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yin荡人 妻奴隶少女在线阅读 - 你这样的男人原就是靠不住的

你这样的男人原就是靠不住的

    「乔总,刚下班前王董打电话过来打你,说打你手机没人接,后来打又关机

    了。我跟她说你明天还去公司的,她好像有事情要跟你谈。」苏采云不再跟方玉

    龙说话,转而跟乔婉蓉说电话的事情。很快,苏采云就后悔跟乔婉蓉提电话的事

    情了,因为方玉龙在一边说道:「原来那个电话是公司董事打的啊。蓉姐,不会

    耽误什么重要事情吧。」

    「没关系的,我手机正好没电了。」乔婉蓉轻声说了句,算是为自己没接电

    话作了解释,至于五个女下属怎么想,她也没办法控制,总不能对五个女下属说

    她和方玉龙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她们不许瞎想。

    五个女孩听了方玉龙和乔婉蓉的话后集体沉默了。王董打电话给乔婉蓉的时

    候乔婉蓉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接电话。那个时候在干什么?而且这个叫郁龙的家

    伙也在场。手机正好没电是真的吗?五个女下属纵有疑问也只能憋在肚子里。

    方玉龙只是开了跳蛋的小档,乔婉蓉还能承受,但方玉龙的话让她承受不了

    了,鬼知道再坐下去方玉龙会说出什么话来。「采云,我吃得差不多了,你们呢?」

    「哦,我们都吃饱了,乔总,我们先去结账了。」五个女孩一起站了起来,

    这时候方玉龙却先站了起来说道:「你们都是蓉姐公司的员工,蓉姐公司还靠你

    们出力呢,怎么能让你们请客呢,这顿应该我请,感谢你们在公司为蓉姐拼命工

    作。」在五个女孩惊愕的目光中,方玉龙拿过乔婉蓉的挎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沓

    钱来,大摇大摆地结账去了。

    苏采云等五个女孩呆呆地看着乔婉蓉,不知道该跟涨红了脸的老板说什么好。

    「你们有事就先走吧。」还是乔婉蓉先说了话,五个女孩一溜烟全跑了。离开了

    梦巴黎,苏采云长叹一声:「今天我们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本来拿了特别奖出

    来潇洒一回的,连肚子都没吃饱。姐妹们,现在怎么办?」叫小希的女孩有气无

    力地说道:「还能怎么样,去吃快餐呗,幸好没让我们付钱,要不然亏大了。」

    方玉龙回到包厢,见只有乔婉蓉一人坐着便哈哈大笑起来。乔婉蓉夹紧了双

    腿,铁青着脸对方玉龙说道:「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觉得有意思不行吗?别忘记你现在是我的小女奴。」方玉龙将遥控器开

    到最大,乔婉蓉顿时感到她的roudong深处那种酥麻的快感再也无法控制,双腿不停

    摩擦着,整个人都靠到了方玉龙身上。

    「求求你快关掉……啊……关掉……啊……」

    「你放心好了,我跟服务员说过这边还没吃完,他们不会进来收拾的。」方

    玉龙搂住了乔婉蓉的纤腰,一只大手压在乔婉蓉的胸口上用力揉了起来。直到乔

    婉蓉全身一颤,好似虚脱般靠在方玉龙身上喘着气,方玉龙才关了遥控器,摸着

    乔婉蓉那潮红的脸蛋说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美。我知道你肚子还饿着,快吃点

    东西吧,我们一会还要去爬山呢。」

    乔婉蓉知道她的内裤都已经湿了,坐在绒布餐椅上一点都不舒服,胡乱吃了

    点东西就起身走人了。因为用餐时间短,方玉龙和乔婉蓉从梦巴黎出来才七点半,

    乔婉蓉问方玉龙去哪里爬山,她穿着高跟鞋不好爬山。方玉龙说去东山,车子可

    以开上去,不用走多少台阶。乔婉蓉默默坐在车里,好久之后才问方玉龙:「你

    究竟要这样到什么时候?难道你想我一直这样陪着你?有意思吗?如果你想要女

    人的话我可以帮你找,比我年轻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我想会有很多女人愿意这样

    陪你。」

    「嗯,你说的不错,我是认识不少年轻漂亮的女人,不过她们不是谢铭安的

    老婆,也不是张维军的情妇。嗯……跟省长小姨子兼情妇上床还是挺刺激的,你

    觉得呢?」

    「你就不怕他知道了对你不利?」张维军怎么说都是一省之长,方玉龙就算

    是方达明的儿子,怎么会如此肆无忌惮?

    「我有什么好怕的?姓张的又不是没想过陷害我,他知道我搞你又如何?难

    道他还能跟别人说你是她情妇,我搞你是在挑衅他?更何况你不说姓张的会知道

    吗?你会不会告诉他?」

    乔婉蓉被方玉龙的话问住了,她会告诉姐夫今天她受到了污辱吗?她在姐夫

    心里到底又有多少分量?姐夫会不会因为她和方家撕破脸皮?如果两家真撕破了

    脸皮,她的公司怎么办?

