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新婚夜穿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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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亲的队伍在城中绕了一圈,沿途观礼的议论声也飘入萧九音的耳朵。 红盖头下的萧九音咬着唇,神智略有些恍惚。 喜婆和礼官给他梳妆完,逼他喝了一杯水。 喝下后,萧九音不一会儿就感觉到身体力气的流失。 那些人,定然是怕他在大喜的日子闹事,水里不仅有软筋散,还加了些许春药。 幸好萧九音早有防备,早上先用圆环锁住阳物,才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萧九音身体很软,软到下轿时腿都有些软。 一只大手稳稳扶住他。 唢呐吹到百鸟朝凤的高潮,喜婆在一旁说萧公子小心,人群中有人叫新娘子下来了,旁边有人说,男的不叫新娘子…… 所有声音,都没有萧九音耳边那句“你站好,别丢了我的脸”来得真切。 萧九音极小声地应了一声,他从盖头下小小的缝隙里看到另一只穿大红色衣服的手,是萧器的手。 把自己的手放进萧器手心里,萧九音在心里许诺,上一次是他无法护住萧器,这次,他同他一生一世。 手被紧紧握住,萧九音跟着萧器,稳稳地走到正厅。 二人皆无高堂可拜,其他礼节也从简。 三拜之后,周围响起一片道喜的声音。 萧九音先被送入洞房,独自在喜房里等候。 枕下,有他刚藏进去的一把匕首。 是墨书偷偷递给他的。 他来京吊唁时匆忙,差点忘记拿这防身的小东西。 萧九音在魏王府的日子不算太好过,这把防身的小东西,是他的慰藉。 从早到晚,一整天没有吃东西,萧九音有些胃痛。 他向来有这个毛病,回魏王府的第一年饿出来的,后来有了自己赚钱的能力,这毛病也不见好。 墨书有些委屈,“少爷,都怪我,早知道我悄悄藏点干粮,就不会让你饿着了。将军府的人好凶。” 墨书是近几年才跟着萧九音的,人不坏,就是有些聒噪。 萧九音听他念叨了一晚,安抚道:“无事。” “怎么能无事呢?少爷,你说定边将军为何突然求娶你……” 房门吱吖一声。 墨书噤声,抬头看到大步流星走过来的人。 今日穿喜袍的另一人,萧器。 墨书打了个寒颤,不安地望向他家少爷。 “传闻王丞相极重礼节,看来所言不实。他的外孙自己就揭了盖头,下人在背后乱嚼口舌。” 萧九音站起身,他不露痕迹的皱眉。 萧器已经这么高了,比他要高上一个头,今日穿喜服,倒似没有前两次见面时高兴的样子。 “这就是你的书童?”萧器目光不善地看向墨书。 墨书无端打了个寒战,缩着脖子行礼。 “下去吧。” 喜婆等人见萧器面色不善,也惴惴不安地退了下去。 门咯吱一声被关上。 萧器挑起萧九音的下巴,“怎么,你这么早揭了盖头,是想让我早点满足你吗?” “季星。”萧九音说。 萧器深深看了萧九音一眼,取过准备好的酒杯,注入清酒。 “喝了。” 萧九音抬起手,和萧器手臂缠绕,喝下交杯酒。 喝完酒后,萧九音又拿眼睛偷看萧器,萧器显然并未原谅他。 “把衣服脱了。” 喜服的样式较常服更为复杂,萧九音楞在原地,不知如何下手。 他一天没有吃东西,现在饿得难受,肚子咕噜噜叫了两声。 萧器冷哼一声,解开他的腰带,“你新找的书童就这么没用,连点填肚子的东西都不能替你找到。“ 萧九音摇摇头,“不是的。” “哼。” 萧器冷哼一声。 大踏步走出去。 萧九音本以为他今夜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萧器不多时又推开门,带着一小碟糕点。 