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扮哑剧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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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扮哑剧无声胜有声 吕布在那熟悉的大牢房之中坐立难安,这一回他的待遇还算不错,因为给人押回来的时候只是强了几句,身体倒并未抵抗,因此徐钦对他也很优待,在车中并未压制,回到房里也是放他自在,并未羁縻,拐杖收了起来,让他随意爬动,所以吕布倒是并没有受太大委屈,只是吕布心中有鬼,不住地七上八下,自己是出去了多少时候,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只不过这短短的时刻,便又给人弄回到这里来了,在这一锅温油里面泡着,做一只油封鸭子。 此时这般温温吞吞还是好的哩,如今只不知曹孟德何时回来,倘若他回得家里来,晓得了自己白日里那一场事故,以他那刁钻刻毒的禀性,还不知要怎样炮制自己,一想到曹cao的手段,吕布便心惊rou跳,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他在惊慌之中,耳力便是极好,一双耳朵简直仿佛狼犬般竖了起来,仔细谛听外面的动静,一边六神无主地听着,一边咬着自己的手。 吕布正跪坐在桌案前惶惶不安,终于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着那步履之声的临近,吕布只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噼噼啪啪冒起了火花,一锅麻油迅速加热,房门轻轻推开,吕布耳中“嘭”地一声响,整锅油一下子全烧开了,成了一锅滚油,沸腾翻滚,将里面的肥鸭炸了个香酥娇嫩,吕布脱口而出:“司空大人饶我!” 曹cao脚步稍稍一顿,脸上掠过几不可察的一丝笑意,三年来听这人求饶的次数可有不少了,床笫之间脱他的衣服时,时常便会发出哀求声,不过这一回的凄惨程度堪称这么些日子的前三甲,比白门楼前那一回也不相上下,看来当真是吓得狠了,毕竟他这次犯的事十分严重,上一回只是找张辽救命,这一回直接从司空府溜了出去,烤熟的鸭子要飞了。 于是曹cao张口便问道:“你打算飞到哪里去?” 他这一句审问虽然不很响亮,听在吕布耳中却仿佛打了个炸雷一般,这囚犯抱住膀子惊恐地说:“吕布万万不敢!” 曹cao本来有些恼怒,给他这一句话却逗得差一点笑了出来:“吕布啊,你往常只会讨饶,如今倒是颇有长进,居然学会了睁眼说瞎话,你不曾想要逃跑,为何从我这府邸之中晃了出去?”果然是个信不得的,本来只是试他一试,果然就撞到刀口上来。 吕布打着冷战,糊里糊涂地说:“司空啊,我也不知今日是中了什么邪,看到那院门开着,鬼使神差地便走了出去,其实并未想逃,求你恕我这一次……” 曹cao点了点头:“说得仿佛刚捉回来的野犬一般,见门就钻,算你情有可原,可是你那一句‘丈夫不再辱’又是怎样一回事?” 吕布眼神登时一阵发直,质问得对啊,起初还可以说是无心,到后来则是有意了,自己面对着徐钦慷慨陈词,他自然已经报给曹cao知道,如今曹孟德便拿来问自己,便如同将毒箭抵在自己的脖项,当真是见血封喉,这可让自己怎样支吾?