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拼命护他/医院夜袭/摀嘴绑手/摁在病床上尽情play/草射昏迷了还继续乾
最近有人常在甲午堂的地盘上闹事,是以前B区老大老家伙的残存势力。 老家伙在位三十年,有几个死忠的手下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当初阮冥反杀毒蠍的时候,他们都不在场,而是在暗中累积实力,静待卷土重来的机会。据说老家伙死前把自己的独生子送到国外避风头了,所以他们大概是把希望都放在这个独苗身上了。虽说老家伙不是阮冥直接害死的,甚至还算替他们报了仇,但阮冥到底是接收了他们的势力,成为A市的老大。所以他们想要推翻的对象也只有一个,那就是阮冥。黑道的世界就是这麽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甲午堂堂主阿飞很早就收到消息了,却不当一回事。一来是老家伙以前的手下都老了,根本成不了什麽气候;二来是老家伙的独苗韩安海现在还在国外待着呢,整天花天酒地,不是做大事的料。所以他们闹出来的动静顶多算得上是sao扰而已,阿飞根本不放在眼里。 这日,街口那一带又听说有人来乱了,阿飞便派贺锋与林兵去处理这事。 贺锋与林兵还只是最底层的打杂,俗称小混混,身上连枝配枪也没有,他们跟着一位带有配枪的余哥一起行动。枪在堂内也是权力地位的象徵,即便余哥的枪用得不好,他的身分依然压两人一头,一脸跩得要命。 老家伙的残余势力以前总是sao扰完就跑,但这次不一样,他们不知道吃了什麽熊心豹子胆,居然开始持枪反击了。 不只堂主阿飞大意了,连余哥也大意了,这次就只带着贺锋与林兵两个小弟就过来了。而对方有五个人,各个都还有枪。 “妈的,这些老头子怎麽回事,想早点投胎是吧。”余哥嘴上虽然说着狠话,但真正遇到火拼的场面不多,他虽然把枪拿出来了,却连保险栓都没有打开。 三人突如其来遇到反击,只能躲在墙的後方,手中也只有一把枪,胜算非常低。 贺锋看了余哥手中的枪,是一枝简易型手枪,有效射程大概在五十米至一百米之间,限制很多。贺锋为了隐瞒自己的身分,平常出入甲午堂是不会带枪的,现下的情况他也没有预料到,他们唯一能寄望的只有余哥手中的那把枪。贺锋再能打也拚不过子弹的速度,况且他并不想冒任何风险。 他想了一会,对余哥说:“余哥,让我开枪吧。” 余哥自己对开枪没把握,便以为人人都跟他一样差劲。这种时候他还想着要顾自己的面子:“你小子能射得准吗?要是暴露了我们的位置……” “余哥,阿锋行的。他在新人测试里射击成绩拿第一,射靶准得很。”林兵也帮腔了,他反倒比余哥更冷静。 “那……好吧。”余哥看这两个小弟的气势几乎要压过自己,便把枪交给贺锋。他心里想着要真是不行的话,就让这两人替他断後,他再回去求援。虽然这麽做很削面子,但还是小命重要。 “阿锋,看你的了。”林兵也没跟他抢,好像很信任他一样。 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麽,总觉得贺锋行事非常稳,好像这种场面对他来说只是小意思。 贺锋看了林兵一眼,回答:“好,配合我一下。身上有什麽能丢的就丢出去,把他们引出来。” 余哥一直觉得这两人不会成功,已经有逃跑的念头了,不断地慢慢後退。 但就在贺锋开出第一枪的时候,居然准确地打中人了。林兵也配合得很好,贺锋开了三枪,就打中三个人。老家伙的人没想到会遇到这样厉害的人,已经有撤退的意思了。 余哥不退後了,猛然上前搭住贺锋的肩膀,发号施令道:“快,把那两人也给干掉。” 贺锋立刻追了上去,又开了两枪把对手给解决了。 “cao,你这小子深藏不露啊。”余哥看了倒在地上的五个人,眼里有羡慕有嫉妒。 贺锋却把枪交还给他,笑着道:“余哥,这把枪是你的,不是我的,这些人也不是我打中的。” 余哥立刻就明白贺锋的意思了,这功劳是要让给他,眉开眼笑的:“你小子上道,以後余哥有什麽好处一定分你一份。” 林兵见了这一幕,笑了笑,没有说什麽。 余哥立马打电话给堂主阿飞,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贺锋的笑意收敛起来了,蹲在地上看五人的屍体。 “这些人有什麽特别的吗?”林兵跟着他一起蹲下,问道。 