    黑色的汽车一直开到了金华山东山山顶附近的停车场。公园修建已经接近尾

    声,很多地方已经对外放。山顶中央广场上聚集着一群人在跳广场舞,和其他地

    方不同的是,来这里跳舞的大都是年轻女性,四十左右就算是年纪大的了。

    方玉龙拉着乔婉蓉往偏僻的树丛里钻,乔婉蓉哪还不明白身边男人的意图,

    对方根本不是带她来爬山,而是带她来打野战的,方玉龙就是要想尽办法来羞辱

    她。

    树林越来越黑,乔婉蓉因为害怕,本能地拉住了方玉龙的手腕。方玉龙虽然

    一再羞辱她,可这个时候还是她唯一的依靠。终于走到了树林边缘,四周有了些

    亮光。乔婉蓉看清树林外是一处人工水池,铺着碗口大小的鹅卵石。水池有七八

    米宽,也看不出有多长,呈月牙形。对面是凉亭,凉亭里坐着一对青年男女,那

    凉亭四周铺着小路灯,可以看到那对青年男人举止很亲密。

    方玉龙拉着乔婉蓉隐到一棵碗口粗的松树后面,让乔婉蓉双手扶在树干上。

    「你的腿真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样摸你的大腿,可惜那时候你没穿

    这样的丝袜。」方玉龙贴在乔婉蓉耳边轻声低语,双手摸着乔婉蓉丝滑的大腿。

    如果是情人这样对乔婉蓉说,乔婉蓉说不定会高兴地赏对方一吻,但摸她大腿的

    却是方玉龙,一个羞辱了她一下午,又准备再次侵犯她的男人。

    方玉龙翻起乔婉蓉的裙子,轻轻抚摸着美女老总光滑结实的臀瓣,手指如游

    蛇一般滑过菊蕾,压在了C型板上。「你这里都湿了,是不是等着我来干你?」

    方玉龙手指如勾,用力捏了捏乔婉蓉饱满的臀rou。乔婉蓉则透过树干的间隙看着

    凉亭里的那对青年男女,根本不想回答方玉龙的问话。反正要被方玉龙强jian玩弄,

    和他说话只是徒增羞辱罢了。方玉龙见乔婉蓉不说话,又用手抓了抓乔婉蓉的屁

    股后脱下了她的内裤,手指捏着C型板将跳蛋拉了出来。凹凸不平的跳蛋滑过rou

    洞的腔道,刺激得乔婉蓉身体一阵颤动,乔婉蓉双手扶着树干,强忍着没有发出

    任何声音。方玉龙将沾着yin水的跳蛋和半湿的内裤一起放进了乔婉蓉的挎包。

    树根处地势较高,乔婉蓉紧靠着树干,双腿被微微分开,露出大腿根部的菊

    蕾和蜜xue。短裙被翻在腰间,乔婉蓉的两条大腿可以说是光溜溜的,在幽暗的树

    林颇为显眼。适应了黑暗光线的方玉龙贪婪地抚摸着乔婉蓉的大腿,拉开了裤子

    上的拉链,坚挺的roubang顺着乔婉蓉的股沟往下探索着,在乔婉蓉的yinchun外来回摩

    擦。即便乔婉蓉是被迫和方玉龙发生关系的,这时候也被方玉龙逃逗得yin水泛滥,

    浑身上下酥痒难耐,血管里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方玉龙抓住了乔婉蓉的一只手往下摸索,让乔婉蓉的玉手握住了他的roubang。

    「自己塞到你的屄里去,我知道你早就屄痒了。」方玉龙贴在乔婉蓉耳边轻声低

    语,吐出的热气全都吹进了乔婉蓉的耳朵里。

    暗黑中也看不见乔婉蓉什么表情,乔婉蓉自己能感到她的脸快烧起来了。屄?

    姐夫张维军和老公谢铭安从来不会跟她说这么直白而下流的字眼。好歹也是陵江

    大学的学生,怎么能这么粗俗呢?乔婉蓉暗骂方玉龙下流,一边幻想着将方玉龙

    的roubang拧成麻花,一边又扶着方玉龙粗大的roubang塞进她的蜜xue里。

    也许是乔婉蓉的蜜xue已经适应了方玉龙的插入,也许是里面分泌了足够多的

    yin水,方玉龙插进去的时候很滑爽,很容易就顶到了乔婉蓉的yindao尽头,硕大的

    guitou在那清凉的穹腔里研磨着,没几下就让乔婉蓉再次颤抖起来。方玉龙将乔婉

    蓉的衬衣从裙子腰带间拉出,一手伸进衬衣去抚摸乔婉蓉的rufang,一手抱着乔婉

    蓉的纤腰胡顶狂插,片刻间便让乔婉蓉登上了欲望的顶峰。

    「啊……」乔婉蓉没能忍住,发出一声浪叫,被树林外跳舞的音乐声掩盖住

    了。乔婉蓉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方玉龙一边抽插着roubang一边在

    乔婉蓉耳边叫道:「其实你就是个sao屄,想叫就叫出来好了,外面跳舞音乐那么

    响,你以为你还能比那个大喇叭响啊。」

    方玉龙的guitou不断刮蹭着乔婉蓉roudong内的膣rou,每一下都让美少妇的身体产

    生剧烈的颤抖。乔婉蓉捂着自己的嘴巴,依然从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方玉龙

    突然抓住了乔婉蓉的两只手,将乔婉蓉环抱在胸前,下身一阵狂顶,恨不得将美

    少妇的身体都顶起来。

    「啊……啊……」没有任何东西遮住嘴巴,乔婉蓉的浪叫声在树林里回荡。

    乔婉蓉都被自己的叫喊吓坏了,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她的双手被男人抱住了,

    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去抵抗身体高潮引发的本能叫喊。

    树林外的人群依然在跳舞,但亭子里的那对青年男女却听到了乔婉蓉的叫声。

    「什么声音?」年轻女人有些紧张地问身边的男友。

    「好像有人在喊吧,可能是那边跳舞的地方也不一定。」男人看四下无人,

    一手伸进了女伴的裙子里。「别这样,当心有人过来。」年轻女人看着四周,见

    没人来便没有阻止男友抚摸她的阴部。

    乔婉蓉看着亭子里的年轻男女,两边的直线距离不过十来米,所以她能看见

    对面的男人把手伸进了女伴的裙子里,不用想也知道在干什么。难道自己已经与

    这个社会脱轨了?人人都喜欢玩这种野外露出的刺激游戏?就在乔婉蓉看着对面

    年轻男女的时候,方玉龙将她的身体压在了树干上,从后面发动了新一轮的猛烈

    进攻。

    「啊!啊!」乔婉蓉再次发出大声浪叫。这一回,对面的年轻男女听得真切,

    朝对面黑暗的树林看去,果然发现黑乎乎的树林里有两条雪白的大腿在扭动。

    「cao,对面有人在野战啊。」年轻男人爆了句粗口,摸着女伴更来劲了。乔

    婉蓉听到对面青年男人说话,知道对面两人已经发现她和方玉龙了,对着方玉龙

    说道:「快,快停下来,对面的人发现了。」

    「马上就停!」方玉龙已经到了射精边缘,哪肯罢手,顶着乔婉蓉的屁股一

    阵抽送,然后两人一起压在了树干上。对面两人还在看着对面黑暗的树林,又听

    到一声女人的叫声后变得安静下来。

    回去的路上,乔婉蓉全身无力,感觉骨头都被男人抱散架了,两条腿更是酸

    软无力,蜜xue也被男人弄得发肿,像泡了辣椒一样。短裙虽然拉到了大腿上,但

    里面火辣辣的阴部被夜风一吹感觉还是凉飕飕的。乔婉蓉对方玉龙是又恨又恼,

    强jian她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跑到山上来,还要在别人面前搞她,真是大变态。不

