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结局章:见大臣时身上戴着情趣玩具羞耻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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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宗的旨意来了一封又一封。 萧九音和萧器都知道,明宗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四皇子的歇斯底里同明宗的旨意一样频繁。 萧九音带萧器巡视他的领地,魏地的风物同京城大不相同。 虽说萧九音在魏地一直韬光养晦,日子泛善可陈,但偶尔也会有一些消遣处。 萧器吃味地想,若是他跟着萧九音身边,陪少年时的萧九音走遍魏地的,就该是他。 墨书感觉到萧器的眼神,缩了缩脖子。 魏地并不缺能治理好土地的官员,只是原来的魏王偏向主战派,不喜欢保守的大臣。 萧九音知人善用,魏地并未乱多久,很快就秩序井然。 新魏王即位,免了一些税赋,魏地今年的春,也显得比往年更生机盎然些。 萧器说:“我相信,整个大启都会像魏这般富庶的。” 魏地并非边境,老魏王又屯着兵,相比其他有征战的地方,魏地的确要好得多。 萧九音沉吟片刻,“会的。” 回京的决定两个人没有分歧。 萧九音历来都是心怀天下之人。 大启并非只有魏一块地盘,若是以后敌国来犯,大将军出身的萧器又岂能坐视不理。 四皇子太过平庸。 萧器说不清,京城看不见的硝烟和战场上弥漫的血色哪个更压抑。 四皇子错过了威胁他们的最佳时机,看到萧九音和萧器手牵手出现在宫中,他终于知道自己一开始就错信了萧九音。 但已经来不及了。 四皇子自戕,只留下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婴儿的母亲早就在后宅的争斗中去世。 萧九音和萧器便收养了这个婴孩。 明宗本已经下了令,那些知道皇家秘辛的老臣,本应该在朝会上站出来揭晓萧器的身份,并一起拥戴萧器。 但是那天明宗并没有上朝的力气,面对真刀真枪的禁军,老臣纷纷改口。 明宗因晚年失子而更加病重,他名义上的,有玉牒记载,宗室承认的血脉便只剩下萧九音,和四皇子的孩子,那孩子还只是个婴孩。 萧器辅国,明宗的政令传不出去。 萧器心情复杂地站在明宗床前,明宗并不是一个仁慈的君主,才能也不如何了得。 但萧器确实得到了他少有的,明宗想要补偿他母亲的那点温情。 明宗努力睁大眼睛,仿佛通过萧器看面目相似的另一个人。 明宗再也说不出反对的话,他死时仍是一个君主,所以他只能接受萧器的条件,否则他将失去他最后的儿子,到了祖宗跟前,也还留着收不回封地的遗憾。 “我管不住你们了。” 明宗留下的遗诏,正如萧器所愿,魏王作为有记载的皇室子弟继位,撤销封地,萧器封辅国大将军,并肩王,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朝臣哗然,但这些宦海沉浮数载的人惯会把握时机。 萧九音的能力有目共睹,那些曾得到明宗信任的老臣,个个都把话烂在肚子里。 若有违纲常的事显露出来,大启会失去一个英明的君主和一个能守住边关的将军,这些老臣也会失去他们经营数十载得来的荣誉和基业。 登基大典从简。 萧器玉带衮服,站在朝臣前列。 萧九音从高台上垂眸,与他对视。 萧器含笑,带领朝臣朝贺大启的新君主。 