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越狠越好在线阅读 - 彩蛋章(不想敲蛋的可直接购买/敲过的不要买喔)

彩蛋章(不想敲蛋的可直接购买/敲过的不要买喔)

    第十三章彩蛋:陆月遥x杜月弦的十下皮带

    --

    陆月遥如今已经高三了,当初认识薛瑾琦的时候才高一。而杜月弦,是她的追求者之一。

    陆月遥对薛瑾琦也不止是一点点喜欢。不过她看得通透,既然对方心里有人,她不屑于插手其中。

    杜月弦是主动求着她折磨的,甚至没有要求任何名分。他连个专属M或者属于她的M的称号都不敢要。

    薛瑾琦是知道对方存在的,但他没有担心。如果陆月遥是这样的人,那他也不会倾心了。

    陆月遥觉得薛瑾琦,也的确和其他人不一样。故而动心,故而心伤。

    陆月遥那天心情不好,刚刚和一个M断了关系。无聊地出去玩,就碰见了俊俏面孔的薛瑾琦。对方身材好,玩跳舞机的时候身体扭着格外的诱人。陆月遥当时就想扯过人来揍。

    又是来自同个国家的。陆月遥跟对方要了联系方式。薛瑾琦很温柔,也很绅士。邀请着她一起打游戏,陪她聊天。可能是看出来了她的喜好,薛瑾琦对她的态度也是不一样的。

    知道薛瑾琦恋痛也是一年后。毕竟薛瑾琦还只是个小孩,陆月遥只跟他约纯实践,揍得薛瑾琦皮开rou绽,又一瘸一拐地回去照顾他哥。

    陆月遥倒是嫉妒过莫涟,可现在不会了。冷面菩萨般的漂亮人儿,她还真的只能用天使这两个字形容。

    对方对薛瑾琦也有心。但听说和她恋爱之后就收敛了所有情绪。陆月遥有些好笑的想,其实他们两个是互相暗恋的,只可惜都没有让彼此知晓。

    陆月遥性格不好,对待自己的贝总是手狠。但难免因为外貌的缘故总有人想和她约着实践。当然也有薛瑾琦这种恋痛的。

    杜月弦,是暗恋她才想约着实践的。本是个极怕疼的主。陆月遥当时随意玩玩,想试试把一个主硬生生打成贝。约了杜月弦。

    在圈内最着名的毒辣手度月弦,在她的皮带下只能苦着求饶喊痛。

    陆月遥调笑地瞧了一眼杜月弦,其实,她的专属小男孩还不错。身材好,身材特意练过,又有一米八的个子。又对她宠极了,就是性子太胆怯,不敢多奢望。

    杜月弦对别人的性格当然不是这样,陆月遥总有些把每个暴躁凶狠的人都抽得服服帖帖的本事。当初嘴硬又倔强的杜月弦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皮带,被硬生生抽得服服帖帖的。

    “你如果性子硬一点,说不定我现在已经和你恋爱了。” 陆月遥无所谓地开口,指了指门框,“过去撑着,我揍上十皮带就下楼。”

    杜月弦苦着,“我知道了。” 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他揍别的人这么狠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今日今时呢。

    “嗖……啪!” 皮带狠狠地贴近在杜月弦的臀上,疼得他一哆嗦。他面上露出几分害怕来,紧皱着眉头忍气吞声。

    “疼。” 他轻声喘了口气,屁股上就挨上了下一皮带,整个人都被抽得服服帖帖的。陆月遥瞧着杜月弦有些打颤的身体,轻笑一声,“怎么,这几下就挨不住了?要不要脱了裤子抽前面。”

    杜月弦不敢,将身体又乖乖地翘得高了一点。这才又挨上了连续三下皮带。杜月弦疼得皱紧了眉毛,等着剩下的责罚。身体疼得发紧,腿也渐渐开始颤抖了起来。

    他不是受虐狂,他挨打了,可没有什么兴奋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沉迷陆月遥那么一丁点的宠爱,他怎么会陷得这么深。

