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万恶yin为首【古耽甜宠合集】在线阅读 - 第二章【在教仪房压在桌上开苞被cao/自己扩张求进入/被撕烂衣袍跪着后入】

第二章【在教仪房压在桌上开苞被cao/自己扩张求进入/被撕烂衣袍跪着后入】

    在临去青楼的前一日,戚水阅喝了一次化功散,一开始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还在温泉里和卫奚打闹玩了一次。

    等到了晚上,戚水阅才知道化掉武功和力气有多疼,药效一发作还没有半炷香就疼的他浑身渗出了冷汗,绾好的发丝被扯乱黏在了脸颊上,疼的在龙床上打滚,但他咬着被褥硬是没有叫出声,

    卫奚忙完朝务一回来,就看见了疼的在龙床上打滚的男人,连仪态都忘了直接挥退了下人,走过去将衣衫凌乱,乌发散开的男人抱在了怀里。

    宫人们有大胆的朝里面扫了一眼,发现是戚水阅时也就见怪不怪了,毕竟陛下宠这个男人宠成什么样都是公开的,晚上夜夜和陛下滚龙床的男人,若是女子,现在都该能封贵妃了。

    宫人们低头敛眸,恭敬的带上门退出去了。

    “水阅?!”卫奚看着怀里将自己嘴唇咬出血的男人,掰开了他的下巴,将人搂进了怀里,“别咬了,咬朕。”

    戚水阅看着伸到唇边的手臂偏过头不肯咬,挣扎着要从卫奚怀里出去,又被卫奚伸手揽回来了。

    “你放开我...”戚水阅推着卫奚肩膀,挣扎着双腿要下去,“好疼...”

    一般暗卫,特别是给皇帝身边安排的暗卫在训练的时候都是极其严苛的,不能说疼,不能喊累,更不能有感情,万事听从皇帝的命令。

    但戚水阅本就骨头硬,地狱般的暗卫训练并没有碾碎他的骨头,再加上皇帝后来对他十分宠爱,所以戚水阅本质上并不是那种死士一般的暗卫,他会喊会疼会任性,因为卫奚变得鲜活。

    “没事没事,马上就过去了。”卫奚rou眼可见的在心疼,他将戚水阅抱的很紧,手臂探到了他的唇边让他咬,“我们不去了,朕不让你去了,不吃那个了。”

    戚水阅疼痛中掀起眼皮看了卫奚一眼,“我不去谁去?就放任..吴别生造反弑君,你要死了,我..我怎么活?”

    卫奚闻言被感动的眼眶酸热,他年纪本就不大,之前小小年纪被推上了皇位当这个皇帝,见惯了尔虞我诈,只有戚水阅对他最好。

    “不是。”戚水阅一看他这表情就头疼,他比卫奚年长几岁,卫奚刚当上皇帝的时候他就被派到了这人身边,而他又不是那些只知道完成任务的麻木暗卫,所以一直用自认哥哥的身份对卫奚很好,但他现在不希望卫奚被自己感动,“我是说,皇帝如果死了,暗卫哪还能好好活着啊...”

    “你会活得好好的,水阅。”卫奚抚摸着戚水阅的后背,安慰着他,“朕会尽力护着你。”

    戚水阅埋进卫奚怀里,手指攥紧了他的龙袍,喘息的很快,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似的,雪白的衣袍都湿透了,乌发也黏在脸颊上滑落着汗珠,嘴唇被咬着斑驳渗血。

    卫奚心疼的低头亲了亲那张唇,“好点了没有?”

    戚水阅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脸色苍白到了极致,似乎和身上雪袍融为了一体,只有唇上那抹带血的嘴唇衬得他气质艳丽,“我一会要去沐浴...”

    “朕抱你去。”卫奚拨了一下戚水阅脸颊沾湿的碎发,手臂收紧将人抱了起来,去了殿后的温泉。

    戚水阅现在稍微一动就疼的眼前发黑,像是随时随地都能晕过去似的,哪怕卫奚抱他走过去的时候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但戚水阅还是疼的蹙起了眉头。

    卫奚给戚水阅解开衣袍将他放在了温泉里,贴心嘱咐了他几句别滑下去淹到,然后返回去拿了伤药,又脱衣和戚水阅一起下了温泉。

    他单臂揽着戚水阅瘦削的肩头,打开瓷罐用手指沾了药膏一点点涂抹到了戚水阅的嘴唇上,这种药是西域贡献的特有伤药,对止血祛疤十分管用,之前戚水阅出任务受的伤疤都是用了这个药才没有留疤。

