨叨说下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咬紧了下 嘴皮强忍着心中的羞恼木坐着恭听。 牛杨氏见她半响默不作声,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便提高了声严厉地说:" 要是你还听得着我的话,打今儿起,逢七就日一回,记住了没?" " 记住了!" 兰兰赶紧应道," 今儿还要纳五六双鞋底……" 她说着站起身 来,把红扑扑的脸牛仔衣边,斜着身子踅出上屋到庭院里坐下,心头愤愤地想: 今儿真是触了霉头了,这又不关自己啥事儿,白白挨了这一顿有的没的训斥,黑 里再也不给那饿狼日了! 兰兰心头老大不痛快,白日里没和婆子妈说上几句话,吃了晚饭就躲回到厢 房里,仅将外衣脱了,内衣也不脱便上床蒙头就睡下了——过去的三个多月里, 不管天气冷热,她总是脱得光赤赤地睡觉,一来觉得舒坦,二来方便男人上手。 穿着衣服睡觉真不习惯,兰兰还没睡得踏实,牛高明早从上房里回来了,一 钻到被子里便将手伸过来摸女人的胸脯, "咋还穿了衣服哩?" 他奇怪地问道。 " 不要,不要……" 兰兰一次次地推开他的手,两只手却像粘在女人的身上 一样,七上八下地在她身上乱揉乱捏。 牛高明的手像蛇一样钻到女人的裤腰上抓着了裤腰带子,女人却死死地拉不 让,他便恼怒地将手抽回来,不悦地嘟咙着:" 今黑连摸都不给摸了,真见鬼了, 月红刚走没几天,又来了?" 兰兰难过地说:" 来是没来,就是不想要哩嘛!" 刚才这一阵乱摸,早摸的 屄里痒酥酥的难耐,只得夹紧了双腿酷酷地忍耐着。 " 没来?那……这是咋回事?" 牛高明一头雾水地追问道," 你不是挺爱日 得嘛?今儿改吃素了?!" " 不是我不给你日,是你娘不让!" 兰兰生硬地嚷了一句,便将早上牛杨氏 是怎么劝说她的学说了一遍。 " 我娘真是闲得慌,连这事也拘管起来了?" 牛高明愈加诧异起来," 她这 样说你就听了话,从今往后只能七天日一回,你忍得住?" " 我有什么办法呀?谁叫我是你婆娘,她就是我娘哩!说的话也敢不遵守? " 兰兰无奈地说,随之把话来劝男人:" 娘的话说得不好听,可都是为了你好, 怕伤着你的身子骨,说你还年轻,只是十八岁刚出头!" " 真是的,既是嫌我小,又忙着给我娶下媳妇做啥?娶下媳妇又不叫我日, 就不怕将我憋疯了?不叫日就不甭娶!" 牛高明懊恼地说,一时接受不了母亲的 告诫,心一横伸手将女人卷过来裹在身下,气呼呼地嚷着:" 我有的是力气,不 叫我日我偏要日!我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爱咋日就咋日!" 兰兰拦挡不住,只得由着他将身上的衣服肚兜扯飞了去,她闭了眼睛将双腿 绷得直挺挺地躺在被子下,身上没有了一衫一缕的防护,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 透不过起来。黑暗里她仍能对男人采取的步骤一清二楚,她不知道他竟会这般气 急败坏:男人在黑里喘着粗气撑起上身来,将她僵硬的大腿大大拉开,一俯身迫 不及待地犁了进去……" 啊!" 兰兰一声呻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烫呼呼的guitou 从挤开xue口,就如长了眼一般轻车熟路地扎到了屄的深处,膣道里的rou被生生地 往周边挤开,隐隐地地有些发胀," 你咋这么粗鲁,又不是我惹着你了?" 她抓 着他肩头嗔怪着,尻蛋儿往后缩了一下,急切地央求道:" 你要轻些弄,我受不 下这么大力!" " 好咧!" 牛高明应了一声,往前耸了一耸尻子,将整根儿roubang处在里面, 在往后缩了缩浅浅地抽插起来。 兰兰将腿儿卷起来缠着男人尻子,双手搂抱着男人头颈又舔又吻,她就像一 只八爪鱼紧紧地粘附结实的躯干,脑子早迷糊成了一锅粥,早将牛杨氏的训示抛 到了九霄云外,开始在男人身下一抖一抖地迎凑起来。 不大一会儿工夫,屄里的热度越来越高,皮rou联合之处早已湿滑不堪,发出 来" 嘁嚓嘁嚓" 的微响,刚才的胀痛早化作了难耐的奇痒,烧得她的面颊烫呼呼 地冒出细汗来,她的手在男人的脊背上挠刨着,抓扯着男人的尻子可劲儿往裤裆 里拉,嘴里不满足地叫唤着:" 嗯哼……嗯哼……深些!