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孕肚play,某魔尊的下流性癖被满足
江晚坐在魔尊宫殿后花园的秋千上,百无聊赖地抬头看天。 魔界的极夜快要开始了,此时的天边,只有一线光亮,可怜兮兮的龟缩在天际线上。 这样的景象,也只有在魔界才能看见,但江晚却丝毫没有心情欣赏。 距离他当日诛杀司空阳,已经过了几个月,肚子也随时间水涨船高,纤细的腰肢上,有明显的凸起。 宝宝健康长大,江晚作为母体,自是开心,但他却另有烦心事。 司空阴已经几个月不曾碰他了。 此前司空阳重欲,常常拉着他不分时间地点地交合yin乱,但自从他孕肚开始凸显以后,司空阴就再也不碰他了,最近几日,连亲亲他都不愿意了。 江晚沮丧极了,低头看看自己圆润的肚子,心想,这个样子果然很丑,让司空阴看了不愿意碰他也正常。 心里很想理解自家夫君,但江晚越想,却越生气,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哄着他上了床、怀了孕,就把他丢在一边了。 司空阴处理完魔界事物匆匆赶到的时候,就看见江晚一个人坐在秋千上,盯着自己可爱的孕肚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晚晚,怎么不让人陪着?” 江晚抬头看他一眼,哼了一声,又转过头去,摆出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偏偏他又实在硬气不起来,频频用眼角余光偷看司空阴,仿佛在说,我生气了,快来哄我。 他这幅可爱模样,落入司空阴眼中,简直就像是一剂烈性春春药,让某魔尊下方的孽根一下子就升了旗。 司空阴怕自己被兽欲打败,做出伤害到江晚的事情,连忙顿下脚步,不敢再接近自己的心肝。 那事可以不做,但老婆一定要哄。司空阴放软了声音,“晚晚,你昨天不是说想吃荔枝吗?我亲自去凡间买来了,来吃一颗好吗?” 江晚还想再硬气一点,但他怀孕以来,胃口便出奇的好,就算偶尔因为司空阴心情不佳,也妨碍不了他吃这吃那。 魔宫里到处备着零嘴小吃,方便江晚吃食。 抵抗不了荔枝诱惑的江晚,只好抱着肚子,哼哼唧唧地从秋千上跳下来,“那就吃几颗吧。” …… 自从接管魔界以来,司空阴便一直很忙碌,刚陪夫人用完晚膳,就马不停蹄地离开了。 江晚气得捏碎了一个金盏,旁边的魔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出,这位主虽然生得千娇百媚,但实力可是实打实的,杀他们这些魔人可以说就像砍瓜切菜一样简单。 而且最近,这位主的脾气越发阴晴不定了。 魔尊大人在的时候,他笑靥如花,不在的时候,不是沉默发呆,就是像现在这样砸东西泄愤。 “你们魔尊去哪里了?”江晚逮住一个魔人,忍不住问司空阴的去向。 “魔界十殿殿主都来了,魔尊大人正在大殿宴请他们。” …… 是夜,江晚孤零零地守在窗前,看大殿的方向灯火通明,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他本是最烦人间琐事的人,平日里对人多之处唯恐避之不及,但现下,或许因为他唯一想见的那个人,撇下他去应付宾客,江晚心里委屈得酸水直冒。 直到沐浴完,江晚躺在床上,也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突然,他感到肚子里动了一下,似乎是胎儿踢了他一脚。 江晚惊喜地睁大眼睛,把外层的亵衣脱了,将手小心翼翼地覆盖在光滑的肚皮上,胎儿似乎知道他的想法,配合着又动了一下,江晚便欢喜地笑了起来。 傻乎乎地笑了一会儿,江晚突然想起,这样大的惊喜,怎么能不和孩子的另一个爹分享呢? 江晚施了个隐身术,轻易便从众多魔仆看守的寝宫里逃了出来。 他心血来潮,连身上只穿了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都没意识到,光着脚就来到了高朋满座的魔宫大殿外。 直到走到这里,江晚才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醒过神来。 司空阴在应付十殿殿主,他来这里算什么事呢? 不若先回寝宫,等司空阴回去了,再与他分享。 就在江晚歇了心思,打算往回走的时候,就听见了两个人交谈的声音。 他本不愿听,但那二人谈话间提到了司空阴,江晚便下意识跟了过去,凝神偷听起来。 “我们之前送了那么多美人,他都不收,你怎么肯定这次他一定会收下?” “放心,我买通了厨房的人,给他的酒了下了药,只等到时候和我们送的人干柴烈火水rujiao融,有了这层关系,那事还怕司空阴不肯答应吗?” “司空阴的寝宫守卫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你怎么把人安排进去的?” “殿主有所不知,司空阴对他那个万剑宗来的夫人珍爱无比,那夫人有了身孕,闻不得这些污浊气息。司空阴沾了酒气,便会宿在书房,我将人安排在那儿……” 等二人走远,只穿了一袭白纱的美人才慢慢显露身形,他恨恨瞪了二人离开的方向一眼,蹙眉想了一会儿,转向去了书房。 等江晚把赤身裸体躺在书房软塌上的狐媚子打晕,塞进床底下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一阵响动,有人来了。 他连忙侧身躺在软塌上,背对着门口,门被推开,几个服侍的人看见软塌上穿着薄纱,只露出一边香肩的美人背影时,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把司空阴放在床上,就连忙带上门离开了。 