很久之前,萧九音听从王丞相的话,和萧器分开独自回魏地。 萧器在边关的风沙里,疑心他再也见不到心底的月亮。 他们浮沉过,不得自由过。 然而那些阻碍他们相爱的人,终于先一步离开。 他们开始承担大启的责任,身为皇帝,每个决策都会影响天下人。 身为将军,理应守护国家。 再没有比他们肩上更重的担子。 但是他们又自由了,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他们相爱,把他们分开。 萧九音一日忙过一日。 大启积弊已久,百废待兴。 朝中大臣习惯了中庸之道,总是打太极,不肯担责任。 刚刚削藩的魏地也并不安分。 萧九音暂时无法,重开恩科,但新人才的选拔和调教也需时间,因此大部分政事都是他亲力亲为。 萧器已帮忙处理了一部分奏章,但奏章仍然一份接一份,总也批不完。 登基不过一月,萧九音眼下便有了青黑。 好不容易到了休沐日,萧器按着萧九音,不准他起床。 起初萧器留宿宫中,诸位大臣还神色有异。 但萧九音一句先皇赐婚说出来,大臣们也摸清了他们的态度,不敢再说什么,请皇上广开后宫的折子也不太敢呈上去了。 萧九音困顿地枕在萧器手臂上,“做皇帝可真不容易。” 萧器亲亲他眉心,“还早,今日不上朝,再睡会儿。” 萧九音便又睡了过去,他夙兴夜寐,因缺乏休息,睡起来比从前更不容易惊醒。 但萧九音没睡多久,便有人来禀告贺珺等待召见。 萧器黑着脸,又是这个贺珺,最近萧九音忙,他都不舍得折腾萧九音。 贺珺却一早就来。 萧九音拉住他,安抚道:“你知道的,我打算派他去魏地。今日一别……” “反正他别再想单独见你。” 萧九音一笑,最近他忙起来,是有些忽略萧器。 其实萧器也很忙,兵部和户部都有一堆事,但萧器知道他独自睡会睡不好,每次都是白日抓紧时间忙,夜里进宫陪他。 “好了。”萧九音亲亲萧器,“见过他,今天我什么都不做,只陪着你。” 然而萧九音和贺珺谈了很久。 萧器已处理完一些简单的折子,见两人还在明政殿里议事,到底忍不住,自己接过宫女手里的茶,敲门进去。 萧器耳力好,在门口便听见,两人已没再谈魏地的治理,而是说起萧九音年少时的一桩事。 萧九音在魏地曾扮过女装,因魏王素来苛待萧九音,萧九音听说魏地来了知名的智者讲学。 智者虚怀若谷,对男子女子一视同仁,并不认为女子来听学便是失礼。 但魏王却不准萧九音出门,虽然那时萧九音已经假装因高烧而变傻,魏王仍然忌惮他神童的名声。 萧九音对智者颇感好奇,穿了女子装束,避过魏王府的眼线,到了讲经的道场。 女装? 萧器手一顿,他还从未见过萧九音女装。 不过萧九音天生皮肤白,容色昳丽,穿起女装来,一定也是很好看的。 贺珺在地方上锻炼了一段时间,倒是比从前更沉稳务实。 话题又转到魏地的治理上。 萧器也不时提两句见解。 贺珺告退后,萧器吃味地说:“贺珺的想法很好,只是他做主意太艰难了些,总是拿不定主意。还未到魏地便要和陛下谈两个时辰,等到了魏地,是不是也要一天一封书信来请示。” 萧九音难得看萧器直白地吃醋,玩笑心起:“并肩王说得是,你看朝中还有哪位大臣,能和贺爱卿相辅相成。” “贺珺是爱卿,我便只是并肩王,看来是臣最近辅佐不力。”萧器意有所指地说。 萧九音被萧器结结实实地按在椅子上,亲得脸颊绯红。 “你,你是爱妃。”萧九音的讨饶让萧器更得寸进尺。 “臣妾近来没能好好服侍陛下,深感忧虑,请陛下允许臣妾为陛下纾解。” 他们已有月余未曾做亲密之事。 萧九音被萧器亲吻磨蹭,脸色变绯红起来,“你要做便做。” 萧器低笑一声,“皇上是准许臣妾侍寝了吗?可是臣妾好怕,若臣妾魅惑皇上白日宣yin,言官该骂臣妾了。” 