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呻吟叫sao被全校人听见
“啪”地一声,礼堂的主灯熄灭了。 随之耀眼的,是徐徐拉开的深色幕布间,舞台上色彩闪烁的镁光灯。 音响在耳边一下变得震耳欲聋,舞台后方隐蔽的角落,近乎暗黑的空间中,谢东辞被男人肮脏下流的话刺激得yinjing发硬抽颤。 腰身徐徐发软,嘴上骂骂咧咧,足够水汽朦漉的双眸却早就出卖了他。 平日做出再凶恶轻佻的表情,这双眼睛都像个小动物似的瞒不了人,无论是打从心底的贪求,还是屈从于感官激情的渴望,他嘴上说的话是怒骂拒绝,勾人眼睫一眨却诉陈着令人想狠狠怜惜的欲念。 顾北寅也没想到,自己平时并不多言,为人更称不上下流,面对着他却张口而出便是那些孟浪不堪的污言秽语。 然而仿佛十分熟练一样,他自己也越说越兴奋,下体早已肿胀发烫,恨不得立刻就把话中描绘的场景兑现,干得青年欲死欲仙,像昨晚那样颤抖着身体软倒在自己怀里。 谢东辞听那道分外低沉清润的嗓音在耳边不断强势地撩拨,他心跳随着不远处音乐鼓点的节奏一起颤跳,很快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在那两根粗糙手指摸进自己瑟瑟发抖的小阴xue时,他的内心居然是渴望的。 哪怕昨晚在那么肮脏又陌生的环境里,被插干得红肿酸麻,回家以后双腿打颤站都站不直,破xue的特殊疼痛隐隐持续了很久。 但是今天……其实几乎是在被顾北寅抓住手腕牢牢抵住的瞬间,他下面就开始可耻地瑟瑟流水了。 底裤被濡湿,jiba在裤裆里兴奋起来,雀跃地想要与那根比它健壮许多的大兄弟碰头,想要与它粗硬硕大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兴奋地互相摩擦,朝彼此吐露出最渴求的爱之琼浆。 也许欲望的阀门一旦被开启,就没办法再回到过去的状态。 谢东辞眼睛里流露出纠结而抗拒的情绪,直到周遭完全陷入黑暗。 主灯关了,周围的脚步声安静下来,全场人的目光与听觉都聚焦于近在咫尺的舞台上。 没人会知道,舞台侧一角,高高在上的校霸东哥正在被男人粗暴的手指抠玩着嫩生生的下xue,俊秀脸蛋上满是绯色的红晕。 “就这么兴奋?小sao货。” 顾北寅拔出修长手指,以淡然而邪恶的姿态举到青年鼻端,让他好好看看自己流出的水有多么粘靡、闻闻那气味有多么yin荡。 谢东辞湿漉漉的双眼放空,在黑暗中聚不了焦一般,只觉得saoxue内骤然空虚了。 他脑海内仅剩的一丝理智在不断挣扎,告诉自己,“这太无耻了!不要!不要再被这个人搞!今天可没给你下药,你穿好裤子转身就走!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下一秒,男人手指将yin液抹在他脸上,揉在他嘴唇上,狠狠地摩挲。 谢东辞呼吸急促起伏,被他禁锢在墙边无力地骂,“sao你麻批……滚蛋……唔唔……” 顾北寅掏出粗硬的性器,迫不可耐地顶上他平坦柔软的小腹,一边大力抚弄一边俯唇含住那张口是心非的小嘴,重重吻他。 二十来岁的青年,也没有过经验,自然称不上任何吻技,顾北寅全凭一腔肆意的冲动,伸舌侵入搜刮,在牙齿不时磕碰间卷住对方的舌尖来回舔弄。 只这样,也已是极端的纾解与享受。 好像有酥麻的电流从舌尖窜进了脑海,再从颅顶一路直直向下,钻透了整个身躯,让人浑身发暖发软,只除了硬邦邦的两根阳具在一起支棱着打架,哪里都是酥的颤抖的。 灼热的呼吸中,谢东辞鬼使神差握住了顶着自己的那根roubang,满手竟握不住。 他的手很凉,感觉那根棍物愈发的烫热,硬挺又柔韧的触感,不知不觉中已经被顾北寅带着撸动起来。 “……嗯。”顾北寅从喉咙里溢出低喘,渐渐松开他的腰身,埋头发狠地接吻,同时双手探进谢东辞的衣服里,重重摸上去,摸到胸前时边把人紧紧往怀里扣、边肆意地揉弄,低沉热烈的气息间不忘了催促,“继续撸,快点。” 谢东辞脑袋里在煮一锅沸水,都没功夫骂自己了。 他挣扎的理智已经就地降伏,老老实实的,被屈从于欲望的那个sao货点着额头居高临下地教训,“不是做梦都想爽一把吗?有人型按摩棒送上门来搞你你还不乐意?得了吧,把你的双腿张开!让他摸!让他狠狠cao你!” “昨天爽到发抖的感觉都忘了吗?!跟男人搞在一起算什么??就当多了个炮友好不好?是爷们儿就别特么给我矫情!” 理智似乎被说服了,开始露出动摇的眼神,喃喃思索:“是啊……他器大活好,长得不错,还穷,根本威胁不了我,说不定我可以包养他……” “就是就是!”sao货东瞬间跟理智东达成了同一阵线。 