    过刚才的刺激感也深深印在了乔婉蓉的心里,从被姐夫强jian的第一次性生活开始

    到今天下午以前,乔婉蓉从没体验过这种爽到骨髓的极致快感。难道只有在陌生

    的环境,用自己不曾用过的姿势才能达到真正的高潮?想到今天下午到现在,方

    玉龙每次都是用她所没想过的姿势或是在她没想过场景下干她,乔婉蓉又羞愧又

    好奇,这家伙下次会地什么场景,用什么姿势干她呢?呸!呸!乔婉蓉啊乔婉蓉,

    你好歹也是个老总,陵江大学的才女,是个有尊严的时代新女性,怎么能想在再

    次被他强jian呢,你应该想方设法逃离他的魔爪才对。

    方玉龙揽着乔婉蓉的纤腰半抱着美少妇往停车场去。就听见前面几对男女再

    说话。其中一个男人问另一对男女刚才这么长时间去哪里了,人影也不见。「我

    们没去哪儿啊,就在水池边的凉亭里坐了会儿。你们可错过了一场好戏,刚才有

    对sao货在水池对面的小树林野战,那个女的叫得可sao了。」

    「哇噻,你们还有现场直播了?那女的漂不漂亮?」

    「不知道,小树林里太黑了,我看不清楚。不过那女人两条腿又白又长,脸

    蛋应该长得不差,叫得那么sao肯定是个小三。」

    「那家伙猜得还真准啊,不过他肯定猜不到你是全陵江最有钱的小三。」方

    玉龙亲密地搂着乔婉蓉,说话的时候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乔婉蓉的耳朵里。乔婉

    蓉没有反驳方玉龙的话,对于jiejie和姐夫来说,她就是个小三。乔婉蓉又偷偷看

    了眼方玉龙,方玉龙只是紧紧搂着她,眼睛看着前方,如果两人之间不是这种奇

    特的关系,凭心而论,方玉龙还是很帅气的。这家伙到底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

    西呢?金钱?我的rou体?有关姐夫张维军的情报?或者就是单纯的羞辱我,以此

    来发泄他心中的愤恨?

    当乔婉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全身酥软地躺在大床上,身边是侵

    占了她一夜的方玉龙。方玉龙睡得很死,手掌还握着乔婉蓉的一个rufang。乔婉蓉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里还是气愤不已,这家伙怎么没有精尽人亡呢?昨天

    晚上从东山回到秀河小区,乔婉蓉就被要求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整理屋子,那

    个时候她都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还得忍着私处火辣辣的痛感劳动。整理好屋子后

    还要洗她和方玉龙的衣服,之后才洗了个热水澡。忙完的时候都快十二点了,方

    玉龙竟然还要她伺候他睡觉。乔婉蓉觉得自己连古时候的丫头都不如,顾不得自

    己的尊严,赤裸着身体躺到了床上,分开了双腿对方玉龙说:「你自己来吧,我

    要叫一下就不是乔婉蓉。」乔婉蓉以为方玉龙也没力气搞她了,哪知道方玉龙还

    是生龙活虎,看她躺在床上分开了双腿,一点也不客气就趴到了她身上。最后她

    有没有叫,乔婉蓉已经不记得了,男人干了她多久也不记得了,那个时候她已经

    意识不清了,感觉像做了场醉人的春梦一样。现在只剩下隐隐作痛的下身告诉她,

    昨天晚上她经历了何等激烈的交媾。

    这家伙还没醒,现在离开这个鬼地方会怎么样?这家伙会发怒把她的视频发

    到网上去吗?他的电脑就在隔壁,昨天一天也没见他拷贝,应该都在他的电脑里,

    把数据都删了不就成了吗?乔婉蓉轻轻挪开了方玉龙压在她胸口的手掌,小心翼

    翼地下了床。阳台上挂着她的衣服,乔婉蓉取下衣服,除了胸罩还有点潮气,其

    他都干了。乔婉蓉见方玉龙还没醒,拿着衣服进了隔壁的小房间。穿好衣服后乔

    婉蓉就翻开了方玉龙的电脑,却发现开机要密码。乔婉蓉只会用些办公软件,破

    解密码的事情她做不来。乔婉蓉咬了咬牙,准备把方玉龙的电脑都带走。

    乔婉蓉将挎包挂在脖子上,一手提着方玉龙的电脑,一手拎着她的高跟鞋,

    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大门边。见方玉龙并没有追出来,乔婉蓉换上了她

    的高跟鞋,一手压在了门把上。昨天傍晚出去的时候乔婉蓉看好了方玉龙就这样

    转动门把开了门,她怎么转不动呢?

    「中间的保险没压下去是转不动的。」就在乔婉蓉专心开门的时候,方玉龙

    突然站到了她后面。

    「啊!」乔婉蓉惊叫一声,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乔婉蓉转身看着一丝不挂的

    方玉龙,破天荒没有感到害羞,而是感到紧张和害怕。「你……你怎么醒了?」

    乔婉蓉本能地提起电脑护住了自己的胸口。

    方玉龙没说话,从乔婉蓉手里拿过他的电脑,乔婉蓉则像木偶一样靠在门上,

    当方玉龙拿她手里电脑的时候,她下意识就松开了手。方玉龙将电脑放在了身后

    的柜子上,又将挂在乔婉蓉胸口的挎包拿下放在旁边。

    他这样光着屁股想干什么?至始至终,乔婉蓉没出声,也没移动身子,呆呆

    地看着一丝不挂的方玉龙,仿佛又看到方玉龙的大roubang插进了她的蜜xue。

    「难道你已经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小女奴吗?没经过主人同意就想出去是要受

    罚的。」方玉龙一手撑防盗门,一手轻轻抚摸着乔婉蓉漂亮的下巴。

    「我……你……」乔婉蓉本想问方玉龙要怎么样惩罚她,可这话她又问不出

    口,如果这样问了岂不是她自己承认她错了,承认她是方玉龙的小女奴了。

    两人对视了片刻,方玉龙突然将乔婉蓉的身体反转过去,将她的脸贴到了防

    盗门上,惹得乔婉蓉又发出了一声惊叫。方玉龙将乔婉蓉的裙子翻起后又将内裤

    拉到了膝盖处,轻轻抚摸着她的饱满的臀部和丝滑的大腿。这个动作让乔婉蓉不

    由自主想起了昨天晚上在小树林发生的事情,难道方玉龙又要用这个姿势在这大

    门口强jian她?