贺锋回覆他:“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他们以前遇见我们就躲,今天像是吃错药了,突然勇猛起来。” 林兵直接了当地问:“所以你觉得他们身上可能藏有什麽秘密。” 贺锋挺讶异林兵的敏锐,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他确实也是这样想的,否则不合理,但这完全是他的猜测,并没有什麽证据,只能道:“大概吧。” 没想到林兵把他的话给听进去了:“我去那一头找找。” 贺锋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想要做什麽,但他直觉可能有些他不知道的阴谋或者内幕。他站起身来,突然发现旁边的水沟盖上有一层黑色的灰,他用手搓了搓,又拿起来闻了闻,居然有火药味。 “贺锋,林兵,在看什麽,要走了。”余哥连忙叫了两人,再不走警察就快来了。 贺锋没有头绪,只好暂时先放下了。 几天後,阿飞收到消息,阮冥与人有约,要过来B区一趟。老大要亲自过来巡视了,甲午堂的众人显得战战兢兢。 这个消息贺锋早就知道了,他现在在阮冥的手底下,见面是迟早的事。但阿飞却没有派贺锋与林兵出任务,以他的想法就是,他们两人还不够资格见到老大。 贺锋知道之後笑了起来,也没有多遗憾。反正他有的是办法接近他,一步一步慢慢来也未曾不可。 阮冥来到B区的当晚,贺锋与林兵守在堂内待命,以防万一。 林兵全神投入地打着游戏,而贺锋却透过手机查看阮冥的行踪,在心里默数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但他突然发现一件事,阮冥去过的地方都是老家伙的手下待过的据点。他心里隐约有个不好的猜测:“林兵,你知道阮……老大今天是为了什麽原因来的吗?” “据说是新型武器的交易,详细内容不清楚……”林兵看见贺锋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了,整个人的气势都不一样了,浑身散发出可怕的低气压,“怎麽了?” 黑市里谁都知道阮冥喜欢武器,用这种藉口把他引过来很容易。贺锋突然想起那天在水沟盖上看见的黑色的灰,突然站了起来:“糟了。” “阿锋?” “快打电话给阿飞,有人想要炸死阮冥。”贺锋吼完一声就跑出去了,林兵愣了一会,连忙开始打电话。 贺锋总算知道那天那五人为什麽要拼命了,他们把火药埋在地底下,企图引阮冥过来,就是为了怕被发现,功亏一篑。对老家伙的旧部而言,要报仇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杀死阮冥,只要阮冥一死,他手底下的组织就散了,等他们自相残杀完,再趁机夺回势力。这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出来的办法,老家伙後继有人吗?是他的儿子韩安海?还是其他想要铲除阮冥势力的人? 贺锋拼命地赶往街口,他知道他们会在那里动手。从阮冥移动的路线来看,街口就是最终的交易地点。 而这时的林兵打不通阿飞的电话,他只好打给余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凭着贺锋的一句话就相信他了,但他刚才确实被这样的贺锋给镇住了。 阮冥的四周围着保镳,而阿飞一行人在最外圈守着,装作尽忠职守的模样。 这时余哥碰了碰阿飞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飞哥,林兵打来的电话──” 阿飞毫无耐心,打断了余哥接下来要说的话:“这麽重要的时刻,跟他说有什麽事情回去再说。” “林兵说是很重要的事。” “有什麽事比老大还重要吗?” “就是关於老大……” 两人的话还没说完,墙角突然就发生爆炸了。所有人下意识伏倒在地,阮冥被保镳护着趴下,他看着前方原来要与他交易的人跑了,突然明白过来这是陷阱。 “快撤──!”阮冥的话隐没在轰隆的爆炸声中,就在他想要撤退的时候,身边的保镳突然中弹倒地。 这是一场精心规划的谋杀。四周不但埋伏着炸弹,最外围还有狙击手,让他们一个也逃不了。 阮冥手底下的人乱成一团,有些围在阮冥身边保护他,有些只顾自己的性命,企图冲出外围,但无一例外都被射杀了。 站着的人数越来越少,倒地的越来越多。 横飞的子弹无眼,阮冥自己也中了流弹,手臂与小腿都被射伤。