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里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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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由于抽得过猛,顶得脑子发晕,就将眼狠狠的 按灭在吸烟处的烟缸里,然后也走回车厢。在过道上我看见刚才的那个女人正拿 一瓶果汁,一大口一大口的喝着。 回到软卧包厢,见黄绢坐在那里,将一本杂质挡在脸前面,见我回来也不看 我一眼。 气氛显得很尴尬。我反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无聊得拿出手机开始打起游 戏。 谁知道,没三分钟,黄绢突然“咯咯”大笑起来,我不由抬起头来看她,见 她把杂志一扔,笑得前仰后合,看到我诧异的表情以后,更是捂着嘴躺到铺位上 笑得不可收拾。 “你怎么了?有这么可笑吗?呵呵……”我也莫名其妙。 “呵呵……太可笑……呵呵……笑死我了。”黄绢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 嘴,边说边在铺位上扭动。 “笑什么啊你?”我发现我越来越不了解现在的小女孩儿们了,这个0末 出生的小女孩让我琢磨不透。 都说现在三年一个代沟周期,那我跟黄绢中间隔着两个。 “你猜我刚才……呵呵……你猜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听见……呵呵……听 见了句什么?“黄绢尽量压住笑意,断断续续的压低声音说。 “听见了什么?” “我听见……呵呵……我听见……”黄绢挣扎着坐起来,探过身子,把嘴凑 到我耳边低声说:“我听见……呵呵……”没说完,就又笑得坐下来捂着嘴笑, 而且脸也通红。 她还是没有把她到底听见了句什么说出来,但是她的吐气如兰却把我的耳朵 弄得很痒:“你快说啊,你到底听见什么了?”我着急压低声音问她。 黄绢忍住笑意,又趴到我耳边说:“刚才我过来的时候,我路过隔壁,我听 见那个女的给那个男的说:你最近吃rou吃的太多了,你的东西腥气的很,你得多 吃些水果了,我喜欢果味儿的。哈哈……笑死我了。” 不是吧,这么深奥的片言只语,这个小女孩儿都能听明白其中的科学道理? 我看来是小看这小丫头了。 我没有笑有点吃惊的看了这个小丫头一眼,她马上小脸变得更红了,给我做 了个鬼脸儿,吐了一下小舌头。还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我当时有种冲动,就是想站起来关上包厢的门,然后扑向她,给她来顿狂吻。 不过这个冲动被我强忍着压抑了下来,只是呆呆得看着她。 瞬时包厢里的气氛更为尴尬。我们两个人互相注视着不动。 “唉,你们小两口儿,打牌不打?”就在这个时候,那粗眉毛的小伙子走进 来,手里拿着副扑克牌笑着问。 我没反应过来支支吾吾的说:“哦,打牌啊,哦……打牌……”我看向黄绢。 黄绢笑了一下摇摇头说:“哦,我不会,我不想打,你要想打你去打吧。” 我也对那小伙子说:“哦,我也不怎么会玩扑克,不好意思啊。” 那小伙悻悻得笑着退了出去:“没事儿,没事儿,你们接着聊,你们接着聊。” 临退出去的时候还色色地瞄了黄绢一眼。 “唉,对了,你还没有跟我说,关于那个像我的女孩儿的故事呢,你们为什 么分手了呢?”黄绢又想起刚才的问题,不依不饶的问我。 “嗯,那你也没有回答我将故事时候的问你的问题啊?”我当然不会被这个 小丫头牵着鼻子走了,故意岔开话题。 “什么问题?” “你不是说你能理解一个女人失去了老公还要独自撑起一个家是很不容易吗 事情吗?你一个小丫头怎么能理解?“ “噢,你说这个呀……”黄绢的脸色有些黯淡了下来。 “怎么了?你不会告诉我你已经有过相同的经历?” “没有……是……是我mama,我爸爸很早就离开我们了……”小丫头有些伤 感的说:“我mama就是一个人带着我长大的。” “噢,这样啊,不好意思啊,让你伤心了。”我没想到这个待人热情活泼可 爱的女孩儿竟然是单亲家庭的孩子。 “没什么,我早就习惯了。”黄绢对我笑笑:“好了,该你了,你说说你为 什么对不起那个长的像我的女孩儿?” “唉………那什么,我去抽根烟,你继续看杂志,一会该熄灯了,你也去洗 洗脸睡觉吧。”我起身欲走。 “不行,你耍赖,人家什么都告诉你了,你现在又不说了。不行。”黄绢不 依不饶的拽住我的衣角,嘟着小嘴道。 “那……那你要真的想知道,请你准备好纸巾,因为这是一个悲剧,我怕你 会哭得稀里哗啦的。”我无奈的说。 当然会是个“悲剧”了,难道我能将真实情况告诉给这个小丫头片子吗? “那你说,我听着。”黄绢真的拿小桌上的纸巾,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就 喜欢听爱情故事,不管是悲剧还是喜欢,我都喜欢听。告诉你吧,我准备在网上 写呢,正收集素材呢。你等等啊。”这小丫头竟然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 小本子和一支水笔来。然后做个记录状好像要采访我。 “我真是服了你这个小丫头了,唉,真是天下没有白吃的方便面啊。”我苦 笑道。 “是啊,我还亲手给你削了一个苹果呢,你以为随便讲个老电影情节就能报 答我了吗?快说吧,别磨蹭了。”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 嘿嘿,这个小丫头不知道,我老妈是一家电影院的经理,我从小把电影院当 幼儿园,是在情节里泡大的,有着非凡的编剧能里,也就是说,有着非凡的说谎 能力。 我给她讲了一套现代版的“西厢记”,把我讲述成一个从小城市到大城市打 拼的有志青年,把陈雨灵说成出身豪门却爱上贫寒才子的大小姐,理所当然陈胜 龙充当了封建恶势力,嫌贫爱富的,重视门当户对,所以棒打鸳鸯的反动家长。 小文说成了红娘。 当然这里面没有雅晴什么事儿了。我说得半真半假声情并茂,因为人物都是 真实鲜活的,特别是我对陈雨灵那段感情,从邂逅到相恋,讲述的缠绵悱恻。 当然把所有电影里同类角色的代表封建恶势力的家长的丑恶行径和嘴脸都强 加到陈胜龙身上,反正他他妈的要切我的小弟弟,我给他扣死盆子当然毫不 留情,义无反顾。 这出戏让我说的百转千回,活灵活现,听得小丫头黄绢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当我说到,我跟陈雨灵最终受不了她家庭的压力,忍痛分手。而陈雨灵自杀 的原因也变成向她哥哥做最后的抵抗的悲愤行为。 黄绢真得听得热泪盈眶泪水涟涟。 幸亏我刹得住车,要不然我甚至想把结尾变成了梅艳芳和张国荣版的《胭脂 扣》,不过想了想有些过了,所以没说。 最后我伤痛的说:“唉……都怪我不好,是我对不起她,我不该不自量力的 跟她好,甚至不该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不给跟她认识。我要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多 好,我要是工作再努力些多好,我要是当初再坚持一下……不跟她分手,她可能 就不会……我该跟她一起去的。”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我也不仅对我放荡行为使得陈雨灵割腕的结果,深深 自责,流下来后悔的泪水。 “什么时候的事儿?她真的死了吗?你们太可怜了。”黄绢哭得眼睛都红了, 用纸巾擦着眼泪。 “到现在有47天了,她走了47天了。”我忍着眼泪低沉的说。说谎的时 候要如果有一个具体的数字,那就显得真实很多,就像商家拿一些数据欺骗消费 者一样。 “唉……我该跟她一起走的。可是,她给我留的遗书里面说我如果我爱她的 话,就要好好活下去,我如果也随她而去,她会……” 王星晖啊王星晖你也太卑鄙了吧,想说死不瞑目这个词的时候,我不仅对我 自己深恶痛绝。 我抬手打了自己一耳光,惩罚了自己一下。 陈雨灵你可千万别死啊。 黄绢却以为我太伤心,太自责才会自己自虐。所以赶忙拉着我的手说:“这 不怪你,不怪你,真的,你应该好好活下去。真的。” 假的,全是假的。 最后我用低沉的声音伤感地说:“好,我说完了,你满意了吗?”说完还对 她故作轻松的笑笑。 黄绢一下扑到我怀里,抱住我抽泣着说:“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该逼 着你这段伤心的往事。是我不好。” 我兄长般拍了拍她的后背:“傻丫头,不关你的事儿,给你说一说,我还觉 得好过点。真的。” 唉……要是没有陈雨灵这一出,我这会应该是这么表现的: 我会抬起扑在我怀中黄绢的小脸,张开我邪恶贪婪的大嘴在她樱唇上肆意狼 吻。 可惜现在我没心情,刚才讲那个故事,只不过是因为天生的或者说是一贯的 风流成性所使然的吧。就想外国人很难会用筷子吃饭一样,我也很难在一个美丽 的女孩儿面前说真话。 好了,小丫头片子,你的命真好,遇见一会色狼吧,也赶上这头狼的“疲软 期”。 