    「不要,窗帘还没拉……」乔婉蓉第一想到的竟然是大门北侧的窗帘没拉,

    而不是阻止方玉龙强jian她。

    「怕什么,屋里光线暗,外面是看不清屋里的。就算后面楼里有人看到我们

    在这里玩这种特别的游戏也看不清你的脸,你就放心好了。」方玉龙摸了几下乔

    婉蓉的臀瓣,手掌突然用力拍打起来。不是轻轻的抚摸,而是用足了力气拍打,

    虽然不会像鞭子那样弄出道道血痕,但乔婉蓉的屁股上很快就印满了方玉龙的掌

    印,两个屁股蛋胀得通红,火辣辣的,方玉龙每拍一下都让乔婉蓉感到特别的疼

    痛。

    「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面对方玉龙的暴力,乔婉蓉选择了暂时屈

    服。因为疼痛,乔婉蓉的双腿都开始颤抖,更让乔婉蓉感到羞愧的是,她被方玉

    龙打屁股的时候竟感到了某种异样的兴奋,好像方玉龙不是在拍她的屁股,而是

    用大roubang从她后面狠狠的干她。

    「真是够sao的,这样屄都湿了。」方玉龙也发现了乔婉蓉的变化,用手摸了

    下乔婉蓉的yinchun,蜜xue里流出的yin水将他的手指都弄湿了。一丝不挂的方玉龙胯

    间的roubang早就勃了起来,看到乔婉蓉的蜜xue又热又湿,哪还忍得住,分开了乔婉

    蓉的大腿,将guitou对准了乔婉蓉分开的yinchun,用力顶了进去。

    「啊!」趴在防盗门上的乔婉蓉忍不住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原本冷冰冰

    的防盗门此刻竟然有种火热的感觉。天啊,他的大guitou又进去了,又把我的yindao

    塞满了。五次,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我已经被他强jian了五次,而且每次都要弄到

    虚脱才罢休,我真的逃不出他的魔爪了吗?

    早晨的方玉龙精力更加充沛,而乔婉蓉则被方玉龙压在防盗门上,无力反抗,

    只能用她柔弱的身躯去承受方玉龙对她特别的惩罚。我不是欲女,我不要这样的

    惩罚!乔婉蓉在心里叫着,嘴里却是呻吟连连,娇艳的身体被方玉龙干到高潮迭

    起,趴在门上不停地抽搐痉挛。对于乔婉蓉来说,除了昨天深夜在床上的那一次

    性交还算正常,其他的姿势场景都是稀奇古怪。就像现在,她被方玉龙压在防盗

    门上,透过猫眼还能看到屋外走廊的情况。

    方玉龙突然停下挺动的屁股向后退了一步,趴在防盗门上的乔婉蓉身子软软

    向下滑,被方玉龙一把搂住了。方玉龙飞快地将乔婉蓉放到窗台下换鞋用的皮凳

    上,捏着乔婉蓉的小嘴将沾着yin水的roubang插进了乔婉蓉的嘴巴。用力抽送几下后,

    jingye都射进了乔婉蓉那性感的嘴巴里。

    「呜呜……」乔婉蓉闻着方玉龙roubang的膻腥味,又想起方玉龙那句「你以后

    会习惯」的话来。难道方玉龙想每天灌她一次jingye?想到这个问题,乔婉蓉有一

    阵恶心,可她偏偏被方玉龙弄得没有一点力气抵抗,只能看着男人的guitou塞进她

    嘴里,让她咽下那恶心的jingye。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为什么她这

    块地就这么不经犁呢?

    乔婉蓉无力地坐在皮凳上,强烈的高潮让她身上全是汗水,此刻沾着汗水的

    衬衣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但她一动也不想动。方玉龙脱去了她的鞋子,将她抱到

    了卫生间里。在方玉龙的命令下,乔婉蓉再次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和方玉龙一样

    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乔婉蓉也常常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身体,此刻漂亮的身

    体却让她有些厌恶,要是她没有这么美妙的身体,方玉龙也许就不会这样凌辱她

    了。

    「你知道以前的人是怎么样对待想要逃跑的女奴的吗?烙印,鞭笞,甚至是

    处死。你这样可爱的女奴我还真舍不得下手呢。」方玉龙站在乔婉蓉身后,一边

    抚摸着乔婉蓉性感的身体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乔婉蓉知道她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但还是感到了心慌和害怕。