但他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冷厉的目光直视子弹飞来的方向,正当他打算拿着枪拚死突出重围的时候,对方的狙击手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竟然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混乱之中,许多人抛下阮冥逃走了。 而阮冥的目光直视前方,蓦然看见一个从黑暗中冲出来的身影,把他拉扯起来:“快走,爆炸还没结束。” 阮冥睁大了眼,一瞬间像是看见了贺佐臣,因为只有他会这样不顾自己的安危冲进来救他。但不可能……他再仔细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时,又发现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连气质与神态都不一样。 贺锋一边护着阮冥往外走,一边朝外开枪,每一次射击的角度都十分精准,没有浪费子弹。 阮冥眯起眼来,在心里打量这人到底是谁。 最後一次大规模爆炸的时候,贺锋压在阮冥身上,把所有可能的伤害都阻挡在外。幸好他们撤退得及时,贺锋的背後只是被火焰灼伤而已,并没有什麽大碍。阮冥伤得倒是比他还重,有几颗子弹穿透他手臂及腿部的肌rou,血流不止,要及时送医。 阮冥习惯受伤了,脸上没有露出什麽疼痛的表情,他只是一直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你是谁?为什麽要救我?” 贺锋赶来的时候并没有多想,他只是不能让阮冥死而已。不管他有多麽恨他的无情,他依旧会用自己的性命去保护阮冥。 就在这个时候,余哥叫了他一声:“贺锋。” 贺锋回头,回道:“余哥。” 阮冥看着两人的互动,他不认识这个叫做余哥的人,但看见他刚才跟在自己附近,知道他是自己手底下的人。 “老大。”余哥第一次离阮冥这麽近,有些紧张,“贺锋是自己人,我们甲午堂的。” 贺锋看了余哥一眼,临机一动,说道:“我听阿飞说可能有埋伏,所以过来帮忙的。对吧,余哥。” 余哥心领神会,不知道贺锋为什麽又要把功劳给自己,但却没有反驳,立刻接道:“啊,对对,是这样没错。我们前几天才遇上B区老家伙的人,所以……” 阮冥看了两人一眼,转头问向旁边的手下道:“阿飞呢?” 手下在现场找了一圈,回复阮冥:“死了。” 阮冥的脸上并没有什麽表情,却一直盯着这个叫做贺锋的人看,他总是觉得对方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阮冥受伤不轻,医护人员帮他作好紧急包紮,手下在旁边提醒道:“老大,您得赶紧去医院了。” 阮冥指了指贺锋:“他也受伤了,带他一起去包紮吧。” “是。” 贺锋坐上了救护车,与阮冥分开,却被送往同一家医院。不知道是不是阮冥的授意,他的病房离阮冥很近。 贺锋原本没打算这麽快接近阮冥的,但没想到出了这样的意外。不过这样也好,阮冥身边太多危险了,他可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 贺锋只住院检查一天就出院了,背上的伤并不严重,药抹一抹就行了。倒是阮冥除了枪伤之外,左小腿有骨折的迹象,得打上石膏,至少要住院一周才能出院。 阮冥住院的第二天晚上,在医院最安静的时候,贺锋悄悄地潜入阮冥的单人高级病房里,靠近病床。 阮冥从睡梦中警觉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他受了伤,反应比平常迟钝一些,他要去按救护铃的手被男人压制住了,嘴巴也被摀住了。 病房里没有开灯,窗户上的窗帘被放了下来,阮冥的眼前一片黑暗,连男人的轮廓都看不见。他的左小腿还打着石膏,动不了,下半身被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给压制住了。 “你受伤了,我来看你。”男人温热的气息呼在他的侧脸上,低沉的语气好似有一种心疼的味道。 阮冥才刚刚劫後余生,确实是大意了。他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趁这个时候来袭击他,毫无防备,也没想到对方的消息这麽灵通,是谁埋伏在他身边? 