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王桓后臀开花,皇父子胯下之臣
“人来了?” 皇帝坐在寝屋内,懒洋洋的抬头看了一眼来人。 接下来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奇怪。“这是苍月国国王苍桓?” 痞笑少将道:“回皇上,此人确是昔日苍月国的君王苍桓。” 皇帝摸了摸下巴,穿着睡衣,在寝殿内放松环境的帝皇,此刻看起来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 他颇有兴味的道:“没想到苍王驻颜有方,看起来如此年轻。” 苍桓站在原地,眼神淡漠,没有丝毫动作。 少将回道:“据闻苍月国君沉迷求仙问道,精通丹术,因此容颜不老。” 皇帝笑道:“怎么?国君不会说话吗?哑巴?” 他的目光冷了下来。 站在一旁的少将,脸上时刻放荡不羁的痞笑也早已按捺下来,不安的看着皇帝。 苍桓看了一眼旁边的人,道:“孤只想和陈王对话。” 皇帝道:“看来还是我这小将军多嘴了?”他的目光移到少将身上,含笑道:“遇之,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苍王又不是哑巴,何须你来多言。好了,你下去吧!” 少将王遇之有些留恋的看了一眼皇帝斜躺着的身影,低下头道:“臣告退。” 走出去前,还警告的似的看了一眼苍桓。 “说罢。” 待人都走了出去,居风说道。 苍桓自顾自的走到椅子前坐下,双手伏在两侧扶手一派怡然模样。“说什么?陈王不说清楚你要听什么,孤又如何知道要说什么?” “你还有一支皇家隐士,不如让他们出来投诚,朕一定好好安置你的家人。” 苍桓道:“刚才在狱中,陈王吩咐他们演的戏,可以说,果然是年少,真要下狠手便真的下手了,便是那大胡子果真有邪念,也不敢真的亵渎孤的妻女,可见陈王宅心仁厚,心慈手软。” 居风笑了,道:“你是觉得朕不会对你的家人怎么样?” 苍桓道:“敢与不敢,在狱中孤便已看的分晓。” 居风站了起来,道:“他们不会如何,那你呢?你孤身前来,便是觉得自己安全吗?” 苍桓脸色一变,道:“你……你做了什么?” 居风走了过去,只见苍桓脸色苍白,双手被扶手上的机关困住。 “早就听闻苍王薄情寡义,不关心家人的生死。朕又何必去用无用的筹码呢?既然如此,就不能怪朕对你下手了。” 苍桓安静下来,闭上眼睛道:“要杀要剐,任君处置。” 居风道:“怎么会用如此酷刑对待美人呢?本无心要你们侍寝,没想到年逾四十的苍王居然如此年轻貌美,朕,似乎改了主意呢。”居风轻笑两声。 苍桓睁眼怒视,道:“你敢!” 居风走到他面前,道:“我如何不敢?我还敢叫你们父子共侍一夫,美名远扬,名传千古!” 苍桓怒急攻心,吐出一口血来。 居风温柔的捏着他的下巴,伸手拭去他唇角的血迹。 苍桓道:“不!你不敢!”方才在牢里,那大胡子分明动了心思,但肯定是上面下了命令,他才不敢过分。 既然对几个妇孺之辈都不愿下此狠手,又如何会侮辱自己呢?恐怕也只是嘴上说说,恐吓自己罢了。 苍桓心中暗道。 居风捏住他下巴的手一紧,道:“我不敢?朕倒要你试试看,我到底敢不敢!” 他伸手“撕拉”一声拽掉了苍桓身上的衣服,将黄花梨木椅踹到在地,一只脚踩在了苍桓的胸口。 “来人!” 居风叫道。 何玉跑了进来,王遇之跟在他后面。 何玉哎哟一声,浮尘往他身上一扫,道:“你跟进来做什么?” 居风冷厉的目光扫过,道:“将苍月国几个皇子都带过来。” 何玉得令,急匆匆的就出去,见那少将还傻站着发愣,一把拽了出来,道:“我说你,发什么呆啊,不要命啦!” 王遇之脸一红,道:“皇上真的要……要他们几个侍……侍寝?” 何玉颐指气使,一手掐着腰,指着他鼻子道:“皇上的事也是你能问的?去去!把苍月国那几个皇子带过来。” 可怜几个皇子,刚被移出去,还没见着住处呢,就又被急慌慌的带到皇帝的寝殿来了。 “你们要带我们去哪儿?!”二皇子苍衡道。 他大声叫嚷着:“我不去!我不去!” 大皇子呵斥道:“闭嘴!” 七皇子紧紧靠在四皇子身边,声音小的像蚊吟一样。“四哥……我们要去哪儿啊?” 四皇子握住他的手道:“别怕,四哥在这儿。” 到了寝殿附近,二皇子惊惧道:“这……这里是狗皇帝的寝殿!他要!他要我们……” 大皇子道:“既来之则安之,二弟,祸从口出,慎言。” 到了殿内,几个皇子被一把推了进去,大门便“咔”的一声关上了。 “啊……啊……” 暧昧的呻吟从屋内传来。而这声音正是他们父皇苍桓发出来的。 几人抬头一看,只见他们的父皇倒在地上,身体被折叠成一个可耻的姿势,身体大刺刺的赤裸着,一个穿着绛色绸衣的俊美男子,站在他身后进出着。 “父……父皇……” 几人不敢置信。向来谪仙一般淡漠的父皇,居然被亵玩成如此模样。 居风向几人看来。英俊无匹的脸上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 “苍王,你的儿子们来了,怎么不打声招呼?” 苍桓仅存的清醒意识,见到几个皇子,脸上浮现痛苦之色,道:“走……快走……” 走?走去哪? 几个人知道他们无路可走。 大皇子目光一暗,施展内力。此地仅有他们几人,狗皇帝仅有一人,只要拿住他,也许几人还有一线生机,再不济,便是再此同归于尽也好过被侮辱。 然后内力一动,才发现丹田毫无波动。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几个弟弟,只见身体较弱的七皇子已经面色潮红,浑身发软了。 二皇子大叫道:“狗皇帝!你做了什么?!” 居风笑道:“一点软筋散和春药,都是宫里上好的东西,不伤身体。” 大皇子道:“皇上,我们兄弟几人都愿意归顺,只求皇上能饶我们几人一马,也请放过父皇。” 居风看向身下的美人,道:“朕本也想好好说话,可惜你们父皇见我心软,便改了主意。他说朕不敢动你们,朕便要动动看,看这天下有什么事朕不敢。” 大皇子道:“陈王,事情不要做得太绝,须知鱼死网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居风哈哈大笑,道:“我道这苍王怎么如此不识时务,原来是遗传。鱼死网破?呵!你们有什么鱼?不过是穷途末路之辈,还敢与我叫嚣。告诉你们,其实苍月皇族的隐士,朕早就找到了地方。本想与你们好好相谈,劝他们为我陈国效力。既不识趣,不能为我所用,便一杀了之。” 大皇子脸色一白,再没有话说。 二皇子道:“你莫得意!狗皇帝!我们苍月国的人,宁愿死了,也不会做你的胯下之臣!” 居风笑,贴向身下人的耳朵,道:“听,你的好儿子叫你自尽呢,不然可对不起你们苍月国的名声。哦!不对,现在已经没有苍月国了。” 二皇子急道:“你乱说什么!父皇!我没有这个意思!” 居风冷下脸来,站起身拔出了孽根,发出“啵”的一声。他跨开双腿,坐在床沿,道:“原本你们父皇站了出来,便是答应了朕提出的条件。他却半路改了主意,欺我心软,告诉你们,朕是心软,朕是对女人心软,你们这些人可不在我心慈手软的范围内。” 他腿间的龙根还直挺挺的立着,上面泛着可疑的水的光泽。 “朕也不跟你们打哑谜,苍月隐士的人,朕要么要,要么毁,都无所谓。今日场中的人,若是愿意,便来服侍朕这根东西,不愿意,朕也成全你们,自己了断姑且留你们全尸。”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只有苍桓若有似无的呻吟和yin靡的气味提醒几人发生了什么。 七皇子左右看看,见几位皇兄都没有动静,他忽的放开四皇子的手,连爬带滚的跪在居风腿下。 “臣……臣愿意服侍皇上……” “七弟!” 四皇子制止道。 七皇子弯了眉眼,笑眼里有泪光闪动。他回过头道:“四哥,对不起,我还想活着,无论活成什么样,我都想活着。” 说罢他又祈求的看着他们。 “皇兄……不……各位兄长,七弟真的很不懂事,让你们费心了很多,能不能,能不能这一次听弟弟一次,跟我一起……我们一起活下来,我……我还想和哥哥们一起吃饭,一起骑马射箭……” 话音未落,他眼中的泪珠便滚了下来,他慌忙擦干净眼泪,又回过头水光盈盈的笑着看着居风。 “皇上,臣为龙根服侍。”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皇帝的龙根,那青筋狰狞巨物,与皇帝本人一样具有侵略性。他张开樱桃小嘴,含住guitou,用小舌头舔舐吞吐着。 四皇子眼神晦暗不明,他看了一眼七皇子瘦弱的身躯,随即目光坚定起来,两个跨步走过去,跪着七皇子身边,扶着龙根底端,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凑过唇贴向柱身。 二皇子看着他俩,有些不可置信。他要说什么,却被身后的大皇子突然点了哑xue,随后便眼睁睁看着大皇子拉着他一起跪在皇帝腿下。 几人一起服侍,期间苍桓清醒过几次,见此只喊出几声“不要”,便气急攻心晕厥了过去。皇帝很快就到了高潮,他站起来,几人又散开,眼睁睁看着皇帝将浊物射进他们的父皇的后门内。 娇弱的菊花如同苍桓驻颜有方的容颜一样,还保持着粉嫩的颜色。皇帝拔出龙根,被射进去的白浊便随着后xue张开的小口,一起吐了出来,两股白色的jingye便留在了苍桓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