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月国君臣沦陷,亲父子相继被艹
苍月国被击破,苍月国王和一干皇亲贵族被押送到京。 娴妃常棣,同时也是朝日家族新秀小常将军,此次回京就是为了押送他们。 苍月国被破,陈国面积扩大一倍,逼近比邻而居的齐国。齐国向来自持国大,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原本两国之间的战争,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小打小闹——众所周知,苍月国每年秋冬,都会骑马掠夺陈国边境,两国每年必有一战。 没想到这次他们看走了眼,小皇帝居然派他被cao屁眼的男妃来打仗,还打赢了。齐国这时想插手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连忙派齐国四皇子来送礼示好,同时参加陈国打赢胜仗举办的庆典。 常棣问道:“皇上,苍月国那群俘虏怎么处置?”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坐在他下手的是此次参战的几位有功的将军。娴妃常棣自然也是其中一员。 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大喊:“直接杀了得了!给这帮小杂种什么面子!要老子说,当初破宫的时候就该一刀把这些杂碎都给砍了……奶奶的!抢我们的粮食,杀我们的百姓,jian我们的女人……” “咳咳!不得无礼!”常棣兄长常稷握拳挡住嘴唇,重重咳嗽一声,打断了汉子越来越没分寸的发言。 这壮汉是陈国边境一个村庄的村民,招兵入伍成了一名小兵。因为其力大无比,悍不畏死,在战场上屡立奇功,大大小小十几场战役中,有七八场便是他砍了敌军将领的首级,被立为少将,归于常稷麾下。 皇帝倒不介意这莽汉的粗鲁无礼,他扶着下巴饶有趣味的看着几人的唇枪舌战。 常家世代将军,世袭朝日将军的称号,常父常英华在战役后期,带着大儿子去救援过,并不是这次对战苍月国的主力。 但是皇帝知道,常棣领兵作战多有困局,每每都是他的父亲或者兄长派人传信指点。 皇帝开口道:“朝日将军有什么高见?” 常英华举手作揖,道:“高见不敢说,臣以为我陈国一举攻下苍月国,自然是值得大大祝贺,但须知我国邻侧还有齐国虎视眈眈。虽然如今看似我国与齐国不相上下,国力相当,可与之一战,但经历三年战争,国力空虚,战士战亡,正是需要休养生息的阶段。与其杀了这些贵族俘虏让邻国心生忌惮,不如以虚礼待之,以打消齐国的戒备。” 常稷随声附和,道:“正是如此,皇上可以封他们为异性王,领着虚衔,圈在京城不许出京,只要断了他们的爪牙,这群贵族也没什么危害。” 那大汉不知道想到什么嘿嘿直笑,猥琐道:“皇上不如把那群臭老爷们都纳到宫里,叫他们尝尝被cao屁眼儿的滋味。嘿嘿!皇上您是不知道……那国王和皇子们啊,嘴巴可臭了,小常将军拦着他们自杀,他们还骂小常将军,说他是……” “够了!”常稷厉声道。 那大汉一抖,潮红从黑脸上映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住了这张开瓢了的嘴。 皇帝觉得有几分意思。 那旁边的二品将军也跟着凑热闹,一位骠骑将军道:“是啊!皇上!让他们进后宫,又给了他们虚名,还能折辱他们,叫他们嘴巴不干净!就该这样!” 居风看着一旁脸色发青的娴妃,朝着几个将军微微笑道:“在你们眼里,朕的后宫便是折辱人的地方是吗?” 那几个将军顿时明白过来,连滚带爬的跪到地上,那大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也给常稷踢了一脚,跪爬在地上。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等不是这个意思!” 皇帝冷哼一声,似笑非笑的脸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朕的后宫,并不是谁都能进,区区几个俘虏贱奴,如何能和我的爱妃们同居后宫,登堂入室?” 那几个将军本就是粗鲁汉子,常年只和刀剑马匹打交道,哪里会弄得懂京城人说话的巧思呢?此时知道自己说的大大犯了错,只好不停磕头求饶认错。 粗鲁汉子下手不知轻重,几个头磕下来,额头都磕破了。 居风作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摆手道:“行了行了,别脏了朕的地板,若是求饶,就去好好‘招待招待’那群苍月国的皇亲国戚们。” 几个将军领了命,深感皇帝仁慈,连忙用衣袖擦干净了地上的血迹,头也不敢抬的一溜烟儿的撤下去了。 但这一遭,也让他们对苍月国的俘虏更加痛恨,狱中各种折磨自不待言。 居风溜达去兰子佩的寝宫,又被拒之门外,他信步走到邻着的淑妃的宫里。 魏子卿正在换衣,一身官服将脱未脱的挂在身上,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膀。 听到动静,魏子卿转过头来,便看见皇帝站在门边看着他笑。 魏子卿脸一红,默不作声的又把衣服穿回去。 皇帝过来伸手替他拉下来,道:“怎么不换了,继续。” 魏子卿的手僵在衣带上,后背传来的温热气息,让他半晌没动。 皇帝低头在他的脖颈轻轻的嗅了一口,双手围过去,覆在他的手上,唇贴在他的脖子上说话:“怎么不动?” 