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却道天凉好个秋(殷谢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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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却道天凉好个秋(殷谢慕H) 殷月城高潮之后浑身酥软无力,抬起右手,捏了捏慕流星的脸颊,笑道:“下流种子,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慕流星轻轻推开他手,说道:“我不跟你胡扯,左右我是说不过你的。”瞪了谢雯卿一眼,喝道:“你还不快滚出来?” 谢雯卿侧躺在殷月城背后,伸手勾起他一条腿,仍在那松软炽热的xiaoxue里浅浅抽插,凑到殷月城耳边说道:“你要他么?” 殷月城凤眼微斜,似笑非笑,扭动臀部和谢雯卿亲热了一会儿,才懒懒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孽子处处忤逆我,我……我却狠不下心……” 谢雯卿心道:“殷儿和我好了一回,居然还有余裕应付他师弟。到底习武之人,身体十分强健。”无奈一笑,在殷月城白腻的耳廓上亲了一口,只听波的一声,他的性器拔出花xue,连带着溢出一小滩白浊,红花白水,更显得yin靡不堪。 慕流星看得又是生气,又是眼热,说道:“师哥,你给我精神点儿。”双臂一捞,将殷月城面对面抱在怀中。 殷月城哎呦叫了一声,绵若无骨般倚在他怀里,笑道:“你把我放下,还是从后面来罢。” 慕流星眼神如猎豹般凶狠强悍,反而用力搂住了他的纤腰,十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肌肤,印出红红的指痕来,沉声说道:“我不,我要你好好看着我。” 殷月城对上他的眼神,心中一阵迷乱,刚刚才餍足的身体再度火热起来,哼哼唧唧说道:“好罢,你不是要弄在我肚子里么?快进来啊。”说话时,两手搭住他宽阔的肩膀,在他强健虬结的背肌上不断抚摸。 慕流星呼吸更是急促,恨不得立即捅穿了师哥的身子,但斜眼看见白狐懒洋洋侧躺在边上,一双狐狸眼饶有兴味看着他二人,忽然起了莫名的竞争之心,两只大手在殷月城腰上扭了一把,红着脸说道:“你求我,我就给你。” 殷月城嗤的一笑,凤眼泪痣嫣红闪烁,说道:“凭你还想弹压我?”双臂一紧,用力缠住慕流星的脖颈,两人上半身亲亲热热贴在一起。 殷月城又如水蛇般扭动身体,两枚柔软的rutou不断磨蹭慕流星的胸肌,偶尔擦到慕流星的乳首,直刺激得慕流星的rutou也翘立起来,硬邦邦顶着殷月城的胸口。 慕流星脸色涨得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目不交睫,直勾勾盯着殷月城每一个表情。 殷月城冲他妩媚一笑,低头舔吻他饱满坚实的胸肌,红唇游移,气息炽热……忽然间露出两排亮晶晶的贝齿,狠狠咬了慕流星的左边rutou一口! 慕流星淡褐色的乳晕上显出一圈牙印,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喝道:“够了!”双手抬起殷月城的臀部,令那湿淋淋的xue口对准了自家阳物,随即一托一放,殷月城身子往下坠落,顿时把他那粗猛巨龙尽根含入! 殷月城只觉得一根烧火棍恶狠狠捅入身体,又疼痛又舒爽,两眼一翻,险些昏了过去,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伸手在慕流星胸前一捶,说道:“我下面痛得很,你就不能学一学狐狸精那份温柔体贴?” 