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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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水紧紧攒着拳头,用了百分的忍耐力才没有扑上前去狠揍眼前这猥琐的老东西一顿,搞不懂玄瑾到底是怎样的想法,不管是想要羞辱他还是折磨他,为何不再他刚进玄府的时候一并作齐,偏偏要一步一步的折腾,苏水心中怨念颇深,看了眼吓的满眼是泪的陈小满心中便有些动摇。 怎么折腾虐待他都行,但不管怎样,也不能拉着无辜的人吃苦,这就是他之前为什么总不太跟其他奴才丫鬟深交的原因,感情多了,把柄便也多了。 管家见苏水神情稍有犹豫,立马打铁趁热,对着那两个随从命令道,“还不赶紧把这小子吊到树上去!用那细麻绳......” “等等!” 苏水开口制止,上前粗鲁的把被押住的陈小满拽到身后,愤愤的盯着管家道,“你不就是想逼我去玄瑾那里吗?我去便是。” 管家一听苏水肯去了,不敢怠慢,笑着道,“做人还是要知趣的好,你看,闹了一大顿最后还不是要去了......”转身对那两个丫鬟指使道,“你们两个还不赶紧服侍他去沐浴更衣。” 苏水瞥了那两个丫鬟一眼,冷哼一声,“不用,我回去换件衣服,就这样去,那玄瑾看不上更好。” 被管家带到了玄瑾的歇息的寝室时,玄瑾正躺在软塌上人侍女们给他按摩揉肩,一脸悠闲享受的模样。 见苏水进来,慵懒的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笑,挥手让身旁的女人退下,招手让他向前。 侍女们退下时跟苏水擦身而过,那浓烈的胭脂香味让他不由的皱了皱眉,犹豫片刻上前迈了两步。 玄瑾仍旧舒服的倚在软塌上,上下打量了眼前的苏水一翻,“倒是比预想中的还要快一些......” 苏水讽刺的冷笑,“你那管家比预想的恶心多了......” 手腕突然被抓住,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被玄瑾翻身摁在软塌上。 苏水强忍着心中的不适,睁大眼睛瞪着把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果断又突然的朝玄瑾那英俊的脸上吐了口口水。 玄瑾面不改色地擦掉,保持着轻笑抬手掐住苏水小巧的脸颊,苏水几乎是下意识的抬手抵住他的胸膛推搡起来,玄瑾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既然决定来了这里,就不要在做这些无谓的抵抗了,省的对你,对其他人都不好......” 这样的警告很是管用,苏水抵在他胸口的手顿了顿,果然慢慢的放了下来,那乌黑的,小兽一样黝黑湿润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美好的薄唇抿的紧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玄瑾,漂亮的脸上满是不屈和痛恨。 “不要这样看我......”玄瑾抬手用手指轻描他的眼角。 苏水干脆把脸瞥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玄瑾看着身下一脸豁出去的紧闭着眼的苏水,白皙的脖颈因为撇着头拉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再抬手用指尖轻触那好看的脖颈,身下的人儿除了不适应和紧张的轻颤,果然没有了反抗的动作,仍旧还是闭着眼,全身僵硬。 似乎很是满意苏水顺从的姿态,玄瑾低下头亲了亲那抿的紧紧的薄唇,声音柔和低沉了些,“来玄府这么久,总算学着乖了一点了,这样老老实实的不挺好的吗?我又不会亏待你......” 苏水攒紧了拳头,没有吭声,也没有睁眼,只是又长又密的睫毛颤了颤,被摁在床上无法反抗的样子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玄瑾动手挑开他腰间的腰带,俯下身亲吻轻咬那诱人的脖颈,手也探进那已经松开的衣服来回抚摸那光滑纤细的腰间。 苏水虽然一直紧闭着眼,却仍旧可以感觉的出来身上的男人呼吸变的沉重,结实的身体也散发着兴奋的热度。 火热的呼吸喷在被他脱去上衣而赤裸的胸膛上,咬着一边浅色的突起,玄瑾沾染着情色意味得开口调笑道,“你身体紧绷的厉害,分明都做过一次还这么紧张?”大手一边蹂躏挑逗这另一边的突起,感受着身下男人抑制不住的轻颤,和渐渐有些不稳的气息声,“一会儿我进去的时候你可要放松身体,不然受伤的可是你......” 苏水仍旧咬着牙不吭声,倔强的样子人容易激起人的虐待欲。