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 当众被羞辱/给贱逼纹身

    言启诺挥起手－－－当着其他夫人的面－－－狠狠地给楚依依脸上来了一巴掌。楚依依低着头不敢应些什么，只唯诺地抿唇。垂在身侧的手哆嗦着，有些害怕地想去抚脸上发烫的伤痕，却又不太敢。

    “给脸不要脸的婊子，我替你留这份面子也无用。”言启诺的语气冷厉，她望着楚依依破衣烂衫衣不遮体的样子，心里没有半点同情和心软。楚依依挡不住的伤痕遍布在胸前肚尖，甚至下体腿根。想也知道后面会被玩烂了。

    苏婉仪哼着小曲儿，坐在沙发上读着新出的杂志，抬头望了一眼她的老爷和楚依依。红色的大波浪烫发格外耀眼，颈间戴着价值百万的贝母钻石项链。“爷，要不你让六妹来决定怎么惩处她吧。这般sao浪的贱胚子，也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着就给收进家门的。”她轻声jian笑了几下，又继续看杂志了。

    不屑的眼神掠过楚依依时带给了她一身颤栗。楚依依不敢去瞧苏婉仪，甚至生怕自己再惹到她不快。

    言启诺虽然对楚依依气得恼火，却也不至于忘记照旧嫉恨苏婉仪，连个眼神都没睬她。她扭过头瞧着六夫人，开口了，“是她主动纠缠你院子里的下人，那你来惩处吧。”

    六夫人没有名字，平时只被唤作小六。但她的心狠手辣几乎和大夫人如出一辙。娇嫩的脸庞写满了怨毒，她望着言启诺，那张脸像极了恐怖片里的阴狠角色，多少医疗美容手段也挽不回她的好气色。

    而这个女人平日里漂亮的脸蛋如今瞧起来格外惊悚。“我要她的贱逼上刻上‘yin婊’二字，再在正中央穿了孔戴上狼牙棒材质的铃铛，让她走路起来都疼痛难捱。至于那个合不拢的屁眼，就让她每日含上男人的roubang两个时辰，当精壶尿盆。把她赏给最低贱的牲畜，让她被日夜jianyin，生生世世都逃不过折磨。”

    楚依依把她话语里的每一行字都听得真切。她仰起头去瞧言启诺的神情，嘴角露出了一个绝望的苦涩笑容。光是想象一遍话语里的情景，她都已经浑身颤栗害怕至极。她的手在打颤，对着言启诺的眼神在发抖。

    六夫人却显然没有说完。“哼，我还要您休了她，把她赏给我每天凭借心情折磨。”

    言启诺没听她说完就毙了她后面的说辞。“我反悔了。”她望着楚依依，抬手抚摸了一会儿她的脸蛋。“她的惩处都由我来决定，挨过刑后，就以后都伴在我身边陪着，不许远离。”

    楚依依哽咽了几秒，用脸颊去碰言启诺冰冷的手。“今夜让我陪着您吧，依依知错了。爷..”　启诺..我，我也只想陪在你身边的。

    言启诺揉了揉她的脸颊，语气淡漠，“你不要以为我会比她们几个下手轻些。但是待会儿罚得重你会熬不住，所以过来。我抱一会儿你。”

    楚依依小心地钻进言启诺的怀里，蜷缩起来哆嗦着啜泣。她知错了，她知道错误了。她是被算计的。苏婉仪显然折腾她一次不够，又把她安排去做了下一项错事。六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把她害得半条命没了。

    言启诺轻轻地抚弄楚依依的后背，在六夫人继续质疑她的时候，嘴里冷冷地吐出一个滚字，让对方滚回自己宅院闭嘴。

    其他夫人还没走，静坐在餐桌上用餐。言启诺伸出手去抚摸楚依依糜烂的身后，心疼地逗弄着她的rou瓣和臀rou，揉掐着，又亲昵地摸了摸被cao成黑洞的屁眼。那处已经被抽打得糜烂，再被多少roubang用力使劲捅开了，现在肿着嘟起一张小嘴，黑紫地鼓起来。　“很疼吧？”言启诺轻声说着，吻在楚依依的额角和脸颊。脸也被打肿了，有青紫的淤痕，瞧着都疼。

    楚依依眼睛红了一圈。她点点头，缩在言启诺怀里，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栗着。被他人玩弄没有那么糟糕，只是那些人总是说启诺不爱她了，是启诺把她亲手送进来的，让她越来越害怕。到最后信念都没了。因为启诺真的对她没有那么执着，她从来不敢和其他的夫人相较量的。