曹cao实在是个刑讯的老手,当初董承都没有扛过去呢,如今在那黑牢里已经住了两年,于是吕布仿佛浑身都给人抽了筋一般,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再说不出半句话来,两手抱住头只顾了颤抖哀叫。 曹cao见他给自己逼到崖边,只差一步便要落了下去,曹cao是个惯于审时度势的,当初便后退了一步,让袁谭袁尚自相残杀,此时见吕布已经承受不住,马上要崩,便也缓了一缓,搂抱住他的腰身,放松了口气,道:“闲着没事你学什么李陵?李陵是那么好当的么?至死没能回到汉地。说起李陵,倒是让我想起了好友蔡邕的女儿蔡琰,当年被掳于匈奴,也不知如今怎么样了。好了,你与我站起来到床上去,你这一回犯错不小,决不可轻饶,自己脱了衣服躺好。” 吕布给曹cao搀扶着栽在床上,啜泣着哆哆嗦嗦便伸手去解开衣带,这可当真是羞辱得很了,自从自己为曹cao所获,虽然都是给曹cao强迫jian弄,然而每一回却都是曹cao脱掉自己的衣服,曹cao那手伸过来的时候,自己自然也是害怕,曹cao将自己身上那一点点微薄的防护剥掉后,便要将那热炭棒插到自己身体里来,然而不管怎样毕竟是曹cao在杀猪拔毛,无论是何等的可怖,自己只要惶恐地受着便好,这样自己把自己当死尸倒是也能捱着;哪知这一回曹cao却逼着自己动手,这便是硬生生让一只鸡自己跳到开水锅里去伸爪拔毛,拍打着翅膀在身上涂满调料,然后飞到烤架上把自己烤熟了,最后还要自己装盘送到食案上,何其的悲催可怜,出这主意的人又是何等的心硬。 曹cao听他呜咽得凄惨,心中有些好笑,暗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委屈哩,你可知韩非李斯的法度?那些触犯刑律的都知道认罪伏法,哪像你这般只顾着伤心难过,满心想的都是别人辜负了你?圣人说“吾日三省吾身”,你是一省也没有,一心只想着怎样脱罪了。 于是曹cao扯过一条白麻布的罩巾揉成了一团,捏开吕布的嘴便塞了进去,吕布的抽泣声登时顿住,叼着那团布直着脖子呜呜闷叫。 曹cao忍着笑,喝令道:“磨蹭什么?继续脱!” 吕布给他威逼着,不敢延挨,只得口含麻布,颤抖着手指摸到下面去解裤带,然而他心中实在慌乱,裤带解开后居然脱不下来,曹cao见他那狼狈样子,也觉得有些惨不忍睹,况且这时候给吕布那隐忍的呜咽声勾得自己也是yuhuo难耐,便大发慈悲伸出手去帮忙,帮着吕布脱掉了裤子,然后逼着他自己躺下来分开双腿。吕布拖过软枕来垫在腰下,让那臀部离了床悬在那里,又摆开两条杠子似的腿,将核心的风光全都露了出来,含着眼泪悲悲切切望着曹cao,那意思显然便是:司空啊,你还要我如何? 曹cao一笑,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翻身上了床,按着吕布便将手指插入了进去,那手指沾满膏油,吕布只觉得一条热泥鳅滑入了自己下体,脑子里蓦然想到一道名菜,曹司空如今这是泥鳅钻豆腐么?简直是要将自己这样一块硬实的木棉豆腐钻得千疮百孔,仿佛蜂窝一般。 曹cao见他惊慌,呜呜叫着不住地摇头,那心肠便又软了一些,和缓地说:“你不要慌张,等我将你这里涂抹好,便抽了这手指出去。” 吕布:就是为了这个才害怕啊,你把手指拿出去了,接下来是要换什么进来?难道当真就这样放过了我不成? 曹cao抿嘴一笑,你倒是想得好,整天做白日梦,你想我怎样?莫非就将你这么轻轻巧巧地放了,从此不再碰你,免得你怕,安排人照料你,想出门就出门,随身还给你带上银钱,省得街边乞饭,最好还将你的夫人也接过来陪伴于你,你便在我这里舒舒服服过起小日子来,虽然疆场失意,然而情场得意,硬生生巴望着我做个情圣,怎么琢磨得这么美呢?