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迷思 单独番外是小师傅被傻子吃干抹净 摁着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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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彦在谢家住了两天,谢家三公子的情况越发严重了。 这实在是不应该,作为医怪的弟子,青彦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把握的,他让阿寒支出了所有伺候三公子的人,为他把脉诊疗,三公子中间醒过一次,看着他叹了口气,说了句,“没用的,算了吧。”便重新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这人实在太过镇定,以至于青彦诊出他身中牵丝时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讲。 所谓牵丝毒,中毒若牵丝,早期中毒不会有什么迹象,只是身体会慢慢衰弱下去,等到毒素快致人死地的时候,会变得极其嗜睡,每天清醒不过三两时辰,极易在梦中猝死,因而又名“梦中阎王”。因毒性极强发作又隐秘,故而在宫中常见,民间却极少流传,这三公子,怎的又会与宫廷扯上关系。 青彦虽是不解,但此事关乎病人性命,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差人通报了谢家大少爷,安顿好三公子,青彦便打算去见一见这谢家家主。 进去时谢明渊正在大厅喝茶,清风朗月一派君子风度,除却偷窥时的不好印象,这人出身世家却无半点纨绔浮躁之气,精明稳重,年纪轻轻便已执掌诺大家业,实在不容小觑。 青彦还在暗自打量,那人就起身迎接,端的是礼数周全,“不知青大夫着急相请,可是家弟病情有变?” “大少爷莫急,在下只是想问问,舍弟嗜睡之症已有多久?”牵丝毒前期难以判定,只能靠后期毒发来推断,青彦不知道谢明渊跟这毒是否有关联,他们是兄弟,但生在世家,父子都可能为敌,青彦不敢掉以轻心。 谢明渊脸上三分尴尬七分轻视,“我与他虽名为兄弟,但并非一母所生,我平时家务繁忙了些,所以对他的情况知之甚少。”青彦这才发现谢家三公子与谢明渊竟无丝毫相似之处,之前三公子始终处在昏睡状态,青彦并没有仔细观察他的脸,如今看看谢明渊,再想想三公子短暂清醒的时候,一个浓眉星目五官深刻,一个却眉目清淡平和冷清,难怪兄弟病恙哥哥连探望都不来探望,原来还有这么一层缘由在。 那边谢明渊端着茶杯沉默了会,有些迟疑的问道,“他的情况很严重么?”青彦索性不再隐瞒,直视他问,“不知大少爷知道牵丝么?” 谢明渊皱眉,“什么东西?”他的表情不像作假,青彦解释,“是一种毒,中毒者身体渐衰,嗜睡,耗尽元气而亡。” “他中了牵丝?” “是。” 屏风后传来瓷器落地破碎声,谢明渊顿时脸一沉,“出来!”青彦有点惊讶的看过去,一个蒙着面的高挑女子低着头从屏风后转出来,绯衣黑发,额发厚重,她沉默的站到谢明渊身后,外人在前,谢明渊面目不善也不好发火,只是语气极差的训斥道,“不是让你在后面等着,怎么又跑了出来,再忤逆一次,我打断你的腿!”那女子应该是极怕他,听了不由得一抖,不自觉又往后挪了一步。 青彦在一边有点尴尬,刚想先告辞,就听谢明渊跟他赔罪,“青大夫莫怪,下人不懂事,说了几句重话,还望莫冲突了大夫。”“不妨事,只是天色不早……” 一个人影扑进来,后面紧跟着一群家丁追打而上,“师傅!”阿寒身手利落的翻到他面前,面上身上皆是干干净净,一片青红也无,他指着鼻青脸肿的家丁们跟青彦告状,“他们打阿寒!” 他们也要先打的过你啊……青彦实在是不忍直视,默默叹了口气,转身向谢明渊道歉,“实在是抱歉,我这徒弟不知事,下手不知轻重……”“青大夫客气,这算不得什么。”