大殿之中没有人,黄门守在门外,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可是这是萧九音坐着处理政事的椅子,桌子上还摆着奏折。 萧九音羞耻起来,按住萧器往他衣襟里探的手,“回寝宫里。” 萧器正要再与他调笑几句,却听见殿外,黄门禀告朱大人觐见。 “又是他。”萧器拉着萧九音,“你还没吃饭,吃完饭又来见他。” 萧九音也不太想见这朱大人。 朝中大臣都知道他和萧器的关系,四皇子留下了血脉,在萧九音的示意下,基本都不敢提让他选秀的事。 况且新帝登基,先忙政务也是常事。 偏偏朱大人,几乎每日一个折子,先是说男男交合有违阴阳,又说萧器手握重兵,不适宜为后。 反正说了一大堆,中心就是萧九音不该过分宠信萧器,应该抓紧立后。 他是翰林院里有名的鸿儒,颇有威望,萧九音不方便立刻动他,于是总晾着他的折子,平日也以政务繁忙为由,不见他。 他却等休沐日跑来了。 萧器先拉着萧九音离开。 吃过中午饭后,萧九音看看日头,“我该去见朱大人了。” 萧器屏退服侍的人,“臣妾还没侍寝,皇上你便要走。” 萧器把萧九音抱上床。 “别,等把他打发了……啊!”胸口的红豆被萧器狠狠一拧。萧九音哼出声。 “臣妾好不容易等到皇上空闲的时候,皇上难道更喜欢朱大人的褶子脸。” 覆在他身上的男人面容英俊,萧九音被撩拨得心头火起。 萧器吻下去,“不准想他。” 黄色的龙袍被脱下,乳尖被萧器亵玩,萧九音很快皮肤潮红一片,下半身起了反应。 “皇上想臣妾了吗?” 萧九音睨了萧器一眼,“你当爱妃当不过瘾了?” 萧器一边撸动萧九音的龙根,一边说:“那哥哥想让我当什么?” 黄门又在门外催,说几个闲散的王爷也到了。 萧器不悦地黑了脸,“想不到朱大人这次还拉来其他人做说客。” 萧九音欲望不上不下地卡着,被萧器弄得舒爽,因怕门外听见,便不敢发出声响。 萧器停下手,“陛下,臣妾服侍你穿衣。” “你要做什么?”萧九音难耐地自己伸手抚慰性器,反被萧器拉着手,不准他动。 “我在吃醋啊,今日难得休息,陛下说只陪我,却有这么多的人要和我抢陛下。” 萧器打开一盒脂膏,仔细润滑了后xue。 许多日不做,萧九音身后的秘xue变得紧窒。 萧器耐心地替他润滑,然后他取来一根玉势。 这些都是内务府的人安排的,正好方便了萧器。 “萧器……”萧九音断断续续地呻吟。 “乖。”萧器俯身亲吻萧九音,将甜蜜的呻吟都堵回他嗓子里,手上却动作不停,把一指粗长的玉势塞了进去。 久未被侵入的后xue连萧器的手指一起夹紧,萧器的热吻落在萧九音耳边:“这么贪吃,等你见过他们,回来我便喂饱你。” 那玉势是一整套的器具。 顶部打磨出螺旋纹状的凸起,磨得肠壁酥麻。 尾部有一个小孔,细细的银链子从小孔上穿过去。 银链子另一端是一个银扣,萧器调整了两下,那银扣边扣在萧九音勃起的性器根部。 “唔!”萧九音几乎带了哭腔,“让我射。” 萧器手握着玉势,来回抽插,把萧九音弄得眼睛泛红,“你什么时候和大臣谈完,什么时候给你解开。” “我又不是对每个人都谈那么长。” 萧器哼了一声,“所以我很高兴,贺珺再过三日就出发了。” 敏感的后xue收缩痉挛,引得萧器轻笑,“陛下的后xue好热,脂膏都融化了,看,流出来了。” 萧器抬起萧九音的腰,大大分开他的两条腿,让萧九音能看到自己下半身yin靡的状况。 把萧九音两边rutou都含吮到红肿后,萧器说:“该给陛下更衣了,否则那些大臣一定等不及了。” 早上穿的龙袍已经被磨得发皱。 萧器先拿来两个乳环,这次的乳环极小,“还没有陛下的奶头大。” “别……”萧九音抗拒地说。 