江晚等了好一会儿,腰都酸了,也不见司空阴过来。 他忍不住回头,却看见司空阴竟然就坐在对面的床上,正直愣愣地看着他。 他这样子,哪里有酒醉的迹象?就在江晚疑心司空阴是不是清醒着的时候,那呆子却突然动了。 司空阴走下床,来到他栖身的软塌前,大手十分自然地停在他裸露的肩上,暧昧摩挲,低笑了一声,“让美人儿久等了。” 他呼出的气息也灼热非常,明显是中药的症状,再加上醉酒,能认出自己才是怪事。 司空阴没认出他,还这样与他亲热,江晚忍不住心里难受,刚想拍开他起身离去时,司空阴就低头吻了上来。 这吻,就像是干涸了许久的田地渴望雨水的滋润一样,激烈非常。 江晚自从被司空阴开了苞,便一直被他激烈索需,身子早已适应了强烈的情事,表面上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江晚真人,可实际上,身子却被调教得比妓子还要yin荡。 司空阴一连几个月没有碰他,江晚身子空虚得厉害,又舍不下面子主动求欢,自己偷偷用手弄了几次,却像是缺了什么似的,总也不尽兴。 现在被司空阴这强势的一吻,江晚几乎立刻就软了身子,下身某处也开始发痒,期待着被夫君的孽根插入安抚。 “唔……夫君……”江晚情动得眼尾泛红,不自觉地分开腿,娇声呻吟,“夫君疼一疼晚晚……” 司空阴中了药,动作并不温情,但这样的粗暴,却让江晚更加受用。 那骨节粗大的手进入某幽地开拓时,江晚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撑在身后,仰着修长的脖颈,动情yin叫。 “不要……不要手指,要夫君的阳具,插一插晚晚的那里……”平日里清高矜贵的仙人,此刻在男人身下扭动呻吟,像一朵盛放的芍药,糜烂yin乱,却又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芬芳。 司空阴看着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场景,眼睛发红,脱下裤子,怒挺的阳势一下子便插进了那紧致温热的密道。 身体的结合,让二人均是舒爽得浑身一颤,随后便是干柴烈火,激烈cao干。 江晚仰躺在软塌上,两手下意识护着肚子,司空阴站在软塌边上,握住他伶仃白腻的脚踝,一下下往深处顶弄。 江晚到底还是顾念着孩子,断断续续地说:“夫君……夫君轻一些……别伤了孩子……” 司空阴干红了眼睛,俯身下来吻他,江晚抗拒不了他的亲吻,连忙把自己的红唇软舌送上,供夫君肆意亵玩。 “小sao货,怀孕了还出来勾引有夫之夫,真是欠cao。” 江晚被他说得又委屈又脸红,小声地为自己争辩,“没有勾引……” “穿一件屁股都遮不住的纱衣,坐在陌生男人的房间里,随便吻一下就张开腿求欢,不是勾引是什么?”司空阴揉他面团一样的屁股,“小sao货,就是离不开男人的jiba是不是?” 明明是羞辱的话,江晚却被他说得诡异地有了快感,他一边哭着,一边把腿勾在司空阴精壮的腰上,挽留着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孽根,红着脸说:“小sao货离不开夫君……的大jiba,夫君cao得小sao货好舒服啊啊啊——” 司空阴将江晚抱起来,抵在窗边,狠命地cao干他,一边干一边在他耳边引诱,“我不是你的夫君,我是你的恩客,叫老爷。” 江晚被被干得头脑都不清醒了,跟着司空阴的话,把自己想成妓院里张着腿等cao的妓子。 “老爷干得小sao货好舒服……嗯哈~”江晚张着红唇,yin乱地叫:“小sao货几个月没有客人,身子空得厉害……还要,老爷再疼疼奴家吧……”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完毕,江晚累得迷迷糊糊睡过去,司空阴轻轻捏了他白玉一般的脸颊一下,轻笑一声,“小sao货只能有我一个客人。” 司空阴早有这样的恶趣味,想看高洁的江晚在他身下,展现出最yin乱的模样,只不过他从前只在性事中叫了江晚一次“小sao货”,江晚就委屈得不行,司空阴只好偃旗息鼓。 万剑宗的几位长老临走前,三长老将他拉到一边,说江晚冒险催动浮生万仞,动了胎气,几个月以内不得与他行房事。 司空阴自然满口答应。 刚开始,亲亲抱抱就能满足他,但是后来,司空阴发现他总忍不住想插入那里,为了不折腾江晚,他只好连亲亲摸摸都忍着,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 还好江晚一直以来性欲不重,不用承受和他一样的痛苦,司空阴闻着夫人的亵衣,自己撸出来的时候,这样想。 今日宴请十大殿主,那杯酒一端上来,司空阴便察觉了不对,他趁旁人不注意,将酒倒了。 来到房间时,一看见那背对着他们,侧卧在软塌上的背影,司空阴一瞬间就认出他来了,看着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臀沟,还有江晚故意露出来的香肩,司空阴口干舌燥的同时,只恨不得把其他看到这幅香艳场景的人的眼睛挖出来。 这sao货,明明自己已经忍着不碰他,他却偏要勾引他。 好在这场性事并未对江晚和胎儿造成什么影响,还满足了某魔尊不可告人的性癖。 听见大夫说适当的房事对孕夫身体有好处时,司空阴冷冷笑了一声,心想是时候把拜访万剑宗的事情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