我推开黄绢,只是用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那你怎么办,去W市做什么呢?”黄绢关心的我。 “唉,我想离开伤心地,出去散散心,换换心情。”我刚说完,乘务员就在 过道里喊,要熄灯了啊,请看管好自己的顺身物品。 没一会儿,灯就灭了。借着车厢过道里的脚灯,我看见,黄绢晶莹的大眼睛 幽幽的注视着我。 我对她笑笑说:“休息吧,小meimei,我累了,想休息了。” 她对我点点头说:“那你休息吧,我没事儿。”但是坐着不动,还是在黑暗 里看着我,眼睛如发亮的黑宝石。 看就看吧,说实话,我真累了,马不停蹄的疯狂逃窜,真是让我筋疲力尽, 我是要睡觉了。 我躺下,闭上眼睛,行进中的火车有节奏的晃动和铿锵的轰鸣声,对我来说 就响摇篮和催眠曲,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疾驰的火车慢慢停了下来,停在了一个小站,我这节车厢 又上来了一批旅客。我所在的包厢门被打开,一个一身白衣的女人,走了进来。 我睁开眼睛一看:这个女人竟然是陈雨灵! “你个死大猩猩,出去旅游,怎么不带上我?”一脸苍白一身白衣的陈雨灵, 坐在我的铺位上,眼睛幽怨的看着我,但是口气却像我跟她相好时候对我撒娇一 样。 大猩猩,是陈雨灵对我昵称,虽然我极力反对,但是她给我两个选择,要不 是叫我大猩猩,要不是叫我小晖晖,必须选择其一。我只有选了大猩猩,因为后 者听起来像一条狗。 “雨灵,你没事儿吧,你没那什么吧,你还好吗?你疼不疼。”我慌乱的嗫 喏着说,但是在陈雨灵冷幽幽的目光下我竟然吓得不敢动弹。 不会是陈雨灵真抢救无效,真是死了吧?难道她是雨灵的魂魄来找我报仇来 了吗? “别怕,我没事儿,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我很想你,真的,你是我第一个男 人,也是我最爱的男人。”陈雨灵没有向我相像中的瞬间变成指甲长长的女鬼像 我张牙舞爪的扑过来索命,反而柔情似水的对我说着情话。 我哭了,失声痛哭,伸出手抱向雨灵,嘴里说着:“雨灵,是我不好,是我 不对,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请你原谅我,我会好好爱你,好好对你。” 但是是我的手却划过雨灵身子,没有触摸到实质。 难道她真是雨灵的灵魂? 陈雨灵坐着不动,依然平静的说:“大猩猩,你要好好的,好好生活,我要 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哭着双手努力得向雨灵身体的位置徒劳的抓着:“雨灵,你别走,你别走, 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爱你。” 陈雨灵慢慢得站起来,对我凄然的笑笑说:“永别了,大猩猩,我真的要走 了。”然后扭身准备走出包厢。 我挣扎着坐起来,一把抱住了她。嗯?这次我怎么抱住了一个温软的身体! 不管那么多了,我抱着雨灵,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疯狂的亲吻她的脸蛋, 她的额头,她的鼻子,她的嘴唇:“雨灵,别走啊,让我好好爱你,再给我一次 机会。” 陈雨灵从我怀里抬起头来,幽幽的说:“我不走了,我不走了,真的不走了。” 也张开怀抱紧紧得和我相拥在一起。 最后两张嘴唇疯狂的贴在一起,两条舌头也紧紧痴缠…… 突然,包厢的门又被拉开,陈雨灵的哥哥和几个戴墨镜的壮汉闯了进来,手 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子,怒吼着:“我要阉了你!我要阉了你!” 我吓得猛然坐起来。 突然没有了一身白衣的陈雨灵,也没有了陈胜龙和戴墨镜的壮汉。车厢里还 是黑乎乎一片。 我怀里真有一个女人,还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坐在我的腰上,正泪眼朦胧 的望着我。 这个女人就是小丫头黄绢。 黄绢羞涩的说:“你做噩梦了,你又想那个雨灵了吧。我看你在说梦话,你 就一把抓住我,还亲我……” 她说话的时候,双手还是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没有松开。 原来我做了梦。 靠,也太电影了吧,老套的情节看来是很有生活基础的,我这会相信了,那 些编剧都不是白痴。 还有一点就是,我的小星晖也醒了,也在舒展着筋骨傲然站立。 我一紧张,我的小星晖我一紧张。 而小丫头黄绢也通过肢体的接触冥想得体会到了小星晖的紧张。 