萧器便亲吻他,“陛下当真不喜欢我送的礼物了吗?” “不是,这是两……”萧九音想说这是两码事,他总不能带着乳环去见朝臣,但话未说完又被萧器堵住嘴。 萧器将乳环穿进去,“陛下喜欢就好。” “虽然卖给我的商人说是上好的红珊瑚,但颜色不及陛下的rutou颜色好看,其实我也不太满意,等下次,我再给陛下送更好看的乳环。” 萧九音胸口的皮肤本来就红,他被萧器直白露骨的浪荡话语弄得更加脸红。 萧器很喜欢给萧九音穿脱衣服,他撸了两把萧九音的性器,又在链接后xue玉势和前端银扣的链子上挂了几个小坠子。 萧九音感觉后缀的力气一下子加大了,玉势差点往下滑,他吓得收缩后xue,夹紧了玉势。 “真棒。”萧器一边夸赞,一边又加了一个坠子,“都是不会响的,陛下不必担心走动时发出声响。” 坠子上贴着柔软的羽毛,并不会发出声响,但被羽毛挠着敏感的皮肤,却会有另一番滋味。 萧器抽出龙袍的腰带,系在萧九音的roubang上,“陛下,你要是走路时射出来,腰带就会被弄脏。” 其实萧器系得挺紧,萧九音感觉到一阵被束缚的疼痛,这疼痛并非难以忍受,欲望更叫嚣着要发泄。 萧器熟练地给萧九音换上亵衣亵裤,重新换了一套龙袍,萧器满意地说:“大臣们不知道,陛下去见他们时,龙袍下是怎样一副光景。” 萧九音一张脸红透,每走一步,后xue都要紧紧缩着,仿佛那玉势会不小心掉下去。 萧器贴心地为萧九音整理好衣物,“从外面绝对看不出端倪。” 可是每走一步,后xue和乳首都被摩擦,萧九音连手指都在颤抖。 萧器亲吻他:“陛下,你的脸再这么红,那些大人会担心你的身体。” “萧器,给我取下来。” 萧器搂着他的腰,“陛下知道吗,番邦有种yin物,唤做缅铃,缅铃里是只虫,这种虫平日里静悄悄的。放进xue道里,温度一热,虫就会带着缅铃四处冲撞。” 后xue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陛下若含着缅铃上朝,你在皇位上发号施令,缅铃就在你体内,往你敏感点窜。” 萧九音觉得身体越发热了起来,就好像真的有一个缅铃在敏感的内壁里摩擦。 “不行……”萧九音喃喃道。 平日威严端正,高高在上的脸庞布满红晕,连眼睛都湿了。 萧器怜爱地说:“为什么不行,陛下yin荡地坐在朝堂上,你猜有多少大臣会发现。” “不会的。”萧九音摇头。 “若是早朝时间长一点,陛下的龙袍也会被弄脏。” 萧九音的神智清明些,萧器便摩挲他腰部的敏感点,还在他反驳时衔住他的唇亲吻,阻止他打断萧器毫无根据的yin词艳语。 “我才不会这样上朝。”萧九音早已动情,手指难耐地蜷紧。 “怎么不会,陛下现在龙袍底下,不就戴着乳环,陛下身后的小嘴,难道没有在吞吐玉势吗?”萧器一巴掌拍在萧器屁股上。 萧九音被打得一缩,后xue受惊般地痉挛起来,更加把玉势咬得死紧。 玉势上的凸起和纹理摩擦蹂躏柔嫩的内壁,激得萧九音浑身都烫起来。 “你不能打朕的屁股,朕,朕是天子。”萧九音羞耻极了,萧器在床上怎么做他都愿意配合,但穿着龙袍被萧器打屁股,仍是给他极大的羞耻感。 “哦,是天子,就不是我娶回去的妻子了吗?”萧器眯着眼,语气危险。 萧九音倾身,亲吻萧器的唇珠,“是,是你的。” “皇兄真好。皇兄已经嫁给我了,所以不能答应他们选秀。” 萧九音委屈地抱住萧器,“我只有你啊。” “嗯,皇兄为了臣弟不选秀,臣弟一定会尽心尽力,承担六宫嫔妃的职责,让陛下的欲望随时都能得到纾解。” 萧九音觉得身体里越来越难捱,硬挺的性器被银扣圈住,得不到释放,肿胀疼痛,“那你还欺负我。” 