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yin荡人 妻奴隶少女在线阅读 - 岔开的大腿中间一股浓稠的液体缓缓地流淌了出来

岔开的大腿中间一股浓稠的液体缓缓地流淌了出来

的喊了一声「爸爸——」,被

    母亲拉住了,勤杂工关了车门,车子呼的一声开走了。

    头七后,瞿卫红和母亲一起去给父亲扫墓,她抱着三个多月大的小冰兰,墓

    上满是枯萎的荒草,新生的青草夹在其中,夕阳斜照着两个凄伤的身影,还有那

    个怀抱中的孩子。荒草孤冢,寂然无声,只有轻轻地低泣、残破的纸钱在微微的

    旋风中低舞……又一周后,瞿卫红带着小冰兰离开了,走前留下了一封信,信里

    只写了一句话,「请把我忘了吧,不孝女走了,永远不要找我,就当我死了吧!」

    她走的那天,下关码头还是那么热闹。客轮平稳地靠上码头,船工搭起跳板,

    检票的人刚一打开铁门,乘客们便迫不及待地涌了过去,争先恐后地检票上船。

    过了不久,汽笛一声长鸣,船后的螺旋桨掀起翻滚的浪花,客轮缓缓驶离了码头。

    瞿卫红坐在客舱上层的窗户边,一手支颐,一只手对着岸上轻轻挥动,无声地同

    家乡告别。

    客轮渐渐远去,直到最后只剩下一个黑影,但船舷两侧激起的浪花还在月色

    下闪着银光。瞿卫红的眼前似乎又回到了扬子江上的那个夜晚,朦胧的月色,和

    这个晚上一样的月色。蒙蒙的雾,和这个深夜一样的雾。她好像又听到了叮叮咚

    咚的琵琶声,听到了战场的金戈铁马,听到了霸王别姬的凄伤旋律。而这一切,

    都随着那渐渐隐没在夜色中的客轮远去了,消失了。

    月光下,一个满头白发的女人像一尊塑像立在码头上,高高瘦瘦的身子,一

    张坚毅而沧海桑田的脸,一双深邃的饱含泪水的眼眸,还有浪花冲击堤岸的哗哗

    声,在深夜里传出很远,很远。

    ***************

    浓重得化不开的乌云将天地裹得桶一般漆黑,狂风卷集着幕天席地的暴雨肆

    意摧毁着广阔大地上的的一切。

    风声凛冽,暴雨从破烂的窗口狠狠的抽进来,把窗楣打得哗啦啦响,瞿卫红

    正站在窗台边,她的胸前已湿了好一大片,加之她身上穿着的那身洗得发白的狭

    窄局促的旧军服,这两者将她她浑圆硕大的吊钟型rufang清晰地勾勒了出来,两颗

    褐色的rutou更是呼之欲出,任何男人见了恐怕都会被诱惑得直流鼻血。

    瞿卫红对自己胸前的春光乍现全然不知,她久久地站在那里,沉默地一语不

    发,心中却思绪万千。四个月,她从农场回到家乡,又从家乡回到农场,一切好

    像又回到了原地。

    当初,她选择带着小冰兰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是希望能给小冰兰一个家,一

    个温暖的家,可父母亲平静的生活却被她毁了,所以她带着满心的歉疚和自责走

    了。离开家乡,她还可以去哪里呢?也就只有这里,这个合作农场还给她开着门,

    还是看在孙政委的面子上。

    其实,瞿卫红哪能不知道孙政委的心思,一个男人走了,又有一个男人趋之

    若鹜的扑上来,可这些男人们爱的又何尝是她这个人呢?他们喜欢的是她的身子,

    是她的奶子,是她两腿之间的那个小洞。但是为了小冰兰,她还是住进了孙政委

    腾出的一间单人宿舍,因为她在这里平静地照顾小冰兰而不用顾忌旁人的眼光。

    小冰兰已经进入梦乡了,小香兰现在也睡下了吗?瞿卫红已经好久都没看小

    香兰了,小香兰会不会哭着闹到要见mama?小香兰已经快三岁了,她很懂事,每

    次都会在分别时替她擦眼泪,瞿卫红既感到欣慰,又感到惋惜。小香兰是石家的