再深些!" 牛高明将抬着女人的尻子的手抽出,拄在床面上支撑起上身来,改变原先清 风细雨的方式,开始高高地抬起尻子大起大落地抽插,roubang像擀面杖一样在女人 柔软的皮rou里奔突,每一次务必抽离,每一次务必到底,接连不断地杵到了rouxue 的深处," 噼啪噼啪" 的抽击声清晰而响亮,被子里潮热的空气也开始弥漫了汗 湿的味道。 " 啊呦……啊呦……好受活呀!" 兰兰的呻唤声入黄莺啭啼似的美妙,双腿 时而高高地扬起,时而蹬着床面交错着扭动,时而纠缠在男人的尻子上……说不 尽的风流yin荡,她抓扯着浪动的奶子将心中的感受尽情滴叫唤出来:" xue里… …真的好痒……好痒啊!痒得我……快死了!" 牛高明已经像匹奔跑的马驹收刹不住了冲刺的势头,虽然白日里下地干了一 天的活,可他一点也不觉着累,只是觉着兴奋充沛。女人在身下疯狂地向他索取, 他也疯狂地给与她应得的一切,他要带领她攀登到那快乐的山头上,在那里释放 浑身的力量。 两人就这样昏天黑地地干着,难以算计时日短长,时日已经不再紧要,也无 法计算回合多寡,回合已无关大体。 也不知过了多久,牛高明猛乍地一个激灵,脑袋里闪过一片光芒,一种突如 其来的熟悉的感觉攫住了他的整根脊柱,他开始了最后的挣扎,闷雷一般地吼喊 着着:" 我来了,这就来了……" 兰兰连忙将手脚收拢来,恢复了八爪鱼的样子紧紧地搂抱着男人的躯干再也 舍不得撒手了,一边挺起尻子紧紧地贴上去,roubang在屄里可劲儿地伸缩了几下, 一股guntang的浆液便在她的身体里" 咕嘟嘟" 地涌荡开来,烫得他的脑瓜子里成了 一片白板,兀自闭了眉眼" 嗷嗷" 地叫唤不已。 两人的身子都汗津津,不约而同地" 呼哧""呼哧" 地只喘了个不停,怎么也 平定不下来。小两口是多么希望能这样结合在一处永生永世不分离,就让那硬梆 梆的jiba长长久久地楔在温软软屄里,可是它竟违背了他们的期盼,在屄里越变 越小,越缩越短……当jiba最终滑脱出来的时候,牛高明不得不从女人的肚皮上 翻身下来,女人在黑里摸来一方毛巾给他擦下面,一边不安地问他:" 叫你不要 日你偏要日,要是娘明儿问起来我该咋办呀?" " 你放心好了,娘又不是神仙……" 牛高明无所谓地说道," 咋就晓得我们 今黑里干了好事哩?" " 娘是人,可她比神仙还要厉害些,说你黑里没有遍数地要,就像亲眼瞧见 了一般,哪句话没有说对!" 兰兰不安地说道,她不知道明儿要是被那老sao货给 说破了,自己可就难开脱责任了," 以前的事你都记不得了,窗纸上那孔洞还在! " 她提醒道。 " 管她的哩!不是你说的要看就看?这蜡烛都没点上,只能听听……" 牛高 明不由自主地朝窗户那边瞅了瞅,踢翻瓷碗时清脆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鸣响," 料想她也不会咋的!我们不都是为了给她生个孙子么?" 他说着便忍不住伸出手 去摸到女人酥软的胸脯上,掬着糙糙的奶头轻轻地捻弄着玩耍。 兰兰浑身一震,在他的手背拧了一下,抓着他的手背放了回去," 别再胡闹 了!快点儿睡吧?" 她柔声说道,在黑暗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都三个多了月 了,男人次次都满满当当地射在了屄里,可月事就像约好的老朋友一样如期而至, 赶也赶不走,不晓得是她的原因还是男人原因?——这事可不好对别的人启齿, 捂个三四个月也还捂得过去,要是捂的时日久了,难免会被瞧出来的。「噗~~咳咳……」我轻拍胸口,诧异地说:「你怎么会想到这个?」 「这样才能表示我是你调教出来的性奴呀。」侄女低着头,轻声道。 「唔……可是我怎么看,都看不出来耶。」 「叔叔,你看这些淡紫色的线条,代表的就是紫色的荆棘,而它把一颗爱心 包围缠绕起来,然后这个爱心下面,有一个M字的抽象图腾做为图案的基座,就 是宓字的罗马拼音的开头字母,所以它的含意就是我是性奴。」 听了她的解说后,我才隐约看出一些东西,只不过侄女用这种方法表达她的 心意,这样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看着侄女靠近乳沟的图案,见她似乎忘了把衣服拉起,就这样任由她那对坚 挺的酥乳裸露在这半密闭的公共空间,令我不由得再度兴奋起来。 