    可惜…陆月遥不喜欢他。陆月遥对他的厌恶显而易见。毒虐,抽打,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上赶着来找陆月遥,贪恋得想自己会有那么一分机会。

    连续五下的皮带正抽在上次挨罚的位置,杜月弦疼得抽痛一声,咬了咬舌头。陆月遥没安慰他。

    挨了皮带的杜月弦嘴抿得紧紧的,下了楼后只能从紧缩的眉头里瞧出来他痛楚得很。陆月遥伸了手抚平,“我们在一起吧。”

    杜月弦心猛地一跳,“月遥,你…”

    陆月遥轻轻笑了笑,“你改改性子,但也绝对不许像薛瑾琦一样,心里偷揣着另一个人。”

    “我不敢的。” 杜月弦轻声开口,有些温柔地伸手去牵陆月遥的手。“谢谢你肯答应我。”

    陆月遥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仰起头瞧着他,“对我不许大男子主义不许使小性子,要比对其他人都好才成。”

    “我知道了,月遥。” 杜月弦轻轻地俯下身亲了亲陆月遥的额头。

    陆月遥无所谓的挑眉。她可没有说过她讨厌杜月弦。不明白为什么对方总是这么小委屈。她和杜月弦的关系,算不上S和M,也算不上主被,甚至对方对她的称呼,她都没有纠正过。

    只不过是杜月弦让她有那么一点的新鲜感吧。

    陆月遥和其他人谈过恋爱。强硬性格又不懂她的心思,厌恶的说过她是变态。但所幸分手后对方不是个会背后说坏话的人。

    杜月弦有些让她想起来那个人,因而下手会更狠。可是他们最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杜月弦会理解她。

    杜月弦小心翼翼地搂住陆月遥,轻轻吻住她的嘴唇,将她整个人都护在了怀里。舍不得松开手了。

    “月遥…那你可不可以陪陪我。”

    陆月遥嗤笑一声,“好。我也认真的来了解一下,你没有我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她轻轻捏了捏杜月弦的脸,“是不是希望我考到你的学校?”

    “嗯。” 杜月弦闷闷的答应了一声,想起来当初陆月遥很乖的跟他说’哥哥,我学习成绩很好的,我也不抽烟喝酒,哥哥可不可以当我的主呀’

    结果到了宾馆,陆月遥几乎是把他往死里抽。杜月弦几乎是奄奄一息的躺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连醒都醒不过来,蜷缩着害怕屁股上再挨上几下皮带。

    杜月弦是真的被硬生生打怕了。以前倒也有所谓的小孩想试试反被为主,可他管教后就乖乖的了。可陆月遥是真的不一样。对方的施虐欲…很重,而且对他没有任何情感。

    陆月遥算是发了枚糖,轻轻地亲了亲杜月弦的锁骨,“我以后不会揍得太狠了,你别那么怕。…月弦”

    杜月弦的心脏猛的一跳,有些触动。他瞧着陆月遥,露出了笑容。

    第十章彩蛋 :后续日常

    --

    莫涟点了支电子烟,凑在嘴边轻轻地抽着。是无焦油含量的。薛瑾琦瞧着,走过来把烟掐了,关掉放在桌上,表情有些不高兴。

    “对身体不好,哥…” 他心疼地望着莫涟,凑着莫涟的嘴唇直接亲了上去,誓要将刚才吸的雾气都传进自己的肺里。

    一吻完毕,薛瑾琦才继续凑在莫涟身旁说话,“这三年,咱们都不好过。自残和吸烟,都是伤害自己,哥明白道理,就不要再伤害自己才是。”

    莫涟撇着嘴,显得有些不高兴。他微微低着头,显得有些可爱,“怎么,你要打我?”

    薛瑾琦被自家爱人的撒娇方式可爱到了,凑上去又想亲吻,他轻轻地揉了揉莫涟的臀rou,露出些稍微坏的笑容,“怎么会。”

    过了一会儿薛瑾琦才语气凌厉道,“过来,趴好!”

