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何谓双修的正确姿势(NP文)在线阅读 - 6-地道偷窥5P激H 双修晋阶

6-地道偷窥5P激H 双修晋阶

    这几日何忻忙碌的完全瞧不见影,几乎没有回到沸雪院,而平常三天两头会来刷存在感的何宓,不知道怎麽回事也没出现了,只有香沫每天跟紧着他,又怕出了什麽事情,也不敢让他离开小院里。

    何忻没告诉他老祖突然驾到之事,而家主更有意要让他和何宓一起进掩月宗,他这几日忙着打点,看怎麽能够不引起注意的带着何默一起进宗门。

    但有时人要是倒霉了,还真是喝水都会噎着。

    何默光是在书房里坐着,先是因为不小心打瞌睡,把手上的书掉在地上了,捡书的时候又不注意,结果额头嗑到了桌脚,给撞了一下。

    这麽一撞,把桌上的茶杯也给撞翻了,碎了一地,一旁也跟着打盹的香沫被清脆的声音吓醒了过来,赶紧出去找人来收拾。

    就这麽一个空档,何默想说把桌子椅子什麽的挪开些,好让人打扫的时候比较顺手,却不料竟然不知道误触了什麽机关,地下瞬间出现了地洞,毫无防备的他掉了进去,连哀嚎声都来不及发出来,瞬间地面又恢复了原状。

    等到香沫回来时,发现这个小祖宗又消失了,急得团团转差点没哭出来,只得赶紧去找茗然。

    掉进了地洞里的何默,在黑暗里摸索了半天,这才发现原来自己那个有些低微、刚刚升上筑基的修为,竟然还有微光视物的能力。

    等到他冷静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无意间掉进了何府的地道之中。

    他四处寻找摸索着要怎麽才能回到书房里,却不料毫无方向感、天生路痴的他,竟是越走越远,最後到了自己也不晓得自己在哪里的境界。

    好不容易,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虽然距离遥远而微弱,甚至听不清楚说了些什麽,但那声音绝对是属於小宓的。

    已经被困在地道内兜兜转转将近一个时辰的何默,精神大振,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步步靠近。

    *

    那日被四位掩月宗弟子狠狠轮jian後的何宓,被正好进入梧桐院查看的家主撞见,立马唤了仆童前来将他抬下去,好好沐浴休整,尽管被cao的极惨,但何宓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极其享受那种被无数roubang不断填满、接连着狠狠cao干的双修。

    加上家主有意讨好,乾脆直接让何宓到贵客所暂居的腾云楼里,好好伺候老祖和四位弟子。

    明霁道人在时,肯定是将何宓拴在自己的腰上,持续用着两根大jiba不断捅穿已经能够完全享受的yinxue,再加上他修为高深,甚至能够不间断的狂干上整晚完全不曾泻精,只有双腿紧紧夹住老祖结实的腰际、口中不断浪叫的何宓,就这样整天被明霁道人当作jiba套子不断cao干,射不出阳精来了,也只能从疲软的玉茎流出稀薄透明的液体。

    而当老祖不在时,另外四位弟子便抓紧了机会,不断玩弄轮jian何宓。

    这日午後,正是老祖不在,四位弟子已经开始剥光了小美人的衣服,特别喜欢用一些特殊姿势jianyin炉鼎的大师兄,这回将何宓双手绑在後头、吊在屋梁上,又将双腿弯曲绑起、吊在身体两侧,将两腿间的所有部位都完全显露出来。