谢明渊挥手让家丁退去,饶有兴趣的打量阿寒,“这是您的徒弟?看起来似乎比青大夫还要大些。” 青彦有些紧张,他不想让阿寒见谢明渊,或者说他不想让阿寒见太多能牵扯到他是非的人。顾寒夜在江湖上多有树敌,他现在神识不明,难免有人趁其所危,他过来时专门安排阿寒在外面等,谁知这不省心的家伙一会不看着就惹事生非,现在这个局面,只希望谢明渊与顾寒夜从未有过交集,别再扯出什么事来。 “不过是受人所托,阿寒父母身染恶疾,可惜我医术短浅,无力回天,他天生愚钝,跟着我,也算让老人安心。”青彦用眼神示意阿寒,一本正经的给他遮掩身世。 “青大夫果然菩萨心肠,”谢明渊轻笑,眼神从阿寒身上移开,“只是这牵丝,还要麻烦青大夫才是,”他又沉吟了一会,“不知青大夫可与我三弟交谈过?”青彦不知他所问何意,便说三公子全在昏迷,并无交谈机会。 “那等三弟醒后,还请青大夫将此事告知,到时他想如何,遂他心愿便是。”青彦自然是应下,便要起身告辞,却见谢明渊身后的女子一直偷眼看着阿寒,眼中全是惊疑和不可置信,这眼光太明显,青彦不由得谨慎发问,“姑娘如此打量,可是认识阿寒?” 那女子未料到会突遭一问,慌忙摇头又摆手,却不说一句话,青彦见她晃动间刘海下眼都急红了,原来是个哑巴,正后悔鲁莽,听谢明渊冷冷的声音道“她怎会认识,不过是我从尾巷里领出来的暗娼,恐怕眼里只见得恩客罢了,寒兄如此单纯,又是青大夫的徒弟,也是你这贱人认得的?” 最后一句语气之凌厉,连青彦都觉得心里一紧,见那女子吓得全身都有点抖,不由得暗暗埋怨自己反应过度,见谢明渊一脸送客之意,便匆匆道了别,领着不知所云的阿寒离开了。 最后出门时他回头看了一眼,谢明渊寒着脸坐在座位上,边上不知所措的女子揪着绯色衣袖,露出白皙手掌上一个深色牙痕。 阿寒一回来就蹲在树上生闷气,青彦叫他好几声,理都不理,看着那坨黑影,青彦简直想拿东西把他打下来,他打人自己都还没说他,他反而莫名其妙的气起来了。青彦心里还挂念着刚安排厨房煮的药,实在没心情理这个火上浇油的大傻子,果断转身去了厨房看汤药。 听身后没了动静,阿寒偷偷转过头去看,正好见青彦走出了院子,头都没有回一个。 ……………哼! 他蹲在树上,隔着墙看青彦越走越远,又气愤又委屈,简直想再去找人打一架。 他活的简单,醒来后世界于他也不过是一个师傅而已,在祺山的时候,师傅每天都会陪着他,给他做药膳,虽然味道并不好,身体难受会给他准备很烫的水泡澡,虽然泡完会很晕,但是,但是师傅会整天看着他啊,师傅眼里只有阿寒,就像阿寒眼里只有师傅! 可是出来之后,一切都变了,路上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人出现,瘦巴巴脏兮兮的,哪里有阿寒好,可是师傅他就为这些人忙前忙后,再也不多看阿寒一眼了! 阿寒越想越委屈,心里也越来越暴虐,最近身体里总有一股劲冲来冲去,他偶尔能控制住,但更多的是难受到昏迷。可以前他身体不舒服,师傅急得要死,他每次昏迷醒来第一个看到的都是师傅,可现在,他有时候莫名其妙的昏过去,再醒来都是空荡荡的一个人,哪里还有师傅的影子?师傅一定是不想要阿寒了。 他难过了许久,突然想到似的,高兴的从怀里掏出两个小小的泥娃娃出来,亲密的拢在手心,今天他拿着娃娃玩,被那群讨厌的人取笑,他就把他们打跑了。这可是他和师傅呢,没人能把他们分开。他傻傻的笑着,又开心起来了,看了一会,拿起自己的小像,让它的面庞轻轻贴在青彦小像的额头上,“师傅乖,阿寒永远陪着你。” 青彦回来时阿寒已经睡着了,这么大人了,睡相还是像个孩子一般,青彦好笑的帮他往上扯了扯被子,手却碰到一个yingying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自己的小泥人,再一摸,果然就碰到了另一个,他知道阿寒极喜欢这两个小像,有时还揣在怀里到处跑,只是这睡觉还往床上带,怎么跟个女儿家似的,也不怕压坏了。 