    私生女,石家不愿意让人知道她的存在,于是本该是「小公主」的她被当成了一

    个普通的农家女孩儿养育,从自己的私心来说,瞿卫红很高兴每周都看望女儿,

    可毫无疑问,女儿如果一辈子呆在这里,将会失去本该属于她的精彩人生。而导

    致这一切的缘由,都是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当初所铸下的错误。

    还有小冰兰,她现在还小,自己的奶水足够喂养她,可是将来呢?瞿卫红自

    己尚且是泥菩萨过江,她拿什么来供养女儿上学读书,给女儿一个健全温暖的家

    庭?如果自己连这些都做不到,那还有什么当母亲的资格呢?

    回到农场后,瞿卫红每天下了工躺在床上都会翻来覆去的思索两个女儿的未

    来,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做法太自私,她不该让女儿被人家当成私生女一辈子活

    在自卑之中,她应该想办法,想办法让两个女儿都能过上本该属于她们的生活,

    哪怕这个代价是自己与她们骨rou分离。

    石康。石康的名字又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石康现在结婚了吗?这个问题不

    知缘由的出现在心底深处,连瞿卫红自己都感到惊讶。三年多了,尽管她明明知

    道石康跟自己在同在F 市,但她从来都没有试图寻找过石康。

    对瞿卫红而言,石康已经是她人生翻过的一页,她爱过石康,也许现在还爱

    着,但她早明白了那个道理,彩霞小姐只是一个幻想能遇到白马王子的平民之女,

    而康德先生是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他们之间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注定没有大团圆

    结局。

    尘封已久,深埋于心的记忆开始一幕幕浮现,一封封来自康德先生信里的话

    在瞿卫红的心里默念,这个男人可能是她平生以来除了父亲以外,唯一一个了解

    她,欣赏她,爱她的心而非rou体的男人,父亲走了,世间唯剩此人。

    强烈的思念令瞿卫红的眼前也开始出现了幻觉,她觉得自己好像处身于一座

    悬崖峭壁上,前面是大海,波涛汹涌的大海。后面却是一马平川,那原野上开满

    了鲜花,孙迪傅和张燕相依相偎着站在鲜花丛中望着他,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就

    在这时,她听到了石康的叫声,回头看去,石康在海浪中向她招手。

    于是,她抱着两个女儿,毫不犹豫地扑向大海,向石康游过去,可是石康却

    离她越来越远,她大声呼喊着,一大口苦咸的海水噎进咽喉,小香兰和小冰兰开

    始哭闹起来,她们就要和她一起沉下海底了。

    她着急了,费尽全身力气把小香兰和小冰兰扔出了海面,她看到两个女儿跑

    到了石康的身边,石康和她们拉着手,笑得很开心,她躺在松软的海沙上看着这

    一幕,也笑了。她知道自己一定是死了,心里却很平静,很幸福。

    忽地从窗外吹来一阵风,「啪叽」一下,窗户关上了,唤醒了正沉浸在幻象

    之中的瞿卫红。如梦初醒的她若有所思地对着窗户笑了笑,终于转身离开了窗台,

    当她的余光看到自己胸前那一抹春光时,俏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不过,瞿卫红并没有急着换衣服,她现在要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只看她正襟