    “你明天就要走了。”卫奚给戚水阅涂好药,紧紧抱住了他,“不再是朕一个人的了。”

    “是。”戚水阅声音有些哑,他抬眼拍了拍卫奚的后背,“之前出任务也没见你这么优柔寡断的。”

    卫奚闷声道:“不一样,等你回来了记住是哪些人买了你,朕要把他们都杀了。”

    戚水阅疼痛中被逗笑了,“那他们岂不会认为我的体质很衰,和我睡过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除了朕。”卫奚抬眼看戚水阅,“朕和你一定会长命百岁,寿终正寝的。”

    “好。”戚水阅笑着应了一声,突然嘴唇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嘶了一声,“这药见效怎么这么慢了,是不是我用多了不太管用了?”

    “因为你话多。”卫奚很不皇帝的怼了戚水阅一句。

    戚水阅不满意的耸了下鼻尖,“把我“卖”到青楼的老人你找好了吗?”

    “找好了。”卫奚不想谈这个话题,回答的很快想赶快结束,“家境贫寒,入不敷出,无儿无女,只有个远房亲戚留下的孩子,也就是你,所以就把你卖去青楼换了笔钱。”

    “可以。”戚水阅点头说道:“记得过一段时间再把那人杀了,别让他跑了。”

    卫奚又捏戚水阅的鼻子,“知道,好处都答应他了,利益交换。”

    戚水阅疼感过去了,靠在卫奚怀里,笑着咬了下卫奚的手背,“这化功散还真是管用,我现在一点力气和内力都没有了。”

    “它的药劲过去后会渐渐复原的,只能多次饮用才能彻底磨干净....”卫奚闷声没把话说完整,因为说不下去了,戚水阅身为暗卫却会因为执行任务失了武功。

    “我都知道。”戚水阅也没再听了,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有些困意,但他没有睡觉,而是抱着卫奚一直在说话,眼里带着些离别的不舍。

    今天他想多陪卫奚一会,以免这人以后忘他忘的太快。

    *

    几日后,戚水阅坐在泠弦招三楼窗口朝下看,他最近在被调教嬷嬷教面部神情和姿态风情,比起训练来,还是挺简单的。

    “长书美人。”站在戚水阅身后的小丫鬟开口了。

    长书是戚水阅在这青楼里的代名,他刚被卖到这里的时候,青楼主事便问了他几个问题,给了他一块红牌,他私下偷偷问了问,说是执红牌者是青楼头牌的意思。

    这一点,戚水阅还是挺喜欢的。

    “叫我长书。”戚水阅穿着一身纱质红袍,抬手轻轻朝后点了点丫鬟的方向。

    “奴婢一时...一时疏忽。”丫鬟玉翠赶忙道歉,“长书公子,教仪的时间到了。”

    这座青楼管调教姑娘叫做教仪,也知道不好听。

    长书点点头,起身从房间走了出去,这层的房间大多都是供红牌或者花牌进来云雨的,教仪室在后院。

    长书敛下了神色,下楼去了后院又上二楼,站在门口敲了敲门,玉翠也早就识趣的退下了。

    “进来。”里面传出了一道男声。

    长书疑惑的蹙了下眉,教仪室今日怎么有男人了?

    长书走进去大致扫了一眼,看向平日教他的嬷嬷,点点头:“赋娘。”

    “嗯。”赋娘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那位男人,说道:“今日是你最后一课,从明天开始,你便可以自行接客了。”

    长书点头,然后他就见赋娘绕过他要出门,不明所以的刚想开口问,就听赋娘在耳边说道:“伺候好那位主子,其他的出来说。”

    “......”长书动作顿时僵了一下,抬眼看向室内站着的那位魁梧男人,笑着走了过去想斟茶,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长书侧目抬起头在他下巴上吻了一下,心下叹了口气,这男人也太壮了些,自己一会不会出血吧。

    长书自顾自喝了口茶,转过身踮起脚揽住这男人的脖颈吻了上去,笑着看他,“公子叫什么?”

    “箫近。”男人打量着这位漂亮精致又干净的男人,将人随手一抱就将长书抱到了桌上。

    长书用脚缠住了男人的一条腿,搂抱住了他的腰,心里不由想到,第一次初夜那些嬷嬷们不都是会使用一些小手段的吗,为什么没给他用,是觉得他配合吗?

