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军妓的敌国皇子6
“好满……呃……”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饱胀感从小腹传来,甚至令陆明彦有种连自己的肚子都被撑大了的错觉,好似只要微微一动,就能发出液体晃动的咕啾声响。 被抽干了最后一点力气的身体彻底地瘫软下去,揪着肖元青衣襟的手也无力地滑落下去,陆明彦仰着头,大口地喘息着,温热的泪水依旧止不住地往下掉,在精致的面颊上划出粼粼的泪光。 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像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般,好半晌都没有动弹,秋夜的风拂过覆着薄汗的身体,带起刺人的凉意。 陆明彦的手指略微动了动,却不想倏地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事物,与柔软的皮肤与布料截然不同的坚硬触感让陆明彦不由地愣了愣。 这是……匕首? 用指尖摸索着确认了那个从衣襟中探出一点的东西的形状,陆明彦轻轻地眨了下眼睛,小心地握住了那应该是刀柄的部分。 都说男人在性交的时候是最没有警惕性的,他要是现在突然做点什么,这个人应该完全无法反应过来吧? 想到原本接下来会发生在原主身上的事情,陆明彦的睫毛细微地颤动了一下,悬在末梢的泪珠立时晃颤着滴落,在月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 他当然是不可能做到杀人这种事的,但只是逃跑的话,本来也就不需要做到那样的地步—— 陆明彦感受着从身前的人身上传递过来的体温,握着匕首的手指不由地收紧了几分。 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吗? 将额头轻抵在肖元青的肩上,陆明彦微微弯了弯眸子,松开了握紧匕首的手。 既然如此——他就没有必要去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吧? 然而,陆明彦才刚准备将自己的手从匕首上移开,眼前的人却突然覆住他的手背,按着他重新握住了那金属制成的握柄。 “为什么不继续?”落在耳边的声音没有了先前情事间的沙哑,稍显低沉的声音有种近似金属质感的悦耳,陆明彦抬起头,看向这个寡言少语到让他忍不住联想起上个世界里某个吸血鬼的人,“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才勾引我的吗?” 陆明彦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吐出任何为自己辩解的话语。 尽管这并不是唯一的目的……但要说他真的一点这方面的想法都没有,显然也是没有任何可信度的谎话。 盯着面前的人那双浅褐色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陆明彦忽地轻声笑了起来,一双眸子弯成可爱的月牙形,褪去了先前羞涩清纯的面容有种惑人的媚态。 “但是,如果我跑了的话,”陆明彦抬手另一只没有被按住的手,贴上肖元青的脸颊,轻柔地抚摩,“你会死的吧?” 刻意安排这样一个在某些人的眼中,是这次战败的罪魁祸首,来看守押送本该由对方保护的人,这其中的深意,本就值得令人深思。更别说这简直就是在诱惑人逃跑的松散看守了——陆明彦好歹也是个有着身份的皇子,按照常理来说,就算不多安排几个人看着,也不可能会出现这种两人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也依旧没有人来探查的状况。 “我很胆小,”陆明彦笑了一下,“虽然很想……”他收回手,深黑的眼瞳中散落着漫天星光,“……但我没办法,像那样承担一条人命活下去。” 对于他来说,“死”这个字,是遥远沉重到完全不想沾染的东西。 肖元青抿起嘴唇,许久都没有说话。 他不觉得京城中的百姓,有为了那高高在上的皇族,而遭受屠戮的必要,但他也并不想这个人,因为他而去经受那些—— “你后悔吗?”眉间传来微温的触感,肖元青回过神来,面前的人望着他,分明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过分平静与认真的面容,却让人的胸口都不自觉地安定下来。 “……不,”沉默了良久,肖元青才出声回答,“我保护了我想保护的。” “那不是很好?”抽出自己被肖元青按着的手,陆明彦环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在轻轻地印上了他的嘴唇,“至少……我不讨厌。” 执着地追求自己想要的事物,哪怕为此而抛弃一些东西,而伤害一些人——只要不感到后悔,不就足够了吗? 柔软的唇瓣一触即分,陆明彦弯了弯眸子,正想开口说话,面前的人却陡地抬起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垂头压了上来。 “……唔、什……啊……你、哈啊……干什、么……嗯……”软滑的舌头探入没能及时合上的双唇间,没有章法地翻搅勾舔,无法吞咽的唾液被从唇角推出,沿着下颌滑落,埋在zigong里的jiba也往外抽出了一截,缓慢地进出起来,“别……啊、怎么……呜……你……呜、别动啊……嗯啊、哼……”陆明彦有些慌乱地推抵着肖元青的胸口,但眼前的人似乎比刚才更懂得怎么夺取他的力气,那双发软的手根本连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哈……停、一下……啊、我让你……呜、啊啊——” 插在zigong里的rou具被整根拔出,又“噗嗤”一声齐根没入,再次硬胀起来的guitou狠狠地碾上柔嫩的zigong内壁,尖锐的刺激让陆明彦克制不住地尖叫出声,猛然用力的指甲在肖元青的锁骨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你勾引我。”肖元青吻去陆明彦唇边溢出的津液,再次拔出自己的粗rou,凶狠地挺入sao贱的屄xue当中。 “我、啊……没有……嗯……哈啊、不……呜……太深了、不要……啊呜、嗯……哈……”刚刚消退下去的情潮很快就又被勾牵出来,被cao干得红肿的sao逼好似一处不会枯竭的泉眼,源源不断地涌出sao甜的汁水,被大力插送的凶悍性器拍打得飞散四溅,发出yin靡的“咕啾”声,“……停……嗯、不行……啊啊、我真的……哈……没有、呜……嗯……不行了……唔、啊啊——不要再、干……啊……” 白皙的臀尖被紧实的腰胯撞击得不断颤动弹晃,发出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明显的“啪”“啪”声响,尚未消退的浅粉又被染上一层艳红,在皎净的月光下显露出一种异样的情色与靡艳。 “……呜……我不行了、啊啊……真的、唔嗯……你……哈啊……”只被插捣了十数下,就克制不住地从屄xue中泄出一道sao热的yin汁,陆明彦崩溃地哭出声来,但好似永远不会满足的yin贱sao逼却依旧贪婪地吞吃着guntang的硬棍,不知餍足地绞弄吸吮,逼得人发疯的快感浪潮一般一阵一阵地席卷翻涌,丝毫不给陆明彦逃避的余地,“要死了、啊啊……又……呜……要、哈啊……唔、嗯……哼……” 失禁一般从屄xue里喷涌而出的sao汁尽数淋在了肖元青的胯上,将他浓密卷曲的耻毛黏成一团,陆明彦呜咽着环上了肖元青的脖子,发泄一般用力地吮咬着他探入自己口中的舌头,不时地从唇齿间流泻而出的呻吟与啜泣软黏得勾人。 “啊、你怎么……呜……还没、哈……还没射……呜嗯……啊啊……”不知道第几次被那根坚硬的jiba送上高潮,陆明彦甚至觉得自己刚刚释放过的yinjing都有点生疼,“……怎么……啊……我、呜……嗯……” “再让我多cao一会儿,”本以为不会对这种话做出回应的人低喘着将jiba凶猛地挺入屄xue当中,稍显粗哑的嗓音有着比之前更加浓烈的欲望,“我想……cao你。” “……呜……”又一次从屄xue中喷出一大股sao热的泉水,陆明彦连给出回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勾着他的手臂,随着那丝毫不会停歇的cao顶起伏晃动。 有些陷入迷糊的意识甚至有点记不清这场对于初次来说,有些过于激烈和漫长的性事,到底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只是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陆明彦只觉得连张嘴吃下送到嘴边的食物的这点力气,他都完全不想用。 不过好在这具身体的底子足够好,陆明彦只躺了一天就稍微缓了过来,也没有出现什么发烧之类麻烦的状况。 大概是为了留给陆明彦足够休养的时间,原本两天就能走完的路,肖元青硬是走了十天,而最为不正常的是,同行的人连一个提出反对意见的都没有。 明明是让自己免去了许多力气的人,可那位太子殿下……似乎对这位守卫十分不喜呢。 侧过头看着远处已经出现在视野当中的城门,陆明彦塞好水壶的盖子,随手递回给了坐在自己面前的人。 “你真的,”没有去接陆明彦手里的东西,肖元青看着他,面上的神色是说不清的复杂,“不走?” 等入了城,这个人就真的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了——这是对方最后离开的机会。 陆明彦收回视线,看向肖元青的双眼当中带上了几分戏谑:“怎么,”他翘起嘴角,“喜欢上我了?” “别喜欢我,”抬起手捏了捏肖元青的脸颊,陆明彦把水壶放进他手中,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只是为了我自己而已。” 比起背负上一条因自己而逝去的人命,去军营里和不同的人zuoai,对他来说要来得更轻松许多——顺便还能满足一下某些喜欢看类似剧情的观众,再收获一波打赏,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这对他来说都是最划算的选择。 肖元青闻言沉默了片刻,不认同似的拧起了眉:“但你一直在勾引我。” “我都说了没有了,”完全不认为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天之外,自己和这个人的相处有什么问题,陆明彦斜了他一眼,“你、唔……干什么……哈……现在是、白天……嗯……啊、哈唔……” 为什么都没有人……过来阻止? 被按在地上cao得得咬着肖元青的肩,才能忍住自己的叫声,陆明彦迷糊地望着本该有人的方向,呜咽着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