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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爆、寸止、羞辱(高H)

    “吵什么啊!”陆总恭一大早被吵醒非常不悦,随手抓了个枕头就砸了过去。

    “不穿衣服又怎么了?你是女的吗?看到个jiba就开始嚎。”

    柳宗寿一边抬手接下枕头,一边在心里疑惑为什么家产雄厚的陆家会教出这样出口成脏的儿子。

    “出去,等会再进来。”陆总恭坐在床沿,用下巴指了指门口。

    柳宗寿眼睛不受控制地盯着那根怒张的凶器,暗自咽了下口水,不自觉地说出了一句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的话:“我可以帮您解决。”

    “……”

    “……”

    时间静止了大概有两分钟,在这两分钟里柳宗寿想的是: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虽然这个想法从那次以来一直有,但是……自己好像太sao了点?!咋办?会不会被陆家辞退?会不会被陆总恭把自己命根子剪掉?咋办?咋办?咋办?……

    陆总恭想的是:……啥都没想,他脑子当机了,当发生了超过他认知范围的事的时候,我们陆少爷的脑子就会当机。

    柳宗寿见陆总恭没啥反应,更是做出了个大胆的举动,他在床边跪下,低头含住了陆总恭的凶器。

    “唔……”男人是非常简单的一种生物,只要有了快感,那就怎样都可以,所以陆总恭从当机中回过神,开始享受起柳宗寿的服务来。

    因为柳宗寿也是第一次干这事,所以技巧难免有些生涩,不懂得把牙齿收起来,碰到了好几次,惹得陆总恭暴躁地抓着他头发把他扯开,噼里啪啦抽了几巴掌:“还想舔你就给老子好好舔,舔不好就滚出去!”

    柳宗寿被抽得脸颊泛红,眼睛湿润,倒也学乖了点,再把陆总恭那玩意含进嘴里的时候懂得把牙齿收起来了,舌头讨好地舔过guitou上那敏感的小点,再扫过guitou冠沟,引得陆总恭一声舒服地叹息,抓着他的头发捅得更深了。

    柳宗寿被捅得想干呕,但因为头发被陆总恭抓着不敢挣扎,生生把眼泪都给逼出来了,却还是努力收紧嘴唇卖力伺候着。

    陆总恭的耐力惊人的好,直到柳宗寿已经被捅得泪流满面,嘴唇跟舌头都有点酸麻了,陆总恭才在他嘴里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最后那一下陆总恭抓着柳宗寿的头把阳具完全挺入,尽数射在了柳宗寿喉咙深处。

    许是有些射进了气管里,呛得柳宗寿趴在地上剧烈咳嗽,而陆总恭则拿过一张纸擦了擦发泄完的阳具,满足地倚在床上玩味地看着柳宗寿狼狈的样子。

    “说吧,从什么时候开始意yin我的?”陆总恭盯着地上慢慢平复下来的柳宗寿问道。

    “……从您上次生日开始。”柳宗寿低着头,没敢看陆总恭的眼睛,再加上他还没发泄,胯下那根东西在内裤里涨得生疼。

    “哈,我猜也是那次。”陆总恭鄙夷地冷笑了下道:“真够恶心的,意yin自己从小伺候到大的主子,哎,你是gay吗?”

    “……应该不是,我只对您有感觉。”

    “这样啊,那你平时也是想着我自慰的咯?”

    “……”这过于直白地话语让柳宗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哈哈,这种事都做了,你还害羞啊,真有意思,来,给我表演一下你平时都怎么想着我做的。”陆总恭真的被柳宗寿这种莫名其妙的纯情逗笑了,jiba都能舔,问这种话反而不敢回答。

    “这,少爷……”柳宗寿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要知道当着少爷的面自慰跟给少爷口的羞耻级别可不是一个程度的。

    “快点做,磨磨蹭蹭的,啥时候肯做啥时候出这个门,你看着办。”

    “……”柳宗寿看陆总恭是真的铁了心要拿他来找乐子了,犹豫许久,终于还是把手伸向了裤子的皮带。

    “直起身来,双腿打开,不然看不清你是怎么发sao的。”

    “……”柳宗寿羞耻得低垂着眼脸,直起身解开了皮带,拉下拉链,把早已兴奋得流出不少前列腺的yinjing掏出来,开始上下taonong。

    “原来真有舔男人jiba就会流水的sao货啊,还就在身边,啧啧啧。”

    羞辱的话语更加刺激了柳宗寿,yinjing兴奋得一跳一跳的,前列腺像失禁一般不断流出,随着柳宗寿的taonong发出下流的声音。

    柳宗寿的呼吸逐渐紊乱,脸色潮红,眼睛湿润,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眼看着就要高潮了,耳边却传来陆总恭残忍的命令:“好了,停下吧。”

    “唔?少爷?”虽然中途停下很难受,但柳宗寿还是遵守了陆总恭的命令,停下手上的动作疑惑地望向他。

    “我是说想看你怎么玩,但我可没兴趣看你高潮啊,现在可以把你那玩意收进去了,然后清理一下被你弄脏的地板,伺候我穿衣服。”

    陆总恭用手撑着头,一副看戏的样子道。

    “……是。”这种命令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极具折磨性的,但柳宗寿还是默默接受了,把已经濒临爆发的yinjing小心翼翼地收回内裤里,怕一个控制不住就要当场发泄出来。

    今天伺候陆总恭穿衣这一工作恐怕比平时任何时候来得都要艰难,得不到发泄的柳宗寿还时不时被陆总恭“不小心”碰到好几次胯下,扣衬衫扣子的时候更是直接被陆总恭隔着裤子戳弄,这种隔靴搔痒断断续续的快感折磨得柳宗寿双腿不断轻微颤抖,几乎站立不住。

    总算是完成了穿衣洗漱一系列的工作,柳宗寿已经被逗得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下身也已经涨到了极点,就盼着陆总恭挥挥手让他下去,好躲进卫生间痛快一下。

    谁知陆总恭今天就是故意折磨他,正好也是星期天,不需要上学,于是便一整天都带着他,没办法柳宗寿只好一整天都拿着份报纸遮遮掩掩的,生怕路过的佣人看出端倪。

    总算挨到了晚上就寝时间,柳宗寿又被抓着头发伺候了陆总恭一番才得下去休息,自从今早得到了意外的快感以后,陆总恭便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男人总是很没有底线,只要能解决他下半身的需求,是不会管男女的,更何况陆总恭也确实不太喜欢跟那些靠近他的女人接触,他总觉得自己在她们眼睛里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堆的钱。

    也有不把他看作钱的女孩子,但陆总恭这个臭屁的性格是不可能被人家看上的。

    所以柳宗寿就理所当然的承担起了处理陆总恭性欲的任务,而陆总恭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施虐欲正在他心里的阴暗处悄悄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