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 剧情/微h/父子play
不知过了多久,辰西才悠悠转醒,她晃了晃神,扶住额角,她想起自己是插在别人身体里昏过去的忙伸手提了提裤子。这才回神发现自己换了一身粗麻布衣。 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似乎在一间还算宽敞明朗的屋子里。大抵是世积财富能住的起的房子。房架结构用的是顶好的木料,墙壁是青砖白墙,装饰清雅大气,挂有字画,一面书架码放着整齐的书册。是读书人住的地方。自己难道被赵文清那厮以xue下毒后被人作为人质押到此处了?他背后是什么势力?自己治下还有什么能在重重护卫的皇城里绑走自己?赵文清要入宫早就经过了审查,只是一个地方官的庶子而已,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头绪。 敌不动,我不动。她没起身什么都没做半阖着眼沉思着,这时屋子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揠开一条缝,一个身影轻巧的窜进来,然后转过身慢慢的关木门怕被发现一样。但木门还是“吱呀”一声才又合上。 辰西看着关上门转过身脸上挂着尴尬笑容的少年目中探究却不动声色一言不发。 少年身着青色长衫,掐着腰束了月色腰带,挂着一枚辨不出来历的玉佩。半束着头发,发髻中斜插了一枚白玉虎头发簪,与时下京城一带少年人间流行的花型款式并不相同。应是富户人家的孩子,看着十六七的样子,细眉长眼温润亲善。辰西分析了一阵没得出结论,有生头一次判断不出少年是什么来路。 少年调整了一下神情,温和的笑了笑说:“你好些了么?”说着侧坐床边抬手就要抚上她的额头试探是否发烧。 辰西偏了偏头躲开,张嘴声音有些哑,问道:“什么地方?你是何人?” 少年从善如流的缩回手笑了笑说:“我看你晕倒在我家门口岂能见死不救?君子病人之病忧人之忧,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你若是好了有所打算陆某也不多做打扰,你可以自便。” 听他说话辰西心中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却又一时说不上来。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敲了敲门随之一道女声传来说道:“公子,老爷传你过去。” 少年露出一副被人抓包的神情,无奈的站起身,然后冲辰西点了点头就出去了,在门外给侍女交代了几句自己离开。侍女则打了一盆热水,浸泡着一块布巾进门来要服侍辰西洗漱。辰西抬了抬手就习惯性的要把人撵出去,反应过来并不是在自己的地盘,自己似乎也并不是被绑架在此处。 于是她想了想问眼前的侍女说:“进日可发生了什么大事?”若是皇帝从皇宫消失,怕是举国震惊的大事吧。 侍女低垂着眼睛,看似恭敬其实动作十分敷衍。她想到少爷吩咐自己好好照顾这个身份不明来历不清的女人,还是回答道:“若说大事便是当朝太子近日大婚迎娶了卫国公府的嫡女卫清澜小姐。” 辰西脸色一变,从开始就觉得隐隐不对劲儿的感觉落到实处——这里似乎不是自己掌控下的辰国。 她尚无子嗣,后宫那些用来平衡权力发泄欲望的男人被自己灌溉后都会赐一碗避子汤。更别说什么太子了。她问道:“这里何朝何代?” 侍女用“你是不是坏了脑袋”的眼神看着她答道:“李氏楚国,如今在十四世君上李炎珏的治下。” 说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辰西是知晓有其他大陆与国家的,但她能肯定天下并没有楚国这样一个地方。她使退侍女,起身在房子书架摸出一本通史,看来语言和文字都是相通的。 等大致览过一遍,绕是淡定如辰西也惊的说不出话来。推断来看她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有楚国这样的大国,要命的是,她眨了眨眼,这本史书通篇从朝堂庙宇到江湖野里桩桩件件都明摆着是男人的历史,是男人的天下。他们有办法能抑制发情期,不受女人信息素的影响。他们善于用谎言奴役女人。 荒唐! 辰西咧了咧嘴,这个世界的男人真他爹的欠cao啊。 傍晚陆合真来看自己救回来的奇怪女子,视线穿过敞开的窗她坐在明灭不定的烛火前不知在想什么,周身萦绕着一股莫名的沉沉氛围他没有在其他女子身上见过,心骤然一紧。随即他暗笑自己年轻不庄重,有违圣人教导。然后推门进去。 他扯起笑容正要说什么,眼前的女子突然抬起眼定定的看着他,然后他闻到了一种擂鼓人心的铸铁浇墨的气味。轰然间年轻少经人事的他就软了身体。 帝王的信息素,不是随便什么抑制剂就能抑制的了的。 