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 满世界的招蜂引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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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怀回到家中陪着两个孩子玩,不经意在角落里翻出个玉匣子来,从未见过,左右闲着无事,便让人给开了锁。 打开一看竟是一对长命锁,刻着麒麟瑞鸟的图纹。一个刻字福寿康宁,平安喜乐;一个刻字芳龄永继,隽华不离。 饶是对这些饰品一窍不通的南怀也能看得出这对长命锁做工精细,亦看得出赠礼之人是用了心的。 南怀把玩着刻着瑞鸟的长命锁,问焕雪:“这是璟行哥哥买的,还是明倩jiejie送的?” “奴婢看着像是瑞王府送的。” “瑞王府?是瑞王送的吗,是何时送的?” 南怀同瑞王府的人不曾相识,猜测应当是看着李家的面上送的。 焕雪却道:“不是瑞王送的,虽说是以王府的名义,不过据说是瑞王世子亲自挑的。瑞王的,另有一份。 这是孙少爷孙小姐百日礼那会子送来的,奴婢瞧着,那些贺礼贵重精致的数不胜数,却没有一份比这个用心的,夫人你也喜欢吧。不过小少爷好像不大喜欢,还新鲜热乎着就让人给锁了起来。” 瑞王世子?南怀不认得,便也没有再多问,拿着拨浪鼓兴致勃勃的逗两个孩子玩了半天,也不见李璟行回来。 “璟行哥哥怎么还没回来呢?” 南怀握着相思豆的小手戳戳自己的脸蛋,心不在焉的说。相思豆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疑惑的看突然情绪低落的小爹爹,乖乖任他捏自己的手手玩。 糯米包见爹爹和jiejie玩得快乐,却没一个人搭理他,惯爱找存在感的小家伙便不高兴了,扁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南怀觉得他最是古灵精怪,招惹不得,也半点忽视不得,便也轻轻的捏了捏糯米包的小肥爪,挠他的下巴。糯米包如愿以偿引来了小爹爹的注意,便满意的咯咯笑了起来。 “小淘气包。” 南怀看着糯米包弯眼笑,很快便又敛了笑容,有些惆怅的对两个小团子说:“你们大爹爹还没回来,平日里早该回来了的,不知是同他那些同僚去了哪里?” 可别是去找漂亮姑娘了,南怀满肚子酸水的想。 南怀可还清楚的记得,他小一点的时候,李璟行便总喜欢同他那些朋友去秦楼楚馆。那些地方,里面可多的是腰肢又细又软,眼神娇媚的漂亮姑娘。 两个小团子自然是听不懂他在念些什么,一贯活泼的糯米包闹了一会儿,只感到小肚子饿了。便讨好的扒着南怀,凑过去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糊了南怀一脸口水,自觉给了报酬便又去挠南怀的薄衫。 “真是个小鬼灵精儿,馅儿都是甜的,再长大些可不知得多会讨人欢心。” 南怀显然是被他的小伎俩给取悦了,收敛了那点小情绪。含着笑,掀开赤色的鸳鸯肚兜给糯米包喂奶。 南怀原本是如何都不愿意穿这个的,可随着胸脯越发饱满,不兜着藏着随它晃荡,他自个都臊得慌,便只能不情不愿的系了上。 即便奶水充足,要喂养两个孩子也是不够的,便只能换着喂。今日糯米包吃了,相思豆便只能让奶娘喂,明日便又换相思豆来吃。 相思豆也叫奶娘抱去喂了,糯米包吃奶却一贯不老实,总能把南怀的内衫都弄湿,乳白色的甜美奶水总溅得到处都是。 南怀头一次养子,何况孩子还这样小,除了会对孩子有危害的一些事,他并不舍得如何阻止,只能无奈的捏捏糯米包rou嘟嘟的脸颊rou。 李璟行便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带着满身的酒味,面色微红,步伐也有些不稳。 南怀看见他的第一眼眼睛一亮,在闻到酒味后嫌弃的掩了掩口鼻,抱怨道:“臭,怎么这么大的味儿,难闻极了。