    心里才想完,长书就察觉到了体内的不对劲,回头看向那个茶壶,挑眉一笑,原来迷魂药在这茶里。

    “你怎么没事?”长书舔了舔唇歪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内功可以消散药力。”箫近知道他问的什么,有问必答。他喜欢玩男人,更喜欢面前这个既媚却又没有谄媚味道的男人。

    “......”噢,这种东西他现在是不怎么有了。

    长书拉过箫近的手垂眸让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双臂后撑坐在了桌上,玩味的笑了笑,“在这吗?”

    “嗯。”箫近随手就把桌上的茶壶掀翻在了地上,将长书半压了上去。

    长书手指攥紧他的衣袍,抬头吻他,唇瓣交融间他胡诌了一句:“我有点紧张。”

    “不会太疼的。”箫近动作怜爱的抚摸上了身下人细嫩的皮肤,红色衣袍被解开垂在了身体两侧,低头亲吻了一下长书紧致的腰腹,然后缓缓褪下了他的亵裤。

    长书深呼吸了一下,主动用脚尖褪了下去,纤细均匀的长腿隐在红色外衫下面,刺目明晃的勾引。

    长书身上很是干净,肤色白的像块凝玉,除了那部分的私密处,全身上下都是雪白的。

    箫近俯下身亲吻着长书,嘴唇慢慢移到了他的脖颈,胸前,含住了那两点柔软的红樱,手指慢慢摸上了长书的私密处。

    “公子...”长书敏感的抬了下腿,轻轻呜咽了一声,抬头抵在了箫近肩膀上,手指不经意挑开了他的衣带。

    箫近猛地将长书朝身下一扯,似乎忍的难受不想再做前戏了,直接将他修长的双腿挂到了自己肩膀上。

    箫近的亵裤也随之落在了地上,他挺腰将那根粗大丑陋的yinjing抵在了长书后xue上,试着往里挤了挤。

    “别...”长书抬头喘了一声,拿过刚刚没喝完的茶水将手指沾湿,下滑摸到自己的后xue刺了进去给自己扩张,精致的眉尖蹙了一下。

    等长书抽出手后,箫近才扶着自己那根roubang顶开了长书的后xue。

    箫近虽然长相粗狂,但对美人的动作是很温柔的,他一点点将自己rou茎顶进了长书的体内,等这人受不住了就会停下来让他缓缓,然后再朝里深入着。

    长书吞下这男人的东西时,汗都渗出来了,但他的药效随着情欲也泛了起来,浑身上下无力又痒的难受,迷迷糊糊的没有了精神。

    “公子...痒...”长书抬头抱住了箫近,蹭着他的下巴呢喃道:“我...”

    箫近喉结滚动了一下,又朝里猛地深顶。

    长书仰头轻喘,后xue紧紧夹住了男人顶进来的roubang,后面强行被捅进扯出的感觉让长书脸上泛起了潮红。

    箫近被夹的爽快,掐住长书的腰便朝里开始耸动深贯,他的身型比下面的美人壮实很多,玩他时就像在cao一只无法反抗的小动物。

    “啊...啊...唔...”长书躺在桌面上晃动着身体,及腰长发从桌上垂到了下面,衣衫凌乱的感觉美的让人心惊。

    长书被狠狠吻住了,箫近探出舌尖长驱直入扫荡着长书甘甜的口腔,压下他的双腿便抬胯朝后xue里撞着。

    箫近握住了长书前面硬起的yinjing,速度很快的上下撸动着,美人胯间的东西硬起来也是精致白皙的,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不...不要....”长书仰着头快速喘息着,被前后双重快感刺激的抬腰挣扎,眼里直接含了水光,几下就被箫近cao射了一次。

    长书敛着眸躺在桌上喘息着,腿根泥泞的不像话,他夹了夹还在后臀卡着的roubang,有气无力的和箫近接着吻,又分开双腿踩在了桌子边缘,让箫近快速顶弄着。

    箫近的胸毛扫在长书敏感的肌肤上让他有些痒,他摸了摸箫近健硕的身体,在上面亲了一下又抬头轻咬住了他的下巴舔了一下。

    箫近将长书从桌上抱起,抵在身后墙上朝里cao了几下,长书双腿悬空,眉头轻蹙,双手抵在箫近胸膛上颤着嘴唇,“不要这样....好深....”