「嘿嘿,姝姝,你好像已经可以接受让陌生人欣赏你的裸体唷。」 侄女低头睨了自己的身体一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唉~~反正都已 经被他看光光了……再说,这不是叔叔最向往的变态志愿吗?」 我大方承认地点点头:「姝姝……唔……既然你不排斥刺青穿环的话,要不 要再加一个图案,顺便穿上乳环跟阴蒂环?」 「咦?你之前不是非常反对吗?怎么……」 「唔……因为……因为这样可以正大光明玩露出,又可以看你被陌生人摸来 摸去,还不用担心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呴!大变态!你其实是想看我跟陌生男人上床吧。」 「呃……呵呵……这个嘛,就要看你的意思了。如果你只是抱着配合我的心 态勉强自己,就很容易出事;相反地,如果你是打从心底喜欢性爱的话,这个成 人游戏玩起来才会有趣刺激。」 「哼!歪理一堆。」 「嘿嘿嘿……唔,说真的,你觉得我刚才的提议如何?」 「什么提议?」 「刺青穿环呀。」 「唔……你……你要我纹哪里?」 我指着她那阴毛微露的下体说:「这里纹个水蜜桃如何?人家不是说,女人 的xuexue,就像可口的水蜜桃──鲜嫩多汁!」 「啊!这里?!那……人家的xuexue不是都被他看光光了?」 「又不是被干,只是看看摸摸而已,有什么关系. 好啦,就这么决定了。」 我没有理会侄女的抗议,直接出去找纹身师,提出了我的要求后,他若有所 思地瞟了我一眼,然后主动递了根菸给我,趁着帮我点菸的时候,在我面前轻声 道:「大哥,她其实是你的性奴吧?」 听到这句话,我叼着菸的手不受控地抖了一下。尽管我默然不语,但这失态 的小动作已经揭露了答案。 当我不发一语抽着菸,暗自思考该用什么藉口搪塞过去时,眼前的中年男子 则是以淡定的语气说:「这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啦。唔……我在这行待了差 不多快十年了,什么形形色色的人都遇过,像你们这种的也遇过不少……而且严 格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 「哦?怎么说?」 「因为我老婆也是我的性奴。」 「啊!」 只见他得意地笑道:「嘿嘿……我老婆一开始是我的客人,后来我们因为对 纹身艺术有强烈的爱好,加上她又长得不错,经过一段时间认识、交往,我们就 成了男女朋友。交往了一段时间后,我有一天无意中发现她竟然喜欢玩SM,而 且还希望我跟她一起玩……然后,她就这样成了我的性奴老婆。」 尽管我知道现实社会中,一定存在着主奴圈,玩着主奴的调教游戏,然而真 正面对同道中人时,我一时间竟感到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 毕竟我和宓姝,并不是单纯的主奴或男女朋友的关系,更有不为这个社会所 认同的禁忌,也因此,对於眼前的同道中人,我还是决定采取保持适当距离的态 度。 随便闲聊几句,我又把话题拉回到侄女身上的刺青,而他既然明白了我和宓 姝的关系,以及正在进行的调教游戏,自然爽快地应承下来。 「对了,楚大哥,哪天你想找人联谊时,可以考虑我们夫妻俩呀。」 「呵呵,如果真进展到那一步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要向你们取经呢。」 等到我们回到侄女所在的小房间,便看见她已经拉上了衣服遮掩方才大泄的 春光,并且专心地把玩手机打发时间. 只不过,我从她细微的肢体动作,查觉她 的内心似乎忐忑不安。 纹身师傅匆匆打量了侄女几眼,便以专业的的口吻问道:「楚小姐,我刚才 听楚大哥说,你想在私密部位再加一个图案,你有什么想法吗?」 侄女朝我这里飞快瞟了一眼,才臊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唔……我想在 下体这里,纹一个水蜜桃……可以吗?」 「这样呀……唔……方便让我看一下吗?」 「嗯。」侄女点点头,便伸出双手拉住了裙底慢慢往上掀,而她那没有穿内 裤的私处,很快就暴露在我们的视线中。 