    「我……我只是想回去上班……」

    「带着我的电脑去上班吗?」方玉龙拿着一根木棍拍打着乔婉蓉那已经被他

    用手掌拍打得通红的屁股,乔婉蓉立刻发出疼痛的呻吟。「你……你要干什么?」

    当方玉龙将她的手腕固定在木棍两端的时候,乔婉蓉惊慌地问方玉龙,美少妇预

    感到她将要受到一种新的她不曾遭遇过的凌辱。

    「当然是对你逃跑的惩罚了。你放心,我不会想鞭笞你老公那样打你,你身

    体这么漂亮,打坏了太可惜了,你说是不是?」方玉龙用毛巾遮住了乔婉蓉的双

    眼,黑暗让美少妇感到更加紧张。方玉龙还要做什么?乔婉蓉看不见东西,只听

    见放水的声音,然后就是水壶灌了水晃动的声音。

    就在乔婉蓉猜测方玉龙要对她做什么的时候,方玉龙将她推到了洗手台边,

    将一个半软半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肛门上。乔婉蓉惊叫道:「方玉龙,你要干什

    么,放开我……啊……」一股水流冲进了乔婉蓉的肛门,顿时让她又酸又胀。乔

    婉蓉终于明白了方玉龙的意图,竟然是要给她浣肠。

    他给我浣肠干什么?要跟我肛交吗?天啊,他的guitou那么大,还不把我的肛

    门插破了?」方玉龙,你快放开我……放开我……」乔婉蓉用力挣扎着,却无法

    挣脱男人的控制。

    「你要是再乱动,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你可想清楚了。」方玉龙扯掉了蒙

    在乔婉蓉头上的毛巾,乔婉蓉惊恐地发现她的小腹像孕妇那样挺了起来。难道她

    会感到那么难受,竟然被方玉龙灌了那么多水。

    「快,快让我上厕所……我要拉出来了……」乔婉蓉的脸憋得通红,双腿夹

    紧了不断摩擦着。方玉龙将插在乔婉蓉肛门里的管子拨出,乔婉蓉立刻坐到了抽

    水马桶上,因为太急,木棍差点就把镜子打破了。乔婉蓉以为她早就没有了的尊

    严,可方玉龙却一次又一次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臭气,方玉龙却毫不在意,放了水后解开了乔婉蓉的双

    手,将乔婉蓉拉进了淋浴间。乔婉蓉呆呆地看着方玉龙,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比她

    小一轮的男人会用这么羞耻的方法来折磨她。温热的水热冲刷着乔婉蓉的身体,

    将她沾着的污秽之物冲洗得干干净净。尽管方玉龙脸上带着笑意,乔婉蓉心里却

    是忐忑不安,她猜不到方玉龙还会用什么羞人的方法去折磨她。尽管方玉龙对她

    身体的伤害比不上对她老公的鞭笞,可乔婉蓉还是觉得她的遭遇更难受。

    乔婉蓉擦干身子回到客厅的时候,沙发前的地毯上放着那个原本放在小房间

    床上的古怪架子。乔婉蓉赤脚站在地毯上,被拍得通红的屁股特别醒目。方玉龙

    轻轻抚摸着乔婉蓉的屁股,温柔地将美少妇的双手再次固定在木棍两端。当乔婉

    蓉被方玉龙绑在架子上的时候,乔婉蓉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比如她醒来的时候

    方玉龙可能已经醒了,他像看笑话一样看她「逃跑」,然后再用这个借口来惩罚

    自己。实际上就算她不逃跑也逃不过这凌辱般的遭遇。

    「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算我没有想要偷偷离开,你也会这样对我是不

    是?方玉龙,求求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会答应你的。」

    「你要让你做我的女奴你都想逃跑,我要你做我的玩偶,你会答应吗?」方

    玉龙拿着跳蛋在乔婉蓉的肛门周围滑动,吓得乔婉蓉直扭屁股。跳蛋和方玉龙的

    guitou差不多大,要是塞进她的肛门肯定会把她的肛门撕裂。

    方玉龙手里的跳蛋比给夏竹衣用的要大很多,方玉龙也不知道乔婉蓉的肛门

    是不是塞得进去,但人的肛门同样有收缩性,应该可以塞进去。「不要,方玉龙,

    求求你塞前面……」乔婉蓉感到方玉龙手里跳蛋已经撑开了她肛门四周的肌rou,

    吓得又摇屁股又摇头。

    手机铃声打断了方玉龙的动作,方玉龙放下跳蛋,拿起手机走到了窗边。电

    话是方樱打来的,她已经坐上了开往陵江的高铁,让方玉龙准备好去车站接她。

    乔婉蓉见方玉龙去接电话,暂时松了口气,看着茶几上的跳蛋都感觉心头发颤,

    那东西塞在她yindao里都感觉胀胀的,要是塞到她肛门里还不把她屁股撑爆了。

    方玉龙挂了电话回到架子前,盯着乔婉蓉,看得乔婉蓉心惊rou跳的。「我的

    小女奴,你今天的运气不错。」乔婉蓉听到方玉龙的话,终于松了口气。不过方

    玉龙还是将跳蛋塞进了她的蜜xue才放她下来,乔婉蓉猜到方玉龙有事要出去了,

    她不敢将跳蛋拿出来,默默穿上了衣服。

    乔婉蓉开着车离开秀河小区,打开车窗呼吸着窗外的空气。尽管陵江城里的

    空气并不怎么清新,可乔婉蓉还是努力呼吸着,好像监禁了很久的人突然获得了

    自由一样,实际上她失去自由还不到二十个小时。

    方玉龙,你不得好死!乔婉蓉将车子停在路边,打开了她的挎包,包里少了

    三万块钱,多了一个遥控器和充电器。乔婉蓉看到那两样东西就会想起方玉龙那

    邪恶的笑容。「你要每天带着跳蛋去上班,我可是随时会去检查的。要是哪天查

    到你没带,你知道后果。」这是乔婉蓉离开秀河小区前方玉龙对她的警告。

    混蛋!乔婉蓉又骂了句,打开了她的手机。很快就接到了她秘书苏采云的电

    话,合伙人正在公司等她。乔婉蓉想起昨天下午离开公司的时候说今天上午还会

    去公司的,现在已经九点了。乔婉蓉将手机放回包里,开车去了公司。

    苏采云看到乔婉蓉过去,跟她问了声早安。乔婉蓉对女秘书点了点头,心里

    却有些尴尬,也不知道昨晚离开梦巴黎后,那五个女下属是怎么想她这个老板的。

    在会客厅里等乔婉蓉的是个名叫王丽的的中年妇女,房产公司的一位合伙人,她

    丈夫是陵江财政局的局长。乔婉蓉内心并不怎么看得起王丽,虽然她是靠着张维

    军的关系赚到了大把的钞票,但她自己也付出了很多努力和汗水。而王丽之流却

    不同,除了利用公共资源为自己谋私利,其他什么都不会干,但这样的人还有生

    存空间,为了让自己的业务开展顺利,乔婉蓉又不得不跟这些人合作。就像这次

    老城区改造开发房产的项目,张维军并不支持乔婉蓉去开发那个有争议的地块,

    乔婉蓉瞒着张维军联系了其他人合伙开发,张维军知道后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不能让乔婉蓉退出来。