她那里也一紧张。 我也体会到了。 黄绢没有因为紧张而和我分开,反而闭上眼睛,双手勾住我的后脑,凑上双 唇,噙住我的嘴巴,轻啄起来。 我的小meimei,小政委,东方闻樱,我此时此刻像里的硬汉姜 大牙一样,被这个小妮子的万种柔情给融化了。 “姜旅长”和“东方政委”激情的亲吻到了一起。 小星晖和小黄绢也通过肢体的痴缠隔着两条牛仔裤热情的摩擦碰撞着,交换 着坚强和柔软…… 我的小丫头,小政委,小黄绢,像一朵夜来香一样在我的怀里怒放了没一会 儿,就凋谢在我的肩膀上了。 那份由内向外蔓延出来的温热和潮湿,从小星晖传递给了大猩猩,一起感同 身受。杰是我高一时的同班同学,除了考试时成绩还不错外,他似乎找不到什么能 让人记住的地方,后来我给朋友讲起我和他之间的事, 朋友都说我“鲜花插在牛 粪上”,其实我自己也这么觉得,不论从哪方面看,他都没法和如花似玉的我相 提并论,如今我还能想起他,我也觉得意外。 自从他认识我,就一直追求我,据他自己说,自打认识我,就深深爱上了我。 我并不爱他,他不适合我,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他不是我爱的类型。那时我和伟 疯狂地恋爱,出双入对,我们是同学心中的“金童玉女”,正当我陶醉于幸福的 海洋里,却无意间发现,伟爱的只是我的rou体,当他疯狂地占有我之后,就以种 种借口疏远我,他近乎无耻地跟朋友说“干了本校最漂亮的女生”,就在那天, 我答应和杰约会。 空旷的公园里,四处不见人影,昏暗的路灯映射出我们的身影。杰拉着我的 手,像一对甜蜜的恋人,在花香四溢的夜里漫步,我们就一直这么走着,谁也没 说话,最后,忍不住打破寂静的,是杰。 “蕊,我作梦也想不到你会答应和我约会。” “你不想和我约会吗?” “当然不是,你应该懂我有多么爱你。”他一把拉住我,望着我,很严肃地 说。 我微微点头,眼睛却不敢看他。淡淡的花香沁人肺腑,我隐约听到杰心跳的 声音,寂静的夜里弥漫出爱的甜蜜。他猛地将我拉近,一把将我抱住,双唇贴住 我的唇,我本想推开他,但像那时的我一样空虚的女人,是没法拒绝这种爱的。 我的酥胸紧贴在他胸前,双唇早已被他的舌头撬开,然后,舌头交织在一起,他 粗状的喘息和紧紧的拥抱向我证明,他是多么爱我。杰是个文静内向的男孩,若 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信他有如此激情,他抱着我,抚着我的背,然后到腰,然 后再次紧紧将我抱住,生怕我就此跑掉,我的额头、脸颊、嘴唇被他吻了个遍。 我隐约中感觉到他下身渐渐升起的异物,在我们每一次扭动中划过我的身体,我 轻轻推开杰,他很满足地看着我。 “杰,你很想那个是不是?” “哪个?” 我用手指指,他脸色大变,连忙说道:“不……不是的……蕊,你别误会… …我……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我控制不了,你太漂亮 了。” “你干嘛这么紧张呢?我只是问你想不想,你回答我就是啦。” “想。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跟我走……”我边说,一把拽住他的手,拉着他出公园。 “去哪?” “你带了多少钱?” “三十块……” “我这还有二十,够了……” “蕊,你要带我去哪?” “开房,” 我们找了一家便宜的旅馆,他的心情似乎平静了许多,我将房门关上,转过 身,对着他。他显然手足无措,惊讶地看着我,问道:“蕊,我真的不是那个意 思,在我心里你是纯洁的天使,刚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抱着你就有那种反应了, 我并没有沾污你的意思啊!” “我说过你要沾污我吗?” “没有。” “那还不快脱衣服吗?”我边说着,伸手到身后,拉开长裙的拉链,长裙顺 着我的肩、腰、腿一直褪到脚跟,脱了胸罩和内裤,我已是一丝不挂,灯光下, 我雪白的肌肤格外耀眼,胸前粉红的胸罩托着一双雪白的rufang,随着我每一次的 呼吸颤动。我微笑着看着他,双手举过头,握在一起,绕卷着,纤细的腰舞动着。 我知道他在害怕,像他这种纯情男生,只有校园里才会有。跳了一会,我走近他, 伸过手,将他身上的衣物褪去。 “杰,男人的YJ勃起后不ML是很难受的,难道还要我主动吗?” “蕊,我……我还是处男……我不懂……”他说着脸更加红了。 我怎么没想到呢,他和我一样,才17岁呀。我坐到他身边,因为担心他不 习惯,还是保持了一点距离,然后,我指着自己的胸,问他:“你知道这是什么 吗?” “知道,是rufang。” “嗯对,那这里呢?”