糯米包还在这儿呢,可别呛到他。” “你这是嫌弃我了?” 李璟行走过来把人一把抱住,连带南怀怀里吃着奶的糯米包也被一并裹住了。糯米包被勒得紧了,便不高兴的呀了一声,见没人理他,才又抱住一只秀峰继续喝甜美的乳汁。 南怀并没有察觉到李璟行的异常,李璟行平素也总喜欢同他这样玩闹,扭着腰,欲挣脱他的怀抱,继续逐人,“别闹了,你快去沐浴更衣。” “不去,要把怀怀也弄臭。” 偏要把你也弄臭,好叫别有用心的人都离你远点。心情郁卒的人,醉得一塌糊涂,稀里糊涂的想。 李璟行去啄他的唇,南怀红了耳根,撒娇似的小声嘟囔:“孩子还在呢,你别闹。” 那你还敢在大街上和人拉拉扯扯呢,这算得了什么?李璟行怨愤的想,上嘴咬住了南怀的另一只奶头。 南怀痛得“唔”了一声,觉得李璟行真是吃醉了酒,不然李璟行平日里也爱咬他的rutou,可至多也不过是装模作样的含着,哪会像现在这样用力,丝毫没有顾及他的意思。 南怀眼里都包了泪,委屈巴巴的推他的头颅,李璟行却没停下来,利齿细细磨割着乳rou,刺下一连串的牙印。 霸占另一只奶头的糯米包也被他挤得委屈,咿咿呀呀的叫唤着用rou窝窝的小手去拍李璟行的头。倒像是在同南怀齐心协力赶他走。 南怀的推拒他全当情趣,却被还是个小婴儿的臭小子烦得不得了,满意的在南怀乳峰上注下牙印,便想要把还在进食的小崽子也赶出去。 南怀心心念念着他回来,哪想到这人一回来就磋磨他,同他发疯,把他弄得疼得小脸发白也不停下来。现在又见李璟行要把还没喝完奶的儿子抱走,便也不大高兴了,护着糯米包就要躲得离李璟行远一些,却叫李璟行轻易捉住了,拎抱着糯米包便要交给焕雪让奶娘去伺候他。左右家中也不止一个奶娘,也饿不着他,何必总要缠着他的怀怀。 糯米包被抱离了小爹爹温暖的怀抱,喝了一半的香甜奶汁也没了,扁着嘴便要哭了,被焕雪急忙从脸色不善的小少爷手中抱走了,没一会外面便传来了糯米包撕心裂肺的哭声。 南怀也泫然欲泣,杏眼含水的怒视李璟行,母子俩这里外一配合倒像他自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哪里像人的丈夫和父亲。 “长脾气了?嗯?” 李璟行恶意的扯下南怀将将拉上去的衣襟,迷恋的凑过去贴在人的锁骨处,闻他身上的那股子奶香味。 被李璟行宠惯了的南怀,早没了从前面对他时的如履薄冰,被养得又娇气又爱使小性子,扬手便给了李璟行一个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格外响亮,李璟行的脸上很快就冒出了巴掌印,仰起头,看着南怀,目光骇人。 南怀后知后觉的有些怕了,也有些心疼懊悔,怒意冲冲的眼神rou眼可见的软了下去,清澈的圆眼无措的看李璟行,配上他那张清丽娇憨的小脸,看上去无辜迷茫极了。叫怒火攻心的李璟行都消了些气,恨恨的掐他的脸。 南怀自觉做错了事,一动不动的任他动作,一副凭他处置的模样。偏他眼里还闪着泪花,楚楚动人的,李璟行都让他给看硬了,哪里还会舍得责罚他。 “母子俩一个样,最是狡猾!”李璟行咬牙切齿的骂,却拿南怀毫无办法。 南怀瞧他似乎不那么生气了,方才的不快也不计较了,巴巴的凑过去主动亲他的下巴,还小意讨好的软声赔礼:“我不是故意的,璟行哥哥不要生气好嘛。” 倘若是平时没喝出三分醉意的李璟行必定知道分寸,此时定然会顺着台阶下。可他现在喝得半醉不醒,满脑子都是对南怀的欲望,以及南怀总凭借过盛的容色和和软的性情四处招蜂引蝶的烦躁。 李璟行笑了笑,分明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南怀却无端感觉瘆得慌。果然,李璟行很快便对他说:“好,怀怀不是故意打我的,那今天在大街上可是故意勾引别人的?” 南怀的脸刷地白了,原来李璟行看到了,怪不得现下会这般反常。 南怀抿着唇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是好,毕竟李璟行一贯对这些事敏感,半点忤逆不得。