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花径惊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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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璟行的劲儿实在不小,指头深深陷进包裹在下巴上的软皮上,疼痛感透过薄薄一层的皮rou传递到骨头上。 南怀神情委屈的同人撒娇似的说:“好痛,轻点好吗?” 十五岁的少年,嫩生生的,五官秀美精致,露了委屈巴巴的色彩,便更加楚楚动人了,配上那极具歧义的讨饶话语,充满了若有若无撩拨人的rou欲感,李璟行几乎只听他说了这几个字躲在衣物下的roubang就半勃了起来,顶着裤子硬邦邦的,熬得难受极了。 李璟行觉得自己又被小豌豆儿蛊惑了,他总能被南怀轻易蛊惑,瞧,现在小豌豆儿不过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把他搞得五迷三道的,连带着因被咬而激起的怒气都消了个干干净净。 李璟行将掐住南怀下巴的手放了下来,怕他跑了又改为把南怀的手腕抓得牢牢的,另一只手则抚上南怀被掐出了淤青的下巴,心下懊恼又不小心弄伤了心心念念了两年,娇弱稚嫩的小豌豆。 “你若是乖一点,也不会受这皮rou之苦!” 心中懊悔,思索半晌说出的话却依旧是霸道蛮狠的指责。 “谁让你突然吓我的,我以为你是什么歹人才会……不小心咬了你。” 小豌豆儿委屈巴巴的说,听起来无辜极了。 “你倒还是牙尖嘴利的,既然如此,现下你知道我是谁了,总该明白该如何做了吧?” 这人还是一贯的会得寸进尺,南怀瞪他“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不该这样对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李璟行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嗯?怀怀怎么还是这样天真,男欢女爱有何不对的,我想上你上便是了。两年前你不也许诺过我,会同我在一起,怎么?如今是想反悔不成?” “谁是女的了?不过两年未见,璟行哥哥的眼睛似乎变得不大好使了,便是记性也不大好了,我何时有许诺过你?” 李璟行姣好的面容立刻就变得狰狞了起来,“还真是个养不熟的小婊子,我让你不要学你母亲,你还是学了呢,负心薄幸的话张口就来!说你是女的怎么了,长着个小逼的小怪物,生来就是给我当精壶的。” 南怀被他气得直哆嗦,气呼呼的骂他:“李璟行你有病!你别以为现在还可以再像以前那样欺负我!” 他的衣裳早被李璟行扒开,因着方才那些动作不小的折腾更是凌乱不堪,此时他挣扎得厉害,蔫哒哒的半趴在肩头的衣裳便掉落在地,南怀慌忙去拾,被李璟行按住,压到墙角剥了裤子。 “你看我敢不敢再欺负你?我不仅要欺负你,还要在这里cao你!” 李璟行面皮上扯出个诡异的笑容,眸里却没有半点笑意。这两年他憋了不少yuhuo,全靠放在云洲的线人传来的关于南怀的只言片语聊以慰藉,好不容易得了机会来了云洲。生怕控制不住伤了南怀,按捺着性子,满肚子的思念,在云洲闲逛了几日,原本打算明日才要去舅舅府上的,结果今日竟撞了个正着。 他确定在茶楼里南怀分明是看见了他的,眼里却一片漠色。长了一张极具亲和力俏生生的秀柔小脸,整个人却都冷冰冰的,李璟行的满腔热忱都被冻坏了。 想到这些,李璟行周身的气息都变得压抑阴沉了起来。南怀像被剥了壳的蛋,露出白嫩的肌肤,被李璟行压在粗糙的墙角上,感觉到与之相连的地方刺痛得厉害,只怕是皮都磕破了。 天色完全沉了下去,寂静的旧巷里空无一人,偶有鸦声惊落,更显得阴森。 李璟行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捅进肖想已久的温热之地,南怀被他裹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你滚开!我会告诉父亲的,他饶不了你的!” 他咬着牙威胁,戚长渊从前一贯是最能管束李璟行的人,李璟行敬重他,相比于其他人,一向会多给戚长渊几分面子。南怀以为搬出戚长渊来,李璟行多少会有些忌惮,怎料反而勾起了李璟行一些不好的似是而非的记忆。 近来他隐隐听说了些事,戚长渊当年执意要娶声名狼藉的南薇似乎与南怀脱不了干系。 李璟行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了,他不在的这两年他的舅舅——戚长渊是不是也像曾经的他那样,趁着月色偷偷潜入少年的卧室,是否也如他那般肆意玩弄过少年的身体? 摸过他滑嫩绵软的肌肤,见过他婉转情动时的媚态,听过他甜腻惑人的声音? 