    「大师兄真会玩,瞧这小美人吊在空中晃来晃去,还不用施力,那yin逼就会自个儿来套大jiba!」

    旁边围观的三人看的啧啧称奇,而吊起的何宓已经被干到神智不清,只剩下被cao到红肿的後xue还在死命吞着大师兄的大roubang。

    终於,大师兄被不论怎麽cao干都一样能吮吸的roubang又爽又麻的yin逼给伺候的差不多了,便将阳精一股股的射进小美人的屁眼里头。

    「你们继续吧。」

    大师兄干的有些腻了,便坐在矮榻上休息会,看着三位师弟争先恐後玩弄何宓。

    他一时兴起,便从旁边的花瓶里抽出了一支月季花,「听师父说,第一次看见这个小炉鼎的时候正忍不住逼痒,拿着梅花枝插在自己sao逼里头掏弄着,不如今天咱们换个地方。」

    rou臀处已经有一位师弟霸占着了,roubang在里头不断抽送着,大师兄手上夹着月季花,倒是将手伸到何宓的yinjing处,摸了摸。

    「这里都给cao到滑精,看样子硬不起来了,不如拿来插花吧。」

    说完,便将手上的粉色月季花往玉茎的尿孔处插进去,月季的枝条幸好是给处理过剪去了上头的硬刺,不然肯定会把何宓的阳具给扯的血rou模糊。

    饶是如此,被突然玩弄了玉茎、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马眼被戳进了花枝,仍然疼的何宓流泪。

    「不??好疼、别再插进来了!好痛??」

    越是吃痛,後头的屁xue反而缩的更紧,正在後头辛苦耕耘的弟子一个没忍住,灵气外散,就被何宓的不断收缩的媚rou给搾出了阳精,连一刻钟都没支持住。

    气的他忍不住大掌用力掌掴了几下晶莹的臀瓣,响亮的十几个啪啪声响,幼嫩的rou臀瞬间被打的通红。

    「贱逼!把老子都给夹射了!」

    「呜??好痛??不要打了??」

    打小娇生惯养的何宓,哪有遭遇过这样粗暴的对待,眼眶一红,眼泪就一颗颗接连不断的滚出来,尽管被大量射进saoxue里的阳精给烫的差点高潮了,但他却对身体遭受的折磨难以承受。

    「你们悠着点,别把这个小炉鼎给玩坏了,回头师父肯定会生气罚你们的。」

    大师兄虽然性癖怪异,惯於折磨炉鼎,倒也是有些怜香惜玉,见何宓已经哭的梨花带雨可怜的样子,忍不住说了一句,方才打了一顿何宓屁股的弟子,这才收敛了些,只是在众师兄弟面前丢了脸面,还是十分生气,甩了袖子就出去了。

    终於轮到另外两人,他们乾脆把何宓身上的绳子解开来,把人抱上了床榻上,就是半软不硬的玉茎里插着一朵娇花,看着却是娇艳动人,两人乾脆留着。

    「小美人别哭了,来给师兄cao一cao小sao逼,等等爽了就不疼了。」

    剩下的两个弟子一个用着何宓的逼、一个用着嘴,被大师兄一念动作倒是温柔了不少,很快被cao熟得了趣的何宓,又开始浪叫起来,可惜嘴里塞着一根roubang,倒是没法说话,只能不住呻吟着。

    地道里的何默原本以为自己是找到了小宓,却不料竟然是来到了腾云楼里,还找着了不知道是用来监视还是通气的小孔,把何宓给四人轮jian的样子全看见了。

    吓得他簌簌泪下,四肢发软——不过这不是给吓的,而是被这疯狂的5Pcao作给弄的发了情,何默这体质太差劲了,只要听见这样的声音就会跟着开始发起sao来,更何况是亲眼目睹着几根roubang狠狠把何宓插的汁水四溢、销魂蚀骨,恐怕这时候何默出现了,估计小宓都认不出来,眼里只有屁股和嘴里的大roubang才是。

    外头屋里何宓浪叫的正欢,密道里的何默只能躺在地上,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自己的亵裤,後xue早已是湿淋淋的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轻易的就把何默的手指给吞了进去,先是两根、到头来他都想把整只手塞进去??欸,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拳交吗?

