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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将军 调教/羞辱/高h

    辰西神色不明的站在牢房门口看着蜷缩在角落的霍彧。

    她今天穿了一袭白衣,每一条该有的衣褶都被熨的规规矩矩的,白玉冠将一头墨发整齐的束着。而他则在脏乱的牢房中凌乱污浊不堪。

    差人打开门,她看到他衣衫上有失禁后干掉的痕迹略微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这是她忘了关照一下。三日前她囚禁他有意让众人忽视他,然后自己就彻底抛到脑后去忙别的事了,确实没考虑他出恭的问题。想必没有这事儿他状态可能会稍好一些。不过贴心事儿辰西一向不大考虑,她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霍彧意识到来人了,合着眼休息的他睁开眼睛,白色洁净的有些晃眼,他因怒而红着眼睛,声音嘶哑的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倒也不必这样折辱于我。”辰西勾了勾嘴角:“你是有用的人,我还可以给你机会,留下为我所用,不会死也没有折辱。”

    “你做梦!”他重重喘了几口气,胸膛上下起伏,好看的眉毛拧着,双唇发白,眼睛通红:“你杀了我!我就是死也不会屈从你一个女人背叛大楚!”

    “呵。”辰西挥退狱卒,半蹲下来,伸手掐着他的下颌,拇指在他的脸颊处摩挲:“宁死不从啊。”看着他的脸颊被自己掐红,然后伸手揉搓起他的嘴唇来,直到把他的嘴唇也弄红了弄肿了“想屈从我也得有色才行,将军真幸运,恰好也有色。”

    看着霍彧怔住,她动手没几下熟练的把他重新绑了,他双手背着绑在身后,八字越过脖颈,在胸膛中间打着绳结,绳子将他的胸勒的凸起两团乳rou。绳子漂亮的束缚着他的上身,到下身处箍出他yinjing的形状,然后拧成一股穿过他的裆部,隔着衣服嵌进他两半臀rou之间。他不安的动了动,瞬间下身打了绳结的绳子隔着衣服磨进了他的rouxue内,他闷哼可一声咬住牙关,抬起头恶狠狠的盯住辰西,磨牙切齿的说道:“士可杀,不可辱。”

    辰西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他的眼睛伸手上下提动着他下腹部的绳子,然后下身的绳结便一下一下的研磨着他的xue口。看着他慢慢住口,被自己的身体反应弄得不知所措,然后摸出一把匕首,讲他的胸前的衣服划开,将已经挺立的浅棕色的乳尖暴露出来,又是一刀将他下身的衣服破成开裆,硬起来的yinjing一下弹了出来,绳结没有阻碍的直接嵌进他的xue口,而冰冷的刀锋挨着他的皮肤划开衣服时,游离在危险边缘却给他带来了一丝快感,本来干涸的身体随着心绪起伏逐渐分泌起体液。他的yinjing跳了跳,抖出几滴晶莹的液体。她看他的样子,从旁边铺的干稻草抽出一根不粗不细没有倒皮的来,顺着他的马眼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从没玩弄过这里的的霍彧忍不住嘶哑的叫出了声,待着微痛的明显异物感在他的马眼中逐渐转化为磨人的酸胀,jiba一动,还露在外面一大截的稻草摇曳的特别明显。辰西嘴角终于带了些笑意,说道:“这可是压倒将军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军千里迢迢来送圣旨没想到如今却jiba上插着稻草,露着yinxue浪叫,还不如一条狗。”

    听这话霍彧脑子里嗡的一身,眼眶愈发的红了,淡蜜色的肌肤上也透出粉红色来,“你他妈真不是人!”他气极了,似乎想挣扎起来报仇雪恨似的,结果因为被捆绑住了,只是挪动了几下,反而让下体的绳子磨得更深,甚至rouxue中分泌出的yin液因为他的动作,从本被绳结堵死的xue口渗出了一些。感觉到液体滑过大腿,他终于受不住了,心中委屈起来带着些妥协的说:“给我个痛快吧,不要再这样折辱我了。”

    辰西似乎有些惊讶他怎么会这么想:“我从未要折辱将军呀。”说着却站起身,月白色靴子一脚踩上他的yinjing时轻时重的碾压“在下只是想让大楚的将军爽一爽而已。”说着她抽出自己一向随身携带的鞭子,打横“啪”的一声掠过他胸前的两粒奶头甩在他坚挺的胸膛上,留下一道红痕。霍彧以为她终于用常规刑法了,他是将军,不怕这个,于是他连闷哼都没有的忍了下来。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辰西轻笑了一声,握住鞭子的尖部顺着绳子缝隙就塞进了他的rouxue内。“啊,你做什么!”感觉到鞭子像一条蛇一样钻进下身,他慌乱的惊叫一声。直到鞭子尖部划过他的宫颈口搔动几下,他大喊道:“拿出来,快拿出来!”