看着侄女那羞惭的神色,我的内心再次涌起了莫名的兴奋. 而纹身师傅看到 她那没有内裤遮掩的下体后,竟然以打趣的口吻,语带双关地说了一句:「今天 很热喔。」 侄女听到这句话,整张俏脸竟像喝醉酒似地瞬间胀红,而我也跟着他的话尾 说:「对呀,今天还真热,所以不穿内裤比较凉快一点. 」 随着话落,即见侄女双手紧抓着裙底,皱着眉头,紧抿着嘴唇,两腿轻微地 颤抖一下。 「唔……楚小姐,不好意思,麻烦你张开腿,这样我比较容易构思图案及纹 的位置。」 「啊!喔……嗯……」 当侄女臊红着脸,缓缓张开大腿,露出了那粉嫩的蜜xue时,即见那道紧窄的 xue口,竟淌着一些透明的津液。而纹身师见状却视而不见般,戴上了塑胶手套, 边拨弄那两片充血的yinchun边说:「唔……楚小姐,我听楚大哥说,你还想穿阴蒂 环?」 「嗯。我觉得……这样很性感……」 「这样呀……」师傅说话的同时,竟用食中指掰开了侄女xue口上方的密缝, 然后用拇指轻柔地挑弄她的阴蒂及尿道口,一脸坦然地继续说:「嗯……楚小姐, 我冒昧问一句你的月事什么时候来?因为如果要穿阴蒂环的话,大概一个礼拜不 能碰水,万一遇到月事的话,我怕有伤口感染的危险. 」 「刚……刚结束没几天……唔……不好意思,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侄女急着起身时,师傅却出声说:「楚小姐,如果你打算今天一起做的话, 是否方便去洗手间时顺便除毛?对了,洗手间里有提供抛弃式的除毛刀和除毛膏。」 「啊!嗯……喔,我知道了。」 当侄女红着脸离开工作室后,纹身师傅则是双手环胸,看着虚掩的房门说: 「楚大哥,你的奴资质不错呀,随便说两句,摸几下就高潮了。我猜,她的身体 应该很敏感吧?」 「呵呵,平常不会这样,我觉得可能跟现在所在的环境有关. 」 「嗯,这也是有可能啦。嗯,这么说来,她还没接触联谊啰?」 「没有啦,我觉得还是多调教一些时间再说. 」 我避重就轻地虚应他几句,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侄女红着脸走进房间. 纹身师傅淡定地打量侄女片刻后,才说:「楚小姐,你决定今天做完两个图 案吗?」 「嗯。」侄女臊羞地轻点头. 「那麻烦你先躺好。」 等侄女依照指示躺好,然后在纹身师的要求下拉起裙子,张开大腿,他则是 站在她面前,紧盯着那粉嫩的蜜xue好一会儿,便拿起了签字笔,在她那已经除完 毛的光滑下体边画边说:「楚小姐,我的想法是以你的私处为中心,纹一个粉红 色的水蜜桃,然后在大腿缝内侧加两片叶子,旁边再点缀几条紫色的藤蔓,和你 胸口的紫色荆棘相互呼应,全身的构图比较有整体感。你看这样如何?」 等他说完,侄女的下体也完成了一幅有着复杂线条的草图. 尽管他解说的非常详细,可是我看了半天,只看出一颗桃子及两片叶子的轮 廓而已。侄女拿起了镜子,端详自己那微微敞开,又开始有着晶莹水珠的xue口片 刻,便红着脸点头. 「对了,楚小姐,请问你对药物过敏吗?因为这里的肌肤最嫩,我怕你会痛 到受不了,所以建议你实施局部麻醉。可以吗?」 「可以。」 「唔……你胯下的毛有一些没除乾净……你是不是再到洗手间处理?」 「可是我……我看不到……」 侄女臊红着脸说话的时候,忽然对我飞快瞅了一眼,意思是要我帮忙,然而 对於我这重度yin妻癖来说,却有不同的想法,所以我假装没看到她投来的祈求目 光,而是以淡然的语气说:「伟哥,你从事这行业这么久,应该遇过不少这类客 人吧,所以可不可以乾脆请你帮忙处理一下?」 「如果你们两个没意见,我是没什么问题啦。」 「姝姝,你觉得呢?」我背着师傅,对她轻轻眨眨眼。 侄女明白我的暗示后,紧抿着嘴唇好一会儿,才点头说:「那就麻烦伟哥帮 我处理。」 「那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拿工具。」 等师傅离开后,侄女立即狠瞪我一眼:「叔叔,你到底想干什么?」 「专业的事当然要交给专业人士处理呀。」 「可是这样……我……这样不就等於被他吃豆腐?」 「姝姝呀,刚才他不是已经碰过xuexue了?那个时候你怎么没有拒绝?所以我 就算帮忙刮毛,等一下他还不是要摸来摸去?既然不可避免这种事,你就让他全 权处理嘛。