    吓得他又赶紧把这个可怕的念头挥出脑子外。

    何宓已经被干的支持不住身体,疯狂的前後晃动着,就连玉茎里头插着的月季花也像是在狂风暴雨中摇曳,後头那个男人像是电动马达似的公狗腰不断将roubang快速插进何宓体内,看的何默全身燥热,就连身上的衣服也给自己扯的乱七八糟,光洁莹白的皮肤大半都露在外头,而粉色乳尖像女人的rutou似肿的像两颗小葡萄,高高翘起。

    「不行了??好想要??」

    何默的理智已经濒临断线状态,若不是他也搞不清楚该如何离开这密道,恐怕都要冲出去大喊PLAY ONE。

    突然,一阵令所有人动弹不得的威压出现,何默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太可怕了,像是有人用神识彻底扫过他的全身上下一般,。

    明霁道人回到了腾云楼,看着大弟子赶紧起身、另外两名弟子正cao弄着何宓,冷笑着一挥手便将榻上两人以掌风扫到地上。

    「你们这群蠢货,这里跑进了小老鼠都不知道?」

    突然失了身体的依仗,何宓倒在榻上,想射精却被花枝堵住的玉茎不断颤抖着,难受的他不禁又流出泪来。

    但没人敢在帮他,盛怒下的明霁道人让所有弟子都害怕的赶紧跪下。

    只见明霁道人瞬间找出了机关,轰的一声密道便出现在众人眼前,但更令所有人讶异的是瞬间飘散开来的异香。

    明霁道人神色有异,立刻进了密道中,不一会、手中竟然抱着另一个衣不蔽体的小美人出来。

    「师父、这是??」

    看着怀里抱着已经动了情、却不住瑟瑟发抖的何默,明霁道人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似笑非笑道:「看样子,何氏竟然出了两个顶级炉鼎,这个比另外那个资质更加上乘,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师父,何氏好大的狗胆,竟敢欺骗您、拿次等炉鼎来搪塞我们掩月宗!」

    惯於奉承师父的大师兄立刻附和说道,只见明霁道人面色高深莫测,只点了点头。

    「你去请何氏家主来一趟。」

    接着,他转头看向另外两个仍跪着在地上,磕着头不敢抬起,赤条条的两个弟子,拧眉怒道:「混帐东西,通通给我滚出去!」

    「是、师父!」

    两个弟子吓得屁滚尿流,连衣服都忘了拿,立刻连滚带爬光着屁股逃出去。

    明霁道人把何默放在榻上,转身便离开了这间被弟子狎玩jianyin炉鼎而弄的格外污秽混乱的屋子,准备到正厅等候何昌阳,问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已经连续几天被干的有些神智不清的何宓回过神来,先是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发现竟然是何默,吓了一大跳。

    「默默??」

    何默脸色赧红,脸上布着吓哭的泪痕,身体却是潮红一片,何宓伸出手臂,紧紧抱着他,「你怎麽在这里?」

    「我不知道??小宓??」

    全身上下被老祖的神识扫过,承受不住那样修为的神识扫视,几乎要崩溃的何默贴着何宓温暖的怀里,身体不停颤抖,他委屈的又哭了起来。

    「不哭啦、默默,不哭??」

    怀里抱着柔软的默默,小宓那已经被插上了月季花的玉茎竟然起了反应,瞬间又硬了起来,但勃起的瞬间卡在里头的花枝弄的他更疼,何宓忍着痛,狠下心把那朵花拔了出来。

    已经被小宓干过无数次的何默,感觉到坚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下体,方才被吓的一时间给抑制住的yin欲,突然间又涌了上来,而且还反噬的更加严重,只想要有roubang插进来。

    他自发的张开了双腿,用湿漉漉的後xue主动套着何宓的玉茎。

    「小宓??把你的??插进来吧??」

    何宓没有说话,伸出了舌头和怀里的美人激切舌吻起来,吮吸着彼此口腔里的津液,两人忘情的拥吻着,何宓一个翻身,将默默压在身下,被玩弄的过了头的玉茎虽然勃起,却疼得很,刚拔出的花枝还带出了血珠。

    幸好何默的後xue湿滑又柔软,他一挺身,小嘴便张开来,没有阻碍的一口吞下了小宓的roubang。

    「啊??默默??」

    严重受创的玉茎,进入了何默的密xue之後,被大量流出的蜜水浸着瞬间止住疼痛,而xiele过多阳精的阳具竟然迅速复原,原先被明霁道人过度cao干采捕的灵气、和这几日里掩月宗弟子不断射进何宓体内的阳精,全在与何默的双修里,完全化为何宓的修为。