    言启诺摸着楚依依的屁股，心里一个念头转瞬即逝。她在想如果从头开始，她这辈子只招惹楚依依一人，该有多好。她好像..只喜欢这一个人啊。

    在言启诺下令穿孔和纹身的时候，楚依依还是尖叫着求饶，痛苦地抓着地面，指甲都在地面上磨出了几道痕迹。她痛呼着言启诺的名字，凄烈可怜，像是被压进了地狱生生世世无法逃离。她原来还是选择了动刑。

    言启诺就坐在楚依依身侧的一把椅子上，灯光笼罩在楚依依身后的纹身台，致使她看不清坐在侧面的人儿具体面部表情，却隐约感受到对方神色淡淡，没有很多情绪的样子。言启诺的心很冷很坚硬，一定不会为她心疼的吧。

    楚依依身后没有打麻醉就纹身了，因而疼得更加凄烈，她挣扎着，被十几个壮汉摁住了后背，紧捏着不许她动弹，大腿和臀瓣更是被人狠狠掰开，露出下面最娇嫩的rou瓣。用力过猛甚至在她身上留下淤痕和手印了，但是言启诺..原来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些。

    楚依依私处外面的rou瓣被剥开，露出最下面还在淌水的rou唇，被捏着擦干净汁水，就这样捏在那个纹身师的手心，一笔一划地勾勒着一个字。比划没有yin婊那么复杂，却也让楚依依紧紧疼了七次。她哭喊着言启诺的名字，质问她是否想让她去死。她想咬舌自尽，嘴就被扒开不允许。甚至塞进了一块毛巾，紧紧堵住了她的嘴。

    言启诺一直都沉默了。灯光只落在她身前一点，衬得面孔更加冷峻。楚依依艰难地侧过头想看她一眼，又喘着气痛哭着，挣扎的手腕被紧紧箍住。“我恨你，我恨你。”给她纹的什么字？是..六夫人说的那几个字吗？

    言启诺等到纹身后，起身去瞧了瞧效果。她背对着楚依依，柔声开口，“很漂亮。”楚依依身体哆嗦了一秒，随即抗拒地哭喊哭闹着，整个人抓狂地像发了疯的小动物。“我不要穿孔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打闹推搡着言启诺，恨不能把对方杀了。

    纹身之前她来不及反抗也不知道是要做这个的，只以为被言启诺哄着又要吃糖心酥糕点，或是什么慕斯蛋糕。进了这个隔间她才见识到了地狱。

    言启诺伸手揉了揉楚依依的后腰。“本来是想，被他人碰过的地方都割去或纹上字符。”

    楚依依身体僵硬住。那一瞬间文字的力度，比疼痛更难熬。她艰难地从心底里生出了绝望，她有些无所谓，甚至演变成了一种牵强的逞能。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在心疼她。除了她自己。

    眼泪划过脸颊的时候那么绝望，楚依依望着天花板，下意识地吸了下鼻子，眼泪却控制不住地一点一点往地上坠。杀了她吧。杀了她吧。一时间脑海里只剩下这些语句的循环。

    言启诺接着说了话，“还是心疼你，等纹身好些了再穿孔吧。”她伏下身亲了一会儿楚依依的额头，“伏在我身上，抱你去吃蛋糕。”楚依依啜泣几声，扑在她怀里嘶鸣。嗓子喊哑了，手却还用着最后的力气死死拽住言启诺的衣袖，想让对方赔偿她的自尊心。

    到最后眼睛都哭肿了，她爬起身没有力气地倒在言启诺身上，脚面贴着地，蹭着往一边倒去，就被言启诺紧紧抱住。“这处要好好上药，最近都在我身边呆着吧。一秒都不许离开。”

    楚依依抽咽几声，哪有力气再应话。她被搂到了客厅里，缩在言启诺怀里被喂着蛋糕。下人过来的问话依旧毕恭毕敬，没有人敢招惹她说坏话。楚依依不敢撒娇，也不敢赌气。更不敢像其他得宠的夫人一样有了宠幸就可以把所有家具摆设，甚至价值连城的名画名器手撕带摔。