用来拓宽的手指猛的抽离,修长的手指状似温柔的抚了抚淌着花露娇弱红艳的花瓣。 这里真的还像看起来这样干净吗?他惦记了那么久的,不会早被人捷足先登了吧! 手指一下一下点着花蒂,南怀摸不准他的心思,随着他凌迟般的动作颤抖着身体,忽的被李璟行提着圆润的臀瓣,按插在了不知何时放出的挺翘硬物上。guitou试探的挑开rou缝,不管不顾的就捅了进去。感觉到一层薄薄的禁锢被捅穿,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啊!” 南怀疼得浑身发颤,冷汗直冒,指甲深深的抠着李璟行尚未褪去的衣袍,似是能将衣袍也抠出个洞来。 月光打在地上,落在南怀的面容上,南怀一张动人秀美的小脸都疼得扭曲了,“……唔好疼,不要再进去了,璟行哥哥。” 李璟行对他的服软置若罔闻,握着满手的绵软rou臀,青筋驻扎的庞然大物执着的往里挺前,先前被揉出的水尚不足做充分的润滑,待被蛮狠的蹂躏,除了被捅破膜流出来的血,过分的疼痛导致一向贪吃的小rou花再也流不出一滴春水。 粗硕的巨蟒体积过大,从未经人造访的花道本就狭小,哪里能让它轻易的通过,长在花道上的媚rou糜烂腥红,拼了命的挡住巨蟒的去路,想要把它排出体外,驱赶出幽深宁静的小小花道去。 “李璟行,李璟行,呜你饶了我吧,我给你玩,你不要再进去了。” 天真懵懂的小豌豆终于被人打开了稚嫩的身体,他茫然惊惶,所有的小脾气都被吓了回去,扎根于心的不满如潮水退散,他所有的思想都用来思考,要怎样才能让那恶劣之徒将他放过。 时光给他铸就的勇气和那些自以为可以妥帖应对李璟行的招数都没能派上用场,李璟行是屠夫,他是搓板上的鱼。一个惯行暴戾掠夺,一个怯弱娇柔,娇弱的那个平时还能在脑海中幻想怎样制服记忆中的暴徒,而事实上,暴戾的那个一上手他便再也没了出手的机会。 李璟行的粗喘声与南怀的呜呜咽咽的讨饶声交织在一起,为这无边的荒凉夜色平添黑白之外的色彩。 花道生涩,李璟行也不好受,但他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南怀的思维被疼痛和恐惧占领,没了反抗的动静,只流着泪颠三倒四的哀哀求李璟行放过他。粗大灼热的巨蟒只听主人的号令,丝毫不顾小小猎物的哭求,坚定的往里挺进,混着新鲜的血液,破开似重重阻碍又紧紧的吸附上来吮它欲拒还迎的媚rou,一鼓作气插到了花xue深处。 无力的虚脱感,让南怀的纤瘦的手只能虚虚的抓着李璟行后背上的衣物,像是随时都能因脱力而撒手,凋零在地。 除了垂死小兽般的吐息哀鸣声,他已发不出其他多余的声音。 圆圆一团的两个小乳球,就着月色颤栗着,不知是因了主人的痛楚,还是因为受了冷。 赤身裸体的南怀被压在身下,纤细瘦弱的身体被高大精壮的李璟行遮挡,远远的看来像是在李璟行之下再无一人一般。李璟行开始大肆的挞伐了起来,庞大狰狞的rou鞭一下一下鞭打在不谙世事的生嫩花道上,在花道上刮起一道凛冽的风,花道上的娇憨媚rou便别无可躲,只能选择依附于属于侵略者的rou茎,讨好的将它牢牢缠住了。 李璟行发出满足的喟叹,下身又狠又重的撞击着花道,低下头去叼住被冷落在寒风中惹人怜爱的乳团。吃着乳团口齿含糊不清的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了。” rutou敏感,李璟行吮着它打转,舌尖顶在乳孔上,酥麻的快意顿时就传遍了全身,南怀忍不住嘤咛出声,感觉到xue腔里似乎有什么流了出来,决了堤似的,捣在里面的大roubang都堵不住。 南怀被弄得迷迷糊糊的,说不清是疼还是掺杂了其他的什么,李璟行呓语般的含糊话语自然没让他听清楚。 李璟行似也不在意,感觉到南怀的情动,知道是那对小奶头的功劳,因此更加卖力的去吮吸讨好它们。抱着南怀因rou体相撞而摇摇晃晃的漾出臀波的rou屁股,将粗硕的rou茎微微抽出,磨磨蹭蹭的煎熬着适应了巨物的花道媚rou,直至磨到xue口方才停止。又疼又爽的怪异快感迷惑了南怀,李璟行这一停动,他便从昏昏沉沉似梦非梦的感觉中跳脱了出来,眼角挂着泪花茫然的朝无故停了动作的李璟行望去。 今晚的月色甚是明亮,许是因为南怀偏爱月光,上天总爱在李璟行到来的每个夜晚垂怜赐他皎洁月色。只是它这份格外的恩赐却成了李璟行的帮凶,每每让南怀被黑夜遮住的美好情态原原本本的暴露在了李璟行的眼皮子底下,成为催化李璟行兽欲的助力。 南怀白净的面容一片绯色,饱满的额头上还挂着虚汗,眼眸清澈茫然,懵懂无辜,一派可口诱人采撷的模样近在眼前,李璟行猩红着双眼,握着南怀rou乎乎的臀瓣狠狠的迎上他的大roubang。 “唔~”婉转甜腻的娇喘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roubang发了狠的重重捣入,复又撤出,周而复始,啪啪啪的声音响彻在寂寥的半空,不绝于耳,在xue口打出一片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