再说,我这么做,也是要让你开始适应让陌生人吃豆腐。」 「呴!你!叔叔,你是不是真的想让陌生男人干我?」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最大的愿望,是想和很多陌生男人一起干你。」 「变态叔叔!万一我以后真的嫁不出去,我就要你包养我一辈子!」 「那有什么问题!」 就在这时,纹身师傅已拿了一堆东西进来;摆好东西后,他就要求侄女打开 大腿,然后贴心地拿出吸水纸,打算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而我见状,立即以淡然 的语气说:「伟哥,你等一下要先完成胸口的图案,还是先把这里做好,再回头 上胸口的颜色?」 「喔,这里要先除毛除乾净,之后我打算先把这部份处理好,再回头处理胸 口的部份,因为这里要上麻醉药,要把握好药效的时间. 」 「姝姝,既然这样,我看这里应该算满隐密的,你要不要直接脱掉裙子,这 样既不必担心裙子脏掉,伟哥也比较好做事。」 不知是不是我刚才的话起了作用,侄女这回只是轻瞪了我一眼,然后就沁着 不太自然的笑意,期期艾艾地说:「伟哥,这里应该非常注重客人隐私吧?」 「当然啰,这是我们这行的基本职业道德。」 「那……我可以脱衣服跟裙子吗?这张纸一直卡在胸口,不是很舒服。」 「喔,那我先锁门. 」 见师傅锁好门后,侄女便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脱掉全身衣物,就这样赤裸 裸躺在躺椅上。 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男人,待在隐密的公共空间,欣赏侄女不着片褛的赤裸胴 体,那种难以言喻的yin妻快感,令我兴奋得差点就在裤子里射精了。 飞快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强压下这股凌辱性伴的快意,我连忙掏出了手机, 开启录影功能,在第一时间按下了录影键,录下这令我兴奋的一刻。 这时,只见师傅熟练地将除毛膏涂满了侄女的下体,一直到会阴的部位,之 后就拿出了早期理发店常见的刮刀,飞快但又温柔地刮着她的下体,接着用面纸 擦掉残留的除毛膏,又用温水仔细擦拭一遍,最后再用毛巾吸乾水份。 「楚小姐,你看这样是不是更乾净?」 侄女拿起了小镜子,随意打量几眼,便红着脸点头示意。 「那我就帮你上麻醉药啰。」 「嗯。」 当师傅拿起了注射针筒,用酒精棉片在侄女的xue口上方擦拭消毒完,将针头 刺入肌肤时,她立即倒抽一口气,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滑下了眼角。 「喔~~好痛!」 「你忍耐一下,等药效发作就好一点了。」 随着话落,师傅又在侄女的xue口周遭及大腿根部内侧注射了好几针,之后等 了大约两分钟,他用力拍打她的下体几下,见她没有感觉后,直接用蓝色针笔飞 快打了草图后,才拿起电动纹身枪,开始纹绘她的下体. 我边录边用越南话问:「痛吗?」 「不痛,没感觉. 」侄女用越南话回答。 看着师傅神情专注地盯着侄女的xue口,而她的无毛下体,则在纹身枪的游移 下,逐渐形成一幅精致的图案,我的yuhuo更是直接从丹田蹭地窜到脑门. 当我的目光飘向赤裸的侄女,即见她偶而低头看了师傅一眼,其他时间则是 闭着眼睛,张开大腿,任由纹身师在她那滑嫩的无毛下体施为。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师傅刺完了线条,稍微喘一口气,便立即调制颜料,然 后便马不停蹄地,在那布满紫色线条的阴部开始上色;又过了不知多久,我的手 机已经发热,手也酸到不行时,才听到马达声停止动静,而他则是对我比了个O K的手势。 「楚小姐,已经完成了,你看满不满意?」 侄女接过小镜子,仔细看着那精致的图案许久,才面带微笑地说:「谢谢伟 哥,我很喜欢. 「那趁着药效还在,我帮你上阴蒂环. 唔……我先帮你上个比较常见的C型 环基本款,等伤口好了之后,你再选择其他的款式配挂。」 「嗯。」 