顺手把小像放在桌子上,烛火下的阿寒笑眯眯的,显得更加憨态可掬,青彦被它逗乐,伸出手指戳了戳它的头,笑道,“傻瓜。” 平行世界小剧场:设定是没有出山的两人,阿寒没有恢复记忆就把软糯的小师傅吃掉了。可以当单独的番外看,跟正文没有关系。 “阿寒,今晚不做了好不好,”青彦拽着单衣几乎要在阿寒身下打滚,一边躲着身上的禄山之爪,一边还要小心翼翼的跟禄山商量,“中午已经做过了,我……我腿还软着,今晚我们就纯睡觉,阿寒也休息下,好不好?” 阿寒坐在亲亲师傅的身上,闻言沉默了一下,青彦只当他同意了,心里一喜,刚要推开他坐起来,就被捏着手一拉一扯,上衣也脱下来了。 青彦:……… 混蛋!! 阿寒被胸前的两点红梅吸引了眼光,他很喜欢这两个小东西,软软的又好玩又好看,更重要的是一碰它师傅就会变得很可爱,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全身都会变得红红的。 “啊!”胸上传来熟悉的麻痒感,青彦下意识的就想推开身前压伏的那颗头,阿寒感受到身下人的抗拒,不满的改舔为咬,牙齿叼着乳粒狠狠一嚼,难以忍受的麻痛瞬间让青彦湿了眼。 混蛋!!!青彦心里的小人在大声悲泣,身体却不敢再乱动一下,阿寒现在就是一个不容忤逆的小恶魔,武功高强,毫无顾忌。开心时带着他飞去树端看风景,不开心就把他按在树上硬来也是有的。打又打不过,讲也讲不听,道德伦理风化纲常统统不在乎,嫌烦了就把一身功夫全用在折腾他上,艹的他半昏迷半模糊,yin液尿液喷的哪里都是。多次的血泪教训提醒他,别再做能给自己留下一身牙印的蠢事。 阿寒似乎对青彦的乖巧很满意,终于松开了牙齿,轻轻的舔吮着,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师傅累的话就自己睡吧,阿寒可以自己来。”见青彦惊疑的看着他,一脸天真的解释道,“就是不让师傅坐在我身上自己动了,师傅躺着我来动。” …………青彦伸手去捂他的嘴,就知道这色欲熏心的傻子说不出什么好话。 被压着进入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东郭先生,他们都是好心救了一只狼回来,被狼裹腹和被色狼纵欲,也不知道是哪个更惨些。 阿寒见青彦走神,很是不满,他不能忍受青彦眼里没有他,当下一个纵身深挺,激的青彦啊的一声要从床上弹起来。他被这样的反应取悦,次次大力鞭笞,让青彦难以承受的满床乱滚,还要缠着索吻。 青彦对他简直没脾气,两人相识多年,却总是欲亲近而不得,现在虽然神智混乱,但人还是那个人,现下两人的相处虽有违礼数,但这般亲密无间,还是让青彦心生欢喜。 且他平日就温柔良善,对阿寒百般包容,才让阿寒仗着自己温柔就越发无法无天。青彦身在此中看不清这恶性循环,自然被欺负的越发可怜。 就如现在,青彦挨了这么久的欺负,xue心早湿的不成样子,阿寒却还在里面毫无方向的乱戳,虽然也还是有些爽意,但总有些不够尽兴,他与阿寒厮混了这么些日子,脸皮总归厚了点,眼睛虽然闭着看不见,但顺着感觉也能知道身上那人力道和方向。他咬了咬唇,忍着心里的羞意微微抬了抬腰臀,想让那硬棍似的东西好好捅捅里面发痒的地方。 身下一击便中,接着次次都中,青彦没时间去想为何衔接的如此天衣无缝,只觉一阵酸麻快感直达天灵,不自觉辗转吟哦出声,连脚趾都伸蜷个不停。 阿寒本是怕他受不住,中午放肆太过,弄的阿彦哭的声音都没了,因而故意避开了他的敏感点,想着多弄几下过过干瘾再让他哭,谁知他这敏感的小师傅,倒是自己忍不住挨上来找插来了。 原来师傅是喜欢他这样弄的,他喜孜孜的得出结论,俯身狠狠亲了青彦一口,两手抓着软嫩臀rou大力揉捏,一个劲的往自己胯下按去。他本就进的深,加上这样被托着腰的姿势,青彦只觉得自己像被钉在他那根粗长上,挣也挣不开,敏感点避无可避的被来回摩擦,快感累积太多就像洪水,失控的淹没一切的感觉太可怕,青彦不由得挣扎起来。 