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玄瑾低头咬了咬苏水的鼻尖,动作温柔,话语却万分恶劣,“今晚就做到抽泣着晕过去好了......” 气氛越来越火热,玄瑾的手顺着窄细的腰身探下去,苏水蓦然睁开眼睛,玄瑾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那发亮的硬物就向着自己的胸膛刺去,下意识的作出后退闪躲的反应,就见苏水手中拿着一把短短的匕首,衣衫凌乱的撑起身,桃花眼里竟是愤恨,竟是想趁他不备是指他于死地。 还好反应及时,不然那匕首通入胸口,那便真要命丧黄泉了。 玄瑾没想到苏水对他竟已经痛恨至此,心中一痛,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床上行凶失败的男人,冷笑道,“水儿莫不是这么天真,真以为就你那点拳脚就可以杀的了我?” 苏水有些俏皮的一笑,眨了眨眼,手里仍旧紧紧攒着那把匕首,“听说过一句话没?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梦想?”玄瑾警惕的慢慢走近,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我看你是要为这梦想付出惨痛的代价了......” 苏水看着慢慢走近的玄瑾,似乎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打算一般,竟然不慌也不忙,咧了咧嘴,得意的看了玄瑾一眼,“你这人的手段我见识的清楚,不过我这么讨厌你,又怎么会让你得逞呢?!” 说罢,持着匕首的刀猛地抬起就朝着自己的脖子上刺去,玄瑾瞳孔紧缩,身体比思想先一步作出反应,伸手紧紧攒住落下的刀刃,苏水似乎听到了刀刃划开血rou的声音,睁眼望去,就看到眼前有力的手正紧攒着他手中的匕首,血液顺着刀刃快速滴落,把软塌上丝绸的浅色床单瞬间浸湿。 自己从房间里带出来的匕首虽然不是削铁如泥,但为了防身也是磨得飞快,苏水没想到玄瑾会出手阻拦,而且竟然空手接刀刃,当下就被那满是血的手吓到了。 玄瑾阴沉着脸看这已经吓呆的苏水,一个用力把匕首从他手中夺下,重重的扔到一旁。 匕首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尖锐的声响,门口训练有素的侍卫很轻易的听出是铁器和石头撞击的声音,猛地从门外冲了进来,就看到玄瑾全身散发着怒气站在床边,一只手血淋淋的垂在身侧,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在不断的往外流血。 见苏水缩在床上,脸色惨白眼睛瞪得老大,眼前的软塌上还有一滩血迹,事情缘由一目了然,立马抽刀,架在苏水的脖子上,一边粗鲁的要把他从软塌上拖下押入地牢严刑伺候。 “把他给我放下......” 正在被侍卫包扎着伤口的玄瑾面无表情的看着苏水,磨着牙幽幽的说道,“苏水,你有种,宁愿丧命也不要被我碰?” 说着,抬起已经被粗略包扎好的手,攥了攥拳头试了试,感觉并未伤到筋骨后,慢慢起身,一步步的向软塌上的苏水走进,虽然仍旧回归了平日带笑的模样,却让人感觉不寒而栗,居高临下的盯着软塌上被刀架在脖子上的苏水,“不想被我碰?嗯?” “......”苏水抿着发白的薄唇没有说话,对于面前全身散发着可怖气息的玄瑾,不动声色的把有些发抖的手藏到身后。 回房间以换衣服的缘由在袖子里藏着匕首的时候,他就没打算能相安无事的从玄瑾房间里出来,当时的想法是,与其被玄瑾这样以别人的名义威胁控制一辈子,还不如干干脆脆的杀了他或者杀了自己一了百了。 、 反正自己前二十年该享得福都享了,如今这样落魄,被人百般为难折磨,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至少就不用再担心陈小满的安危了。 苏水就是这样,虽然从小的环境让他有些骄傲和自私,但也造就了他今天的性格,他很不喜欢别人亏欠他,但更不喜欢他亏欠别人的,陈小满虽然从小就是奴才,又傻又天真,但并不欠他的,他的骄傲不允许让任何无关人士因为自己受到伤害...... 玄瑾突然俯下身,大力的揪住他胸前的衣襟,原本架在脖子上的刀因突然的动作在那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细细浅浅的伤口,没有人在意。 玄瑾露出白灿灿的牙齿,阴森森的道,“今晚我还真就想试试......” 苏水只觉得胸口被大力的拉扯,玄瑾用那受伤的右手一个用力就把他拽下软塌,大力的拖到房间的最里面重重的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