    等莫涟轻轻地瞥了他一眼后,薛瑾琦咧开嘴笑了,“哥,我错了…我不凶你了”

    莫涟没坑声,姿势倒是摆好了。薛瑾琦想调情,就都随他。

    ----

    莫涟懒懒地仰着头,枕在沙发边上瞧着天花板。他的右手被薛瑾琦紧紧地攥着,对方试探着想取暖。

    莫涟在听薛瑾琦跟他讲这三年的事。对方故意避重就轻,讲些轻松的好玩事情。

    “瑾琦。”

    “嗯?”

    莫涟没有再出声。他想问的内容实在是说不出口。

    “哥…可能也有这个原因吧。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只能可怜地来讨你的好,求你的庇护。” 薛瑾琦小心地叹了口气,用手轻轻地蹭了蹭莫涟的手。

    莫涟轻轻地叹了口气,和薛瑾琦十指相扣。薛瑾琦没有那么喜欢他,这是莫涟已经告诫自己三年的事。如今知晓,又觉得有些许难过。

    薛瑾琦爬起身,轻轻地用手揉了揉莫涟的心口,“哥…一个不够爱自己的人,也做不到去爱别人的。我的眼里只有你的。”

    莫涟只是轻轻地一个叹气,薛瑾琦就能知晓对方的意思。到底还是太通透对方的心思了。

    “我们很适合。” 莫涟轻声开口,有些难受地瞧了一眼薛瑾琦,他伸了手去捏薛瑾琦的脸蛋。

    被捏得有些可爱的薛瑾琦说不出话,只能讨好地瞧着他,像只可爱的布丁狗毛绒玩具。

    莫涟拿过薛瑾琦的手臂瞧着,细数他这些年的自我破坏痕迹。

    “哥,我知道你还没从三年前的那道心伤里走出来,但我们都可以慢慢地来。” 薛瑾琦轻轻地说着,温柔地望着他。

    莫涟不置可否。他揉了揉薛瑾琦的手腕,取了些药缓缓地吃了。

    薛瑾琦这些天没见过他吃药,心底有些害怕。“是复发了吗?”

    “缓解心痛的。” 莫涟说完,瞧出来薛瑾琦有些担心,就转移了话题,“你这三年家里过得怎么样。”

    薛瑾琦不想说假话,就照实交代了。“割腕自杀那次,我娘很担心。我等休养好了出柜,差点腿都被打折了。娘说…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

    薛瑾琦有些说不下去,瞧着莫涟就越来越难过。莫涟是他唯一一个可以信赖和依偎的人了。

    薛瑾琦一向很坚强。可只有在莫涟面前,他什么伪装也做不到。

    莫涟小心地搂住他,亲了亲薛瑾琦的额头。

    薛瑾琦有些喘息不过来,搂着莫涟,眼泪莫名地又往下掉,他抬手想抹去,心底都是对自己的诋毁,骂着为什么自己开始这么懦弱。

    他三年都没有哭过一次。他爹打断那根扫帚的时候他没哭,他娘站在病床上强硬地把点滴从他手背生生扯掉的时候他没哭。

    可是现在…他明明只是坐在莫涟身旁讲述了简单的一句话…他就止不住悲伤。

    莫涟小心地哄着他,他不善言辞,却还是尽了全力说各种软话,只为让眼前人儿开心起来。

    “都过去了…你还有我。” 莫涟轻声说道,又揉了揉薛瑾琦额前的碎发,“你可以哭可以闯祸可以做什么坏事,我不会赶你走的。”

    薛瑾琦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瞧着他,扯出了个几乎不能算作笑容的表情。“哥…” 他将头埋到莫涟的心口处,紧紧地贴上去,不再抬头。