    危坐在桌前,铺开带有红色条纹的信笺纸,这张纸她已经准备很久了,还有桌上

    的墨水瓶和钢笔,她早就想写一封信了,只是不知道该写给谁,现在她知道自己

    该写给谁了。

    瞿卫红拧开笔帽,小心翼翼从瓶中汲取墨水,不由想起了在文工团里给石康

    写信的日子,她想,没有石康的地址总是可以找到的,原先她还顾及自己的丑事

    对父母的影响,但现在她已无所顾忌了,她笃定石康只要知道自己的难处,这个

    男人就一定会带着小香兰和小冰兰离开这里,这是他的承诺,「我唯一能向你保

    证的,我们的孩子会幸福快乐的成长,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

    钢笔汲满了水,但在废纸上写起来并不流畅,瞿卫红轻轻甩了甩,墨水有几

    滴不小心洒在了衣服上。她只好在纸上重重乱划几道,居然写出了字,看来长期

    劳动,自己对笔的确生疏了。

    「康德先生,见字如面。」

    写下这几个字后,瞿卫红有些发愣,没过一会儿又把那一行字划掉了,重新

    写道:「石康先生,你好。」她微微点了点头,放下笔又斟酌了片刻,另起了一

    行,写下一大段话:「我给你写信,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我们的女儿,我

    知道你每一次探望香兰时都避开了我,我理解你的难处,我只希望你能想办法把

    女儿带在身边,她一点点长大懂事了,不该一辈子待在农村,不管当年我犯了什

    么错,孩子是无辜的,她不该成为错误的牺牲品。」

    瞿卫红长叹了一口气,又吸了几下墨水,面有难色地写道:「还有一件事我

    想要告诉你,小香兰现在有一个meimei了,我给她起名叫小冰兰,如果可以也请带

    她一起走吧。我不是一个合格的mama,等到小冰兰长大懂事了,千万不要让她我

    的存在,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女儿,千万不要告诉我的母亲我在哪儿,我不是一个

    合格的爱人,千万不要来找我,是我对不起你,我没脸再见你了。」

    写到此处,瞿卫红忽地想起了去年做的那个怪梦,雨夜,烧焦脸的男人,女

    人痛苦的哭喊,梦里的一幕幕跟今晚是如此相似,她不免一阵心悸,握着笔的手

    颤抖着,连字迹都变得潦草起来。

    瞿卫红停了笔,起身把那张信笺纸压在了枕头下面,然后快步往宿舍门口去,

    准备把门反锁了,按说她本来不是多迷信的人,可那个梦实在是太邪乎了,锁上

    还是好一些,这大雨天她一个人在宿舍里真的出事也说不定。

    屋外,雷声隆隆似要隐去这即将犮生的人间悲剧,闪电照亮大地似要揭露人

    间所有的丑恶。门外,瞿卫红命中注定的大劫难如约而至,当她走到门口时,鼻

    子首先就嗅到了一股酒味,然后便看到了孙政委。

    孙政委手里拿着一瓶酒,身体晃晃悠悠地要走进门,瞿卫红见到他这个样子,

    不由得又是一阵心悸,孙政委的瞳孔发亮,一直盯着她的胸部看,嘴里说道:

    「卫红,今天雨下得大,这屋子漏雨,我来……看看……」

    瞿卫红想要推开孙政委,却不曾想被孙政委抢先把手搭在了自己的肩,她不

    好给孙政委难堪,从屋里走到了门外面,眼睛根本不看孙政委,自顾自说道:

    「政委,屋里还好,没漏雨,天都黑了,您赶快回去休息吧!」

    孙政委终于松开了她,醉醺醺道:「我走……我走,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看

    不上我……」

    看着孙政委转身离去踉跄的脚步,瞿卫红长舒了口气,自以为躲过了一劫,

    也重新进了屋子,谁知正要锁门的时候,门从外面被踹了一脚,力量之大直接把

    瞿卫红隔着门都踢倒在地了。

    门重重地被关上了,孙政委红着眼睛进来了。瞿卫红已然意识到他欲行不轨

    之事,急中生智,趁他yin笑着看着自己倒地的狼狈模样时,激地一下爬起,把桌

    上的墨水瓶推到了地上,然后快速的捡起了一块玻璃碎片,放在自己的脖子边上,

    冲着孙政委斩钉截铁的说:「政委,请你冷静下来,离开我的宿舍,否则我现在

    就死在你面前!」

    孙政委脸上惊讶的表情就足以见得他根本没想到瞿卫红会如此激烈的反抗,

    他的笑声停了下来,两只眼睛扫视了一圈这间狭小的屋子,当他看到床上熟睡的

    小冰兰时,眼前忽然放出了邪恶的光。

    瞿卫红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她马上就预料到自己的女儿有危险了,拔腿就

    跑想要把孩子涌到自己怀里,可毕竟那床铺就在孙政委两步路之内的距离,小冰

    兰自然落在了孙政委的手里。

    抢到了小冰兰的孙政委抱着孩子,得意洋洋地说:「你这贱货吃着老子的饭,

    住着老子的房,还他妈的在老子面前装纯!你今天晚上乖乖地给老子cao一回,老

    子就把你这娃娃给你还回来,要是再寻死觅活,我就掐死她!」

    孙政委一边说一边举起了酒瓶,仰起头喝了一大口的啤酒,健步如飞的走了

    出去。见到小冰兰有危险,做母亲的瞿卫红心急如焚,不顾一切的追了出去,哭

    喊道:二人又双双站在了屋檐下,从屋檐下落下的雨珠形成了一片天然的水帘,

    哗哗啦啦的水声遮住了一切丑相。瞿卫红怒视着孙政委,喊道:「孙德富,你这

    个臭流氓,你快把孩子还给我,要不然我明天去镇政府告你去!」

    孙政委根本没被她的话吓住,反而笑眯眯地看着瞿卫红,当着她的面打开了

    小冰兰的襁褓,小冰兰马上就被雨夜冻醒了,哇哇大哭了起来,孙政委用极其凶

    残的口吻道:「贱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摔死你女儿,然后再把你cao

    死,我倒是要看看还有谁在乎你的死活!」

    孙政委发出的死亡威胁和女儿那揪心的哭声让瞿卫红顿时态度大变,她放低

    声音说:「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快给孩子包上,外面这冷她会感冒的。」

    这一下子,孙政委可是乐不可支了,他把襁褓给小冰兰裹上了,然后又仰头

    喝了一大口酒,走到瞿卫红的面前伸出禄山之爪,隔着军装贴在她的双峰上面,

    狠狠地捏了一下,「呵呵,sao奶子手感真不错!回屋去,等老子回来再慢慢收拾

    你这破鞋!」

    瞿卫红面红似火,却没有反抗,她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都快咬出血来了。

    为了小冰兰,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这个代价是自己的身体,她回了屋,看着地

    下砸碎的墨水瓶,又看了看空空无也的床铺,无声地又捡起了一块玻璃碎片,在

    水池里冲洗干净黑色墨水,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了枕头底下。

    做完这些工作后,她端端正正的坐到了凳子上,面色坦然的迎接即将到来的

    劫难。她心里面已经有了主意,这时候反而有些期待孙政委回来了。

    说曹cao,曹cao就到,孙政委还真色胆包天的回来了。瞿卫红看着她那副色迷