    箫近将长书压在了墙上,掀起他的外袍衣摆拍打了一下他挺翘的臀部,长书猛地咬住了下唇摇头,随即后臀又被惩罚似的打了一下。

    “真翘...”箫近耸动着腰胯朝上顶着长书紧致的甬道,里面温热的触感让他发疯,他大手揉着长书嫩白的后臀,嘴唇咬住他胸前红樱舔舐裹吸。

    长书挽起的发丝被撞的散乱,他喘息着撤下了发冠扔到了地上,满头顺滑乌发扫在了箫近脸颊上。

    箫近似乎低骂了一声,情欲被勾的前所未有的旺盛,他将长书扔到了房间软榻上欺压了上去,暴力撕烂了长书肩膀处挂着的红衫,让他跪在榻上翘臀被后入着。

    长书咬住了手指,将呻吟压在嗓间哽咽着,语气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公子...”长书眼眶有些红,身后男人动作很重,胯间东西还粗,每次进出都好像要把他活活撕裂似的。

    箫近舒服的深叹了一声,拍了拍长书挺翘的后臀,又将他面对面翻过来压住了。

    这个姿势让他们两人十指相扣,双腿交缠,亲密的让长书有些不舒服。

    箫近分开长书的双腿,压下腰又撞了进去,让长书将双腿盘在了他腰上。

    长书随着男人进入他的动作晃动呻吟着,双腿渐渐将箫近夹紧了,无暇的五官埋在壮硕男人脖颈间承受着猛烈的情爱。

    “箫...箫近是不是?”长书喘息着揽住了身上男人的脖颈,凑过去问他。

    箫近点了点头。

    长书仰头呻吟时,余光敏感的瞥见了站在窗台外的一道身影还有点被捅破的窗户纸,不由得神色冷了几分,埋在了箫近怀里挡住了。

    在青楼zuoai还有听墙角看效果的?

    “嗯....!”长书被猛地进了几下,手指攥紧了箫近的衣袍无意中下拉,遮住了自己裸露在外的大腿,将两人连接在一起的私密处挡的很严实了。

    “快点...”长书仰头和箫近接吻,收回余光也懒的再观察那女人了,双腿不安分的曲了几下。

    “好厉害....唔...”长书反手攥住了软榻的扶手边缘,身子被顶开后剩下的全部都是含着药效的情欲和被下面进出的舒适。

    箫近埋首乱吻着长书脖颈胸膛,吻重了就像咬他一口似的,不一会就在他脖颈上种出了吻痕,“美人.....”

    长书勾着唇角搂住了男人后颈,低头亲吻着他的鬓发,隐晦的问道:“哥哥怎么会在这里睡我?”

    “听闻的啊。”箫近凑近长书耳边说道:“外面都在说泠弦招进了一位很绝色的公子,不先尝一尝吗。”

    长书蹙眉喘了一声,那怎么会进到后台,而且他的名字还没有挂出去,也就是还没有正式接客,他是怎么说通赋娘的?

    难不成是钱的确很多?按照赋娘那个见钱眼开的性子,那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啊....”长书突然被身上男人快速的顶撞cao失了声,抬着腰略微挣扎了一下,又被身上男人给摁回去了,然后继续朝里面cao着。

    长书实在是受不住了,紧蹙着眉头想推身上的男人,但临碰到箫近的时候猛地停住了,不,不行,他不能崩溃,容易暴露身份。

    长书无法发泄的痛感直接透过眼眶传递了出来。

    箫近大概是要射了,最后一盏茶的时间连喘气的时候都没有给长书留,不停歇的压着人泄欲,声音大概连外面路过的人都听见了。

    虽然在皇宫的时候,他和卫奚的动静也经常会被守夜的人听见,但他们因为惜命,私下都不敢说什么,但这次情况就不一样了,他成了卖身的男倌被随便一个男人享用了。

    长书这时候还能分心在心里啧了一声,莫名有些不太爽。

    这个任务是挺作践他的,而且长书觉得这大概只是个开始。

    箫近那根东西埋在长书身体里卡的很深很紧,射出的男性液体也一滴不差的全部弄进了他体内,烫的长书身子颤了一下,朝后想躲。

    箫近察觉到他的动作,直接扯住这人的大腿把他又拽到了身下,射完后又耸腰朝里顶了几下。

    长书额头渗着汗,因为做的太狠和药力的原因一时半会坐不起来,满头乌发凌乱的散在软榻上,那张柔软的红唇被亲的泛肿,眼里还含着湿润和箫近对视上了。

    “你花了多少钱?”长书抵住这人又压下来的胸膛,着实好奇的问道。

    他不是太懂青楼的收钱规则,是付够了银两就可以睡一次,还是...睡一晚上?