你也不出门扫听扫听,我曹孟德向来不做赔本的生意。 吕布张着两条大腿,摊着双手仰面朝天躺在那里,两腿之间夹着的便是曹cao,纵然满心恐惧羞耻,然而无论自己将两条腿夹得多么的紧,也阻拦不住曹孟德跃马河套,将这水草丰美的原野霸占在蛮人的铁蹄之下,最悲催的便是这样充满诱惑,而又毫无险阻防御的肥沃rou壤。 吕布眼睁睁看着曹cao挺起了那rou红色的长枪,便刺入自己那一团软嫩之中,吕布瞬间只觉得自己仿佛成了给匈奴人掳掠的奴隶,万万没想到一个男奴居然也要遭受这样的对待,之前只知道蔡文姬很惨,然而倘若一个汉人的男子给那一班披散头发、野人一般的匈奴蛮族猎获,只是鞭打着做苦役不算,夜里还要给一帮骁勇的战士剥光衣服,绑在木头刑架上,一个一个健壮强力的匈奴男子吃够了烤rou,哈哈乐着轮番地上,那可该是怎样一个凄惨恐怖的地狱场景?唯一可以庆幸的便是不必担忧怀孕么? 吕布抽搐着呜咽不已,他的脑子忽然间学术起来,想着其实或许很应该研究一下,男性在战争之中遭受的性侵犯。看曹cao这个劲儿,他当初在下邳饶恕自己可不是因为仁慈,实在是在曹cao那一边,将自己这名满天下的飞将压在身下,着实比一杯毒酒鸩死要有益得多,人死了也就死了,埋在土里再无用处,然而将自己活着摆放在房中jianyin,反反复复可以jian许多年,每一回都有新的成就感,那种快乐不是简单地杀死敌人可以相比的,曹cao那旺盛吓人的情欲可能就是为这个所催化,这便是“枪的胜利不如性的胜利”,唯独就是苦了自己o(╥﹏╥)o 曹cao将性器全部推入吕布的下体,看着他那如同给人剥皮抽筋一般的苦楚,笑道:“这便受不住了么?今儿还有更好的给你。” 吕布听了他这句话,登时一个激灵,仿佛有人拿蘸水的鞭子狠狠抽打在自己脊背上一般,分外惊恐地望着身上的曹cao,却见曹cao笑吟吟拿过一条白绫的巾帕,扶起吕布的rou茎,揉搓了几下,看着那小号的囚奴一点点精神起来,yingying地挺立着,如同草原上一棵胡杨,便将那宽大的帕子在那rou柱上一圈一圈紧紧地缠绕。 吕布登时吓得差一点魂飞魄散,自从打白门楼下来,他最怕见的就是白绫,倘若曹cao当初不是拿药酒迷昏了自己,而是“赐给吕布白练一匹”,直接将自己吊在房梁上,那可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死的时候还会屎尿齐流,分外狼狈,那给自己料理尸体的人看着吕温侯下体这般腌臜龌龊,原本的“飞将”光环只怕马上便暗淡磨灭了。 哪知此时曹cao竟然取出白绫来,偏偏是绑住了自己那个地方,吕布立时便又想到了白门楼前,曹cao对自己的威逼与无情,此时曹cao攥住了那粗长的要命处,恍惚之间在吕布眼中,就仿佛看到曹cao掐住自己脖颈的模样,都是那般凶神恶煞地,自己生生就是要“引颈就戮”。 幻想到这里,吕布登时便感觉脖项一阵疼痛,仿佛真有一道绳儿挂在那里一般,惊恐之下身体不由自制,竟然呜咽着挺动下体,挣扎起来。 曹cao见他身子乱动,便笑着按住了他,嘲谑道:“你乱挣什么?手软脚软还嫌不够,莫非要将这这地方也弄折了不成?要我说你那四肢倒是尽可以全瘫了,唯独这个地方不能废,若是这里坏了,可是你人生的大不幸,还不快安分地给我待着呢!” 吕布给他吓了两句,脑子果然明白了一点,想着自己那命根的地方确实不能出差错,于是一口气便xiele,软瘫在那里等死,眼看着曹cao将自己那roubang捆扎好,如同棺材上钉了钉子一般,吕布哽咽一声,如今自己连那话儿都不得自由了,那白绫帕子彷如裹尸布一般,把腰间那小小的吕奉先绑成了木乃伊。 