    迷的嘴脸,心里一阵冷笑,心想还不知道是谁收拾谁呢,脸上还是平静如水,什

    么话也不说,坐在凳子上动也不动。

    孙政委推门而入,此时瞿卫红穿着湿了半截的旧军装,却遮掩不住她凹凸玲

    珑的身姿,尤其是那对紧贴在衣服上好似随时要蹦出去的大奶子,再看她的俏脸,

    目光冰冷,薄薄的嘴唇紧抿,神色中微带一丝悲怆之色。

    两人目光触碰片刻,孙政委有些恼怒,命令道:「臭婊子,赶紧把你身上那

    身破皮给我脱了!」

    瞿卫红直视孙政委的目光,轻蔑地说道:「真是笑话,你用孩子威胁我就范,

    我不反抗是为了孩子,难不成我还要主动脱光衣服伺候你不成?反正我现在已经

    成了你案板上的rou,想吃就自己来拿呀!」

    孙政委是瞪着眼睛听完这番话的,他的怒火显然熊熊燃烧了起来,只见他一

    个跨步冲到瞿卫红身前,重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非常清脆的一个耳光,瞿卫红

    没有躲,苍白的脸上显现几道红印。

    「你这臭婊子不知道都给多少男人搞过了,还敢在老子面前立牌坊。你第一

    天进农场老子就准备搞你了,等了这么久那是给我弟弟面子,像你这样的sao货贱

    货,有男人愿意搞你你就该乖乖地撅屁股!」说着,又是一记极重的耳光打在瞿

    卫红的脸上,一缕殷红的血丝从瞿卫红紧抿的唇间流了下来。

    瞿卫红竭力将身体挺直,怒视着孙政委道:「孙德富,全世界的男人搞我我

    都愿意,唯独不愿意给你搞,因为你是个人渣,你是个骗子,你和你弟弟一样都

    该被雷劈死!你今晚可以抢占我的身体,可以夺走我的孩子,但我会让你付出代

    价的!」

    「你,你——」孙政委指着她的鼻尖,几乎气疯过去,「你要让我付出代价,

    哈哈哈!」他怒极狂笑,「老子现在拔了你这身破皮,看看你他妈的有多sao!」

    孙政委抓起瞿卫红的衣领猛地一扯,散落的钮扣如断线的珍珠般纷纷散落。

    他不是在脱,而是在撕瞿卫红的军服,在他的蛮力下,浅绿色的军服变得丝丝缕

    缕,象飘舞的彩带罩在瞿卫红的身上。

    眨间功夫,瞿卫红的布内衣也被撕得稀烂,晶莹如玉的浑圆巨乳裸露在了孙

    政委的面前,「这么大的奶子,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了,真他妈的贱!」

    看到那对美得眩目,大得晃眼的乳球,孙政委突然有了发泄怒火的目标,尽

    情地抓、揉、捏着雪白的乳rou,嘴里含糊不清地吼骂着。他观察着瞿卫红的神情,

    无论他怎么蹂躏那对大奶子,瞿卫红都没吭声。

    她越是平静,孙政委就越是不爽,就像猛地一拳期望对手痛呼,却哪知打在

    绵花上,对手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让孙政委又怒火凭添了几

    分,气得一把揪住她褐色的rutou,使劲地用力一拧,瞿卫红才终于嗯地一声低吟,

    疼的瞿卫红浑身颤抖着哼出声来。

    孙政委刚准备得意地喝骂,忽然手上一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低头仔细一

    看,顿时露出一丝yin笑:「他奶奶的,都忘了你奶子里还有货呢!」他低头张嘴,

    一口叼住瞿卫红一只硬挺得像个橡皮头的rutou,吱吱地用力吸吮。

    处于哺乳期的瞿卫红最大的弱点被男人揪住了,那敏感而泌乳的rutou被孙政

    委狠狠地咬着,一股股乳汁被吸了出来,作为母亲的天性令她双颊似火,原本软

    绵绵的rufang也开始渐渐发涨变硬,尽管她从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机能

    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终于,两个rufang都被吸得差不多了,贪得无厌的孙政委才把嘴从瞿卫红的乳

