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偷夜宿香妻,合欢诉衷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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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南怀躲在瑞王府过了一段安生的日子。 南怀很挂念龙凤胎,但他知道李璟行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便也不敢回去自投罗网,只能强忍着,终日恹恹。 李璟行不在这里,沉乐也不像那日那般坚决,想让他离得李璟行远远的意思。反而让他自己想清楚,不要一时冲动,以免将来后悔。 其实南怀不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沉乐初始很愤怒,一则是因为南怀受了李璟行欺负,二则以为李璟行一直强迫他,南怀对李璟行并无感情。结果那日闹剧,沉乐看出南怀分明是对李璟行怀有情意,只不过并不自知,也或许是因为被李璟行的强势给压制住了。 沉乐并不觉得自以为是的打着为南怀好的名义,在南怀对李璟行抵触情绪最盛的某个时期推动他,不明不白的分开他们是对的。 他希望南怀能发自内心的快乐,得到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幸福。 但现下他虽劝南怀想清楚,却并不赞成他立刻回李家,李璟行那个臭脾气合该给他点教训,磨磨他的脾性。 南怀在瑞王府,吃住衣宿沉乐自然会最大限度的照顾他,便是心情郁郁也总会想方设法哄他开心。 有时搭戏台子让人来唱戏,丫头婆子也高兴,一时间王府里热热闹闹的,充满了欢声笑语,一改之前的颓败之气。 这样大张旗鼓的,原本南怀还担心主人家见了会不高兴,然而他却从未遇见过瑞王。况且发现哥哥其实装着许多心事,却也会因此开怀之后,便也不再拒绝了。 兄弟俩有时晚上也会睡在一屋,讲各自从小经历的事。一说便是大半夜,说到高兴时,总能传出欢快的笑声。 在得到了哥哥极度的关注和关心后,南怀敏锐的察觉到,那个偶尔能见上一面,凶巴巴的男人看着他的目光日渐不善。 南怀心里只打鼓,有些怵他,倒是也误打误撞的瞧出了点名堂。 南怀忍不住有些担忧哥哥,却又不知他是个什么想法,便也不敢多嘴。 又是一个月淡星疏的夜晚,沉乐进宫赴宴,晚些时候便差人回来说,今晚宿在宫中不回来了。 南怀和衣躺下,却如何都睡不着,这几日没给孩子喂奶,胸口胀得厉害。有时他不经意碰到胸乳都会喷出奶水来,没一会便能染湿衣物。 南怀为此又羞又恼,每日都要胆战心惊的,为了避免尴尬,每晚入睡前都需要自己忍着不自在挤奶。 今夜他忘了,翻来覆去的折腾一番,方才想起来。 南怀窸窸窣窣摸索半晌,才慢吞吞的翻身起来,摊开亵衣,解了肚兜带子。 忍着羞耻,欲要动作,却突然听得窗边传来吧嗒一声轻微的响动声,一个黑影极快的窜了进来。 南怀来不及反应,便叫来人捂住了嘴巴。 南怀被吓到了,心跳的极快,像是随时都能窜出来。 来人把头埋进南怀的颈窝,贪恋的索取着他身上的温度,热气打在他滑嫩的肌肤上。温热的大掌覆上了南怀暴露在外的乳峰上,手指熟练的抚摸着他饱满的奶子。 南怀哪里还能认不出是谁,忍不住红了眼,被握住爱抚的奶子却极快的生出了快意。 南怀泄出了哭音,透过捂在他口中的手掌缝隙传到来人的耳中。李璟行的心终是软成了一汪水,妥协似的放开了捂着南怀嘴巴的手掌。 声音温柔似水,带着有意无意的恳求:“怀怀消气了没有,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别生气了好吗?我知道错了,怀怀,我以后会相信你,学着尊重你。有哪里做得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我们好好说,你别跑,别不理我,也别说要和我分开的气话好吗,怀怀。” 南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颤了颤, 嘴上却倔强的违心说: “你又哄我。” “我保证这不是谎言,如果我食言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李璟行是真的吃到了教训,那日被带回去后,他想方设法也没能越过瑞王世子带回他的小妻子。 