这时,只见师傅拿起了中间有孔洞的镊夹,夹住了侄女的阴蒂后轻柔地拉出, 接着用小型手电筒照了好久,才用针笔在镊夹的孔洞做记号,然后又剥开了她的 xue口,拇指直接在阴蒂上搓揉了片刻,然后拿起一个两端有着金属小珠子的C型 金属环,在xue口外比划了好一会儿,又放回原来支架上的铁盘里,之后便拿出一 根中空的铁制利针,然后用镊夹夹起了阴蒂,飞快刺入刚才做了记号的地方,一 口气穿透两片薄唇软rou后,才将C型环一头的珠子扭开,套进中空的利针头后, 慢慢从另一头抽出利针,等到C型环穿过软rou后,才把刚才的圆珠锁回去。 「楚小姐,你看这样可以吗?」 侄女拿起小镜子看了片刻,才抬头问我:「叔叔,好看吗?」 我竖起了大拇指道:「不错,漂亮又性感。」 「那我们稍微休息一下,再完成胸口的图案。」 等师傅离开后,我发觉刚才还笑脸的侄女竟瞬间转晴为阴。 我倒了杯水给她,柔声道:「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 「叔叔,我好难过. 」 「为什么?」 「还不都是你害的!」侄女双手环抱曲起的膝盖,闷声说:「原本伟哥帮我 刺青,一定会碰触我的身体,可是被你刚才一说,我总觉得他在吃我豆腐,玩弄 我的身体,我就觉得好屈辱,好丢脸。」 「那你跟我zuoai时被我绑起来,会有这种感觉吗?」 「那不一样啦!」侄女抬起头看我,「刚开始被你绑的时候,我的确有这种 感觉,可是久而久之,我知道这是你所谓的情趣,所以才慢慢适应及接受。」 「嗯……如果我说这也是我想要的另一种情趣呢?」我坐在她旁边,搂着她 的肩膀说:「你知道吗,从你拉下衣服露点开始,我就兴奋到不行,要不是还有 外人在,我一定会忍不住推倒你。嗯……跟你说一个秘密……」 我凑在她耳边悄声说:「你刚才在他面前脱光光的时候,我就兴奋得差点忍 不住射在裤子里了。」 「噗~~哈哈~~叔叔,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看。」我站起来拉下了拉炼,然后拉出了内裤的裤头, 「你看,已经有白白的。」 侄女瞄了一眼,随后用食指抠了一些残渍含进嘴里抿了一下,才点点头轻笑 道:「嘻嘻,真的是jingye的味道。」 「现在相信了吧。」 侄女点点头:「由此看来,叔叔真的希望看到我被陌生人干。」 「嘿嘿……」 「嗯……叔叔呀,为什么你会希望陌生人干我,难道你不爱我,或是玩我玩 腻了,所以想用这种方式甩掉我?」 我用力在她嘴唇亲了一下,轻戳她的额头道:「你想太多了啦!对於我这种 重度yin妻癖的人来说,看到自己的另一半跟其他男人欢好,我只会觉得特别兴奋, 非常刺激,更想尽我一切的能力爱她,怎么可能因此而甩掉她呢?」 「唔……变态的内心世界跟一般正常人差好多,我忽然有些后悔成为你的性 奴。」 「嘿嘿,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啦。再说,之前是你自己主动要求有一个不可 抹灭的印记……」 「哼!」侄女翻了个白眼,薄嗔地轻哼。 「对了,你下面会不会痛?」 「完全没感觉,可能麻醉的药效还没退吧?嗯……叔叔,你觉得那里挂一个 环真的好看吗?」 「重点不是好不好看,而是象徵你的xuexue已经被陌生人玩过的证据。」 「呴!你很烦呐!变态就是变态,什么事都能扯到那里,早知道当初就不该 听家荣大叔的话勾引你。」 「哈哈,千金难买早知道。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奴,就别再回想以前啦。你现 在要做的呢,就是尽快适应rou体沈沦的快乐。」 「呿!」侄女羞愤地搥打我的肩膀,「变态叔叔!你真的已经变态到无药可 医了!我看呀,我还是打电话跟妈说,别再为你的终身大事伤脑筋了,因为依你 的择偶条件,绝对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没有就没有,反正有你两个弟弟继承我们楚家的香火就够了。」 「你不怕没后代,百年之后找不到人送终?」 「嘿嘿,要不我请哥哥把你过继给我当女儿?」 「那我们的关系,不就是名副其实的luanlun了?」 「反正早就乱了,现在只是乱上加乱而已。」 「我只听过亲上加亲,第一次听到乱上加乱. 叔叔呀,我觉得我好像被你带 得离正常人的轨道愈来愈远了。」 「嘿嘿,只要你不排斥就行了。」 