糕点是江南的做法,软糯甜蜜。 萧九音就着萧器的手,吃了一块。 江南的糕点十分精致,个头也很小,一口便能吞掉一个。 萧九音吃最后一口时,不小心舔到了萧器的手指。 萧器目光一暗,将他推到在床上,“你还真是yin荡,这样都能发情。” 萧器很快剥掉萧九音的喜服。 艳色衣服更衬托得萧九音皮肤白。 脱掉衣服,萧器才发现萧九音的乳尖是挺立的,就连下身也微微湿泞,甚至氤湿了亵裤。 “你果真yin荡。” 萧器不屑地说,待见到萧九音yinjing上套的环,方才脸色好些。 环是萧九音自己套上去的。 他这些天使用药棒自己扩张,那药棒里有少量的春药,药性不强,刚好让他激动,但又不至于火气旺盛。 连续用了这些天,他的身体越发敏感,任何触碰都会引起身体的一阵战栗。 况且他知道,那些人怕他不肯心甘情愿的成婚,一定会给他下春药。 萧九音怕自己泄身,成亲的仪式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他虽然落魄,却不肯在人前失了颜面。 况且,看样子,萧器很满意他的做法。 萧九音今日的环扣得紧,被紧紧箍住的性器已经涨红。 萧器从暗阁里摸出一个木匣子。 精致的匣子里装着一对精致的乳环。 这原本是一对极具匠心的耳饰,用上等成色的金子镂空,尾端钳上一粒精心雕刻过的翡翠。 “我说过你嫁进来,要送你一份大礼,记得吗?” 萧九音心里发麻,这几日他听那日的老鸨说起很多东西。 有一些恩客,很喜欢在小倌的身上留印记,除了乳环,甚至还能在下面…… “害怕了。” 萧器低下头,叼住萧九音左胸挺立的乳尖。 他用牙齿厮磨,又以舌尖抚慰,弄得rutou更加胀大。 萧九音手紧紧捏住身下的被褥,胸膛上痒痒的,随后又升腾起一股酥麻的快感。 右边的乳尖也没有被冷落,萧器的手按在上面,粗粝的手指扫过娇嫩的肌肤,将胸膛揉得通红一片。 然后他两指夹起乳粒,像得了有趣的小物件一样,往上提。 “嗯哈~” 萧九音闷哼一声,马上又紧紧闭上嘴。 萧器在他胸口流连了一会儿,唇由胸口一路往上,开始啃咬萧九音的锁骨。 萧九音被他压在身下,要推开他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 一直咬到喉咙,留下一连串的红痕,萧器才直起身。 “萧九音,从今往后,在我的床上,你不准忍着,必须叫出声来。” 萧九音一愣,他素来话少,平素连话都不多说,更遑论在床上。 萧器盯着他的脸,没有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你不喜欢叫给我听,我便叫下人站在床前听,我总有办法让你叫出声来。” 萧器的拇指和食指捏住萧九音的下颌,手指用力捏起萧九音两颊侧的rou。 萧九音看了萧器一会儿,小声说:“我不会。” 萧器松开手,“不忍着就行,至于会不会,我会教你。” 说完话,萧器低下头,吻住萧九音的唇。 他含吮萧九音的唇瓣,咬住下唇的软rou撕扯,接着探入舌尖,深深亲吻。 萧九音几乎要喘不过气,萧器才放开他。 萧器拿过那对乳环,说:“现在就为你戴上。” “对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我为你起了一个新名字,寄奴,你喜欢吗?” 他一边说,手指还捻着一颗乳粒揉搓。 萧九音一顿,很久以前,他带着萧器去城外踏青,看到一味药,那药便叫做寄奴,同行的纨绔公子哥说萧器是王家捡来的奴隶,应当叫这个名字。 萧九音当时不允,斗转星移,现在却成了自己的名字。 “寄奴。”萧器重复了一遍。 萧九音抬头看他,未从他脸上看到一点端倪。 桌上红烛燃烧,爆开一缕火星。 