    “够买你的了。”箫近只说了一句,又重新分开了他的腿。

    长书啧了一声,没压住本性怼了一句:“还是别了吧。”

    说完,长书察觉到箫近的动作一顿,不由得抬眼和他对视上了,然后干巴巴的解释:“我是说...”

    “说什么?”箫近不打招呼的再次撞了进去。

    长书呜咽了一声,攥紧了软榻,摇了摇头,“没...没有...”

    箫近压着他毫不温柔的做了第二次,等箫近抽身退出去的时候,长书的双腿都有些打颤,腰腹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他抬眼不爽的看向箫近,冷不丁和这男人对视上了,连忙收回了视线,捡起掉落的红衫遮在了斑驳的身体上。

    “......”

    长书一想到这是给钱的金主,便叹气般的认命不触这个霉头了,但他一时半会的确起不来,腰腹里还有射进来的jingye,只能坐在软榻上缓着力气。

    随即,长书便被一件衣袍披头盖脸的遮住了,他茫然的盖着衣袍摇了摇头,扯下来后发现箫近已经开门走了,还替他关好了门。

    这份露水情缘还不算太糟心。

    长书刚费力穿好衣服,便见房间的门又开了。

    赋娘打量了一眼被折腾之后一脸疲倦风情的男人,扫了一眼他披在肩上的外袍,语气相对还算柔和,“行了,你去休息几天吧,身上的痕迹涂药消消,等你休息好了便在楼前台上露个脸,让他们买你的初夜。”

    “......”长书莫名其妙的抬起头,他初夜早给卫奚了,就算她们不知道,那刚刚走出去的那个男人不也.....

    长书想了一下,突然就明白了,他是个男人又没有什么东西能验贞洁,是不是初夜不全在他这张脸。

    但长书还是装作很天真的问道:“可我刚刚和别的男人已经...没有初夜了。”

    “你有没有是你说了算的?”赋娘扫了他一眼,冷淡的神色中夹杂着嫉妒。

    “......”被一个女人用后宫争宠的眼神看着,还真是让他有些不适应。

    长书听话的摇了摇头,随即就听赋娘说:“把你身上乱七八糟的衣袍穿好,一会去沐浴洗洗身上那些东西。”

    “......”长书深呼吸了一下,忍耐的又点了点头。

    等赋娘走了之后,长书才泄愤似的将身上那件衣袍直接扔在了地上,夹着体内的jingye站起身,怕走路间流出来。

    “长书公子?”玉翠小心翼翼的开门探进了头,看见长书身上那些痕迹的时候顿时脸红的遮住了眼。

    她因为相貌不好,这么多年在青楼一直是个打杂丫鬟,没男人看上过她,哪怕在青楼生活身体却也还是个实打实的干净姑娘,能来伺候红牌也是因为在这里待久了够资格。

    “嗯?”长书赶忙回头,将地上衣袍重新捡了起来,见她这一脸少女怀春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抱歉,好像教坏你了。”

    “没有没有。”玉翠赶忙低头敛起神色,走过去将长书手里的黑色衣袍拿过来,“奴婢伺候公子沐浴吧。”

    “把水打好就可以了,我在这里洗。”长书说完解释了一下,“因为我现在....没办法动。”

    玉翠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那张脸rou眼可见的又红了起来,她攥着衣袍赶忙退出去后,突然又被长书叫住了。

    “嗯....客人留下的衣袍她们一般都是怎么处理?”长书指了指玉翠怀里抱着的黑色衣袍。

    玉翠瞬间就觉得手里的衣袍有些烫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磕磕绊绊的说:“这得看公子喜...喜不喜欢那个男人了,喜欢可以自己留下做个念想,太喜欢就...”

    长书闻言点了点头,直接朝玉翠挥了挥手,“拿过来吧,那个男人看起来挺有钱的,万一让他知道我把他衣袍扔了,大概会有点麻烦。”

    长书想了想自己刚说错话后的惨状,还是觉得谨慎为上吧。

    “公子说的是。”玉翠愣了一下,赶忙将手里衣袍递了过去。

    长书凑到鼻前闻了闻,那男人长的五大三粗的,熏香挺好闻。

    等玉翠叫人弄好热水关门出去后,长书才动了动酸痛的双腿,慢慢的走到了浴桶面前,脱下遮体的里衣,露出了那一身暧昧斑驳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