慕流星一进入殷月城的体内,便觉得那甬道异常湿润,阳物随意一捣,rou壁间就流出水来,心知那都是谢雯卿留下的腌臜玩意儿,怒道:“我是你的亲师弟,我作甚学外人?”双手托放殷月城的臀部,大开大阖cao干起来。 殷月城大声呻吟,只觉得全身一次次被狠狠贯穿,十根足趾难耐地抓向脚底心,失声叫道:“我又……又怎么得罪慕大英雄啦?你这是要把我整死啊?啊呦,我……我活不成了!” 慕流星看着他活色生香的美艳面容近在咫尺,心中涌起一种难言的快感,说道:“你总是把我当成个小孩子,可从没想到过今时今日罢……” 殷月城横着凤眼瞪了他一眼,嗔道:“臭小子,得意什么?”故意夹住双腿,后xue用力紧缩。 慕流星闷哼一声,说道:“就是要得意。”双手包住殷月城的臀峰,用力搓揉起来,不时牵动那娇嫩花xue,本已撑大到极致的xue口掰得更开了! 殷月城腻声叫道:“哎呦!”身体轻轻抽搐起来,双手双足都缠在了慕流星的身上。 他身子洁白如玉,慕流星皮肤则略显黝黑,纤细苗条和健硕高大的身躯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炽烈汹涌。 谢雯卿在旁边看着他二人交欢,心道:“殷儿和他师弟嘴上吵个不停,好像冤家似的,身子却如胶似漆、难舍难分,这可真是奇了。也只有殷儿这般奇人,才能有此奇景。” 又见殷月城赤裸的肌肤上覆着晶莹汗珠,在红烛照映下缓缓滴落,不禁心痒难耐,坐起身来,从背后搂住殷月城的肩膀,右手轻轻扳过他的下巴,对准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慕流星急道:“你做什么?!”抬手要推开谢雯卿。 殷月城一边侧头和谢雯卿接吻,一边飞快扭住慕流星的手臂,唇缝间含混不清说道:“你来……我们馋死这笨师弟……” 谢雯卿低低一笑,右手摸到殷月城双腿之间,抓着他的男根轻轻撸动。 殷月城哼哼了几声,反过右手探向谢雯卿胯下,给他来个投桃报李,用手服侍那再度坚挺的阳物。 慕流星看他两人才分开没多久,便又腻歪在一起,又妒又怒,双手摁住殷月城的腰身,自下而上猛顶乱捅,不要命地cao干起来,直把殷月城弄得像风浪中的一叶小舟,不停颠簸起伏。 殷月城只觉得阵阵快感传遍全身,神魂颠倒,难以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身子猛地绷紧,反手搂住谢雯卿的脖子,脑袋后仰,失神地枕在他的脖间。 谢雯卿加紧撸动了几下,殷月城便在他手心里第二次泄身了! 殷月城昏昏沉沉如上云端,四肢不住痉挛,后xue阵阵绞紧,慕流星再也把持不住,放松精关,将满腔热液射进了他的肚皮。 谢雯卿又在殷月城臀峰中磨蹭了一会儿,便悄无声息射在了他粉嫩通红的屁股上。 殷月城伏在慕流星怀里迷糊了一阵儿,低声说道:“我累啦,你放开我。” 慕流星恍惚应道:“是。”轻轻抬高殷月城的身子,自家性器从花xue中脱离而出。 那小洞早就折腾得又红又肿,xue口一时合不拢了,缓缓流出一缕浊液,热乎乎滴落在慕流星的胯间。 慕流星面色涨得通红,扶着殷月城躺在炕上。 谢雯卿出去端了一盆热水回来,打湿了一块布巾,细细揩抹殷月城一塌糊涂的身子。 慕流星说道:“我来。”夹手夺过布巾,奋力擦拭了几下,殷月城白皙的大腿一下子红了。 谢雯卿皱眉说道:“你下手怎么这么重?都磨得红了。” 慕流星说道:“你懂什么?像你这样轻飘飘的,根本搓不下泥来。” 谢雯卿说道:“当真好笑,殷儿身上又有什么泥了?你道他是什么泥牛脏物?” 这时殷月城已经清醒过来,起身夺过布巾,笑骂道:“你们俩吵得我头都大了,再叽叽喳喳,小心我把你们都赶出去。” 谢雯卿笑道:“你生我的气了?我不说话就是了。”伸手搂住殷月城的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殷月城嘻嘻一笑,岔开两腿,粗粗擦了几下,谢雯卿便助他穿上衣裤。 慕流星则重重哼了一声,说道:“走就走,我好想留下来么?”