阿寒不理解师傅为什么爽一会就要挣扎一次,在他看来这种舒服的事情做一整天都不嫌多,师傅却总是有点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他还没用尽全力——青彦听到他的心声恐怕会真的哭出来,做到他用尽全力,自己怕是死了几回都不知道。 不过现在青彦是听不到阿寒心声的,他耳朵里全是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卟哒卟哒的拍rou声,噗嗤噗嗤的水声,他想躲开这些yin乱的声响,可是连捂起耳朵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瘫软着身子躺在床褥上呻吟,被动的承受着来自外界的粗暴的疼爱。 阿寒是极喜欢看师傅这幅虚软无力的样子的,身上脸上都是红红的,眼睛半开半闭像含着一汪水,乖巧的让人怜惜又柔弱的想让人肆虐。这样好的师傅,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这样的想法每次都让他很欢喜,再次缠绵的吻上去,下身却以相反的力道猛的撞击上去。 青彦刚接受他温柔的亲吻,下身就遭到极其猛烈的撞击,本来就处在高潮临界的身子哪经的起这么一番狂轰滥炸,没几下就挣着身子射了出来,两眼发直的躺在床上直喘气,阿寒用手指刮掉射在自己小腹上的白浊,抹在青彦失神的脸上,“师傅这么快就爽成这样?可我还没射呢。”他忍着被高潮中的xiaoxue痉挛挤压的快感,继续一点点往里破开,想要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方。 青彦被他的动作刺激的微微回神,紧缩的xiaoxue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出来,就被强硬的分开进入到不能再深的地方,说不上是疼痛还是麻苦,那种感觉让青彦头皮都发麻,“不要!”他用无力的手攀着身前强壮的臂膀,急得眼泪都要下来,“阿寒,求求你,停下来,不能啊……不能再进去了……” 阿寒带着孩童恶作剧时单纯又可恶的笑脸,按着身下抖个不停的青彦,下身入的更深,“为什么啊,师傅,”突然的抽出又插入,激的青彦又一声哀叫,“明明还有那么深,”他在里面画圈,看青彦抖的更厉害,“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呢?” 青彦被他折腾的迷迷糊糊,只顾抓着他小声哭叫认错,偏偏阿寒现在又不知轻重,行动全凭本能,软成春水的青彦又被他抱起来,坐着把他那根东西含进入,看着因进的更深眉头皱的更紧的青彦,阿寒很满意,“师傅,你是我一个人的,”他偏头舔咬着青彦的耳垂,像只偎恋主人的大狗,“只能被我一个人抱,”他握着青彦的腰开始加快动作,“一个人插。” 又一波的快感很快便如暴雨般来袭,青彦再次尖叫着攀上顶峰,阿寒也没能抵过xiaoxue再次的收缩挤压,便抵着里面的敏感点出了精,青彦被他这么一烫,本就蜷缩颤抖的身体更向里卷了卷。 阿寒简单给他清理了一下,把他抱在怀里准备睡觉,青彦累的眼都睁不开,还当他要再来,小小声的抗拒,“不…不要了…” “嗯?”不要他抱着睡?阿寒不爽皱眉。 语气里的不满太明显,青彦仅剩不多的意识慌忙响起警铃,赶快亡羊补牢,“不是…要……我要……” 师傅还想要?阿寒眯了眼,虽然有对师傅能否还有再承受一次的体力的质疑,但是作为一个单纯的好徒弟,遵守师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当然,对于挣扎清醒后又被翻来覆去占有cao弄的可怜青彦来说,自己说的这句挖坑的话,实在是太自取灭亡。他只想说,阿寒,是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你快放开我啊师傅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