我将手往下移,指着两腿间问他。 “内裤。” “啊?……那内裤里呢?” “是……是……xiaoxue。” “对呀,你是男人,因为你有JJ,我是女人,因为我有rufang和xiaoxue。”我 将胸罩脱下,然后又起身,将内裤褪去,重新坐回床边“杰,你坐到我身边好吗?” “哦。”他这才坐到我身边来。 “你看,这是整个rufang,这里是rutou,围着rutou这一圈叫做乳晕……”我指 着自己的身体,给他讲女性的身体,讲完了rufang,我坐到床上,分开腿给他讲小 xue,杰先是很紧张,很害羞,但看到我那么认真,他才渐渐敢看我的裸体,直到 半夜,他才似懂非懂。 “杰,你们男生有个词叫‘日xue’,你懂意思吗?” “当然,就是用我的YJ去插你的xiaoxue。” “嗯,你刚才JJ硬了,就是想‘日xue’对吧?” “是的。” “那现在我已经脱光了,我们开始吧。” “蕊,我不会。” “没关系的,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杰这才抱起我,平放到床上,使我平躺着。我均匀地呼吸,rufang在空气中起 伏,整个房间都凝固了,整个世界仿佛停留在这一瞬间,“杰,我书包里有避孕 套,你戴上它吧,一会不小心射我yindao里,可不是件好玩的事。” 杰转过身,把我书包里的东西全倒地上,然后捡起避孕套,一点点套了上去, 我起身帮他看了看,确认安全,这才让他爬到我身上来。我们第一次肌肤相触, rufang顶在他的胸前,我想,他一定觉得很软。他吻我的嘴,与此同时,双手已忍 不住捏上了我的rufang,我只觉得浑身一阵酸软,胸前一阵阵酥麻,双手不由得紧 紧抓住床单。他加快了速度,将我的两个rufang玩弄在手中,不一会,他动作越来 越大,喘息声大了起来,他突然起身,分开我的腿,跪在我两腿间,还没等我反 应过来,他猛地将YJ插进我的yindao,一阵钻心的痛迎面而来,我禁不住“啊” 一声叫出声来,豆大的汗滴顿时从我两鬓滑落,他赶忙抽出来。 “蕊,怎么了,你很疼吗?那我不弄了,你都流血了。” 我疼得说不出话来,这可吓坏了他,一时间不知所措,突然又拿起身边的电 话,想要拨打120,我连忙将他拉住,向他摇摇头,我这才回过神,忍着痛, 说道:“我……我没事……” “没事怎么会有血?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不,真的没事……你……你听我说……”我感觉不那么疼了,然后拉着他, 给他讲我为什么会痛,为什么会流血……待给他讲完,我们都很累,早没了兴致, 拉被子盖上,昏昏入睡。 天蒙蒙亮,我们都苏醒过来,看着赤裸着在一起的身子。我们面面相觑,然 后,在我的要求下,杰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和我有了鱼水之欢,但他很快就将1 7年来的精力一股脑射向了我,然后无力地倒在我身边。 “蕊,我爱你,我从没有过这样的快乐,我会好好对你的,将来一定要娶你, 我真的想不到,你那么漂亮,多少男生都视你为梦中情人,最后你却选择了我… …” “不,杰,你别误会,虽然昨夜你得到了整个的我,但有一个地方你却得不 到。” “哪儿?” “我的心。” “你不爱我?” “是的。” 杰先是很讶异,然后竟掩不住内心的伤心,带着哭声,厉声道:“你既然不 爱我,为什么要和我这样?你是骗子!感情的骗子!” “不是的,杰,我知道你很爱我,至少比起伟,你更真心,我没什么可以报 答你对我的这份爱,思来想去,唯有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你,才对得住你……” “不,蕊,你别说了……你知道,我想得到的不是你的身子……而是你的心 ……” “杰,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们根本就是两个活在不同世界的人,我不适合你, 你也不适合我的……以后,我们还是好同学、好朋友……我有不懂的问题还继续 问你,好吗?” 杰发疯似地在哭,我想,每一份真爱都是珍贵的,每一位真爱我的人,都是 给我幸福的人,而我能给他的却只有这些。 再后一个学期,杰就转了学,从那以后,我们再没见过。前不久,从同学那 得知,杰恋爱了,我想,那一定是个美丽而善良的姑娘,我无法像她一样给杰那 么深的爱,但她不用像我一样指着自己的rufang,给杰讲,这是rutou,这是乳晕…表哥大我两岁,是我四姨妈的儿子。四姨妈家离我家不远,加上她与我mama 感情深,直至嫁人后也一直与我家有来往,也常带表哥到我家里玩。