    “好啊”辰西从善如流的猛的一下子从他的rouxue中抽出鞭子,“啊啊啊!”被突然的把插进最里面的东西抽出来,从没有过这种体验的霍彧一下子腿软了,xuerou抽动起来。鞭子上沾了淋漓的yin水,一扬鞭子顺着尖端抖落在他的脸颊上。一滴落在他的嘴角他下意识伸舌头舔掉,意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他僵住了。她从他划烂的衣服破口处撕的更开一些,将他的臀部完整的露了出来。和秦昀礼那种天生臀rou丰厚的圆润不一样,霍彧常年锻炼,一把揉上去是弹力十足的挺巧,她动手把人摆成跪爬撅起屁股的姿势,抬手挥鞭,就着一鞭子yin水“啪啪啪”的在他的屁股上抽个不停,留下交错的红痕。她打的并不十分用力,刚好是留下痕迹的力度,仿佛教训孩子或者说像想要教训自己的宠物一样。霍彧红了脸,作为一个将军,他跪爬在地上撅着屁股,rouxue里夹着绳子,jiba上插着稻草,被人抽屁股,甚至......隔壁牢房里还有认识他的人在无声的看着。他本以为自己会被这样的羞辱气晕过去,却怎样都是清醒的,清醒的感受着身体上的每一处正在发生什么,感受着落在身上的视线,他有些自欺欺人的闭上了眼睛,任由身体在风雨飘摇的痛与欲中随波逐流。直到鞭子停了下来,他眼睛动了动还是不愿意睁开,下一刻却感觉到一根有些发凉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xue里。

    他蓦的睁眼,偏着头看见辰西将鞭子的手柄插进自己的身体,像一根尾巴一样。他抖了抖,xuerou描摹出了手柄的形状。她翘着嘴角,似乎心情愉悦的用皮革手柄就这么抽插起他的rouxue来。他瞪着眼,无法控制的,眼眶湿润起来,一滴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进他的嘴里,一股咸涩。下一刻他的xue内的手柄狠狠顶着某一点磨转起来,xuerou抽搐起来,他闷哼一声,yin水喷薄而出。“将军被在下的鞭子cao到高潮了呢。”辰西轻声说着,把人翻过来仰面躺在地上,这才看到他脸上沾着灰,有一道明显的泪痕。

    她抽出鞭子“将军怎的这么脆弱?”嗤笑一声“一副大义凛然,悍然赴死的样子,却在我没有释出信息素的情况下被鞭子cao到高潮了,将军可以说是我见过最sao的了。”她边说边在他腰和屁股下面垫上稻草,将他下身抬高,这个角度他自己可以将他下体的情况一览无余。辰西伸手撩起衣服白净的前摆,裤子稍褪,只刚露出自己早已硬的不行的阴蒂茎身,嘲讽的说道:“将军奉旨前来招安,却不曾想如今奉旨被cao吧。”然后就站着微屈腿cao进了霍彧湿软紧窄的xue里。

    “嗯......”他忍着rouxue内被cao到底传来的快感闷哼着。辰西看他一副忍着的样子就不爽,又借着yin水把鞭子插进了他的菊xue,真就像一条尾巴,随着她的cao干摆动着。她伸出一只手捏住他插着稻草的jiba撸动起来,身下不停的往他zigong里干。他的rouxue和秦昀礼xuerou层叠但笔直的不一样,霍彧的rouxue意外的崎岖,每次cao进去她都觉得自己把弯弯的rou道cao直了,xuerou在不同方向上吮磨着自己的roubang,拨到一边的绳索时不时的也摩擦两下。“将军......”她舒服的说道“将军的saoxuecao起来真是与众不同,夹的我真爽,真会夹。”

    她面上没有表情,只有眼睛因爽快微眯,衣服除了被霍彧yin水打湿的地方外还是洁白一片,在昏暗的牢房里,霍彧忍着欲望的冲击,看着在肮脏牢房里,当着众人cao干自己不停说着下流话的人,身上甚至散发着圣洁的朦朦白光。“我大概是快晕了”他这么想着,却眼睁睁的将自己下身的情况尽入眼底。他看着自己插着稻草的yinjing,看到自己的无人入之地被眼前的人用rou刃一下一下的插着。他能看到两人的结合处,自己的xue口咕叽咕叽的往外挤yin水,roubang每每cao进最里面,他的rouxue就像不像让身体里的性器离开一样紧紧箍住那根粗硬的roubang。

    “嗯......为什么......啊”他忍不住夹杂着泄露出的呻吟问道。“什么为什么?”辰西看着他沾染着情欲的俊脸抽插不停的反问。“牢里......嗯......这么脏......啊,还有......阶下囚......看着......啊啊......嗯我在牢里三天......还失禁了......你怎么会想在这里......”霍彧断断续续的问着,他真的不解。在他来看没有什么比污浊更令人厌弃,比低贱更令人不齿,比丢失名节更让人绝望。

    “在这里什么?将军不说完我怎么知道?”辰西cao进他的zigong,停了下来,插着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霍彧忍着羞辱“在这里……cao我……”

    “将军那么骄傲的人,下贱的在污浊中被cao弄的样子格外诱人啊。”回答完她继续狠狠干着“更何况,将军,战场刀剑无眼,每一个结束你生命的人,都可能比现在的将军的地位更低贱。将军这么下贱的被我cao着saoxue,可不要再想差了。”

    “如果将军想要荣光,也只能被我cao完由我赋予。”她慢慢释放出铸铁浇墨的气息,看着逐渐失去理智发起情来的霍彧,九浅一深的cao干起来:“迟早有一天要在将军的十万大军中把将军cao的求我cao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