我耐心地开导哄慰侄女好一会儿,见她应该释怀后,我见纹身师傅还没进来, 便起身出去找他。 在大门外看到纹身师正丢掉手中的菸蒂,我立即上前说:「伟哥,可以继续 了吗?」 「喔,没问题. 嗯……你先进去,我拉下铁门后就过去。」 听到这句话,我抬起手,看了一下时间,才知道已经快到十二点了。 当我回到房间,只见侄女依旧全身赤裸地坐在躺椅上把玩手机. 「嘿嘿,姝姝呀,你愈来愈敢露了,真棒。」 侄女对我做了个俏皮的鬼脸,佯嗔说道:「反正已经被他看光光了,有没有 穿衣服都没差。再说,如果真有问题,叔叔应该会保护我吧?」 「当然!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嘻嘻,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敲门声,转身开门后,纹身师傅进来看到一丝不挂的侄 女后,只是古井不波地瞅了一眼,便以淡定的语气说:「楚小姐,我可以继续工 作了吗?」 「嗯。」 当侄女躺回躺椅后,纹身师便换上新的塑胶手套,调制颜料,之后就拿起了 电动纹身枪,开启了电源,整只手臂便大大方方地按在侄女柔软的rufang上,在半 成品的图案上开始上色。 由於这次没有上麻醉药,因此我又看到侄女不时紧皱着眉头,或是紧咬着下 唇,双手紧握地强忍针刺肌肤的疼痛。 我在一旁边用手机记录下刺绘过程,边用越南话问她:「还好吗?」 侄女看着我的手机镜头,以呜咽的语气,用越南话回答:「还好,没有刚才 那么痛。」 由於胸口的图案比较小,加上要上色的地方不多,所以不到半小时就听到马 达停止的声音。 「呼,终於完成了。楚小姐,你看满不满意?」 侄女拿起了小镜子照了好一会儿,才点头说:「非常漂亮,我很喜欢. 」 「只要你满意就好。对了,楚小姐,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什么事?」侄女好奇地问道。 「我想把你身上的图案拍下来PO在我的官方网站,当做成品展示用宣传推 广的作品型录。」 「不太好吧……」 听到侄女拒绝的答案,我立即说:「她大概怕露脸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只会拍作品特写,绝对不会拍到你的脸。」 听了师傅的解释,我也加入了游说的行列:「姝姝,既然伟哥保证不会露脸, 而且我觉得他的手艺真的不错,你就帮他这个忙吧。」 侄女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片刻,接着又飘向了纹身师,之后沉吟了好一会儿, 才勉为其难地点头答应。 随后,只见师傅走出房间没多久又拿着数位相机进来,然后就要求侄女站在 墙角,用一只手环住胸部遮住了rutou,只露出胸口的图案,让他从各个角度拍了 好几张照片。 等他拍完,见他收起了相机,我又趁机开口:「姝姝,我觉得你那个水蜜桃 也很漂亮,要不要顺便拍几张?」 「啊!这……这不太好吧?」 我没理会侄女的反对,而是直接问师傅:「伟哥,你有没有办法拍到可以呈 现作品又不露点?」 「唔……如果楚小姐坐着,双腿并拢就可以了。」 「姝姝,你坐下来看看?」 不得不说纹身师的功夫真的很厉害,当侄女按照他说的坐下后双腿并拢时, 那迷人的三角地带呈现了半颗粉红色的水蜜桃,而大腿根部的叶子,则是恰好托 住水蜜桃下缘,整个看起来栩栩如生,写真又逼真。 「姝姝,真的很漂亮耶!你就让师傅拍几张留做记念嘛。」 「唔……好吧。」 得到侄女首肯后,纹身师立即拿出了相机,边拍边指示侄女摆姿势;拍了几 张后,纹身师忽然说:「楚小姐,我可不可以拍几张完整的图案?嗯,我会把它 放在店里的图监给客人参考,绝不会上传到网路。」 侄女为难地看着我,可是我早已兴奋得忘乎所以,连忙对她轻点头,示意她 答应下来。 这时,只见侄女低头沉思了片刻后,才抬起头深呼吸几下,轻轻点头. 接下来,侄女就在师傅的要求下,坐在躺椅上张开大腿,让师傅拍下了露xue 的纹身照,就连那穿挂在阴蒂上的C型环,也完整呈现地收录在师傅的相机记忆 卡里. 拍完这些照片后,我才想到一件事。 「对了,姝姝,你刚才不是说要穿乳环吗,要不要趁今天有空一起做完?」 「嗯,伟哥,你方便吗,会不会拖了你的下班时间?」 「还好啦,穿乳环不会花太多时间. 