    她不敢。她不配。她也不信。

    楚依依只是绝望地蜷着，像一只刚做绝育手术的小猫，失去了所有念想。

    只是经过这一天，楚依依在言启诺心中的位置没有人敢再质疑。敢惹她的人下场凄惨自不必说。六夫人的下场楚依依不知道，言启诺也不准备告诉她。只不过人还活着，苟延残喘罢了。

    楚依依蹭在言启诺身上呆愣着，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她亲着言启诺的脖颈，手拿不住蛋糕盘子，扣了言启诺一身。又害怕地颤抖着双手跪下去捡拾，身体哆嗦着害怕再被毒打。她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因而什么也不敢接触，什么也不知道在发生。

    言启诺擦了擦衣服，用干净的那只手去摸楚依依的脸颊。“现在还疼吗？”

    楚依依绝望地摇头，口型拼着杀了我吧。她嗓子哑了，说不出来话了。

    言启诺叹了口气，用脸颊贴在楚依依的脸侧，果然很烫，烧得在疼。她撤回脑袋，望着楚依依的眼睛轻声跟她说着话，“后面的伤要清洗，不多罚你了。先养伤吧。不想吃蛋糕就吃些主食，好不好？喝粥你不喜欢，但清淡的食物现在比较适合你。”

    楚依依点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现在对她宠溺，之前去做什么了。是好面子吗？她让她折损面子了就要挨尽毒打。

    我不想再爱你了，言启诺。

    言启诺捏了捏楚依依的肩膀，轻声开口，“纹身..是罚你的。看着你受辱被折磨，这里也好疼。”言启诺说着，解开衣服让楚依依瞧。

    之前楚依依为她挡过心口的子弹，可言启诺的心脏处却仍旧有很多的刀伤。楚依依瞧着划开皮rou的血痕，和深进去近几厘米的伤口，泪水一瞬间就落下去了。她心痛地低下头去用舌头舔舐，试图让血不再渗出来。怎么弄的，怎么回事，言言..她好像一瞬间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和受伤，只心心念念都是眼前人。

    言启诺不以为然。“为了找到你，付出了些代价。我不擅长自残，害怕会直接害死自己的命。依依..我现在和你心里一样痛，所以你明白了吗。我很疼，很心疼你。”

    楚依依落着泪，打湿在那道伤痕上，她望着言启诺，泪眼婆娑。“疼。”她的嗓音沙哑了，被言启诺喂了口水，度在嘴巴里贴过去喂水。

    “如果可以在你心上都铭刻上我的名字就好了。”言启诺轻声说着，搂着楚依依的手突然有些无力，“我想生生世世都属于你。”

    楚依依望着她，用舌头凑上来在言启诺的嘴巴边舔舐着喝去最后一点清水。“我要你在心脏上也刻上我的名字。”她凶狠地瞪着言启诺，有些威胁地在让言启诺承诺她的唯一。

    言启诺侧过头没吭声，过了一会儿传来一声轻笑。“你若想，开肠破肚随你。亲手刻字也好。”

    楚依依被她言语吓到，身体下意识地一抖，又搂住了言启诺不让她动弹。“不用不用。我只是..很怕，言言..”楚依依无奈地苦笑，“我们关系不对等，怎么虐待我也都没关系的。”

    言启诺听见她末尾的话，伸出手揉了揉楚依依的头发。卷起来的金发有些柔顺，像楚依依一般乖巧。“真想让你时时刻刻陪着。一不留神，你就没了。”

    楚依依望着她，凑上去小心地舔着言启诺的嘴唇，试探着开始接吻。言启诺的吻有些强势，吻了几秒楚依依就败下阵来。她叹了口气，开口询问。

    “纹的是什么字啊..”

    “言。”言启诺说完话，眼神淡淡瞥了一眼楚依依，确认她的小情绪。

    楚依依不再说话。她只是瞧着言启诺，停了几秒。漆黑色的眸子映着灯光有些亮，却显得没有太多的情绪，平如一湖潭水，不怒不兴，没有任何波澜。

    她想着，想着，就越来越心痛。言启诺，你这样宣誓对我的主权，自己却连只牵一人的许诺都做不到。以后，一定会后悔吧。真心喜欢会淡，纹身不会。

    如果我以后不再痴迷与你，怎么办呢。

    会不会，这个纹身，在我身上，疼在你心。

    言启诺没看懂她的意思，但隐约觉得楚依依在受伤。她突然语塞起来，甚至不知所措。现在的她还没有非一人不可，因而也没有懂楚依依的意思，也不知道，心会疼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