    莫涟感受着心口处沉甸甸的分量,有些闷闷的,但是好像三年来的那道痛处,终于不再疼了。

    他无法真正的去体会薛瑾琦那种天塌下来了也只能一个人扛着的孤独,却清楚对方的心伤和难过。他不想再让薛瑾琦一个人扛着苦处。

    薛瑾琦是爱着父母的,他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孩,他也相信着世界是美好的,也是温柔的。

    可是他父母对他的爱那么浅薄,把他伤害地那么彻底,那么的痛。

    爱一个自己适合和属意的人,到底有什么错。莫涟想,也许他应该感谢自己的母亲,给了他温柔的教导和体贴的理解。

    “我不想情感…呜…绑架…哥,” 薛瑾琦哽着喉咙,连头都不肯抬起来,他哭哭啼啼地继续补充,“我…我不想说的。”

    莫涟拍着他后背,心很疼又很难受。

    “薛远云拿着…那么粗一根扫帚,抽在我屁股上…我…挨了那么重的打,以为可以得到宽恕,可是没有…” 薛瑾琦哭着,眼泪顺着莫涟的衣领往下掉。

    “他们不该是我的父母吗…凭什么” 薛瑾琦到底是难受,哽着嗓子再也说不下去了。他说到最后,竟然晕了过去。

    莫涟叫了急救车来,跟着车就去了城区最好的医院。他瞧着昏迷不醒的薛瑾琦,心底有些酸楚和一些不明不暗的情绪。

    对方那些年在急救车上等着,望着他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的心情。

    他当年被薛瑾琦用话堵着,到底是不该逃的。他被薛瑾琦哄着久了,就忘记了,对方也是个孩子。也需要哄着,宠爱,和适时的管教。

    对方的世界里本来就只有他一种色彩。莫涟难受地想着,薛瑾琦在国外的那些日子里住在他家,他父母从不过问和关心。

    --

    莫涟等在病房里听检查结果,拨了电话给薛远云和吴玥瑛。

    薛远云对他的语气是惯例的客气,倒是莫涟的语气很是不友善。

    他也是第一次,对长辈说话不带敬语和客套话的。甚至莫涟气到直接挂断电话。

    吴玥瑛的电话倒好些。对方对他好感甚高,和他母亲又是朋友。听说是薛瑾琦出事了,问了医院就往这里赶。

    莫涟惯例地没语气,即使在对方摆出温柔女人的成熟样子,莫涟也只是冷淡地指出对方儿子才是他的恋爱对象。

    挂了电话,莫涟就有些头痛地望着薛瑾琦,心想他爱人是怎么在这个魔鬼家庭里存活下来,甚至变成了如今的可爱模样。

    莫涟等在病床边牵着薛瑾琦的手,就等对方苏醒。

    薛瑾琦醒来的时候,莫涟正专注地望着他。他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哥…”

    莫涟轻声安抚他,“轻度的心律失常。最近的作息需要注意,休养调整过来就好。”

    薛瑾琦内疚,“我…我这三年睡眠不好,也经常失眠。”

    “睡不着以后就跟我睡吧。” 莫涟低声开口,又捏了捏薛瑾琦的手心,“ 不许自残了。”

    薛瑾琦瞧着他,轻轻地点头。

    “我叫了你父母来,他们也很歉疚。” 莫涟低声开口,小心地试探薛瑾琦,害怕他情绪过于激动。

    薛瑾琦温柔地望着他,轻轻地摇头,“哥,我已经没事了。只要有你在,我就无所畏惧。”

    莫涟浅浅地笑着,站起身去叫薛瑾琦的家长进病房。

    难得俩人都是焦急的样子。莫涟仍是一贯的冷面,在除了薛瑾琦以外的人前,连做表情也是吝啬。

    薛瑾琦心理是抵触的,但他不希望莫涟担心他。断绝了关系的家人,怎么可能因为个小病小痛就挽回。这个家他不希望有。

    可是莫涟希望他幸福的话…薛瑾琦望着病房外,无奈地笑,舒展开了眉头。

    退出病房,莫涟去门口的自动售卖机取了瓶冰镇矿泉水,走回了病房边上。

    莫涟站在病房门外,背依到了墙上。听着病房里传来的安抚声和道歉,他终于心情有所宽慰地嘴角上扬。

    薛瑾琦,你也是我的心魔。

    逃避不开的,想要看到你幸福的,心魔。

    -

    等到家人离开,薛瑾琦躺在病床上显得还是有些虚弱。他望着莫涟,眨巴了下眼睛,“哥,我想打游戏。”