萧器隔着龙袍摸了一把,“要不是臣弟绑着皇兄的这里,还没等皇兄走到明政殿,皇兄胯部就该湿了,大臣会怎么想?” 萧器眼神一暗,他刚刚只是性事被打断,便想晾着那些大臣,现在萧九音满脸通红,他倒是真不舍得让别人看到萧九音现在的样子了。 萧九音脸上的红晕好一会儿才消掉,还是萧器命人送来冰块,冰镇过后才让热度消退。 “好了。现在脸不红了,等这几个大臣走了,臣弟再满足皇兄。” 明政殿和寝宫有些距离。 萧九音走了几步便停下,宫人们不知道他的意思,疑惑地看着他。 当朝的天子要去和大臣议事,下半身却被yin具折磨,龙袍下的后xue甚至还留着yin水。 身后的每个人都关注着他,都有可能发现他不同寻常的身体状况。 萧九音瞪了萧器一眼。 估摸着再这般磨蹭下去,萧九音真会被惹毛。 萧器笑着转移萧九音的注意力,“陛下在烦恼什么,臣愿为陛下分忧。” 萧器此次选的玉势不大。 也正是因为不大,才会有每走一步都会从体内掉出来的错觉。 萧九音不得不用力夹紧。 银链紧贴在腿根部,那几个小坠子的力不大,但每次迈步,都会和柔嫩敏感的腿根摩擦。 极柔软的羽毛在腿根搔刮,痒痒的,一下一下把萧九音欲望挠起。 萧九音第一次觉得到明政殿的路这么长。 他刚刚还在埋怨萧器不仅用银扣,还往他前端绑了腰带,现在却暗自庆幸,若不是有腰带绑着,他肯定会不自觉地射出来。 萧器明知道他为什么停下脚步,却故意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萧器挥手让宫人不要跟近。 他在别人面前向来警惕,连皇兄和哥哥都只在床上叫。他也做足姿态,所有人都知道,萧器绝对是站在萧九音这边的,他手下的士兵那时不怎么敬重四皇子,对萧九音却十分尊敬。 “有人觊觎你皇后娘娘的位置,你不该自己争取吗?” “原来陛下升了臣的位份,臣先谢过皇上。” 萧九音被他瞧得耳热。 萧器笑了一下,“臣昨日得到一条消息,或可让朱大人不要这般固执。” “是什么。” 萧器低声说了一番。 好不容易走到明政殿,萧九音手心都汗湿了,在众目睽睽下含着玉势出行,尽管衣服好好穿着,还是免不了又紧张,又觉得刺激。 萧器站在下首,“我听说几位大人要劝陛下立后?” 朱大人本来连画像都收集好了,见了萧器,便吞吞吐吐地不敢拿出来。 萧九音面上又是一派威严,“朕登基之前,已由先帝做主赐婚。” “可是陛下,储君之事事关国本。” 刚登基一个月,这几位大臣就急着让他选秀,萧九音也是烦不胜烦。 况且他虽面上不显,后xue的状况却十分磨人。 他生怕yin水泄出,身体不敢放松,那几个小坠子就抵在他腿间xue心。 他坐下时,后xue的玉势恰好换了个角度,正正好擦在他敏感点上。 萧九音蠕动肠道,那玉势便按得更重。 他不自然地咬了一下嘴唇。 端坐在龙椅上,他又不能乱扭动身体,只能尽量压低声音,尽量少收缩肠壁,阻止肠壁内泛起的一阵酥麻。 “朱大人,朕听闻你收了黄金千两,答应你手中画像之人的父亲,让他的女儿成为宫妃。” 朱大人原本还想再劝,为君者岂可无后,谁知他做的私密事居然被发现了。 “陛下饶命!老臣冤枉。”朱大人连忙跪下。 其他几位亲王被朱大人拉来做说客的大臣也是心中一惊,朱大人平日说话总是之乎者也,句句引经据典,且他自己没有适龄的亲眷,大家都以为他是一心为国。 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是收了贿赂才这般卖力。 萧九音淡淡地说:“未来储君的事,我和并肩王自有决断。朱大人是朝中肱骨,带头收受贿赂,意图干涉后宫,交由刑部查办。” 他冷着脸,严肃起来便十分吓人。 那几个大人生怕受牵连,都不敢为朱大人求情。 