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猫尾巴play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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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日,便是聚会的日子。 见萧九音看书,萧器叫来墨书,“若有人胆敢说不好听的话,你就当场骂回去。” 墨书偷偷瞧了萧九音一眼,“将军,这不好吧。” “哼,我的夫人不出门便罢了,出门受委屈岂不是丢我面子。” 萧九音有些哭笑不得,萧器分明是故意丢这样一个差事给墨书。 聚会是忠义侯府的世子办的,邀请的都是大臣的官员,即便有人出言不逊,也轮不到墨书插嘴。 墨书若插嘴,少不得被那些人为难,若不插嘴便被萧器找到由头为难。 萧九音给墨书使了个颜色,让墨书先出去。 今日萧九音穿了一袭白衣,衣物妥帖精致,更显他俊美。 “拟名单的人不知怎么想的,将军年轻有为,居然不在受邀之列。” 萧器本要发作,被戳破心思只好冷哼一声,“你去了不需要怕这怕那,更不要因为害怕就专门巴着谁,记住了吗?“ 虽然明宗明晃晃地不喜魏王和魏王的儿子萧九音,但其他人总得想想,萧九音不只是萧九音,还是萧器娶回来的妻子。 “知道了,夫君若是担心我,到时候去接我?” “谁说我担心你了,我是怕你丢了将军府的脸。再说,我今日当值……” 萧器见萧九音把上好的潮州狼毫笔放进匣子里,声音顿时低了下去,“我去接你,你别让我等太久。” 贺珺要去的湖州离潮州近的很,要买潮州的笔比在京城买容易得多,萧器很是不悦。 “好,先谢过夫君。” 萧器总觉得萧九音出门时是笑着的,他又没拘着萧九音不让出门,能去见贺珺那些人,有那么开心吗? 萧九音出门后,脸上的笑容便淡了,“墨书,呆会儿不要多说话。” 他去得晚,一进园子就有人为难他。 但萧九音一向是这种聚会上的风云人物,三言两语就化解过去,何况旁边还有个贺珺帮腔。 一直等到天快黑,才有人悄悄给萧九音递了纸条。 贪墨案本怪不到王丞相头上,但是王丞相在朝中几年,终究是到了明宗忍受不了的地步。 王丞相慨然赴死,萧九音却不能接受。 来参加聚会的皆各怀心思,萧九音在席间说自己病了后不能久思,很多事都无法考虑,到聚会结束时,果真是有些头痛。 离席时有人吃了酒,说要去花楼转一转。其中一个指着萧九音,“这个可比花楼的花魁还要漂亮。” 那人脸上的yin笑十分难看,还伸出手来说:“你多少钱一晚,本公子包下你了。” 萧九音未及反应,门口已闯进一个人来。 萧器穿着甲胄,神情冷峻,“礼部尚书在朝中刚正不阿,居然是这样教育儿子的。” 墨书在萧器的眼神威压下,同手同脚走上前去,掌掴礼部尚书家的公子。 自萧器进来,所有的目光便集中在他身上,这一巴掌,更是看得人都皱眉。 “大胆,你一个下人,竟敢打我。” 错失一个找墨书麻烦的机会,又看到贺珺护在萧九音身前半步,萧器连声音都冷沉,“你爹叫我一声老弟,我这做叔叔的,便替他管教你一番。” 那姓刘的公子打了个哆嗦,从酒醉中清醒,认出是萧器这尊瘟神。 萧器亲自扶起刘驰,期间刘驰不小心摔到,受了暗伤,最后被送回家里时,还被萧器告了一状,礼部尚书的儿子流连花楼,传出去可不好听。 墨书吓得瑟瑟发抖,得了萧九音几句安慰。 萧器同刘尚书告别,问:“你笑什么。” 刘驰比萧器还大上几岁,刘尚书叫他老弟不过是巴结之意,萧器却一本正经装人叔叔。 “你现在处理这些事也处理得极好了。”萧九音说,从前他参加雅集聚会,萧器常常在身后得罪人。 萧器有些不自在,他从来不是纯良之人,只是从前不在萧九音面前表现出来。 “我是叔叔,你便是婶婶,以后离这种浪荡子远些。” “好。” 刘府和将军府相距不远,二人索性步行回家。 萧九音没走过这条路,转角处走错方向。 萧器一把将他拉回来,只是那手,拉上了就没放开。 萧九音试探着动了动手指,马上就被萧器攥紧。 萧器目不斜视,大步流星地往前走,难得的没有讥讽两句。 萧九音手指用力,在萧器不悦时又将手扣回去,和他十指交扣。 墨书跟在后面,一头雾水地想将军到底生没生气。 萧器跟着萧九音回到西院。 “你今日不是要轮值?”萧九音问。 “和人换了。” “那为何还穿了甲胄。” 萧器看了他半晌,“知县的朝服千篇一律,还是武将的朝服好看些。” “嗯。” 他不过是那日顺着贺珺的话夸了两句知县的朝服,居然又叫萧器知道了,也难为管家要记住谈话的内容。 “回送的礼物已经给了,以后少要同他来往,瓜田李下说不清楚。” “我同贺珺相识多年……”看到萧器面有不虞,萧九音不再故意逗弄,“他去湖州,我在京城,以后不会有来往。” “他的书信你不准看,算了,他送书信来,必须先给我看。”从前贺珺就写得一手好书法,他哪怕写些屁话,都有人?珍藏他的字迹,这是萧器比不过的地方。 “好。” “虽然他很会写字,但我新近也学到一种书写方式。”萧器忽然笑了起来。 萧九音被推去沐浴,他出来时,萧器已经洗好,披散着一头墨色长发坐在书桌前。 书桌上摆放着一整套的毛笔,大小皆有,走近时萧九音才发现,他远看时以为是猫儿尾巴的东西,前面居然连在一根玉势上。 萧器也是偶然得到这件东西,似乎他娶了萧九音之后,随便进一个书斋书铺就能看到狐狸精勾人的话本,看到一家隐蔽的店,必然是卖这些乌七八糟的yin具。 “过来。” 萧九音只得走到萧器身边,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东西肯定是要用在他身上。 萧器拉了萧九音一下,让萧九音跌进他怀里。 “你居然这么迫不及待,一天没用乳环吊着你的小玩意儿,开始痒了是不是?” 轻薄的中衣被突起的rutou顶出一个小弧度。 rutou周围的皮肤红艳,留着几个指印,是昨晚萧九音手用力过度留下的。 萧器拧起硬如小石子的乳尖,亲自拿过乳环,对准孔洞穿了进去。 萧九音跨坐在萧器大腿上,仰起的胸膛被萧器抓在手里把玩。 rutou被坠着往下,萧器轻轻一提,萧九音就敏感地哼叫一声。 萧九音起先还能勉强保持平衡,待萧器抚摸胸前软rou时不禁软了腰,只能将手搭在萧器肩上,倒像他主动把乳rou往萧器眼前凑似的。 “寄奴,我今天让你少同贺珺呆在一起,你却不听。” 这时候的萧器是最惹不得的,萧九音连忙解释,“我没有。” “哦?我去接你时,他和你离得很近。”一想到贺珺站在萧九音身前,萧器就不是很开心。 “只和他说了一会儿。” “一会儿还不够?寄奴,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 萧器拇指摁住萧九音的乳尖,指节碾压乳晕。 萧九音腰弓起,浑身战栗,不耐地动了动。 “还是身体比较诚实。”萧器评价完,将两个吊坠扣在一起。 乳尖受到牵扯,都往中间靠。 萧器随手拨弄,“戴上夫君送的装饰果然更好看。” 吊坠施加的力度不算大,不会扯得乳尖发痛,受压迫的乳尖渐渐酥痒,萧九音的脸也烧起来。 自己玩弄和萧器随手拨弄,带来的感觉竟如此不同。 “夫君……”萧九音哀求,rutou痒痒的,他都怀疑结痂的小伤口又被扯出血。 萧器拉了乳环一样,“你又发浪。” 他彻底褪下萧九音的衣物,将一整片莹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萧器低头,吮吸萧九音的锁骨,乳rou,两手死死掐着萧九音的腰。 灵活的舌头在rutou周边打转,接着讲rutou吞入口中。 萧器像在喝水一样,嘬着嘴往口里吸。 “嗯……别……”乳首濡湿,被嘬弄得更加鼓胀,萧九音搂着萧器的脖颈,倒不知是要拉开他,还是将他更推向自己的胸口。 萧器抬起头,“寄奴,你说我这样吸,会吸出奶来吗?” 出,出奶? 乳首孔洞上本来被拉扯得有些痒,这样一吸仰是止住了,可现在留着萧器的津液,倒真像出奶了一样。 “我是男子,不会……不会出奶……”萧九音说到这两个字时还有些羞耻。 “可是你的rutou红通通的,看起来很想被我吸一吸。” 被忽略的那一边也被乳环牵扯,肿大充血痒了起来,萧九音手刚碰到胸口就被萧器拉开。 “夫君,另外一边也要……”萧九音渴求道。 “也要什么?”萧器拉起另一边的乳环,将乳首提了起来,弄得那边rutou更红。 “要你摸一摸。”手指想探到皮肤上,却被萧器握进手里,萧九音只好求萧器。 “只是摸一摸就够了?”萧器用小拇指挠了一下。 他的手指常年握兵器,连小指上都有茧,轻微缓解了rutou充血的痒。 但这温柔的触碰马上消失了。 萧九音被撩拨得更加难受,“还要。” “要什么,说出来。” 萧九音胡乱按着萧器的肩,“这边也要含一含。” “哦,要被我吸奶是不是。” “是。”萧九音崩溃地求到。 萧器这才低头,将一直受忽视的rutou纳入口中,温柔含吮片刻,再用坚硬的牙齿研磨。 将两边胸膛都弄得亮晶晶的,萧器心情好了一些,解开两边坠子的搭扣。 “以后不出门时每天都要戴着,坠子可以暂时不戴,记住了吗?” 今夜房里的灯太亮了些,萧九音本来有些羞赧,却被萧器的动作弄得无法想其他,此时听他问,便答应道:“记住了。” 萧器抱着萧九音起身,将人放在桌子上。 接触到硬的桌面,萧九音缩了一下。 “躺好。” 萧器拿起装饰有尾巴的玉势,“自己放进去。” 这玉势比萧九音平时用的要更粗一下,装饰用的毛材质很硬。 萧九音仰躺在桌面上,伸出手拿了脂膏,在萧器面前扩张。 好在他沐浴时也清洗过后面,那儿还湿湿软软,手指甫一进入,就被吸附住。 草草将后xue捅开,萧九音拿起玉势,旋转插入。 “唔……”他忍不住呻吟一声,这玉势上面雕刻有一条条的螺纹和小米粒一样的凸起,比从前用过的更折磨人。 “快点。”萧器一边说,一边拍打萧九音浑圆的臀rou。 “太,太大了。” 听了这话,萧器眼睛一眯,接过伫立在xue口外的一截玉势,缓慢抽插。 刚插进去一个头,他就马上拔出来,接着又用凹凸不平的顶端顶开层叠的软rou,推入进去。 “嗯……啊……”萧九音急促地喘着气,手搭在萧器手腕上,想阻止这样折磨人的酷刑。 “你自己摸一摸。” 萧器握着萧九音的手,一起去摸翕张的xue口。 手指探入被玉势顶开的后xue,萧九音腰猛地弓起来。 “我插入你的时候,你的saoxue就是这样吞咽我,挤我。”萧器俯下身,手上用力,准确地用玉势撞击萧九音的敏感点。 他没说一句,后xue便收缩得更加厉害,紧窒到手指都感到压力。 “你看,你后xuesao得这么厉害。” 萧九音不知该如何反驳,他的手指也在自己后xue里头,被肠道挤压,一动便能碰到萧器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