自然,我和 表哥也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表哥十八岁那年,我十六岁,表哥考到了省外念大 学,而我刚从初中校园走出,不再是众人眼里的「黄毛丫头」,三年高中,我就 很少见过表哥,我考上大学那天,给表哥去了电话,电话那头的表哥甚是高兴, 夸我有出习了。我在省城念大学,因为顺路,表哥先把我送到学校,这才坐火车 回学校。这时的表哥已经少了些许幼稚,多了几分成熟,10CM的个,俊美 的脸角不时挂着微笑。难怪,从小表哥就有好多女孩子追,我这才明白是为什么。 我说他帅,他说,有这么漂亮的表妹,当然也要有个帅表哥。 我们相对一笑,各忙各的。我从表哥口中得知,他在学校有了女友,我也替 他高兴,还约好了带回来让我见下。我想,表哥那么帅气,眼光一定不差的。 表哥去了学校,我也高高兴兴成了大学生,但我们的话多了,他时常给我来 电话,我也不时打给他。也许因为年龄相仿的原因,共同的语言真是不少,他给 我讲大学生活,说他和未来的表嫂的事;我也给他讲我的事,告诉他谁又往我书 包里塞情书…… 大学一年级的一天,我突然接到了表哥的电话,他说他在省城,说到学校找 不到我。我已经自己在外租了房屋,搬了去住,表哥当然找不到我。电话那头, 他的呼吸很急,说话也语无伦次,我听得出,他喝酒了。我好不容易才问清他在 哪,打车去把他接回住所。他喝得不省人事,我同学帮忙,这才把他弄到房里, 一沾到枕头,他就呼呼昏睡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华灯初上,街边昏暗的灯光透过窗帘映入屋内。表哥一脸死 气,一个劲抽烟,我早已是饥肠辘辘,硬拉着他,到外面吃了东西才回来。我们 相对着坐在沙发上,表哥一言不发,我很是奇怪,追根问底问发生了什么事。 「她和别人上了床。」他沉默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然后又使劲地抽烟。 我走过去,从他嘴里抢过烟,按到烟灰缸里。问道:「怎么会这样的?」 「她变心了……」表哥说着,竟哭了起来。其实我能理解表哥的心情,但我 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我在他身边坐下,搂着他,用纸巾给他擦眼泪。 「妹,哥真的好伤心。」 「meimei知道,但你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啊,从省城这么跑回来,书也不念了 吗?」 「我现在哪还有心思念书。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还不懂我吗?」 「嗯,可是我也帮不了你什么的。听我一句,她变心就不要她了,再找一个, 好吗?」 表哥接过我手中的纸巾,擦了擦鼻涕,我起身给他倒了杯水,表哥看着杯子, 一言不发。半晌,才转过头来望着我,喃喃道:「妹,哥对你好吗?」 「那还用说吗?当然好。」 「那哥求你件事,你帮帮哥。」 「哥这么客气做什么,什么事,说吧。」 「我心里好郁闷,我想找个女人发泄一下。」 我吃惊地望着他,我确实没预料到表哥会说这种话。半天才回过神来:「哥, 这我可帮不了你。」 「你不是有个干meimei吗?和你一起住的,你不是说她很放荡吗?」 「哥,这怎么行?」 「你试试,哥求你了,心里真的好难受。你跟她说说,她也许看你面子会答 应的。」 「这种事你叫我咋说得出口?」 「那你要憋死我吗?我一想起那贱女人,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难受死了。」 「那这样,我给你找小姐,钱我出,你要多贵的我都出,行吗?」 「那不行,谁知道那些小姐有没有什么病,要是就这样得个爱滋什么的,我 可不想这么早死。」 「哼!那你自己想办法,这种事让我怎么帮?」我很生气。 表哥又沉默了,掏出烟又一股劲在抽。看着他的样,我心里很是不舒服,从 前的一幕幕一下子全跑了出来,表哥真的对我很好。我不由得有些心软,走到表 哥面前,轻轻蹲下,柔声说道:「哥,刚才我不该那么对你,对不起。」 「妹,你这件紫色的胸罩真好看。」 我满脸通红,赶忙用手拉了拉衣领,嗔怒道:「哥,你怎么能这样?!」 我以为表哥一定会道歉,因为他一直是个很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但我想错了, 只听表哥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忘啦?