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掰开臀瓣求艹,前列腺高潮挤牛奶
屋外的狂风咆哮着,单决却感觉有一根羽毛轻轻从心尖划过,一下一下,轻柔地搔着,酥酥麻麻,心坎像小酌了甜酒,苦涩都被蜜糖抹去,酒精的刺激暖上心头。 “乖宝,我去洗个澡。”单决捏了捏他的手心。 安祈顺从地从他腿上下来。 单决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拉开了行李箱,提出两个方形袋子说:“给你带的礼物。上次出差太赶了都没有给你买,这次补上。” “给我的?现在可以拆吗?”安祈语气雀跃,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看着单决。 “可以的。我先去洗澡,你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下次再给你买别的。”单决揉了把安祈的脑袋,他没养过小动物,这一刻却有种成功投喂家里幼崽的感觉。 趁着单决洗澡的时间,安祈小心翼翼拆开了盒子,生怕太用力扯坏了。 一套简约却不简单的小礼服,和一双同品牌的平底鞋。 看着价格就不便宜。 安祈虽然画稿价格不低,但是他属于赚多少花多少,根本留不住钱,衣服杂七杂八很多,却也没能买这么贵的。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安祈把衣服装好递给刚出来的单决。 单决没有伸手接,而是耐心地哄着:“宝贝有空试试看,不合身还能送回去再改改。” 安祈突然很想哭,他抓着单决的胳膊不吭声。 单决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安祈很快收拾好情绪,把脆弱憋了回去。 他身上还裹着单决的风衣,他脱了下来,转而从搂紧单决中汲取温度。 单决刮了胡子,须后水散发出清新淡雅像燃烧松木发出来的松香,安祈嗅到了他的味道,小幅度地蹭着。 “祈祈。”单决小声叫着他,声音很轻,生怕吓到他似的,“把裙子脱了,给我看一下好吗?” 他腿上能感觉到被东西硌到了,坚硬的,不知是铁管还是塑料环。 包臀裙很紧,软绵的屁股被挤出了一小团rou,安祈左右拽拉才把裙子脱了下来。 裙子脱下来后,是带着可爱蝴蝶结的三角裤,平整地往后展。 安祈坐在沙发上,两条腿轮流抬起来让单决脱去了内裤。 安祈性器被包裹在淡粉色的笼子里,不同于一圈一圈的不锈钢环状,这次的贞cao锁是由一个密不通风的塑料柱体组成,仅有guitou部分有一块开口。 他的囊袋饱满,两个rou球粉嫩地挂在笼子下。 “钥匙还放在我这里吗?除了视频里的那两次还有没有释放过?” “没…没有。”安祈伸手搁置在腿上,不知道要不要掰开,“钥匙就在你上次放那个的玄关柜里。” 单决拿了钥匙回来就看到安祈撅在沙发上,他掰开了屁股,回头露出了半边脸庞,眼圈周围还是红的,说:“哥哥,我要大roubang。” 指节用力发了白将臀瓣掰开,臀瓣被之前的拍打多了一层粉嫩的血色,淡淡的,犹如枝条蔓延,又被手指拉扯留下了鲜红的指印。 菊xue很干净,只是比起雪白的肌肤多了点嫩红,让人想用力贯穿,让嫩红变成深红。 从身后看上去仅有锁扣在了根部,性器被捂得严严实实不见踪影。 单决喉结滚动,捏紧了手里的钥匙,自控能力差点被击垮坍塌,嗓音带着快要撕碎他的沙哑说:“乖,等下就干死你。” 他用轻柔的语气哄人,后面的话却不怎么斯文。 安祈娇嗔着:“那你快来。” “还没解开,祈祈先转过来。” “不嘛,不用解的。”安祈把脸埋进了抱枕里,撅高了屁股,和腰腹形成了完美的弧度。 “不行,我得和你说个事。”单决扣住他的窄腰,看上去是商量的语气却不容置疑,说,“你知道如果长期上锁不发泄会导致发炎吗?” “啊?”安祈转过头看着。 单决叹了口气,他把安祈搂进怀里,先把锁给解开,再将笼子本体拿下,接着又小心翼翼把卡环取下来,说:“长期带锁难射精,体内的前列腺液无法排出,在高压之下,很容易导致发炎的。” “我…我不知道…”安祈有些羞愧,难怪单决说他乱来。 “来,撅好。”单决把他放下来,在他身子垫了条毛巾,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哥哥带你挤牛奶。” 单决挤了一把润滑液在手上,然后尽量抹匀在指头上,接着一根指头微弯,掌心朝下挤入了紧致的甬道当中。 安祈羞红了脸发出一声闷哼。 “会疼的话要和我说。”单决又加入了一根指头,两根指头才进入一点,但是一直沿着肠壁周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戳弄。 “不…不疼。”安祈抓紧了沙发,感觉腰腹腾升起说不明的快感,和欲望爬向顶峰追求释放不同,被按压的感觉像是不断加深他的欲望,快感的容量变大了,却迟迟得不到满足。 单决自上而下反复用力点了几下凸起。 很快,安祈才半硬的yinjing渗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但单决却没有继续刺激下去,而是不断轻轻按压,反复按摩前列腺,不断扩大着安祈欲望的阀值。 过了有快十来分钟,安祈激烈抖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频率,整个人软得瞬间就趴下了,他感觉腰腹下半身都只剩下酥麻感,菊xuerou眼可见地快速张开收缩,guitou哆嗦着沁出液体。 安祈想要蜷缩起身子,但是又被单决托住,克制不住地低喘呻吟着,生理泪水滚滚落下,手指抽离不再刺激他也让他好一阵子才平复。 “这…这是奖励吗?”安祈回味着,有点像之前单决对他做的,但又不太相同,剧烈的快感过后非但没有空窗期,反而让欲望不断加深,渴望被人cao干,他再一次扒开臀部,说:“哥哥我都掰好了,你还不来cao我吗?” “乖。”单决的手陷进他股沟里,食指压进肠道里浅浅抽插了两下,另一手用大拇指顶开了糖盖,仰头倒了颗糖,然后捧着安祈的脸掰向侧边,轻轻撕咬着安祈的唇,“张嘴。” 安祈被灵活的手指抽插肠道,难耐地呜咽着微开嘴,单决舌头趁机卷着一颗糖塞进了他嘴里。 安祈一愣,是一颗水果糖,带着淡淡的甜橙气息,微甜不够,他下意识想把糖推回去,圆滚滚的糖果在两人唇齿间流动,粘腻的水声越发清晰,最后剩小半颗滚进了安祈嘴里。 “要不要再来一颗?我怕你待会儿没体力。”单决的手摸在安祈背上游走。 安祈摇了摇头,把糖抵在了脸颊上含住,没来得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让人忍不住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