于是,被扯了裤子脱到脚踝处,分开双腿露出湿透了的saoxue,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谢东辞嫌光线太暗看不清楚,蹲下身来,大手握在谢东辞两侧臀部上,凑近了距离去看他的私处。 粉xue似乎还有点肿,不知是不是兴奋的原因,薄薄阴瓣微微往外翻着,半遮半掩着娇小的xue缝,羞答答地淌出yin液。 隔近了能闻到一股腥甜浅sao的气味,并不难闻,相反让顾北寅喉头微动,下体硬胀得愈加难受。 谢东辞见他靠那么近,热热的呼吸就喷在那上面,颤抖得不行,推他的肩,“看完没?别看了。” 话音未落顾北寅就亲了上去,伸舌毫不犹豫地卖力舔弄。 “啊!我靠……哦,哦啊啊……” 谢东辞咬着唇,阻止不了自己发出yin荡的喘吟。 男人像得了趣儿,来回舔弄之后又吮又吸,还用牙轻轻地咬那里的软rou,咬完了又伸舌卷弄安抚,倒像跟人的小嘴接吻一样火热自如。 谢东辞花xue被他吸得发涨难耐,不住扭动着身躯却被牢牢抓紧,那根粗滑的舌头在最敏感的缝隙处重重碾舔,色情的声音咂咂作响。 正好此刻礼堂内的音乐声低了下去,主持人在台上念稿讲话,吮舔声就更为明显了,在阴暗空荡的角落里回响,响得谢东辞心里发抖。 他无力抓住顾北寅的头发,虚弱喘咽地阻止,“不要舔了……” 男人仰头看他,幕布侧正好透过来一丝光线,英俊面庞在光影中俊魅非凡,唇上的水光一闪过过,宛若因沾染欲色而甘于堕落入凡的神只。 他眸色幽暗却散发着耀人的光彩,还没吃够一样舔了舔唇,哑声问,“舒不舒服?” 谢东辞生怕被人发现了,湿润着双眼胡乱点头,手忙脚乱提起自己裤子,“别在这里搞了,会被看到的。” 顾北寅一下站起来,眉目间是骤然清朗的笑,“你答应了。” “……”谢东辞后知后觉望着他,被一把搂住,高了不止半个头的身躯牢牢笼罩着他,目光灼灼,“答应我,以后要是有需求,只能来找我。” 谢东辞说不出话,嘴唇又被堵住吻上来,那道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实在像是无形的春药,“……小屄好可爱,小东弟也很漂亮,怎么会这么可爱,水又多又甜,我会吃上瘾的……” “唔……” 顾北寅大手摸上那副身体,不知疲倦一样激烈地亲吻,果真像尝到了甜头的小孩,兴冲冲地沉迷探索,不管不顾。 谢东辞连喘气都不敢大声,吻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推开男人的肩膀透气的时候,霸道(弱弱)地吩咐:“我不要在这里,会被人发现的,而且……” “什么?”顾北寅心不在焉拿发烫的roubang蹭着他柔软的肚皮。 “我站不住。”腿早软得不行了,要是真搞了等下岂不连路都走不回去。 顾北寅无声笑起来,“那我抱着你弄,保证不会让你出力的。” 此时,舞台上光柱一变,从刚才的五光十色换成了清冷的淡蓝,模拟夜晚月光笼罩的氛围。 主持人清亮的报幕声从不远传来,“接下来请欣赏,音乐社林漫同学演奏的,掌声有请!” 台上白色西装的青年才一微微鞠躬,就引来观众席各种疯狂的欢呼尖叫。 “林meimei!” “校草啊啊啊啊卧槽好帅!林漫!!” “林妹!!看我!” 青年坐在钢琴前,点头微笑致意,抬手示意安静,而后长指搭上黑白分明的琴键,偌大的礼堂落下第一个泠泠入耳的音符。 耳边悦耳琴声阵阵,顾北寅看着怀里的青年眼睁睁望着舞台的方向,圆润双眸泛着讶异而向往的色彩。 林漫。 他再次暗暗咬牙叫出这个名字,乌深眼底散发出沉冷的幽光。 校草? 他怎么从没觉得那人有多帅多好看。 谢东辞从琴声中回过神来,突然小声抱怨一句,“我都差点忘了林漫今晚有节目,好久没看他在台上弹琴了。” 说罢,很不满地望了顾北寅一眼,像在埋怨他耽误了自己观赏的机会。 顾北寅不知在想什么,面色沉沉,结实双臂忽然凌空抱起他,吓得谢东辞双腿赶紧盘紧了他的腰,低声叫,“你干嘛你!” 高高昂起的粗紫yinjing随着两人下体相接的姿势,顺势就顶了进去,xue口还紧绷着,却不得不承受guitou在体内开始蛮横地冲撞。 “……我艹……啊……”谢东辞大叫一声,又连忙咬住下唇,放低了声音,尾音都疼得婉转变了调。 “你……个犊子……啊呜呜啊……别、别……” 这个姿势着实太吓人,青年挂在男人身上,被半悬在空中插cao,惊怕自己随时会掉下去,心里又气又怒,这畜生怎么说干就干,蹙着眉哭吟出声,“你提前打声招呼啊……靠……哈,啊啊啊,轻点……唔!!” 