没经历过这种情况陆合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腿间的rouxue收缩起来分泌着湿滑的液体。他惊羞的不知如何是好竟就这么呆立在原地。合身而垂感良好的衣衫将他yinjing顶起的鼓包形状勾勒了出来。 “过来。”辰西命令道。 陆合真就听话的走到她身前,手脚不知道如何摆放。 辰西抬起一脚踹在他的小腿处,不设防的陆合真疼的跪倒在地,xue中却分泌出了更多yin液。他轻叫一声像是求欢。 疼痛唤起了他的神智,羞愤的少年人忘记了平日里圣人君子的教诲,色厉内荏的叫道:“该死的!你在做什么!来人啊!” 院落显然因为没人重视而显得空空荡荡,贴身服侍的侍女不知为何也不见踪迹。陆合真盯着气定神闲面无表情的辰西,突然就没了抵抗的底气。然后他就听到女子开口说道:“天下万民莫非王臣,合该跪吾。” 陆合真被震住了,眼前女子一身粗麻布衣,坐在那里却真真的一身帝王霸气。 他的身体臣服了,转而燃起了渴求的欲望之火,想要被眼前的女子狠狠贯穿cao弄自己的rouxue干进zigong把自己干到怀孕。 正在这时突然一群人涌入院中,为首的是一个与陆合真有三分相似的中年男人,他的身侧是陆合真的侍女,后面则跟着三个打行模样的壮汉和十多个家丁护院。 辰西似笑非笑的站起身昂了昂下巴对陆合真说:“看你的侍女告状带着你爹来拯救你了。” 侍女被辰西支使出去,回来时正好瞧见自家公子跪倒在地,实际忠于老爷的她拔腿就去请人了。 陆项听到自己儿子给他自己救回来的女人跪了震怒不已,虽说不甚在意这个与通房婢女生的儿子,但丢的却是自己的脸面。等到了儿子院内真看到儿子跪在人前又是难以言说的惊怒。 跪着的陆合真本来迷迷糊糊的,听了辰西的话惊了一下,回头看去就见大门敞开着,自己的父亲怒发冲冠的疾步走来。他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想站起来,这才发现屁股下的亵裤衣衫已经透出水痕,想到这是自己的yin液,连忙侧身避开父亲的视线,背朝着辰西。 看在陆项眼里却是自己儿子不赶快来自己身边认错而是站在了来历不明的女人身前。 辰西收拢了自己的信息素,眯了眯眼看着中年男人振臂一挥,身后的人哗啦啦的就打将过来。 辰西匀称的肌rou下蕴藏着无尽的爆发力,战斗技巧是与蛮夷的战争中招招致命的杀人功夫。她先是赤手空拳在三个打行壮汉的围攻下出了三成力将他们打的晕死在地,又轻松放倒一众家丁护院。 等陆项反应过来,院子里还站着的就只剩自己和儿子以及身后的抖如筛糠的侍女。他们三人僵立一时不敢动弹。 辰西歪歪脖子松了松臂膀,不紧不慢的与陆项擦身而过,锁住了院门。陆项年过三五,保养的却极好,一身儒士气质面白无须,身材也没有因为生过孩子而发福,有制式的缎面儿衣服挺阔的穿在身上,眉眼比自己温润的儿子凌厉许多。 辰西拎着瑟瑟发抖的侍女把一院子的残兵败将绑住堆放在一个角落,然后把侍女也捆了扔在人堆里。 看着仅剩的紧张不已到父子两人,她突然升起了恶劣的想法。她再次释放了信息素。浓郁的无法让人抵抗的信息素冲进两人的身体,双双软了腿坐倒在地。 陆合真早就不敢动了,身下蠕动收缩的xuerou却更加的渴望,yin水在宽松的亵裤中顺着腿根流到了地上。他看着辰西扯住自己父亲的衣服将父亲掼在自己面前。 辰西把陆项扔在陆合真面前,躺倒的陆项撑着胳膊,双腿被迫张开摆成m形。她扯开陆项的衣服,缎面布料发出撕裂的响声,露出丰满臀rou间一张一合不甚紧致的流着yin水的saoxue和挺立的yinjing。她抬脚踩住陆项的yinjing蹂躏起来,眼睛却盯着陆合真说道:“脱衣服,腰带留着。” 陆合真站起身抖着手脱掉衣服,赤条条的站在那里,只剩下一根月色腰带勒着腰身分外好看。少年身材单薄皮肤紧致,两粒粉红的奶头坠在微凸的胸上,已经充血挺立起来,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下身yin水淋漓一片粘腻,卷曲的阴毛被yin水尽数浸湿贴在yinjing根部。 辰西赞赏的点评道:“倒是比你爹发sao的黑奶头赏心悦目。”父子两人听这话均颤了颤身体,被情欲染红了眼眶。 “往前走。”她命令陆合真,直到他被迫撇开腿,两脚站在陆项的头两边,下体正对着陆项的脸,辰西才让他停下。他夹着屁股努力缩着xue口,试图让yin水留在体内,却于事无补的滴落在陆项的眉前眼上,一滴滴落在陆项的嘴唇上。已经懵了的陆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将儿子的yin水吃掉了。 陆合真见状腿一软跪坐下来,正巧坐在自己父亲大人的脸上,陆项挺翘的鼻梁挤入儿子的rou缝被yin水呛的窒息。“啊啊啊!”陆合真则被这突如起来的带着背德的快感刺激的尖叫着迎来了一次小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