如果楚小姐不累的话,我都可以配合。 只不过,这次不能再上麻醉药,否则会有危险. 」 「嗯……那……那就麻烦伟哥了。」 「对了,你要不要挑款式?」 随着话落,我立即问:「在这里挑吗,还是要出去?」 「都可以。」 我瞟了侄女一眼,随口问道:「外面应该没人吧?」 「没有了,你们是最后一组客人,其他员工都下班了,所以我才会把铁门拉 下来。」 「嗯……姝姝,那我们直接出去挑选?」说完这句话,我又将目光投在纹身 师身上,「伟哥,店里的监视器可以先关掉吗?」 纹身师楞了一下:「呃……你的意思是?」 「就这样出去选乳环,要不然一下要脱衣服一下又要穿衣服,感觉很麻烦。 姝姝,你觉得呢?」 「呃……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楚小姐,你放心啦,只要关掉监视器就可以了。再说,这么晚了,也不会 有客人上门. 」 「那……好吧。」 於是乎,等纹身师走出房间没多久又在门口探头示意后,我就强压下内心的 激动情绪,故作镇定地牵着全身赤裸的侄女走出房间,来到店里的大厅,站在饰 品展示柜前,让她挑选乳环. 看着全裸的侄女站在玻璃柜前挑选,玻璃的反射,则是映照出她全裸的身影; 门外偶而呼啸而过的汽机车声响,不时牵引着我的感官神经。 每当她看中一款,我就要求师傅拿出来,直接在她的rutou上比划着,并且要 师傅提供意见。 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陌生人面前如此正大光明的露出,一直是我梦中幻想 的情景,没想到有生之年真的实现了,令我顿时兴奋激动到不行。 东挑西选了好一会儿,侄女才挑了一款四叶草造型,花蕊镶着一颗紫色小水 晶的乳环. 不知侄女已经完全敞开心扉还是怎么地,当我再次牵着她的手回到刚才的小 房间,她的神情再也没有像刚才那样僵硬不自然,就连握着我的手,也没有方才 那么用力。 等到侄女重新躺在长形躺椅上,纹身师又戴上了新的塑胶手套,看似检查又 像把玩似地,不断揉捏她的rufang及rutou,我的情绪也亢奋到了极点,以至於再次 硬挺的老二,又差点不受控地喷射出大量jingye。 原本望着天花板,频频做深呼吸的侄女,这时忽然侧头瞅了我一眼,随着沁 起了诡谲的莫名笑意,令我不由得楞了一下。 没时间想她那莫名笑意的含意,师傅已拿起了镊夹,夹住了侄女因充血而硬 挺的rutou,用针笔做好记号后,便听到他说:「楚小姐,待会可能有点痛,你就 忍耐一下。现在,先深深吸一口气憋住……好……慢慢吐气……」 就在这时,师傅手中的中空利针,稳定又快速地从镊夹的孔洞,一口气刺进 了侄女的rutou,而她也立即发出了凄惨的哀嚎:「啊~~喔~~痛死了。」 「楚小姐,你忍耐一下,快好了。」 随着话落,师傅立即将不锈钢环套进了中空利针,顺势穿过了另一头,然后 锁上四叶草后面的旋钮,调整好位置,才将小镜子递给侄女。 「楚小姐,你选的这款乳环,跟你的胸型很搭配呢,真好看。」 只见侄女眼角带泪,鼻子泛红地拿着镜子照了又照,才含泪带笑地问我: 「叔叔,好看吗?」 「不错,很性感呀。以前我不太喜欢女人穿这些私密体环,没想到你穿了之 后,看起来真的漂亮又性感。」 「是喔。」 「楚小姐,那我就继续啰?」 「嗯。」 有了刚才的穿刺经验,所以侄女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因此当利针穿过rutou时, 侄女则是紧咬着嘴唇,拼命地做起了深呼吸。 等师傅将另一边的乳环锁好旋钮,对侄女说完成了之后,她才眼眶泛泪,深 深地吐出一口气。 拿起了镜子,侄女端详自己两个乳尖,多了小巧显眼的乳环许久,才露出了 满意的笑容。 这时,纹身师又提出了想拍乳环的要求,而不久前,对此行径感到为难的侄 女,这次居然没有考虑太久就爽快的答应了,让我感到纳闷又觉得特别兴奋. 拍完了这些艺术写真的广告照片后,在师傅贴心叮咛事后的护理方法,又给 了我们一些消炎止痛药,终於结束了这趟──让我永生难忘的刺青穿环之夜。 当我载着侄女,开车回到家后,她对我说了声:「叔叔,我今天回房自己睡」 后,便径直奔回了她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