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直男竹马是双性在线阅读 - 第八章 承认吧(高H)

第八章 承认吧(高H)

    八点半离开图书馆,再拿完车,回到家已经九点半了。

    “你今天没怎么吃东西,要吃点宵夜吗。”陈昭到厨房里打开冰箱,检查里面的食材。

    盛灿确实饿了,但一点胃口都没有,他恹恹的摇头:“不想吃。”

    陈昭热了一杯牛奶给他:“喝完去睡觉吧。”

    盛灿喝光牛奶,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无精打采的躺到了床上。

    他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房间门好像被打开,一个高大的黑影走到了床边。

    床头灯照亮对方的脸,是陈昭。

    “阿昭,大半夜不睡觉…唔…”盛灿瞪大了眼睛,陈昭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舌头瞬间侵入口腔,唇瓣勾弄吸吮他的舌头,翻搅出水声,汲取里面的空气,盛灿被吻的头脑发飘手脚发软。

    等到这个漫长yin靡的湿吻过去,陈昭转而舔吻向颈侧,盛灿终于缓过神来,拼命挣扎起来:“陈昭,你丫疯了,放开我!”

    但是陈昭的力气好大,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力气有这么大,盛灿甚至不合时宜的想,难道平时掰手腕他都是在让着自己?

    像是在证明这点,陈昭一下就把他翻了个面,然后屈身上床,把他压在了身下。

    盛灿脸埋在枕头里,腿被压着,手被按在头顶,陈昭还用另一只手掀起他的T恤,一直脱到手腕,绕了个不知道什么结,他的手就挣不开了。

    “你发什么疯,这一点都不好玩!”盛灿回头喊道,却怎么都看不到陈昭的脸。

    陈昭冷笑一声:“我觉得很好玩,我早就想这么玩了。”他俯下身,炙热的呼吸来到盛灿耳边,“你也会喜欢的。”说完他咬住了唇边那片薄薄的耳廓。

    “唔…”刺痛中带着麻痒,盛灿情不自禁仰起头:“疼…”

    陈昭好像听进去了,他放开耳朵,濡湿的吻辗转来到耳后,颈侧,然后顺着脊椎一路往下。

    当轻柔的唇一下下啄吻着,舌尖一点点舔出湿痕,或者牙齿或轻或重的啃咬突出的蝴蝶骨时,盛灿几乎是尖叫起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后背有这么敏感,他扭动着,躲避着,祈求着:“不要…阿昭,别…”

    陈昭充耳不闻,反而把他的屁股提起来,让他成为一个趴跪着的姿势,然后一把脱掉了他的运动短裤。

    微凉的空气侵袭皮肤,盛灿从快感的折磨中惊醒,他想起身,却被陈昭压住小腿,两只手按住腰,几乎是一动都不能动。

    最私密的部位全部暴露在外,还是以这样不堪的姿势,盛灿都气蒙了,没等他想出十句八句脏话问候陈昭,一个濡湿的部位舔上了他的后xue。

    “啊啊啊…”盛灿差点疯掉,他没想到陈昭会这么做,竟然会用舌头去舔。

    舌尖绕着褶皱打圈,时而戳刺紧闭的小孔,像是在测试松紧度。盛灿被舔的两腿打颤,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更甚的是,他不仅硬了,前面的xue也湿了。

    而陈昭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低下头,从紧缩着的yinnang,到阴蒂,到女xue,会阴,再到菊xue,重重的一路舔了上去。

    一瞬间,盛灿只觉得全身的末梢神经都炸开了,他紧绷着,喉中却难以自抑的发出一道长长的哭吟。

    “是不是很爽,小灿,这个世界上能像你这样爽的人可不多。”陈昭邪恶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yinjing,yinnang,阴蒂,yindao,肛门,你全都有。”与此同时指尖伴着他的话一样样从这些器官上划过。

    盛灿听不了这个,头脑却空白到整理不出措辞,只能下意识的骂着:“闭嘴闭嘴,不许说,不许你说!”

    “我不说,这些就不存在了吗?你就不会用女xue流水,紧紧的吸着我的jiba,被干的爽到潮吹,等我射进去后,你说不定还能给我生个孩子。”陈昭的声音宛如恶鬼,“你就是这样的人,你就是和别人都不一样,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既是男人也是女人,为什么不能接受自己呢?”

    盛灿被他直白的言语打击的脸色苍白手脚冰凉,只会拼命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不是的,我是男人!我不是女人!不是的!”

    “那就证明给我看。”陈昭突然说道,“我不碰你的yinjing,分别干你的两个xue,如果只cao后边你才会射出来,我就承认你是男人。”

    盛灿模糊中觉得这说法不对,但他急于证明自己是男人,于是点头道:“好,如果我做到了,你以后再也不许提这件事了。”

    陈昭低低的笑道:“好,说话算话。”然后又咬上他的耳朵,“那你是想我先干你的屁眼,还是saoxue呢?”

    这关系到他是不是真正的男人,盛灿用仅有的一点思维认真思考起来,然后他选了前者:“先…先干菊花…”陈昭即使在说话时也不停用手和唇舌撩拨着他的身体,那把火始终没有熄灭,他已经硬到快要爆炸,觉得自己很快就会到的。

    “好。”陈昭说着,便将手指伸向已经被他舔的湿软的菊xue口。

    还算轻易,一个指节伸了进去,但也仅止于此了,陈昭皱眉:“放松点,小灿,你快把我的手指夹断了。”

    从来只出不进的地方被硬塞进去东西,盛灿正难受着呢,怎么可能放松,闻言骂道:“自己想办法,不行就滚!”