便是旁人多看他一眼,李璟行也能无故的发脾气,何况是确确实实的被人表明爱慕之心呢。南怀觉得李璟行这副作态分明是不信任他,他一边因无力辩解而感到害怕,一边又因李璟行的不信任而伤怀。 李璟行却不给他更多感伤的机会,见他沉默不语,连个解释都没有,适才消下去的怒火便统统回了来。 “怎么不说话,你整日的不着家,原来就是为了满世界的去招蜂引蝶吗?南怀,你得清楚你现在是个有夫之妇,你还有两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即便你生性yin荡,也该有所收敛。” 李璟行气急败坏,口不择言。 南怀委屈得只掉眼泪,“我没有!你从前是这样,现在更是变本加厉,一直都爱侮辱人,也从不信任我,李璟行我讨厌你这个样子!” 南怀气得发颤推开他便要往外走,却被李璟行捏住了手腕,把他往床上拖。 李璟行头脑发胀,像是要炸开了一般,他觉得南怀想走,想抛下他和两个孩子远走高飞,他一直以来藏在心底的隐忧终于全都爆发了出来。 南怀一开始就是他用尽手段抢来的,跟着他也不是心甘情愿,即便后来他们有了孩子,南怀被绊住了,逐渐变得温顺,但李璟行还是一直没有真实感,不安心。 李璟行按住挣扎不止的南怀,轻易化解他的挣扎,解了他的腰带,粗暴的插进南怀没被爱抚过干涩娇气的嫩xue。 南怀痛呼出声,李璟行这才像是有了点真实感,“你是我的,你想去哪儿啊?”。 他粗暴的攻击着南怀娇软的花xue,把人弄得冷汗直冒、泪水涟涟。 南怀咬着唇,不愿发出一声呻吟。 李璟行耸动着腰,发狠的cao干着人,扒开南怀额间被汗湿的碎发,用话头yin亵着南怀:“你想去找舅舅,还是今天那个野男人?呵,怀怀的手段当真了的,把我和舅舅迷得五迷三道不算,连个素未谋面的人也能叫你勾得当街发春!” 维持了将近一年的温馨假象终于被撕破,鲜血淋漓的,撕碎所有的美梦,露出丑恶的真面目,凌迟着两个曾经身处假象如胶似漆的人。 南怀痛苦的承受着假象撕碎后带来的一切,蹬着两条细白的长腿踹李璟行,反被李璟行折住,cao得更深。 李璟行毫无温柔可言,南怀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挤在一处,快要被他捅坏了,也毫无快感可言。 南怀崩溃的大哭:“你滚!你现在就滚!我不要再见到你唔疼。” 明明是他自己到处招蜂引蝶,却要他滚,李璟行难过的去掐他的奶子。 冷笑着说:“你看看你自己这副发春的模样,再看看你这被强迫还恬不知耻流着水的rou逼,早叫我干烂了,还想让我走,离开我你还活得下去吗?sao得要命!一身sao味,怪不得总能勾引人!” “呜呜,你血口喷人,李璟行我恨死你了!” 南怀流着泪,难过的捂住耳朵,不想再去听他伤人的话语。总是这样,每次都这样,李璟行一直骂他勾引别人,可他从来没有主动去招惹过谁,便是李璟行自己,也都是他先找上门的,他凭什么这样说自己。 “你恨我,哪又怎样?还不是得张开腿给我cao,乖乖的给我生孩子!” 李璟行也被气得头昏,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下身的孽根在南怀的身体深处不停的拍打着。 南怀承受不住他这么凶猛的进攻,也说不过他,只能闭着眼不去看他,泪水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了出来。 后来南怀被干得昏昏沉沉的,不知这场毫无快意可言的情事是何时停了下来的,他再次清醒过来时,醉得朦胧的李璟行发泄够了,已经在他的身旁睡熟。而他则被李璟行弄了一身污浊,花xue被干得熟烂外翻,泛着阵阵不止的疼痛,李璟行的yinjing却还不知足的埋在他的花xue深处,同它的主人一起熟睡。 他们两人浑身一丝不挂,rou贴着rou亲密无间的合在一起。南怀却觉得他们隔得很远,心里密密麻麻泛着疼,他睁着眼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