    房上离开,乳晕上尽是他留下的牙齿印记,看起来触目惊心,可这男人却毫不怜

    香惜玉,一边咂着嘴拍着她的rufang道:「这母乳味道就是好啊,又香又甜,给你

    那小娃娃吃真是浪费了,应该挤出来拿出去卖!」

    瞿卫红双颊似火,可眼眸里看男人还是那么恨意盈盈,孙政委看的是咬牙切

    齿,拎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凳子上揪了起来,站起来后的瞿卫红又开口问道:「孙

    德富,你难道就没有母亲吗,你就是这样对待母亲的吗?」

    「呵呵,我妈……我妈可不像你,长了这么大一对奶子,整天晃悠着勾引男

    人!」

    孙政委的一只手还不停在rutou之上又搓又捏,两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

    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也把永难忘记的屈辱深深印

    在瞿卫红的心底。孙政委的另一只手则伸向了瞿卫红的纤腰,摸索着解开她的皮

    带,浅绿色的长裤无力地褪落到脚底,和大多数女工一样,裤子里面没有其他衣

    物,因此,脱去长裤后她的下身就只剩下了一条棉内裤,一双丰腴白嫩的诱人大

    腿赫然呈露出来。

    瞿卫红被男人粗暴的扔到了床铺上,从男人那鼓胀的胯间她可以看出孙政委

    这个人面兽性的男人忍不住了,就要开始jian污自己了,她唯一的机会也就要来了。

    孙政委确如瞿卫红所预料的那样,他的兽欲已全面被激发了,小小的棉内裤

    已被撕成了絮状物,他的中指猛地插进了瞿卫红的yindao,接着又将食指也加了进

    去。两根手指加起来虽然并不粗壮,但在毫无准备时强行插入,还是给她身体带

    来巨大的痛苦,那手指还在干燥紧闭的yindao里猛抠,更是让瞿卫红愤怒。

    见这一招毫无成效,孙政委一低头,全身都趴在了瞿卫红的身上,抓着瞿卫

    红的rufang狠狠地咬了下去,这一咬可比刚才的要狠多了,褐黄的牙齿深陷白皙的

    乳rou之中,待张口时rufang上如盛开一朵艳红的桃花,一排牙印中渗出密密的血来。

    这般痛感比刚才要强烈得多,瞿卫红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双手偷偷地伸到了

    枕头底下,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响。

    孙政委咬了第一口,感觉不过瘾,便重重地再次咬了下去,插入yindao内的手

    指更猛力上提,力量之大使瞿卫红不得不踮起脚尖来,不过这也是她很快就摸到

    了事先准备好的那块玻璃片。

    瞿卫红还在强忍着男人近乎变态的虐待,看着他如豺狼般一口一口将雪白的

    rufang咬着满是血痕,怒火在胸口聚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爆发,等待着最佳的时

    机。

    孙政委已快接近疯狂,他竟把无名指也强行地挤入了yindao,几乎将yindao壁撕

    裂,尔后又抽出两根手指,找到yinchun上方那突起的阴蒂,用指甲猛掐着那柔软的

    嫩rou,最后更一口咬住了rutou,在rutou即将被咬断的瞬间,瞿卫红双手猛推了一

    下,孙政委被推了一个挒趄,差点摔倒。

    「你这个变态,我说过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短短这一瞬间,瞿卫红手里拿着那块尖锐的玻璃片,最锋利的尖峰对着孙政