整顿衣衫,起身便走,但走出几步,心中迟疑,又回过身来,板着面孔说道:“我今夜得跟你宿在一起,我要是不看着你,还不知你会做出多少败坏门风的事来。” 殷月城说道:“得了罢!赶紧滚过来睡觉,明日还有得忙呢。” 慕流星撇了撇嘴,翻身上炕。 于是殷月城睡在中间,慕流星睡在左边,谢雯卿在右。 殷月城见慕流星英武年少,又见谢雯卿俊美温柔,心中大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红烛快要燃到尽头,室内渐渐暗了下来。 三人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都觉神闲意懒,白日里的焦虑之情散去了大半,但听窗外秋雨纷纷,芭蕉叶随风颤动,十分安详宁和…… 忽然鄢雨空房间飘来一阵洞箫乐声,曲调不复先前的凄苦惆怅,而是万般的清丽婉转,妩媚风流,忽而轻灵奔跃,忽而柔靡旖旎,声声传入人耳,荡起万千情丝。 谢雯卿睁开眼睛,低声说道:“鄢少爷肯定是听见咱们的动静了。” 殷月城翻了个身,伸臂搂住他脖子,笑着说道:“我不识什么鄢少爷,你才是我的少爷。” 谢雯卿垂眸一笑,心头甜丝丝的。慕流星则撑着身体坐起来,说道:“那我呢?” 殷月城反手摸他脸颊,笑道:“你是妈的乖儿子。” 慕流星嘟囔道:“你就会拿我开玩笑。”双臂环住殷月城的身子,紧紧贴着他躺了下来。 洞箫声中,三人沉沉而睡……翌日清晨,慕流星最先醒来,谢殷也相继起苏醒。 三人穿衣擦脸,只听得屋外脚步声响,一个蒙面仆人打开门板上的小洞,将早饭装在食盒递了进来。 殷月城忙冲出去,一把拉住那仆人的右手,叠声问道:“你家主人在哪里?他出去了么?是不是七天后才回来?他不会把我们丢在这里关到天荒地老罢?” 那仆人不言不语,殷月城问得急了,那仆人举起左手比划了几个手势,口中啊啊叫唤,原来是个哑巴。 殷月城只得放开他,那仆人连忙放下食盒,匆匆去了。 谢雯卿安慰他道:“殷儿别急,以裴老先生那等大宗师的身份,既说好了七天之约,绝不会背誓爽约的。” 殷月城叹了口气,说道:“我倒盼着他爽约别来呢,他一来,我们就是个死。” 几个罗华武士取出早饭摆在桌上,众人围桌而坐,殷月城喊道:“臭腌鱼你还不出来?等着我们请你么?” 只听吱呀一声,屋门推开,鄢雨空摇着轮椅缓缓而出,眼神扫过三人面目,笑道:“诸位昨夜睡得可好啊?” 殷月城见他青纱薄衫,肌肤皓白如玉,眉眼朦胧如烟,不由得心道:“这人长得又美又弱,活像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倘若他不是那么坏心眼,我待他好些又有何妨?” 谢雯卿说道:“鄢少爷见笑了,请来用饭罢。” 鄢雨空慢悠悠来到桌边,殷月城又大声喊道:“还有三位金枝玉叶的宫中贵人,是等着别人三叩九拜才肯出来么?” 又是吱呀一声,赵仁景搀着赵轩临缓步而出,百草老仙跟在后头唉声叹气,说道:“小美人,你就别再冷言冷语了,皇上本就病骨支离,昨天受了刺激,如今更是……唉……别提了……” 众人定睛看去,只见赵轩临脸色蜡黄,双眼中毫无光彩,整个人都倚在儿子怀中,每一步都摇摇欲坠似要跌倒,不禁都吃了一惊。又想他病成这副模样,还不老老实实卧床休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 慕流星心里则直发愁,暗道:“倘若我们侥幸打败裴老怪,还得押送赵氏父子回罗华呢,他若是半路病死,我这一趟岂不是白费功夫?” 赵仁景扶着赵轩临坐在椅中,亲自斟了一杯热茶,送到父皇唇边。 赵轩临就着儿子的手喝了几口,便摇头示意不必了,说道:“听说诸位决心群策群力,今日要商议一条对付裴老先生的计策,朕……我这里倒有一个主意。” 殷月城哈的笑了一声,说道:“你老人家巴不得裴老怪把我们都杀了,还能出什么好主意?你儿子昨日还说,宁可痛痛快快死在裴老怪手里,也强过去罗华国做人质呢。” 