    两人经脉中原本应各自运行的双修功法,也出乎意料的将两人的丹田与神识连结在一起,反覆运行着,何宓不停抽送的动作,带动着丹田中的金色灵气不断旋转,才刚筑基没多久的何宓,竟然在双修中结成了金丹。

    「小宓、不行了??太舒服、要xiele??嗯啊啊啊??」

    何默也感觉到了小宓丹田里出现的金丹,随着体内不断增大的阳具,他的後xue里也跟着喷出了大量的蜜水,全让guitou马眼处吸了进去。

    蜜水正是何默的阴精,此时则是何宓最好的双修道具,帮着他成功巩固了修为,顺利结成完美金丹。

    腾云楼正厅里一头雾水、结结巴巴解释不出原因来的何昌阳想破头都不知道,为何明明是杂灵根的庶子何默居然变成了从未曾见过的顶级炉鼎。

    「??不对,有人突破境界了。」

    察觉到异常的灵气扰动,分明是有人要结丹的样子,他有些不敢置信,竟是来自於方才两个炉鼎的那间房,但明明何宓才是筑基中期的修为,而另外一个也才筑基初期,怎麽可能结丹?

    明霁道人扔下何昌阳,转身便离开正厅,而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只知道老祖脸色阴晴不定,突然离去的家主,也急匆匆的跟在後面。

    两人打开门时,出现眼前的正是榻上双修中的两个小美人,成功结成金丹,突破境界进入金丹初期的何宓,正将已经彻底痊癒,甚至大了一号的玉茎插进最深处,将进入金丹的初次阳精全数射进何默的体内深处。

    而何默也让这宝贵的阳精提升了修为,到了筑基後期。

    「这麽厉害吗??」

    若不是亲眼见着,明霁道人每次双修都刻意采补何宓,压制着不让他有任何成功运行双修心法的机会,即便他能得到自己分神期的灵气,也是紊乱不堪而无法炼化,而他的弟子分别都是金丹中後期修为,也不可能让何宓一下晋阶。

    却没想到,这个无意间出现的炉鼎,恐怕比自己想像中的更加厉害。

    「我会把他带走。」他伸手指着何默。

    「另一个就留给你们双修,金丹初期的炉鼎,你们就多和他双修吧,搞不好就有人运气好、能够化成元婴也说不定。」

    *

    等到何忻得知这件事,已经太晚了,沸雪院没有人知道到底何默是怎麽进了腾云楼,香沫更是自责的哭个不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绝对一步也不会离开何默的。

    这下,何忻不需要再寻办法避开老祖的耳目,一同进入掩月宗从何宓换成了何默,只是,他也心知肚明,即便两人一同进了宗门,已经被明霁道人囚禁的何默,注定逃不掉成为掌门、诸多长老和峰主双修炉鼎的命运。

    而当何默得知因为自己的突然出现,而让何宓被留了下来,想起rou文里他悲惨的炮灰结局,何默说什麽也不愿意离开何宓。

    「老祖,求求您了??请让小宓一起到掩月宗吧??」

    本来想将何宓留下的明霁道人断然拒绝,却没想到,自己的四个弟子也跟着跪下求情。

    「师父、您既然都带了一个虹光炉鼎,不如把另一个也一起带回宗门吧!」

    原先明霁道人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他们jianyin何宓,却不料无意中发现了何默,老祖严令禁止他们靠近,眼见着原来还想回宗门一样可以好好凌辱的炉鼎没了,就如同到嘴边的鸭子突然飞了一样,他们赶紧求着师父为他们几个弟子着想。

    「是啊、师父,这个炉鼎无论如何也是数百年难遇的资质,留给内门弟子、不是胜过让他待在凡间让这些最多金丹的废物们jianyin要来的更好吗?」

    明霁道人一想也是,加上何默每天哭闹不休,不管做什麽都要抓着何宓不肯松手,弄的他心里烦不胜烦,乾脆也跟何昌阳要了何宓。

    何家家主尽管脸色十分难看,但为了不得罪老祖,只能同意让老祖带走两人。

    於是,浩浩荡荡的一行人马,驾着华丽而铺张的马车,由漯川何氏返程回到掩月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