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丧心病狂,连妓子都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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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发现自己的乖孙儿似乎不正常了起来。 原本很精明听话的一孩子,现在却总是神游天外,得问好几声他才会回应你。 莫非,是撞鬼丢了魂? 若不是他身为一国之主,不能带头迷信,武帝非得把周赋易扔到庙里去好生驱驱邪。 又转念一想。 他周赋易去拜佛,与我周武有什么关系?而且就算有关系,满朝文武,谁敢叽叽歪歪? 于是,周赋易在不知情的时候,诵青寺这一行程便被自家皇帝爷爷给安排上了。 直到周赋易被迎上马车,还有些茫然,“我们这是去哪儿?之前有安排外出的行程吗?” 作为太子,周赋易的每天日常就是这里听讲学习搞关系、那里下访实践搞关系,整天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周赋易心累,甚至想逼宫篡位,然后让退休的皇爷爷也体会一下整天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日子有多痛苦。 然后他一想坐上皇帝位置之后有多麻烦,便觉得还是当太子好。 “是陛下临时跟您安排的行程。”随行的小太监似乎已经习惯了,“去诵青寺礼佛。” 周赋易也不得不习惯,无奈道,“这老人家怎么还迷信上了。” “罢了,早去早回,都这个时辰了,也不知道天黑前能不能回来。” “陛下说,若是回不来,就在诵青寺歇一晚上。”小太监对答如流,像是将这话背过好些遍了。 周赋易这时候还能有什么不清楚的,“那可是诵青寺……爷爷不会在神佛眼皮底下乱来吧?” 自打成年后,周赋易就不断被自家爷爷塞来各种女子,好在他都险之又险地躲过了。 弄得武帝好些次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周赋易憋得脸红,只说不想这么随便。 武帝只拿这当做借口。 然而周赋易这话是真心实意的,他分明是太子、未来的皇帝,却很是抵触随意地和女人上床,闹得现在二十有五,依旧是雏鸡一只。 武帝宠他,拿他没法,只得明面上放弃,背地里暗度陈仓、坚持不懈。 “陛下他自有分寸。”其实小太监也搞不懂武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周赋易挥手让小太监退下去,独自一人呆在马车里,偷闲看着书。 …… 柳沅发现这几天阿长在躲着自己。 很是莫名其妙。 自己又不是妖怪会吃人,分明人见人家,你阿长凭什么躲着我,不过就是调戏了你几声,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不能调戏。 所以他愤愤不满地将阿长截住了,准备要个说法。 奈何还没开口,阿长就泥鳅般地逃窜开。 “……”分明是那么大块头,逃跑的速度却那么迅捷,还说没有什么隐藏身份,骗谁呢!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 柳沅对他更是感兴趣,正满院子找人,在拐角却撞进一人怀里。 硬邦邦的身体将他撞得发疼。 好在那人拉了他一下,不然柳沅得摔在地上去。 “这位、客人?”柳沅抬手捂着自己半张脸,仰头看去,“怎么这个时辰就来了?还到后院里了,迷路了么?” “撞伤没?”客人高壮,钢筋般的手臂搂住柳沅的腰,让他根本挣扎不开。 客人一边问着,还要伸手检查。 柳沅心里一惊,躲开了。 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客人,这能让他摸来占便宜的么? “呃、我没事。”柳沅与客人贴得很紧,都能隔着衣料感受到客人的体温,guntang得很, “您可以先把我放开吗?”柳沅问得小心。 好在客人没有为难他,确定他站稳了就将他放开。 “我送您回前面去吧?”柳沅对这位客人不太眼熟,应该不是自己这边的客人。 柳沅还算是有些良心在,并不想去扩展业务。 客人却止住脚步,壮得如同一堵墙抵在他面前,“你不记得我了?” 客人危险地眯着眼,有几分霸气。 柳沅觉得这人怪好笑的。 于是他轻笑起来,“客人许是没有光顾过我吧?人家接待过的客人,可是每一个都记得。” 柳沅纯属胡说八道,客人那么多,他怎么可能一一记下这些过客,记得些特点明显的已经算是记性好。 然而说好话谁都会,叫人听起来舒服。 客人有些恼怒模样,瞪了他一眼,过了会儿却收敛了脾气,“是,我的确不算是你的客人。” 像是只收起爪子装作乖巧的老虎。 