曹cao捆绑好了吕布,按着他的肩膀笑道:“现在你可以尽情地叫了。”然后便将性器在他那rouxue里cao弄起来。 那原本安宁嵌着的东西忽然间活动起来,如同春天复苏的蛇,吕布的身体登时也颤抖起来,一个长条壮硕的身体在床上不住地扭动,如同钉住了头尾的巨蟒,一颗狮虎般的坚硬头颅也不住摇晃,喉结上下抖动,喉咙里格格有声:“堵着嘴叫不出来!” 吕布就这般任凭宰割地给曹cao就地正法,这一番yin刑可是比从前愈发惨烈,曹cao虽然只是绑住了他的阳物,然而吕布却觉得给他绑住了自己的大脑,把那脑子绑成一根棍,简直是密不透风的,再不得挣扎一下。 曹cao毫不留情地cao伐,口中还要训斥教训:“果然是个有勇无谋的,只有一腔气血,却半点无脑,你却不想想,如今你这样的身子,到了外面要怎样过活?今儿是那炙rou的阿姐好心,让你拿劳力换饭,你一个人在外面浪迹几天,给那班猛女捉到了,将你带回去安放在板房之内,也不要你做别的,每天只将你这物儿弄得竖起来,给她们轮流享用,弄够了便与你羊rou汤饼吃,你便是一个活的角先生,rou腾腾的男型,与那般牛角陶瓷的不同,软中带硬,有如初生的鹿茸,又是这般热热的,仿佛嫩鹿角蒸过了一般,还会说会笑,愈发的缱绻了,那些女子定然是喜欢凑成一群养你的,你要这样过日子么?” 吕布听着听着,眼睛就直了,想着在一间木棚里,一群女人围绕着自己,轮番上下,爽快够了便给自己开饭…… 想到这里,吕布陡然间腰间一疼,他呜呜叫了两声,转过目光再一看,只见曹cao的指甲尖正掐着自己的皮rou,曹cao着实刁钻,也不捏起太多rou,只掐一点点,便让自己一阵刺疼,还落得个节省力气。 吕布如今给他训练得在枕席之间比披衣下床伶俐许多,都不用琢磨的,许多事瞬间领悟,晓得自己是在哪里又开罪了曹cao,连忙连连摇头,不住地呜叫。 曹cao抿嘴笑道:“当真是个不长俊的,让我说你什么好?一心把我当作老虎,只要能逃开我这里,连男妓你都肯作了,还道是在我身下含垢忍辱,我怎样让你‘含垢忍辱’来?每一次不都是洗干净了才上的你,这yinjing包皮哪里有污垢?还当是受辱,当初你在我面前哀求饶命,不是说只要能得活命便任我驱策,什么事都肯做?如今却要反悔,还栽派罪名当是我羞辱了你,我今儿若不重重惩戒,你也不晓得国法难违。” 吕布拼命摇晃着脑袋,脖子上青筋都凸了起来,两眼直勾勾望着曹cao,满眼的乞求,曹司空,让我说话,求求你只让我说一句话! 曹cao也晓得他的意思,便伸手捏住那布团的一角,笑着问:“想要我将这个拿出来么?” 吕布可怜巴巴,连连点头。 曹cao一笑,竟真个将那堵嘴布拉出了一些,吕布刚刚觉得口中略放松了一点,眼看有了希望,然而下一秒曹cao却将那一团麻布又塞回了他的口腔,还用手按了按实,笑道:“休想要花言巧语,当堂诡辩,今儿可饶你不得,定要你这般勒着嚼子好好地驮人,你便安安分分给我演这一场,长夜漫漫,好好地伏法,若是甘心认罪,确有改悔,我再放脱了你。” 吕布直着脖子一阵哽咽,好个残忍狠毒的曹孟德,刚给了人家一点盼头,又狠下心来给绝了,倒不如当初便不给,也省了人家一颗心上下忽悠,如今便是将人浸在井里受水刑,好不容易巴望着你大发善心,将人提了起来透一口气,哪知欢喜不到片刻,便又给人沉下去淹没头顶,重又在那水里面扑腾,让人心中可是该多么的悲痛呢! 尤其是还用手按压那布团,很怕松散了,这就好比挖了坑将人活埋了,最后还要用锹拍实了土,生怕那倒霉鬼从坟里面爬出来啊┌(。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