    陈昭不怒反笑:“好,盛灿,你自找的。”说完,他抽出指尖,在盛灿的猝不及防之下,把整根手指都挤入了流水不止的女xue。

    瞬间被撑开的感觉让盛灿尖叫起来:“混蛋,你…呜…你作弊!”

    “你让我自己想办法的,我只能借点水用用。”说完陈昭快速抽动起手指。

    咕叽咕叽的水声传来,没几下手心里都是水了,陈昭叹息:“小灿,你的水好多…”然后又加进去一根手指。

    盛灿的背弓了起来,他在极力忍耐女xue传来的阵阵快感,却完全忘了去阻止。直到陈昭自己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一寸寸被填满的地方又一寸寸变的空虚,他无意识摇着屁股,却说不出自己想要什么。

    就着丰沛的yin液,陈昭把手指一点点探入了过于紧致的菊xue,这里完全不如前面那么爽,好像被劈开了似的。盛灿皱着眉头,直到陈昭的指尖触碰到一个部位,他就像被打了一枪,惊呼着差点弹起来。

    陈昭轻笑一声:“就是这里了。”然后残酷的,毫不留情的,重重的戳刺了上去。

    “啊啊啊不要…”盛灿崩溃似的哭叫挣扎起来。

    陈昭又快又重的戳着那里,喘息着说道:“为什么不要,你不是想用这里射吗,这样才能证明你是男人不是女人。”

    “不是,不是的…啊…轻点…别…”盛灿头脑空白,无意识反驳着陈昭的每句话。

    陈昭却更加残酷:“盛灿,即使你用这里射了,证明了你是男人,也只能说明你是最sao的男人,比女人还sao。”

    这句话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盛灿,他哭泣着尖叫着射了出来,混合着花xue里滴落的yin液,弄的床单上一片狼藉。

    “你看,我都还没干进去,只用手指你就射了,你说你是不是最sao的男人?”陈昭说完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的粗大抵在微微翕张的花xue口,“轮到这里了,小灿,你可要好好忍住,千万不能再射了。不然你不止是最sao的男人,还是最sao的女人了。”说完他慢慢的,一寸寸挤入已经饥渴难耐的甬道。

    “呜呜…”盛灿趴在床上,只有屁股在陈昭的抬握下翘着,射精的高潮还未过去,他不甚清晰的感受着最空虚的地方被一点点填满。不知是生理性泪水还是被羞辱到极致,眼泪一串串的从眼角滑落。

    陈昭俯身,一点点吻掉那些眼泪,同时吻他发红的眼角:“为什么不能承认呢,小灿,接受事实,放过你自己。”他一边说一边慢慢挺动下身,把盛灿顶出更多眼泪。

    盛灿缓过一点神来,哑着嗓子喊道:“事实就是…嗯…老子是…唔…是男人!”

    “那我在cao你的哪里?男人会有这个地方吗?这么紧,这么湿,这么软,唔…还在咬我呢。”陈昭呼吸粗重,“你也很爽吧小灿,不然怎么会吸的这么紧,像是害怕我抽走一样…”

    盛灿色厉内荏的哭道:“你放屁,你滚,这就滚!看老子害怕不害怕!”

    陈昭笑了起来,亲了亲他的脸:“你真可爱,小灿,你从小就那么可爱,如果你是女孩子就好了,我一定要你做我女朋友,娶你,永远和你在一起。”

    如果是女孩子就好了,女朋友,娶她,永远在一起…盛灿只觉得全身僵冷,随即拼命挣扎起来:“滚出去!不要碰我!既然想要女人你就去找女人!别碰我!”

    陈昭竭力控制住他,表情也冷了下来:“你发什么神经,我说的有错吗,直男不找女朋友找什么,你不也是一直在换女朋友。不过你这里可比女人的都好用,既然我们关系这么好,让我用一下又怎么了。”说完他不再用那种磨人的浅浅的速度抽插,而是一把提起盛灿的腰,迫使他高高的撅着屁股跪好,然后抽到只剩一个头,再狠厉的撞进去。

    只这一下就顶到了最深的地方,极致的酥麻瘙痒从深处传来,盛灿全身都软了,他呜咽一声,放弃了挣扎。

    “小灿,你知道我有多想干你吗,你生来就是给我干的,你的saoxue只有我知道吧,只给我看过对不对。”陈昭像是爽疯了,话一连串的说出口,“哈,你的zigong口在咬我呢,让我cao进去好不好,等我射的时候就cao进去,然后射在里面,嗯?”

    盛灿哭着摇头:“不要…不行…会…会…”那个词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会怀孕对不对,你害怕怀孕,你他妈的都能怀孕,还不愿承认。”陈昭用力顶弄着他,两人rou体相贴的地方有汗水也有yin水,黏腻的不行。

    “闭嘴,陈昭,求你了,闭嘴!”盛灿不知是爽还是绝望的尖叫着。

    陈昭却不再顺着他:“你好紧,小灿,我从来没cao过这么紧的xue,你太棒了,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让我cao开你,cao进去,好不好?”

    rou与rou之间的碰撞沉闷又沉重,两人粗重的喘息交杂,间或是盛灿压抑不住的呻吟哭叫。快感累积在身体里,像是被堤坝阻拦的洪水,越来越多的压迫着摇摇欲坠的底线,直到再也支撑不住彻底崩塌。

    盛灿抽搐着,痉挛着,感觉自己瞬间飘到了云端,徒劳的呼吸着稀薄的空气。

    “看,你又射了,一边潮吹一边射精,爽翻了吧,还不愿意承认吗?”耳边传来似有若无的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盛灿睁开眼睛,室内一片黑暗,T恤好好的穿在身上,裤子湿了一大片,冰凉黏腻。

    他瞪着天花板,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病了,而且病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