魏子卿道:“皇上,现在是白日……” 皇帝轻笑一声,从鼻腔发出的震动喷到他的脖颈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他放开魏子卿,姿态闲适的坐到椅子上,问道:“你父亲最近在忙什么?朕约了他好几次他都说没空。” 魏子卿睫羽上下一闪,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神。 “不太清楚,父亲不常和我说他的事情。” 表面平静的说着,他抓住衣带的手却攥的紧。 思绪回到那天。 皇帝cao弄了一夜,沉沉睡去。 躺在他身侧的魏父,不顾身后的剧痛,立刻爬起来,跑到外间。一出去便看到,他的儿子披着外袍,直挺挺的坐着,目光发直,也不知道呆坐了多久。 魏父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他被儿子的夫君睡了,还当着他的面睡得。他能怎么说?尽管心里负罪感几乎淹没,但他却没有力气再去道歉了。 因为他也是受害者。 魏子卿呆滞的目光移到他身上。目光一沉,满是阴翳。 他不说话,披着外袍站起来,默默的走向内间,然后躺在了魏父方才躺着的位置。 天色未亮,皇帝卯时就要起床准备早朝。 他困倦的翻了个身,长臂一揽,抱住身边的人。 嘴巴无意识的便吻过去,亲过来亲过去的找着对方的唇。魏子卿一夜没睡。他侧了侧身子,主动将唇送上去。 两人唇舌交缠,不甚激烈,只是温情的亲吻。皇帝睡得太晚,又累得慌,说话还带着困意的嘶哑,听起来有几分褪去威严的柔软。 他亲亲魏子卿的嘴巴,赞赏道:“子卿今日好乖。” 早晨的生理反应让他下身高挺,他挪着臀,把硬戳戳的jiba往魏子卿身上蹭。“子卿,再来一次好不好~” 魏子卿没说话,直接褪去了身上的衣衫,扶着皇帝的龙根对准自己的后xue。 皇帝扶着自己的大roubang,用guitou流出的体液在他的后xue磨蹭了一会儿,道:“子卿昨天累坏了,我给你揉揉。” 他伸手握住子卿的前端,前后撸动。魏子卿靠在皇帝的怀里,臀部被皇帝的roubang顶着,前面的yinjing也被照顾到了。他在情事一事上向来坦诚,被撸的爽了嘴里自然的发出呻吟。 皇帝闷笑一声,道:“子卿早这么坦诚多好,夜里你一直哼哼,咬着嘴巴不肯叫出来,恐怕嘴巴都咬破皮了吧。” 躺在外间,本来沉睡过去的魏父,又迷迷糊糊的被两人的动静叫醒了。 听到皇帝的话,他不自觉的摸到自己的下嘴唇,果然咬破了。 魏子卿放在皇帝手臂上的手,蓦的抓紧。 皇帝问:“怎么了,朕的力道重了吗?” 魏子卿摇摇头,道:“皇上,我想亲你。” 皇帝难得见到他这么主动又可爱的模样,往日见到,总是一副冷冷清清摆明了要做官的脸色,一点也不像他的妃子,所以他也懒得搭理他。 经过这一夜他才知道,原来他的淑妃,cao狠了一样猫咪似的可爱。 他松开手,魏子卿翻过身来,两人面对面。魏子卿下巴一扬,嘴巴贴了上去。他主动激情的见所未见,舌头激烈的掠夺着皇帝口中的空气和口水,舔过皇帝口腔的每一个缝隙,包括敏感的上颚和舌头。 “唔唔……”皇帝被吻得受不住,推搡了一下,抽了空说了一句:“子卿这么着急……唔唔……干嘛……” 两人的下身都硬的发烫,在激烈的舌吻中,不时的触碰到彼此。魏子卿伸手握住两人的roubang,下身迅速的挺动起来,两根roubang靠在一起在他的手中摩擦。 “子卿……啊……子卿……你好会玩……” 躺在外间小塌上的魏父,发现自己居然也晨勃了。他听着昨夜在自己身上掌控一切的皇帝,现在在自己儿子的手上舒爽呻吟,心里居然有一丝不甘。不过这点情绪,很快就在他急速的撸动中,被另外一种恐慌替代。 初次被开苞的后xue,连续被射了五次,早已是满满的jingye,他怕漏出来,紧紧的夹在屁眼里。可是被使用过度的处男屁眼,早就被cao成了龙根的形状,他睡梦中一放松,屁眼便再也合不上,张开了一张大口,jingye流的满床都是。 关键是,在他撸动yinjing的同时,他刺痛的后xue,张着口灌着风,居然觉得很空虚,应该拿个东西填一填。而一夜被捣烂无数次的sao心,在身体深处发痒,魏父情欲高涨,伸出手指塞进去,都掏不到那处。那深邃的sao心,只有皇帝长长的大roubang才能cao到,才能解痒。 这个夜晚,前夜他被皇帝当成儿子,狂cao五次。 后夜两人换回床榻,当着他的面,他的儿子又被皇帝再次cao弄。 两人互相听到彼此被皇帝cao弄时,发出的啪啪声响,还有xiaoxueyin水被榨出的啧啧水声。无论对方被cao的时候有多么yin荡,另一个旁观者都没有立场指责,因为在一方小塌上,两人都经历了yuhuo焚身又无法纾解的痛苦。 魏子卿手持皇帝的龙根,终于塞进了渴望了一夜的xiaoxue。 他第一次放荡的喊出声来。 “皇上……啊……好棒……再大力点……cao死我……皇上……啊啊……嗯……啊啊……哈嗯……sao心被戳到了……好胀……好痒……皇上的大roubang……啊……给子卿的saoxue止痒……” 皇帝被向来稳重的魏大人,叫的jiba一抖,险些没射出来。 “子卿……啊……子卿叫的好好听……以后……还要叫出来……朕喜欢……” 魏父闭着眼睛,听着耳边两人的浪荡对话,幻想被皇帝压在身下的人是自己。一只手撸着jiba,一只手并着三根手指,就着皇帝留在他身体内的龙精,快速抽插。 “啊……好棒……皇上好厉害……子卿……子卿好喜欢皇上……喜欢皇上的大roubang……cao死我……让子卿死在皇上身下……啊嗯嗯……啊哈……” “小sao货……cao死你……cao死你……啊啊啊……” 伴随着两人的高亢呻吟,在场的三人,都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