萧器取来烛台,将乳环的针放在火上灼烧,针是新加上的,并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被火烧也没有变黑。 萧九音喉结滚动,莫名地紧张起来。 烧热的针尖被放进酒杯里,酒水霎时窜起一串小气泡。 萧器捻起萧九音的左边rutou,珍之重之地摸了一下,“这小东西,要疼一会儿。” “唔。” 萧九音眉眼都皱起来。 就算被萧器按住,都不能阻止他受疼那一瞬间的用力。 rutou被快速穿刺那一刻其实是没有感觉的,像被蚊虫叮咬了一下,但很快开始钝痛,充血肿胀,又痛又痒。 然后是酥酥麻麻的快感,萧九音甚至怀疑有东西顺着rutou流了出来。 萧器低头,将乳粒含入口中,用唇舌在rutou上施加抚慰。 萧九音的性器有些萎靡,也被萧器用手照顾。 萧器轻拨乳环上的小坠,笑道:“很衬你。” 他越是慢条斯理,萧九音越是紧张。 rutou不仅痛,还逐渐发热,胀胀的,萧九音几欲用手挠一挠,但他又明确知道,这种从内部传来的感觉,即便是挠了,也不会有效果。 萧器低头吻萧九音,萧九音从他口里尝到一点血腥味。 有了第二次的经验,萧器给另一只乳环消毒就做得熟门熟路。 萧九音想挠左首的rutou,却下不去手。 他说不清现在的感觉,像舒服,又像不舒服。 萧器的手指碰到萧九音右手的rutou。 萧九音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你疼吗?”萧器问,他冷笑一声,“我在战场上中箭时,比这还要疼。” 萧九音顿时不动了,僵硬着身体,任由萧器捏住他右边完好的乳粒。 “你总是不说话,和我在一起,便连一句话都不愿说吗?”萧器失去耐心,狠狠掐了萧九音的胸膛一把,在胸膛上留下痕迹。 被捏住的乳粒更加肿胀,像一朵绽开的红蕊。 针尖已经触到乳粒,萧器说:“你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样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的。” 他不急不忙的,却十分坚定地刺穿萧九音的rutou。 缓慢的动作大幅延长了痛感。 萧九音甚至能感受到针在rou里摩擦,他习惯性地咬紧唇阻止要破口而出的呻吟。 一直在观察他的痛苦的萧器冷冷一笑,手指更加用力地捏紧rutou。 床上摆着一方白帕。 萧器拽过来,嗤笑道:“你这种人也有贞洁吗?” 他用那张帕子擦拭萧九音的rutou。 rutou上流出的血染脏白手帕。 右边rutou如同火烧过一样,麻痛难忍,十分难受。 萧九音不敢挠,但萧器却没有这种担忧,他拿着手帕,用力擦拭萧九音的乳晕,“你很痛苦吗?我会让你更痛的,毕竟我曾经比你还痛。” 萧器解开自己的衣服。 他今天也穿着喜服,大红色的,这样鲜艳的色更增添了他眉间的戾气。 萧器的身材无疑是极好的,每一块肌rou都十分完美,更别提他身高腿长。 瞄到萧器的roubang,萧九音呼吸一滞。 萧器实在太大了,萧九音同为男子男子,很知道这个尺寸意味着什么。 萧九音进来一直在用药棍,但那些药棍,都没有萧器的大。 萧器俯身,手指提起萧九音胸口的乳环。 萧九音只得随着他的动作,挺起胸膛,将自己整个都埋进萧器怀里。 凑的近了,萧九音才发现萧器身上都是疤痕,除了几道狰狞的,还有数不清的暗伤。 萧九音心疼地抚摸萧器胸口那一道,那道伤口足有一指长,只要再偏半寸,就能直直刺入萧器的心脏。 萧器反握住萧九音的手,拉着他一起去摸萧九音的后xue。 萧九音出门前,喜婆强迫他喝了一杯水,水里有春药。 所以他后xue还是湿漉漉的。 萧器毫不费力就捅进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