    「王董,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公司?」乔婉蓉的屁股还火辣辣的痛,坐沙发都

    要小心翼翼的。王丽没注意到乔婉蓉的异样,急切地问乔婉蓉预售许可证的事情

    办得怎么样了。

    「王董不用急,按程序来最多也就等上一个月。」因为乔婉蓉不肯出卖张维

    军,方玉龙威胁她要盯着她的公司,这让乔婉蓉非常担心她的房产开发公司。万

    一让方玉龙发现了她公司的一些秘密,对她和张维军都是巨大的打击。乔婉蓉不

    敢在预售许可证上做文章,万一这事被方玉龙发现而查出更大的问题对她来说是

    得不偿失的。

    「还要等一个月?乔总,是不是时间太长了。我家老季前天晚上做了个梦,

    兆头不好,我们可不可以走走路子早点预售回拢资金?」

    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当初挪用资金的时候不害怕,现在做了

    个梦就怕了。这些贪官污吏说是无神论者,却最会疑神疑鬼,拜神请佛的事情做

    的最多。乔婉蓉心里一阵冷笑,可还得说服王丽最近别走歪道,要是真被方玉龙

    抓到了把柄,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王董,我们开发的这个地块还

    有不少争议,盯着的人很多,最近我们还是照章办事的好,要不然被查出什么来

    才是个大麻烦。」王丽知道乔婉蓉是张维军的小姨子,自然有她不知道的消息渠

    道,乔婉蓉说的大麻烦对她丈夫来说绝对是大灾难。

    王丽走了,乔婉蓉独自一人回到她的办公室。私处的跳蛋虽然让她有异物感,

    但还是可以忍受,让乔婉蓉接受不了的是在yindao塞跳蛋本身就是对她的一种污辱。

    要不要去洗手间把跳蛋拿出来?乔婉蓉一直犹豫着这个问题,她不知道方玉龙会

    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检查她下面是否塞了跳蛋,万一被方玉龙发现她没有带跳蛋,

    那个混蛋又会怎么样来羞辱她?想到方玉龙拿着跳蛋在她肛门四周滑动,乔婉蓉

    就一阵心颤。苏采云和平时上班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两样,但乔婉蓉总觉得女秘书

    今天不太正常。乔婉蓉走到门口的时候对女秘书说今天没什么事情,让她先回去。

    苏采云被老板放了假,心里却有些忐忑,老板不会还在为昨天晚上那个极品小白

    脸感到尴尬吧?