男人抱着青年重重靠在墙上,猛然一记深顶,jiba被裹绞得爽极了。 青年紧紧搂住自己,十分依赖紧张的模样,嫩xue因为惊吓吸得愈发的紧,湿润的甬道狠狠裹住自己的jiba又挤又压,传来极致的快感。 “呜啊、哈!!啊啊啊……顶你……呃啊…大爷!我cao,啊啊哦……疯了你……” 谢东辞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挂在男人身上退无可退,xue道被一下下狠狠贯穿,兴奋又恐惧地收缩吸绞着,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被彻底cao开了,硬胀霸道的guitou每一下都顶到里面最敏感的那处软rou。 生理性的泪水骤然落下来,他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可还是有夸张变调的喘吟从嘴边不断溢出。 “……慢,慢点!慢点啊啊啊……哦啊!呜呜唔啊……” “好…难受……唔呜cao轻点,求你!求你了……” 顾北寅劲腰插得用力又舒爽,抵着青年软瘦的身子,yinjing在身下大开大合,眼看着谢东辞很快就被干得失神一般,浅色瞳孔里只盯着他,红肿生艳的嘴呜咽求着情,水光潋滟的双眸流着泪让人心疼极了。 他下身边重重撞击,一边抬手抚摸青年玉白透红的脸,高挺鼻梁蹭着他的鼻子,温声安抚,“怎么又哭?爽到了?” “哭你麻批……哦靠啊啊啊——啊啊,呃嗯!轻点啊啊呜呜呜……” “别,不要……真的不要呜啊啊……不行、求求…你了……” 顾北寅薄唇微勾,俊挺轮廓上额边微汗,流露一抹温柔笑意,他算是知道了,这小sao货嘴巴有多硬,一旦被捏住致命点了又会有多软、多sao。 不知过了多久,舞台上的琴声终于结束,潮水般的掌声与口哨声接踵响起。 林漫站在柔和耀眼的灯光下鞠躬致谢,听着观众席里不断传来的“安可”声,如玉容颜展开优雅温和的微笑,正准备回到钢琴前再随手弹奏一曲。 “滋滋——” 音响里,忽然传来刺耳的电流声,响彻了整个礼堂大厅。 不明所以的观众纷纷捂上耳朵,林漫皱眉站在钢琴前,下一秒突然呆愣住,露出极其异样的神色。 “唔——老公我、不行啊啊了呜呜……” “……好深……要尿了!嗯啊啊啊……大jibacao得好、深,好爽……唔啊啊啊!” “不行!不行的!!老公……哈,啊啊!要xiele……” “唔唔啊啊啊啊——!!” “……不要……呜呜啊……啊,啊哈…哦啊………” 伴随着一句颤抖的尖叫,音响里不堪入耳的呻吟声终于虚弱了下来。 只剩又软又sao的沙哑轻喘。 世界静止了。 除了礼堂里四处都能听见的喘息声,还隐约混杂着rou体交媾的撞击声、黏稠作响的水声。 暧昧得让人一瞬间血脉沸腾、起鸡皮疙瘩,野得让人惊掉下巴。 “草……这特么谁在看黄片放礼堂里来了吧?” “真刺激啊啊,我的天,我感觉不是黄片,好像真的有人在干!” 反应过来的学生们惊得跳起来,兴奋不已地猜测,躁动到处看着到底是哪个音源传出来的声音。 “诶诶,你说是录音还是真的有人在现场做那个啊?!” “怎么可能!不可能是他们舞台后台那边有人正在做吧!” 一切不过发生在数十秒间,主持人红着脸匆匆上台维持秩序,“大家少安毋躁!请在座位上保持安静,不要随意走动,防止踩踏!后台正在检查音响问题……” 礼堂大灯亮起来,后台的人忙成一团,都在找是哪里的音源。 几个院系领导脸红成西红柿,顺带着连地中海的脑瓜子顶也通红了,总之脸色特别难看。 林漫站在舞台上,被挤到一边,整个人怔着,刚刚那音响里的声音着实是浪得很,他脸上也听得发热。 只是,他下意识竟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思索了一番,没有结果,默自摇摇头。 “找到了!这有个麦克风!” 工作人员扯开舞台幕布,在墙壁一侧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无线领麦。 “啊这不是我的麦吗?下午彩排被弄坏了,我就丢在这边,想晚上结束了再收拾的。” 一群人围上来,然而这里除了那支麦克风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哦,不对,阴暗的墙壁内侧有一小滩不明的水迹,散发着可疑的气味与光泽,只不过,没人注意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