你上小学的时候还拉着 我和你玩过家家,我不是把你脱得精光,全都看到了吗?」 「哼!那已经是小时候的事了,再说我不理你了哈。」 表哥收敛了笑容,很严肃地说:「你真忍心看着我这么难受吗?我真的白疼 你了。」 看他那么严重的语气,让我有些寒颤,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可是哥,我真 的没法帮你,干meimei和我关系不一般,可那是人家最宝贵的东西,我怎么能向人 家要?给你找小姐你自己又不要,我能怎么办呢?」 「我倒有个办法,只怕你不愿意。」 「什么办法?能帮哥我当然愿意。」 「你陪我!」 「哥……你……你说什么呀……你……你……我是你妹,你怎么能这么说。」 「不错,你是meimei,但你也是女人,也没哪家王法规定哥哥不能和meimeizuoai!」 我气得满脸通红,却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他。表哥走近我,在我身边坐下, 搂着我,轻轻说道:「对不起,妹,哥太过份了。那个贱女人对我的打击太大了, 我现在心智都乱了。」 我心软了,在我面前的,不是别人,是我亲爱的表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表哥。我抬起头,看到表哥的眼睛,我无法形容眼里透露的是什么神情,忧郁、 哀伤、痛苦还是什么。其实他说得不错,我也是女人。 「哥,你真的想吗?」 「嗯,你这么漂亮我能不动心吗?但你……」 「好吧,哥,我答应你了,反正你也知道的,我也不是什么善良淑女。」 「真的吗?」表哥满心欢喜。 我羞红着脸,轻轻点了下头。我起身,到房里拿了睡衣,洗了个澡,吹干头 发,钻进被子里看电视。表哥这才走进卫生间,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我坐 在床上小兔在心里乱撞,我竟然要和表哥zuoai…… 水流声停了,不一会,表哥走了出来。他只穿了蓝色的内裤,身上还泛着丝 丝热气,健美的身材散发出男人独有的魅力。我不明白,那个女的怎么要背叛表 哥呢?表哥向床边走来,我伸手拉开身边的被子,示意表哥到被子里来。表哥也 没说什么,躺到床上来。我赤裸的胳膊触到了表哥的肌肤,我的心跳又快了起来。 现在我和表哥已经在同一被子里了。 表哥向我挪近些,转身从我手里接过遥控器,关了电视。我很是不自然,上 我床的居然是我的表哥。表哥似乎看出我的心事,轻轻对我说道:「别紧张,你 就把我当男人,别当表哥,懂吗?」 我点点头。表哥将床头的灯调暗了些,双手扶过我的肩,我顺势躺下去,表 哥翻上压到我的身上。我感觉有些窒息,虽然我也足足170CM的身高,但表 哥的身体显得更宠大。表哥轻吻了我的额头,很温柔,然后是鼻尖、嘴唇、下额, 我还是有些紧张,竟有些不知所措,麻木地被表哥压在身下。 表哥这又才回到我的唇,双唇和我紧紧挤压在一起,吮吸着我。他见我还是 闭着嘴,于是,吻向了我的耳垂,我知道他在找我的敏感部位。 「哥,我最敏感的部位是脖子和rufang。」 表哥点点头,说道:「看你那么紧张,我现在已经没把你当meimei了,你就不 能不把我当哥哥吗?」 「对不起。」 表哥又吻到我的唇上,这回,我没有半点抗拒的想法,迎着表哥吻了上去, 闭上双眼。表哥的舌头很滑,很细腻,不久我们就卷到了一起,身体渐渐有了感 觉。表哥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我情不自禁地抱着表哥的背。表哥放开了我的唇, 顺着下额向下游走,轻吻着我的脖颈,我感到一阵触电般的麻,嘴里忍不住「嘤 ……嘤……」发出声音来。表哥被我的声音撩起了性欲,疯狂地亲吻我,疾风暴 雨一般。双手抚摸着我的背,我则半坐着,靠着表哥。表哥的手从后面顺着我的 身体渐渐向前移,一把抓住我胸前的山峰,隔着衣服轻轻揉捏。我被表哥弄得很 痒,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妹,你的皮肤好白皙,rufang也好挺,隔着衣服这么看你时隐时现的乳沟, 真是人间最美的景色,」表哥一边说,手一边伸向我的腰间,一用力,拉开我的 腰带,睡衣顿时散开,两个rufang渐渐暴露在表哥眼前。我轻轻推开表哥,干脆把 睡衣脱下,扔到一边,表哥也将内裤扯下,丢到我的睡衣上。我们赤裸着身体, 不像表兄妹,像一对新婚的夫妻洞房寻欢。表哥再也忍不住,一下将我压到身下, 双手各抓住我的一只rufang,原本我34C的rufang也非常大,不想表哥一双大手竟 能牢牢抓住,刺激从rufang四周传来,将我浑身都变得酥酥的,yindao里也有些痒状。 