等诸位大人都出去后,萧器说:“陛下,臣的这条消息怎么样?可否能解决陛下烦忧。” “你早知道,居然不早告诉我。”萧九音说。 这次他不愿立后的决心已经这么明显,朝中大臣得了风向,至少能清静一段时间。 “这是我向陛下争宠的手段。” 萧九音怒瞪他,眉眼间不自觉地带了些乞怜的神色。 萧器说:“陛下是不是更激动了,差点在老臣们面前射出来是不是。” 萧九音别说得脸红,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种当着大臣的面做浪荡事确实十分刺激,他觉得身体都变得更加敏感了,轻微的触碰都会引起一阵战栗。 “陛下还不回寝宫,是想在这里射吗?”萧器调笑道。 萧九音瞪了他一眼。 回寝宫的路仍然难熬,萧九音不敢把步子迈大了,担心后xue里的玉势掉出来。 可他每走一步,都会感觉敏感点被摩擦一番。 萧器见他眼睛里有了水雾,皮肤又开始泛红,连忙抱起他,“陛下脚崴了,臣抱你回宫。” 他也不在意宫人们会怎么想,反正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回到寝宫。 刚挥退宫人,萧器便吻住萧九音。 萧九音早已情动,主动分开腿,嘴里不忘凶狠道:“下次再让我戴着这些东西出去,治你欺君。” 萧器给他解开绸带,被束缚许久的性器弹跳出来。 “不会了。”萧器许诺。 今日要见的人都在他的掌控下,他跟在萧九音身边,不会让萧九音发生意外。 萧九音要做一个好皇帝,他便不会再让他做这些可能损害威信的事。 他不会让萧九音承担风险。 萧器调笑说:“陛下,臣妾好好侍寝,求陛下不要让其他人取代臣妾的皇后之位。” 萧九音软软地躺在床上,催促道:“快点。” 他的性器已经瘪红。 萧器在铃口摩挲几下,待萧九音喘息不止时才解开银扣,萧九音闷哼一声,释放在萧器手上。 低笑一声,萧器摸着萧九音的大腿根,“陛下腿根都被摩擦红了,rutou也是,一直挺立着,这么刺激吗?” 被萧九音瞪了一眼他也不收敛,只是顺势吻吻萧九音的眉眼。 “玉势都被陛下含热了。”萧器握着玉势捅了几下,萧九音的后xue便松松软软的翕张着。 萧器一挺身,进入萧九音体内。 这番胡闹到傍晚,萧九音被萧器搂在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萧器安心地抱着萧九音。 一直忙到夏季,萧九音打压了朝中吃空饷做事推诿的大臣,提拔了一批有干劲的年轻人。 削藩,登基时的减轻税赋,更改徭役兵役,处理陈年积案,准备开恩科,治理水患…… 一件件大事做下来,朝中的风气焕然一然。 六月底,萧器治理水患回来,风尘仆仆的进宫。 黄门恭维说,陛下问了许多次萧器到哪里了。 萧器便笑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夜间,他揽着他的陛下,一边告诉他民间的变化,说百姓都感叹终于有好皇帝,一边在萧九音体内征伐。 萧九音亦热情回应。 情事后两人拥在一起说话。 萧九音说:“未来会更好的。” “会的。” 他的九音是个明君,他是他唯一能忠心辅佐的君主。 他们一个是用兵入神的将军,让大启的年轻人上马就能射箭,番邦邻国皆不敢来犯。 一个是仁慈英明的君主,任用贤能,关心百姓。 萧九音和季星,建立起属于他们的太平盛世。 他们在民间话本里恩爱似神仙,在史书里亦是君臣相守的佳话。 大启此后,天下太平,海晏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