男人好似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样,轻笑着道:“受伤了就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贺锋把他的双手绑在病床上,把布条塞进他的嘴里,禁止他发出呼救的声音。 阮冥身上穿着病服,上衣的扣子一扯就开了。贺锋把头埋向他的颈间,贪婪地吸吮他脖子上细嫩的肌肤,大手摸向他的胸前,在他的rutou上拧了拧。 “呜……”阮冥皱着眉头,闷哼出声。这种压抑难耐的声调,简直比春药的效果还要好。 贺锋吻上他的下巴,逼迫他把头仰起来,舌尖在喉结上滑动,又用双唇吮了吮。而他的手早就迫不及待地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内裤里的东西上下撸动。 男人的技巧太好,阮冥不想起反应也不行。黑暗中看不见,被触摸的感觉更为清晰,包皮被褪下,敏感的guitou被指腹揉捏,甚至连顶端的小孔都被来回摩娑。他模模糊糊地想着守在门外的保镳呢,都死到哪里去了? 贺锋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单手更加激烈地taonong着。 阮冥莫名感到男人的急切,与之前游刃有余戏弄他的态度完全不同。 贺锋把自己的大家伙给释放出来,贴在阮冥的性器上一起爱抚着。他挺跨用力顶弄阮冥的东西,感受那东西兴奋地跳动,好似只有这样,才能确定阮冥是活着的,还会因为他的动作而给予反应。 他今天真的怕了,怕阮冥死在自己眼前。以贺锋的身分,他无法在阮冥面前表现出来,而只有在这样袭击他,侵犯他的时候,他才能表露出最真实的情绪。 贺锋今天没有耐心做什麽前戏,挤了一堆润滑剂在阮冥的股间与自己的东西上,掰开他的右腿就急急地插了进去。 阮冥的左腿打了石膏完全不能动弹,右腿腿根几乎被掰开到九十度。男人的大roubang粗鲁地撞了进来,一瞬间疼得他眼前发黑。 但贺锋却等不到他适应下来,急切地想要立刻占有他。他用力干了进去,润滑剂全都挤出xue口,沿着臀缝流到白色床单上,逼得阮冥呜咽出来。 “我会找出是谁让你受伤的,然後……”贺锋自言自语地呢喃着,而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被紧致温热的肠壁所包裹住的地方。贺锋在他体内动了起来,没有任何的缓冲,一插入就是疯狂地横冲直撞,干得整张病床都在激烈摇晃。 “呜、唔……”阮冥的嘴被堵了,根本无法开口,身体像是被男人掌控住了,随着cao干而前後晃动。前列腺被狠狠顶弄着,想要逃开却被更用力地死死按着,被cao得更凶更狠。他受了枪伤,全身上下都在疼痛,但快感似乎更胜於这些疼痛,与平常不同,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贺锋突然低头吻住他的唇,即便不是真正的吻,也无法伸舌头,他还是用力地含住他的上唇吸吮。把上唇吸红了再换下唇,舔过他从唇边溢出的口水,又咬上他白皙的脖子。 阮冥的体力不济,很快xiele出来。他是个需要休息的病人,又吃了药,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了。但男人固执地在他体内进出,狠狠地碾压他的快感神经,强迫他的精神清醒过来,承受不容拒绝的侵犯。 高潮後的肠道更为敏感,抽搐痉孪起来,他像困在绝境的兽一样低声嘶吼,几乎要被逼出泪水。 贺锋低吼一声射了进去,他今天过於急躁了,快感并不比往常来得更多。但阮冥的体内依然在收缩蠕动,他舍不得拔出来。 阮冥的头歪向一旁,似乎是累到极致,快要睡着了。医院里的药多半会加助眠的药方,贺锋也知道。只是他似乎从来不曾看过这麽顺从的阮冥,即使知道这只是假象而已,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吻他的脸,虔诚地感受他身体的每一寸。 贺锋很快又硬了,继续在他体内抽插。但这一次阮冥只是皱着眉头,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有後xue还会应激性的咬他。 他松了阮冥的双手,他没有反抗。他扯掉阮冥嘴里的布条,他没有叫。 於是贺锋理所当然地吻住他的唇,把舌头伸进去尽情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