    谢铭安离开秀河小区后直接去药店买了治外伤的药回住处敷药,妻子在秀河

    小区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他已经不关心了。直到敷了药坐在沙发上,谢铭安还是

    感觉心慌慌的。要不要离开陵江或者干脆离开江东?谢铭安以为方玉龙的行为是

    方达明授意安排的,要是方达明觉得这样太便宜他了,回头再想别的方法来对付

    他,他有可能会死得很惨。可离开陵江大学后去哪里呢?他如今的社会地位是在

    陵江大学取得的,而取得这样的地位又离不开张维军的影响,要是离开陵江大学,

    他有可能会重新变得默默无闻,为一点是谢铭安无法忍受的。好比习惯了锦衣玉

    食,富贵荣华的人突然变得一贫如洗会受不了而自杀。谢铭安没有自杀的勇气,

    所以他只能纠结。

    乔婉蓉被羞辱了一夜,谢铭安则纠结了一夜。当张维军打电话问他情况的时

    候,谢铭安说夏竹衣知道了他的身份,和他交往变得谨慎了。谢铭安挂了电话,

    心里又有些得意。他没有告诉张维军方家人已经识破了他们的阴谋,如果告诉张

    维军实情就等于向张维军预警,让张维军提防方达明的报复,这是谢铭安不愿意

    看到了,他现在就想着方达明能报复张维军,让张维军也像他一样受点苦。再说

    告诉张维军实情,张维军肯定会不满他出卖妻子的行径,谢铭安虽然是个软骨头,

    但并不傻。过了一年,周小燕的养殖基地已初有规模,至于效益也略有收入,关健是她

    增添了不少设备。光是那海草做顶的木屋已建成两层砖瓦楼房,还有一个发电机

    房。村里集资的人家都收到了高息的回报,并在小燕的带动下经营起饲料加工的

    作坊,统统让养殖场收购。

    集资,集资,闲塞的渔村终于知道钱能生崽的这个道理,既然村主任林贵生

    都拿出钱集资了,这一定是政府允许的了。大伙争相往外掏钱,如同撒谷种一样,

    就等着创收。渔村的人思想很简单,懂得舍不得孩子打不着狼的道理。大家都认

    为周小燕带给他们的机会是千年等一回。

    如今的周小燕已是这一带的名角闻人,附近四乡六里的无人不知她,她真的

    浑身上下轻飘飘,差不多要扶摇直上了。就是林刚家中每天都是高朋满座,欢声

    笑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过去的那些亲戚,一些本不认识却千方百计想跟她

    结识的人都来她家串门了。

    她让挂红将家里的好烟好茶,统统拿出来招待客人,还上上下下的忙活。渐

    渐地那些客人就不成帮结伙地来了,而是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地都是挑平常人麻痹

    大意的时候来,比如晚饭时间,要么干脆半夜十二点以后敲门,每个人都带着自

    己毕生的血汗钱。

    「这是我多年的积蓄,听说你们在集资,年底按百分之二十分红,我也算一

    股。」「挂红,这次就见外了,咱们过去是一个村里的,我还信不过你吗?」

    「咱们在以前是同学,好歹姐妹一场,你也你管我,这钱一缩水,我都不知今后

    怎么办?」「没这回事?!你收了我小姑子的钱,当我不知道?你也太没记性了,

    当初她也是我带来跟你认识的。」「这是我们家全部的积蓄,听说银行又要减息

    ……」有人干脆什么也不说,放下钱就走,纸包上写好自己的名字,废话就不用

    说了。

    这一年风调雨顺,贵生除了出谋献策,还取系了市里的几大酒家;小燕更是

    大显身手,又兼政府出台了休鱼的政策,这就使小燕的养殖海产品在休鱼季节供

    不应求。林家兄弟更是视贵生为他们家的福星,像对待长辈一样将他供着。

    小燕和挂红各自都在心里暗笑,挂红经常流露出自己是大功臣的嘴脸,加上

    杂货铺的生意也如火如荼,也就把别的人都不放在眼里。小燕很快就发现她已经

    被宠坏了。她嫌家中的那台电视尺寸太小,嫌没有洗衣机,嫌洗澡不能洗淋浴。

    她曾经是个穷媳妇,现在有钱了,日子就该过得像模像样。

    可是事情的发展完全不是她设想的那样。她闹着要买洗衣机,要买淋浴器,

    还要买一台十八英寸以上的大电视。林刚说:「我也觉得是该买,可是钱呢?」

    「我这不管,反正应该买,」挂红斩钉截铁说:「你去找你弟媳,让她拿钱

    出来。」林刚不敢找小燕,但他找了弟弟,林奇的耳朵根软,禁不住他哥哥的轻

    声细语。小燕在一边不说话,心里却一直在斟酌,盘算着该如何对付。

    等到谈话差不多要结束了,小燕像做出什么重大决定,宣布说:「洗衣机是

    该买,这些年来,一直拿我们女人当洗衣机用,还是女人知道女人的苦处。」小

    燕接着:「淋浴器吗,我也不知道能装在哪?」她的话其实是在提醒林刚,目前

    的居住环境,根本不适合安装淋浴器。

    林刚把话带回到家里,挂红不想多说什么,她觉得与小燕是把钱捏得太紧了,

    根本就不在乎她这个功臣。再遇见小燕她的脸色就不太好看,她觉得小燕的口吻,

    就像自己是这家里的主人一样。从那后,难免说了些风言风语的,她的话并不多,

    可是到了小燕的耳朵里,没有一句中听。

    吵着去了趟县城回来,天气还没热,挂红已经是短裙,配上露着肚脐的紧身

    体恤。她把杂货当做自己的家里,衣着十分随便,永远是骇世惊俗的尽可能暴露,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将身上丰腴的rou展览出来。

    现在铺里佣了她的一个亲戚,她每天就装模做样地过来巡视一遍,然后就坐

    到柜台上嗑着瓜子喝着茶,对着满街的男人卖弄风情。有人进来,她也不回避,

    不仅不回避,根本不当一回事。明知道男人贼溜溜的眼珠,正盯着自己光溜溜的

    大腿,盯着自己露出的肚脐,但是她并不在乎。

    挂红喜欢男人对她有兴趣,她喜欢自己很性感的样子。这天,小燕从斗屿过

    来,见家里的大门紧闲着,敲打了好一会也响应,心想家里没人了。正想离开,

    里面却有了应声:「谁?」小燕忙说:「你在家的?是我,挂红!」

    门开了,挂红头发蓬乱,一边用梳子梳着,嘴里噙着扎头发的皮筋儿,脸色

    赤红嫩白,对小燕笑着。小燕说:「我还以为你不在的,你忙什么了?」挂红从

    嘴里取了皮筋扎了头发,拉住了小燕,两人从那斜旁的楼梯上去,一推门,门后

    竟站着一个男人,吓了一跳,定睛看时却是贵生。

    「啊,原来你在这儿?」小燕斜眼说,贵生不知所措,立即笑道:「我来找

    挂红办个事儿。」便去桌上倒茶水,才发觉壶里并没有水,就小跑了下楼去提水。

    「大白天你们也干那事?」小燕责怪着说,挂红嘻皮笑脸:「不选这时候,还能

    等晚上,光是你哥就把折腾得够呛。」

    贵生打了水上来,她们便不再说了。三个人就在楼上泡茶,小燕说:「斗屿

    都快断饮了。」「你哥早上过去,怎不说,累得你还跑了一趟。」挂红说,小燕

    瞟了贵生一眼:「也是忘了。」她侧过头来看挂红,发现挂红正向贵生眉眼传情

    乱送秋波。

    贵生碍着她的面,不敢做得太过分,那挂红却是敢做敢当的样子,两眼珠子

    脉脉传情,直直地瞪着贵生,早把身边的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小燕内心立刻翻

    了醋坛子,一肚子沮丧,又不便当场发作,便硬是拽着挂红下了楼,到了杂货铺,

    把那些吃的用的装了纸箱,又叫人帮着送到了码头。

    正待要开船时,小燕猛然见到岸上贵生的儿子放学,正在海滩跟一群孩子打

    闹着,小燕过去拉住孩子说:「快回家告诉你妈,你爸就在挂红姨家吃饭了,晚

    饭不用等他。」

    小燕刚一走,挂红便把门又关闭了,她刚从楼梯上了二楼,贵生就一把将她

    拉进怀里,她的身子一软紧靠着他的身体。「让这sao浪娘们搅了好事,让我再好

    好地犒劳你。」挂红抚摸着他的脸颊说,他的双唇紧贴着她的肌肤。「那还等什

    么,快点脱了衣服。」他晕头转向地说。

    「看把你急的。」她一边说一边脱除衣服,他在她的身上狂吻着,嘴巴到了

    她rufang的时候,他把rufang托到他的嘴里,顺势将她的奶头轮流含在口中,恋恋不

    舍地吸吮着。他的手也没闲着,就在她的大腿内侧摸弄着,一下就到达了她肥满

    的saoxue,湿呼呼地弄出水来。

    「真sao,又流出这么多水。」他喃喃低语道,把一只手放到她的胸前并且用

    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床上,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