    委的脖子,尽管她的rufang被咬的热辣热辣的疼,但她还是强忍着痛,正气凌然的

    对着孙政委说道。她能做到这一点,其实也跟她曾经出演过有关,

    毕竟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潜移默化间吴清华反抗南霸天的精神也激励了她。

    然而,孙政委却一点也不害怕,梗着脖子挑衅说:「臭娘们,你以为我会怕

    你?你有本事就把老子弄死,我保证你到死都找不到你那小娃娃,哈哈哈哈!」

    「孙德富,你这卑鄙小人!你把我女儿放到哪里去了,快说!」

    尽管瞿卫红的语气依然凌然,但神色却有些黯然了,她没有料到孙政委竟然

    如此下作,她不知道孙政委是否在虚张声势,一方面对女儿的安危十分担忧,另

    一方面又不愿就此屈服,手里的玻璃片已贴到了孙政委的脖颈上。

    「好……好……你冷静……你冷静,我……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你冷静……

    冷静……」

    生命的威胁近在身前,孙政委也有些害怕了,他不敢再刺激瞿卫红了,一点

    点从床上爬起来,瞿卫红手里的玻璃片也跟着他一起从床上离开。

    「我警告你,你不要想耍什么花招,老老实实地带我去着孩子,我就不把你

    的事情告诉警察!」

    瞿卫红已经在二人的角力中占了上风,孙政委战战兢兢的走在前面,全身颤

    抖着,生怕那玻璃片划破自己的喉咙,了断自己的性命。二人走到了门口,瞿卫

    红却突然腹痛如刀绞,走不动路了,痛地浑身发抖,连玻璃片都从手里摔到了地

    上,短短半分钟,攻守之势异也。

    孙政委满头冷汗地转过身,瞿卫红还在试图克服剧痛,弯腰捡起玻璃片,他

    旋即一脚把瞿卫红踢倒在地,彻底取得了这场角力的胜利,一把抱起蜷缩在地上

    的瞿卫红,往床上一扔道:「看你这sao样子,还更跟老子叫板!」

    连平躺都坚挺丰满的硕乳,扁平的小腹,水嫩的肌肤,阴部那弯曲而黑亮的

    阴毛,鼓溜溜的两片大yinchun将阴户虚掩,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令孙德富yuhuo

    中烧,无比亢奋,双眼烧得通红,全身上下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孙政委抓着自己怒气冲天的roubang,对着女人柔黑阴毛掩映下的阴户而去,瞿

    卫红羞愤的泪水夺眶而出,奋力的本能的想合扰自己的大腿,但这不但没起到任

    何作用,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变态兽欲,孙政委硬生生地用自己的guitou挤开紧

    合一处的yinchun,在上面上又顶又磨,故意的玩弄着女人的阴户,yinchun上方的阴蒂

    也慢慢肿胀起来。

    瞿卫红没有再反抗了,她想起了这些年所有噩梦中的牛鬼蛇神,想起了梦中

    那个大雨之夜里被强jian的女工,想起了每一次从噩梦惊醒后的惊惧,现在这一切

    都变成了现实……命中注定,全是命中注定,失去一切反抗能力的瞿卫红一遍遍

    对自己说道。

    心理防线一旦被攻破,rou体的沦陷也随即而来。瞿卫红在男人这般玩弄下,

    胯间yin水横流,湿了阴毛,也弄湿了孙政委勃起的roubang。孙政委的脸上露出了满

    意的笑容,乐呵呵的说:「贱货,还没被老子干呢就发sao了!」

    男人粗大坚硬的roubang顺着湿热的rouxue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一

    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瞿卫红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

    扭动起来!