沉乐把瑞王府守得固若金汤,又时时在南怀身边让他没有可乘之机,而最重要的是南怀的心并不向着他。 他稀里糊涂的过了几日,试图借酒麻痹自己,忘却痛苦,结果反而勾起了他们从小到大的记忆。 他想到十六岁的自己意气风发,目中无人,倨傲又自我,却在不经意间看中了一个瘦怯怯的小少年。 李璟行一开始只是觉得好玩,爱小豌豆隐隐可见的姣好容颜,爱他隐忍得憋红了俏脸的可爱模样。可渐渐的,却反被偷了心。 小豌豆掌控着他的欲望,后来又接管了他的喜怒哀乐,他受他支配。 于是形势逆转,曾经强取豪夺的对象翻身成为主宰他的神,能轻易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或许是潜意识里已经明白了南怀对于自己来说有多重要,因此李璟行变得如履薄冰。觊觎南怀的人那么多,他感到不安,于是暗生疑窦,把双刃的剑刺向彼此,弄伤彼此,逼得他最是乖软的怀怀逃离,欲与他一刀两断,让他痛苦不堪。 “我带你从舅舅家离开那夜,有句话我从未骗你。‘我爱你,你是我的命。’即使你一遍遍的重复着你并不爱我,但没关系,我爱你就足够了。” “给我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好吗,怀怀?” 倘若有月光,南怀一定能看见李璟行眼中的色彩。 “你太狡猾了,李璟行。”南怀心中惊涛骇浪,从未想过李璟行会说出这些话来,泪水模糊了眼眶,终究还是松了口:“就一次,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再这样疑神疑鬼我不会再原谅你!” “好。” 神色萎靡了好几日的李璟行便也展了颜。 “糯米包和相思豆有没有哭闹?” 刚一和好,南怀便藏不住他那颗慈母心了。 李璟行不安分的亲着他的后颈,说:“两个小没心没肺的,整日吃好喝好,只有晚些时候才会哭着找你。就我一个最凄苦,夫人不要我了,孤零零的带娃,还要被父亲母亲责备。” 南怀扭着腰躲他,笑他:“你活该!” 而后又命令道:“我胸口疼,你来吃一点。” 李璟行还能如何,自然是只能任劳任怨的伺候他的心肝小妻子了。 没了肚兜的包裹,奶香味早已争先恐后的溢出,飘满了整个屋子。 粉红的奶头俏生生的硬挺着,李璟行的嘴唇不过将将触碰到它,它便娇气的溢出了奶水。 李璟行吞吃着甜香的奶水,南怀没一会就舒服得直哼哼了。 待胸脯不那么饱涨了,南怀便软哒哒的趴在李璟行身上,娇嫩玉白的脸蛋一片红润。 李璟行又勾着他密不可分的亲吻,随后把手慢慢的探到他的腿心,拨开碍事的亵裤,探入开得糜烂的花唇上,果然摸得一手的水。 李璟行慢条斯理的把南怀的密液,抹到他被亲得通红微肿的唇上,南怀又是害羞又是嫌弃的躲避。 李璟行轻声一笑,嗓音是带了欲望的沙哑。 他的胯下硬得发胀,南怀又何曾不是,湿软的花xue早早做好了承欢的准备。李璟行这时却装起了君子,即便yinjing硬得发疼,也没有要插入的意思。 南怀嫌他磨磨蹭蹭,用身体不满的催促他快些。柔软的胸脯蹭上李璟行精实的胸膛,半跨坐在李璟行身上,rou贴着rou,整个人都好似陷进了李璟行的血rou里。 李璟行笑他是小馋猫,到底褪尽衣物,浑身赤裸的与南怀坦诚相见,胯下的庞大rou柱浅浅的戳着他的rou瓣,没一会就淹没在他的体内,没了踪影。 刚一进入,两人便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南怀不知是饥渴久了,还是情之所至,今夜放得格外的开。搂着李璟行的肩膀,发春的猫儿似的,叫得又浪又欢。 李璟行握着他的臀,来回抽插,却还要被南怀嫌弃干得太轻,没滋没味。男人哪里听得了这种话,当下便cao干得又猛又快,让人完整的话都吐不出一句。 巨蟒与花道早已相熟,又一同孕育过子嗣,它们配合默契。每次的碰撞都有烂熟的花rou纠缠,拍起rou沫声、水声,渐渐变大,充斥在两人的耳畔。 南怀的乳rou随着rou体的摇动而与李璟行的rou体摩擦,慢慢的,有了时辰,娇嫩的白团子就起了红痕,搞得南怀又爽又疼。 李璟行把浓稠的阳精浇到人的身体深处,本来只打算浅尝辄止,便要搂着南怀睡了。南怀却不依,又缠着人,让他就着白浊润滑,挺进后庭cao干。 待汗液与精水交融,两人才大汗淋漓的相拥入眠。 粗大yinjing埋在娇软的花xue内,他们像是真正的融为了一体。 而习惯夜间活动的人,则开始为自己方才没把那个夜贼捉住而感到懊悔,又怨怪自己过于灵敏的耳朵。 他尽职的为他的小世子,守着夜晚宛如一座冰冷坟墓的王府,想着心中的那个人,却被迫听猫儿叫了一夜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