    莫涟无奈地望着他,将手机递到他手边,“受伤了,注意点。”

    “嗯!” 薛瑾琦笑笑,示意莫涟坐在他病床边的椅子上,凑着想跟莫涟介绍游戏。

    莫涟望着手机屏幕,还是有些发愣。所幸薛瑾琦没有让他玩,只是自己移着游戏视角,全程打着游戏。

    薛瑾琦漫不经心地打游戏,莫涟就有些犯困,迷糊地枕在他盖着的被子上睡了。薛瑾琦打完一局,视线往上移,有些温柔地望着睡着的莫涟。

    他伸出手,轻轻地将一旁椅子上的外套扯过来,披在莫涟身上,又抓了抓莫涟额前的碎发。柔软的发丝触感好极了,薛瑾琦也不舍得多碰。

    莫涟向来对旁人有戒心,也总是保持着一幅完美的模样。只有在他面前,才肯放下保护自己的屏障。

    要多残忍的他,才能在三年前说得出那些狠话。薛瑾琦心脏疼得又抽咽一下,他望着莫涟,叹了口气。

    恨不能揉碎了把这个人刻进自己的心间里去。那种铭心刻骨失去对方的痛,和他当初选在心脏口纹身的痛比起来,也只是九牛一毛。

    他好像又要哭得泪流满面。薛瑾琦浅浅地笑了笑,用手环在莫涟身后,温柔地抚了抚对方的后背。但是有了哥在身边,他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薛瑾琦拽过一旁的安食粥,默默地喝了一会儿,又满足地开始笑。还是莫涟亲手做的。

    在病房休养半天不到,薛瑾琦就强硬地拔了手上的输液管,准备回家。

    莫涟被他大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地望着他,薛瑾琦就凑上去强硬地吻在莫涟唇角,来了个南瓜粥香气的吻。

    莫涟这才稍微有些清醒过来,犯迷糊地瞪了他一眼。他伸手抓了抓薛瑾琦的手心,轻声安抚对方。“要回家吗?”

    “嗯!” 薛瑾琦恨不能此刻化身八抓鱼贴在莫涟身上,粘在对方身边每时每刻每分每秒。不想分开。

    莫涟左手扶着薛瑾琦起身,右手从兜里摸出电话叫自家司机来接送。薛瑾琦心脏又被暖得砰砰直跳,露出了个十足的哈士奇笑容。

    莫涟表现得还是稍显清冷,但心底却在思索着,自己到底哪一步做错了,致使薛瑾琦在回到他身边后,仍在患得患失。

    莫涟挂了电话,伸手捏了捏薛瑾琦的脸,又嘴角上扬。

    “该回家了。”

    ---

    回到家里,薛瑾琦吃了莫涟做的抹茶冰淇淋,心情就好了很多。

    晚上悄悄潜伏在哥的房间里,就直接缠着莫涟一起睡觉。

    莫涟无奈的宠溺着他,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又重新的活了过来。从三年前的事情里。

    第二天收拾家里杂物,薛瑾琦突然从桌角的星巴克柠檬杯底翻出来一张纸。

    “「什么都可以做」 劵” 来自他的。

    有些稚嫩的字迹应该是十年前的事了。薛瑾琦瞧着这张纸,突然面红耳赤。

    莫涟一直默默地留着他送的这些小东西和小礼物吗。

    而且…「什么都可以做 」劵,没有时间期限。哥一直留着,薛瑾琦忍不住嘴角上扬。被他探究出来坏心思了!