「你的rufang真美,rutou还是粉红的哦。平日里只觉得我妹是万里挑一的大美 女,今日才见真面,哥这辈子都幸福了。」 「哥怎么说这种丧气话了?我再漂亮也是你妹呀。」 表哥俯下身子,含住我的右rutou,先是用唇轻轻擦着,然后用舌头卷住,轻 轻吮吸,弄了一会儿,又换到左面的rufang,反复几次,早已让我挥汗如雨,rufang 胀得满满的,在眼前闪动,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传遍我全身, 房间里满是我叫床的声音。也许是我的声音刺激了表哥,表哥从我身上站起来, 一根粗大的阳物呈现在我眼前,我目瞪口呆,这足有1CM长吧,直径也有2 CM,没想到表哥竟有这种极品。表哥将我的腿分开,扛到他的肩上,我知道, 我整个的阴户一定暴露在他眼前了,但我早没了丝丝的害羞,相反却有盼表哥早 早插我的想法。 「妹,你怎么是个白虎?」 「白虎你不喜欢呀?不想弄了?」我想表哥也一定很奇怪,据说像我这样阴 部几乎没阴毛的女人并不常见,我在学校洗澡里也留心看过别的同学,也没看到 和我一样的,上网查了后才知道,这就是男人们常说的「白虎」。 「不是呀,白虎好性感的。没想到meimei你不仅漂亮,身体条件也这么好。」 表哥边说,边用JJ擦我的小缝,弄到我的嫩rou,我yindao里奇痒难当,声音 叫得一浪高过一浪。似乎有些许yin水已涌出yindao,表哥见状,这才将阳物一插到 底,一下子埋没在我的yindao里。我感觉一直顶到了我的zigong,爽得我没法形容, 「啊~ !」一声叫了出来表哥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抽插,每一次插进来,都能 顶到我的zigong,涨得我的yindao不由得吮吸表哥的大JJ,而每一次抽出去时,我 却感到一阵空虚和失落,期盼着再次的插入。表哥这才渐渐加快了速度,我感觉 整个人都飞上了天,yindao里千万只蚂蚁在爬,yin水一个劲地往外流,我能清晰听 到和表哥阳物交合之处的扑哧声。表哥也兴奋极了,双手伸到我的rufang,一边捏 着一边插我,嘴里隐隐喊到:「真……真紧……哦哦……极……品……哦哦……」 抽插了一会,表哥让我趴下,双腿分开,他又从后面将阳物猛地插了进来,我连 叫的力都快没有了,低着头,身子随着表哥的节奏不停扭动,两只rufang来来回回 在眼前晃动,只觉着一丝丝热流顺着腿往下流,渐渐变凉,我突然一阵痉挛,阴 道里一股热浪喷射出去,表哥一定是感觉到了,也不禁大叫一声,我们完全进入 了忘我的境界。我浑身无力,再也趴不住,一下子倒在床上,表哥将我翻向正面, 然后骑到我腰间,用手将我的双乳向中间挤,将沾满yin水的JJ插到缝中,用力 地抽插了几下,才发出「哧哧」几声,将所有的jingye射到我的胸前。硕大的阳物 这才渐渐软了下来。 表哥翻身躺到我身边,和我一起喘着气。过了会,表哥搂着我,给了我深深 一吻。 「妹,舒服吗?」 「嗯。」我点点头。 「再来好不好?」 「哥,你饶了meimei吧,meimei已经作出最大让步了。我们俩这事要让别人知道, 我怎么有脸去见人啊?」 「算了,是哥不好,哥逼你的。」 「那哥你舒服吗?」 「当然,你的yindao很紧,特别是吮吸时候的感觉,更是人间难得的幸福。」 「那哥开心了吗?」 「开心!」 「那你就不要再想那个女的了。我们打理一下,一会我去和meimei睡,你睡我 的床。」 「你干meimei睡哪?」 「隔壁的床就是她的,她应该快回来了,快起来,千万别让她看到。」 我还隐约觉得腿软,几次几乎没站稳,但还是强打精神,将身子洗干净,收 拾了房间。身子刚沾到meimei的床,就一觉睡到天亮,我看到,meimei正酣睡我身边, 我小心翼翼拉开她胸前的衣服,确认她的rufang上没有手印,这才放心地睡到中午。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表哥已经走了。火车上他给我发来短信,说他很幸福,但心 里也觉着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从那以后,表哥再也没有和我超越过兄妹关系,去年,他成功追到了他们公 司最漂亮的jiejie。结婚那天,好多人来观礼,我给表嫂做了伴娘。表哥告诉我, 如果没有那晚,就没有他今天的幸福,如果还有下辈子,他还要做我哥。我朝他 妩媚一笑,告诉他,如果还有下辈子,我还会做他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