    「你麻利点,我都等不及了。」她娇嘀嘀地说,他脱下衬衫,就在床沿上捞

    过她的大腿扛在肩上,他的roubang温暖强健,摇晃着将guitou对准她湿漉漉的rou唇,

    并上下试擦着。挂红发出了猫叫春一样的声音。他猛地用力向上一顶,挂红便直

    挺挺地猛然一窜,头撞到了床榻上,她也没觉得疼痛,尽自己所能用力夹紧阴肌。

    随即便觉得下面一挤,他已插了进去。

    她领略着他的roubang的强悍,在他狂风骤雨一般的抽送中嘴里叽哼地附和着,

    尽情地享受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快乐。「表哥!」她悄声喊道,声音有些颤抖。

    他一刻不停地纵动着身体,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往下滴落,似乎费尽力气在做

    一件辛苦的事情。

    挂红实在难以自禁,高潮一下子到来。她的身体有规律地抽搐着,颤动着,

    大量的yin液从yindao中涌流出来。他更加猛烈地抽插着,捎带而出的琼浆玉液沾湿

    了她的大腿,顺着她的屁股沟濡湿了床单。突然间,她感到他的roubang正在变大变

    长,而且抽送的速并越来越快,她感觉到他的高潮来临了。

    伴随着的是他轻微而低沉地吐噜声,在几下强劲有力地抽动后,他开始变软,

    松弛下来。他爬上了床,浑身松软地仰面一躺,挂红翻了上来。张开嘴巴将他那

    根柔软、潮湿的roubang完全噙吸口中。她用舌头舔着吸吮着,又将他的睾丸含入口

    中轻轻地舔吮着。

    他把她拽近着靠着他,他们紧挨着平躺在床上。外面的天色渐渐地暗下来,

    他一只手伸到她双腿之间,摸索着多汁的saoxue,接着他的手上下摩擦,沿着她rou

    唇分泌的yin液,很容易就插入她后面的洞xue。他低垂脑袋开始吮吸她的一只奶头,

    一边用手指干着她的后面,一边有节奏地吸吮着她的奶头。

    挂红再次亢奋起来,她感到他的roubang先是松软的,然后又开始变硬。随着rou

    棒的坚挺,他撇开她的肛门,将她压到身下。挂红大张着双腿美滋滋地等待着那

    粗壮的一根,突然便听到楼下大门山摇地动的擂打声,俩人同时都一愣,所有的

    动作都停下来了。

    「这时候,谁啊?」贵生问,挂红一脸茫然地:「会是谁?」外面擂门的声

    音越来越大声,挂红爬起身草草地穿上衣裳,门刚开着一条缝隙,便见贵生的老

    婆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挂红大声地说:「你干嘛!」

    贵生老婆也不答她,尽管往里面楼上窜,挂红拦也拦不住,还让她猛的一推,

    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她骂咧咧地跟着她的后面进了屋子。贵生老婆熟门熟路地上

    了楼,床上散乱着一条大花被,黑黝黝地看见一丛头发,黑的头发随着碰门的声

    音一动,露出了贵生的大脑门,一见到自己的老婆,大惊失色,连忙用被子蒙住

    了头,焐在热被窝里死活不肯出来。

    贵生老婆怔了怔。「你倒好,说是要去镇上开会,原来是来睡女人了。」咬

    牙切齿地找家伙,顺手捞起了一大红的龙凤图案暖水瓶,恶狠狠地朝梳妆台上的

    玻璃砸去,哐啷啷响成一片,碎玻璃和水满地都是。挂红傻了眼,手指着贵生老

    婆,不敢开口,也不敢过来劝。

    贵生老婆乱打一气,能砸的就砸,能掀翻的就掀翻,又扑到床前,用力揭开

    那条大花被。贵生毕竟是男人力气大,抱牢着被子不肯放手。一扯他的那条腿露

    出来了,光光的,白得晃眼刺眼,他老婆揭不开被子,举着拳头就在被子上擂,

    边摆边骂,擂得手疼,骂得喉咙嘶哑,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挂红这才愣过神来,她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阴阳怪气地说:「你们家有的是

    钱,砸坏了打坏了,还能不花钱赔的吗。」「你这sao货,我早就看着不对头。」

    贵生老婆喘了一会粗气,刚好聚了些力量,一眼又瞥见床头小框的塑料镜子,她

    揭不开被子,就把怒火聚集到了这镜子上,一把抢过来,使劲地往下摔,又用两

    只脚轮番去踩。脚抬得极高,重重地踩踏下去。

    「那个这么大胆,凭什么到我家中乱打乱砸。」挂红忍无可忍大声地叫着,

    又对床上的贵生叫嚷:「哎呀,你大男人一个,老婆寻来了,也不用松成这副模

    样吧。」如同火上浇油似的,贵生老婆冷不防跳了上去,一把揪住了挂红的头发,

    长长的头发在她手中绕了绕,咬牙切齿往死里扯,舞了一阵,挂红痛得死去活来

    连喊救命。

    贵生听见挂红叫救命,掀开被子赤条条地跳起来,又见他老婆这凶狠劲,反

    倒不知所措,上来分开她和挂红,不让他老婆再揪着了挂红,偏过头对挂红说:

    「你先避一避,这女人不要命了,犯不得跟疯狗斗气。」

    挂红一边退一边捂住脑袋做出痛苦万分的状态,边说:「管不住自家的男人,

    那是你自己的本事,怨谁,这怨谁?我是不要脸,就不要脸,你又能怎样。」贵

    生老婆暴怒着还要扑过去,贵生紧拎着她的一条手腕,将她拖到了床前,手一扬,

    将她推倒到了床上。

    「老婆,你就饶了我,有事咱回家说好吗。」贵生压住他老婆,拿眼示意挂

    红快点离开,但挂红却偏偏不走,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就你这样,也配出来偷

    腥养女人,真的丢尽了你家祖宗八代的颜面。长个jiba有啥用?也好,今儿这母

    老虎打上门来了,砸了我家。冤有头、债有主,大家把话说清楚。」

    贵生死命地按住他老婆,扬着脸对挂红大声地说:「你就不能少说一句!」

    「我怎么不敢说,你这样的男人原就是靠不住的,想想当初你死皮赖脸花言巧语

    地哄我,那口气,就是骗我当皇后娘娘也不过如此。」还没等她说完,贵生老婆

    挣脱开,又要冲过去和她撕打,挂红吓得直往后退,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

    贵生张开双臂,拦住了她,他老婆被拦着左冲右突过不去,眼见桌上放着一

    盆水,她端起脸盆,对着贵生劈头盖脸地泼过去,又以脸盆为武器,乱砍、乱抡。

    挂红和贵生东逃西藏,用手挡着,用手捂着,慢了一些,那里就被重重地挨了一

    下,挂红鬼叫狼嚎,满地的玻璃碎片,满地的水,满屋子都是哭闹的声音。贵生

    老婆突然扔下盆子,拉起了贵生拚命地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