    ---

    薛瑾琦搂着莫涟,有些粗暴地将对方摁在墙面上,抬起对方的双腿,顶弄在莫涟身后。

    莫涟瞧着他,眼里还是带着些温柔的感觉,和一些后知后觉。他揽着薛瑾琦的脖子,害怕自己摔在地上。

    薛瑾琦附在莫涟耳旁轻声开口,“哥不介意吗?我在上面。”

    莫涟笑着摇头,咬了咬薛瑾琦的脖颈。留下了深红色的吻痕。

    薛瑾琦将莫涟摁在洗手间里最大的那个隔间做了一次,收拾好了,搀扶着莫涟出去。

    今晚是来看场大秀,莫涟的企业也被邀请了。作为家属,或者作为新晋的受总裁青睐的小实习生,薛瑾琦也获得荣幸一起参加。

    莫涟再次坐到自己位置的时候,身后那处敏感又难受,他轻轻地皱着眉,腿下意识地颤动。

    薛瑾琦拿了个软垫子,示意他哥起来。垫好后,薛瑾琦又起身去取热牛奶回来递给莫涟。

    “待会儿看完秀,就早些回去歇息吧,哥。我…我回去帮你涂些药。” 薛瑾琦小心翼翼地开口,望着莫涟。

    他有些怕的。上次做的后果是他和莫涟分离三年,他担心这次出现同样的后果。

    莫涟接过热牛奶,用手捧着,试图不让身体重心压在那处。他被薛瑾琦用手揽着,也就放松地将自己身体依偎过去,瞧着台上刚开幕的走秀。

    莫涟开的是时装品牌,也有珠宝设计。近期莫涟身上穿着的衣服也都是他家的设计师亲手打造的,衬足了他企业的牌面。

    毕竟在国外住过几年,熟知外国人喜好的莫涟在企业前期就计划了走国际路线,如今过去三年,也是大获成功。

    台上开幕大秀的女模特身穿的流线型剪裁和羽纱的设计,就是来自莫涟的品牌旗下首席设计师的杰作。

    薛瑾琦艳羡地瞧着,心底盘算着自己到底如何才能设计出这种优秀的作品,跻身世界前列。

    等到走秀过半,莫涟轻轻地侧头去瞧薛瑾琦,对方专心致志的小模样有些可爱,莫涟又嘴角含笑。

    对心里属意的人,莫涟总是显得更爱笑一些。对旁人总是冷淡薄情,疏离有秩。

    薛瑾琦注意到他的眼神,也轻轻地笑,咧开嘴露出小虎牙来。他恨不能现在再扑上去亲吻莫涟,品尝他家爱人如薄荷般的甘甜滋味。

    等到走秀完毕,薛瑾琦搀着莫涟离开现场,进了专属司机开着的玛莎拉蒂内。

    莫涟头有些偏痛,就轻轻地捏着眉心。薛瑾琦小心地揉捏着莫涟的手臂,帮他活动手腕,让血液循环。

    “你喜欢的日剧今晚更新,回去看吗?” 莫涟轻声开口,提起了两个人都很喜欢的一款悬疑日剧。

    “嗯!” 薛瑾琦兴奋地点点头,“哥,你觉得谁会是幕后黑手呢?其实我觉得男主肯定在隐瞒着什么故事。”

    晚上睡觉时,莫涟正对着他,被薛瑾琦小心地揽在了怀里,亲吻着额头,就安心地睡着了。

    -

    祁钧御到家的时候有些晚,屋里的灯光是橙黄色很明亮。他瞧着薛瑾琦凑在莫涟身边,欣喜地捏着一打相薄在看照片。

    两个人显得有些亲密,在讨论着些以前认识的朋友。

    祁钧御忍不住地嘴角上扬,害怕自己打扰到他们,蹑手蹑脚地拎着书包回房写作业了。

    总觉得,有些像他贪恋的…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