赵仁景冷冷瞪了殷月城一眼,薄唇微动,似要反驳,但碍于父皇正在说话,只能忍下。 赵轩临叹道:“话虽如此,但火烧眉毛只顾眼下,人若死去,万事皆休,能多挨一日便是一日了。我这条计策,说来还是托庇叔父的才能,所以请诸位少侠立个约定,倘若计策管用,还请放了我叔父。你们想挟持皇族震慑大周,拿住我父子二人也就够了,他老人家早就出家,两国纷争与他无关。” 殷月城看向慕流星,说道:“国王派你来中原对付大周皇族,你来拿主意罢,你说怎样?” 慕流星心下斟酌:“罗华和大周乃是世仇,我如今把赵轩临折磨得重伤为囚,他怎会真心给我们出谋划策? “嗯,对了,他是个十分怕死的人,否则也不会打黑木神力的主意。倘若我们打败了裴老怪,按照约定,裴老怪就得把黑木三兵器给我们,那时天光寺就集齐了四大神兵。 “倘若赵轩临跟着我们回去,我们自会想方设法保住他的性命,不然捉个死人有什么用?那时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享用黑木四兵器的妙处,想得倒挺美。 “不过,大家眼下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姑且听听他的计策,果真管用,也就使得。百草老仙本来就没什么大用,放就放了,无碍大事。” 于是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只要能够成事,我就放了百草老仙。你父子二人去到罗华国,我也劝谏国王尽量厚待。你把计策说来听听。” 赵轩临眼中露出欣慰之色,说道:“孩儿,你来说。” 赵仁景说道:“是!”起身说道:“我父皇言道,昨日四位少侠与裴老先生相斗,都是一招之内败下阵来,倘若真刀实枪和裴老先生比武,那是万万没有胜算的。因此君子斗智不斗力,诸位须得用别的手段,给他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或能成事。” 慕流星说道:“你是说使诈?” 殷月城接口说道:“你们说得轻巧,裴老怪是千年的狐狸精了,多少英雄豪杰争抢黑木树,反而尽数死在他的手下,他是什么道行?什么计谋没有见过?我们怎么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你给我们出个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主意来。”又在谢雯卿手背上一摸,笑道:“我不是骂你狐狸精。” 谢雯卿抿唇一笑,说道:“我当然知道。” 赵轩临抬眼打量殷月城,说道:“这位……这位殷……” 赵任景低声提醒道:“殷月城。” 赵轩临点点头,说道:“这位殷月城少侠说得在理,我们昨夜已经琢磨出了一条切实可行的计策,现下请叔父详细阐述。” 众人方才听他说这条计策托庇百草老仙的才能,料想定是与丹药医术有关,果然百草老仙从怀中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药气十分浓郁,说道:“这布袋里装的是炼制龟鹤回春丹剩下的药材。” 殷月城一呆,旋即恍然大悟,说道:“你要再炼一颗龟鹤回春丹,想方设法塞到裴老怪嘴里,叫他也昏迷不醒做大梦?” 百草老仙说道:“你猜得对也不对。我这布袋里剩的都是边角料,分量可不够炼丹,再说这里没有铜鼎药炉,龟鹤回春丹是万万炼不成的,但我能物尽其用,尽力调配出另外一种药散来,虽然不是回春丹,却继承了回春丹的药性。一旦吸入口鼻,立即昏迷不醒,只是不会像回春丹那般让人梦回儿时,我就叫它……叫它龟鹤昏梦散。” 殷月城说道:“那不就是江湖下三滥常用的迷魂散么?” 谢雯卿说道:“那倒不然,常见的迷魂散发作较慢,裴老前辈又有几百年的黑木真气护体,咱们一时半会儿迷他不倒,他还是能下重手把我们都杀了。倘若龟鹤昏梦散果真让人一吸就昏,可就胜过迷魂散百倍了。” 