柳沅退了一步,怕引火上身,第六感告诉他,这位客人估计是个大人物,还是惹上就不好脱身那种。 “可是我每月都来看你,你还有何不知足!” “?”柳沅一头雾水。 您这话说得就没法聊了。 怕是脑子有问题吧。 柳沅正要找借口离开,客人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还没等柳沅惊呼出声,客人就敲晕了他。 晕过去之前,柳沅又慌又后悔,早知道就不来找调戏阿长这个老实人了,看看,报应来得那么快。 也不知道晕过去多久,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张硬板床上,坚硬的木板硌得柳沅浑身都疼。 最疼的还是脖子后。 他摸了一把,疼得眉头拧起、吸着冷气,“嘶~这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居然连一个妓子都要绑架。” “就算是付不起钱,也不至于将我劫出来。”柳沅揉着自己发疼的脖子爬起来。 他实在受不了床上这一股子酸腐的味道,也不知道是多久没洗过。 这个屋子四面漏风,看起来破破烂烂很不结实,屋里的摆设也极其简单,四四方方只有一张床,连个窗户也没有,唯一的门在外面被锁住。 柳沅心里一凉。 从门缝里看见外面一片漆黑,树影摇曳,隐约还听见远处传来几声狼嚎。 后悔,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早知道看见那家伙的第一时间就该跑开,不然也不至于被掳到此处。”柳沅绕着墙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 这屋子看起来很不结实,但是那是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柳沅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妓子,怎么可能出现‘一脚把门踹开’的神迹。 他绕了几圈,寻不到法子,只得又回到床边坐下。 相比较肮脏生满了野草的地面,还是这张床干净些。 柳沅揉了揉肚子,“饿了呀,今天午饭还没吃呢。” 他语气有些委屈。 “早知道会这样就不嫌弃阿长的厨艺了。” “仔细想来,他的厨艺还是挺不错的,至少食物都是熟了,虽然寡淡无味吧……但是现在好饿啊,寡淡无味我也可以了。” 柳沅从没有这么怀念过在金风楼里的生活。 如同金丝雀般的,但是安全呀!还不用挨饿。 柳沅的肚子叫了声。 他体型纤细,并没有多余的脂肪让他消耗。 “那个人不会这么变态吧……是要把我关在这里饿死吗?” “难道是楼里哪位jiejie嫉妒我?” “不应当啊!我都没抢他们的客人!” 柳沅格外委屈,自己只是个无辜的小猫咪啊!不应当受到这种待遇! “这就是老天对于我不满足现状、还想逃出金风楼的惩罚吗?” “呜呜呜这惩罚是不是来得晚了三年啊,分明我都已经反抗不了、躺平接受了。” “果然还是阿长那家伙害我吗?听说什么‘傻人有傻福’,连上天都庇佑他吗!” 柳沅被透墙而过的夜风吹得发冷,缩着腿在床上蜷缩起来,“我错啦,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寻思我可能还是会调戏阿长,毕竟他的反应那么青涩可爱。” “分明生得那么高壮,反应还那么可爱,谁能抗拒得了呢。” 嘟嘟囔囔自言自语了一会儿,柳沅口舌发干,依旧没等到有人来。 “算了,尽人事听天命。” 柳沅起身活动了一下冻僵的四肢,“都说红颜薄命,没想到连男子也不放过。” “这老天可太贼了。” “想想办法吧,总不能在这儿等死。”柳沅先些时候还以为外面有人看着,嘀嘀咕咕卖了一阵可怜,半晌也没听外面有声,便知道这里的确只有自己一个人了,他也不再装得可怜,扯了发带将衣袖挽起,露出光洁手臂,在门前翻看。 “只是普通的木头,按理来说这里这么破旧,日晒雨淋的木头早就该腐烂……”柳沅晃了晃木门,外面的锁在门上撞得叮啷响,“被修缮过。” “凭我的力气至少得十来次才能把门踹开,更有可能的是……在踹开之前我的腿就先废了。” 柳沅懊恼,“早知道就该缠着阿长学点武艺防身。” 阿长那般明显,早就叫柳沅看出来身份不简单,观摩他日常举动也知晓是有些武力的。 只是阿长不想被揭穿,柳沅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 “大意了。” “原本以为在金风楼里安枕无忧,谁知道这冒出个脑子有问题的。” “我算是被殃及的池鱼?” 就算是用脚指头想,柳沅也知道对方不可能只是想白嫖就把自己绑出来,再一想到自己最近在雁杨城的名声,就知自己大概是被牵扯进了什么朝廷高官之间的权力之争,待会估计就会有人来了吧…… 柳沅:猫猫叹气.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