    「他妈的,你这小sao逼老子终于cao到了,老子的jiba都要被你这小sao逼夹断

    了!」

    孙政委的roubang完全的进入了瞿卫红的身体,开始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

    密的rouxue里重重地抽插起来,已是两个孩子母亲的瞿卫红的rouxue紧的出奇,死死

    地裹住了他的roubang,爽得他飘飘欲仙,吼道:「」cao,我cao,老子要狠狠地cao你,

    cao死你!「

    在男人狂暴粗鲁的jianyin下,瞿卫红毫无反抗地任凭他jianyin着,由于男人急促

    的撞击,发出嗯嗯的喘气声,男人粗大的roubang浅浅的抽动弄得瞿卫红心慌意乱、

    yin痒难熬,不知什么时候,那硬邦邦的roubang又会猛地一插到底,插得她心脏扑扑

    乱跳,几乎背过气去。最让她难为情的是,刚才强烈的腹痛感竟在这般粗暴的jian

    污中消失全无。

    孙政委见瞿卫红被自己插的失魂落魄、连翻白眼,顿时兴致更加高涨,两只

    手又抓住了那对已伤痕累累的大乳球,大力的抓揉起来,忽然觉得手指缝里有一

    种湿漉漉粘糊糊的怪异感觉,低头一看,原来是被他抓在手中的瞿卫红的两只乳

    房在他一波接一波的按压下正向外汩汩地淌着乳白色的乳汁,「嘿嘿,真是个浪

    货,给老子干了两下就又有奶水了,还不好好谢谢老子捅你的烂逼!」

    「石康,石康……我爱你,爱你………我要,要……」

    瞿卫红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下身已经被又粗又硬的roubang插的酸麻难忍

    了,现在胸脯上又传来一阵阵过电般的感觉。她的身体里有一股邪火在到处流窜,

    无法控制的欲望和潜意识里对强jian的抵抗让她再度产生了幻觉,竟将孙政委视为

    石康,开始无拘无束释放心中欲望,越来越多的yin水从阴户中涌出,身体更配合

    的抽送扭动着。不一刻,她即快要攀上了高潮,身体紧贴在男人,疯狂地扭动着,

    口中更发出销魂的呻吟。

    「他妈的,真是个sao逼!」瞿卫红的变化有些快得出乎孙政委的意料,现在

    的确变得更加主动了,虽然身体上更加爽快,但心里却缺少了那份征服的满足感,

    而且瞿卫红还把他幻想成了另一个男人,孙政委心中自然不爽。

    就在孙政委感到瞿卫红到达欲望巅峰时,他猛地把自己的roubang从女人的身体

    里拔了出来。瞿卫红尚没从幻觉中清醒过来,她的两只手都被孙政委钳住了,只

    能紧紧夹着大腿,摩擦着私处,但这样的快感哪比得上真家伙呢?

    「我要,要……」只看瞿卫红在床上辗转翻滚,犹如发情的母兽一般。

    「要你个头!到底是老子玩你,还是你玩老子呢?你这贱货,烂货,sao货,

    破鞋!」孙政委忿忿地骂着,从床下拿起皮鞋,用鞋尖抵在瞿卫红的阴户上,左

    右的转动着,还继续骂着:「要,他妈的,我让你要!」

    瞿卫红混沌的大脑感一阵刺骨的寒意,有赤身裸体的瑟瑟发冷,也有锃亮皮

    鞋头传来寒气,瞿卫红身体的扭动慢了下,如流动的水被冰冻起来一般,眼神中

    浮起着令人心碎的哀怨悲恻。

    孙政委把皮鞋从床上扔了下去,靠在墙上,冲瞿卫红招了招手说:「你他妈

    的终于清醒了,看清楚了,你是在被老子干,不是哪个狗屁男人,知道吗?想要

    老子的大jiba,还不赶快过来伺候!」

    「你,你这个变态,你这个人渣,我恨你,我恨你……」瞿卫红一边失神地

    喃喃着,一边顺从地爬了过去,任由男人拉着自己分开大腿,坐在他的仍然高高

    耸立的roubang上。两个人重新连成了一体,瞿卫红的两个大奶子跟随男人抽插的节

    奏跳跃着,雪白的乳rou上鲜红的血痕和牙印看着残忍极了。

    孙政委一挺一挺地向上攻击着,双手环抱着瞿卫红丰盈肥厚的屁股,瞿卫红

    怕向后跌倒,不得不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

    的rou体满足男人的兽欲,半闭着美眸发出哀婉yin荡的呻吟。

    屋外,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强光瞬间照亮了大地,一声炸雷响起,紧跟着又

    是一场急雨。屋外,孙政委的哼吟已经变得像发情的公猪一般狂躁而肆无忌惮,

    每一次抽插都重的像是砸夯,好像要把瞿卫红的肚皮洞穿一样。在一阵高亢的哼

    叫声中,孙政委终于控制不住如火山爆发般的欲望,短暂的抽搐后一泄如注。

    「他妈的!」孙政委小声骂了一句,恋恋不舍地抽出慢慢软缩的roubang,瞿卫

    红岔开的大腿中间一股浓稠的液体缓缓地流淌了出来,浸湿了白色床铺上的好大

    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