百草老仙自从沦为人质,总是愁眉苦脸,这时才露出一丝笑容,喜道:“不错,不错,你这孩子很有眼光。我们昨夜商议的时候,也说你身手最快,为人又善良,这昏梦散非得交给你不可。七天之后,你们一起缠住裴老怪,打得不可开交之时,小白狐趁机施展轻功抢到跟前,大手一挥把他迷倒,这不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么?” 殷月城说道:“你又来说这些讨巧话了,裴老怪武功如何,你们可都看见了,凭我们几头货怎么能缠得住他?” 赵轩临说道:“我们是半点儿也不懂武艺的,诸位少侠是武林一脉,这一节儿还得劳烦各位自行筹谋。” 谢雯卿点头说道:“世上没有十拿九稳的兵法,实在不行,事到临头咱们只能拼他一拼,既有了龟鹤昏梦散这么一件奇物,能够出乎裴老怪的意料之外,总好过束手无策。” 殷月城一想也是这么个理,便说道:“好罢,我昨日说咱们一人想一条计策,如今皇帝陛下献出半条计策来,也算蒙混过关了。大家现下想想怎么缠住裴老怪,让狐狸精能够放手施药罢。” 慕流星说道:“师哥,我这里倒有个计较。” 殷月城笑道:“好啊,你再出半条计策,那就凑凑得完整了,快说快说!” 慕流星说道:“你还记得那个绳索阵法么?” 殷月城喜得一拍大腿,说道:“啊,是了,当初在客店里,你那八个手下用绳索把我套住抓了,当时的阵法确实很是厉害!我们四个人再配上四个武士,倒是能凑齐八人,只是这当儿去哪儿找绳圈啊?” 慕流星说道:“那绳圈阵法厉害的是层层叠叠连环相套,八人互为奥援彼此呼应,宛似一人,倒不必非得用绳索不可。咱们各自的兵器都用得顺手了,若是弃用,反而是自断臂膀。”当下详解绳圈阵法的诸般应用变化,众人听了,都觉得可行。 殷月城抬起胳膊肘捣了鄢雨空一下,挤眉弄眼道:“我昨日说大家各献一条计策,其实是指望你一人呢,怎么你今日一言不发,风头都叫人家抢了去?” 鄢雨空眼睫低垂,说道:“在座的各位都是人中龙凤,我一个残废又能有什么主意?大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更何况你不喜欢我,我少说几句话,还能少讨你的嫌。” 殷月城心道:“臭腌鱼闹什么臭脾气?就为昨夜我没带着他一起乐么?” 若是换了谢雯卿使小性儿,殷月城自然温言软语好生抚慰,换了慕流星,殷月城也会嘻嘻哈哈和他玩闹,但对鄢雨空可没这个劲儿,当下只佯作不知。 众人商议得当,赵仁景便扶着父皇回屋养病,百草老仙自行配制龟鹤昏梦散;慕流星则指挥众人排演绳圈阵法,又恐蒙面仆人偷窥,便用被子将窗户全都遮了起来。 大家自知与裴松声武功相差太多,全都竭尽全力,不敢有半分懈怠。 其后七天,众人不分昼夜排练阵法,困到极处才眯上一会儿。殷月城有意无意冷落鄢雨空,尽和谢慕二人说话谈笑。 偶尔讨论起裴氏父子,大家都是满腹疑惑,实在想不通裴松声这独来独往的武林怪杰,上哪儿无端端收养了一个儿子?而裴冷魄又怎么炼成蛇毒控尸邪术,从头到脚透露着森森鬼气? 至于裴氏父子现今闹得反目成仇,做父亲的要将黑木四兵器散落各方,做儿子的却非要集齐四兵,众人倒不觉得如何奇怪。只因裴松声和裴冷魄都是最古怪奇异之人,倘若他俩父慈子孝,才会叫人琢磨不透。 忙忙碌碌之间,七天转眼就过。 到第八日上,众人卸去窗上遮掩,只见外面星疏月淡,满院芭蕉随风而动,沙沙作响,将近子夜时分。 百草老仙双手托着三个纸包交给谢雯卿,说道:“我尽力节省药材,也只配出这三包龟鹤昏梦散,咱们只有三次机会,你可得仔细使用。” 谢雯卿应道:“是。”谨慎接过,藏在袖中。 众人按照排演好的绳索阵法,各自在屋内站定方位,屏住呼吸,等待大敌到来,只觉得心脏怦怦乱跳,手心不断出汗。 很快子时到了,只听得荒原上远远传来一阵长笑,转瞬间由远及近,只听砰咚一声,屋门破开,裴松声阔步而入,双手背在身后,笑道:“小娃娃们准备好对付老夫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