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绊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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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计划去阮水最容易发生灾害的几个重要河段考察考察,她提前做了很多功课,以免到了当地听不懂水官述职。君王和宰辅同时不在,光是考察期间要移交给茶嫣决断的事情就多如牛毛,一来二去的也花了几天时间准备。 自从芙蓉和相柳捅破那层窗户纸后,芙蓉得了乐趣,常常缠着相柳动手动脚。除了第一次在仁重殿外,之后芙蓉就懒筋发作,时常召宰辅留宿君王寝殿。 只可惜,恰逢阮水之事,芙蓉很多时候是关起门来挑灯夜战,相柳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批阅公文。 但这事在仁重殿的一些女官眼里就不是那个味道了。 仁重殿不但是宰辅寝殿,其外殿也是宰辅接见朝中高官之所,朔州州厅议事亦在此处。可以说刘麒除了上朝议事,在这里的办公时间最多。而如今,他常常被君王召去,夜不归宿,在此办公的时间也少了…… 刘麒孤高,容貌出众,新君又正是当年,召幸麒麟,耽于爱欲,合情合理。更有甚者,有传言君王强迫刘麒,刘麒受制于君王诏命不得不从。 如此传言,生于仁重殿,掌事女官晚霜并未阻止,于是愈演愈烈,几乎要传到官员耳中。 出发前一夜,芙蓉难得地没有窝在燕寝恶补,而是悄咪咪跑到了仁重殿。 明日就要远赴淇州了,虽然骑乘妖魔脚程飞快,避免了舟车劳顿,但视察水情条件艰苦,必得好些日子不能安枕。 自那日与相柳共赴巫山之后,芙蓉从没做到最后一步。 她终于明白麒麟不懂情也不懂欲是什么意思。 芙蓉初尝云雨闹得厉害,相柳由着她闹,却很少有反应。芙蓉虽然知道如果她真的要,相柳不会拒绝做到最后一步,但若她不主动,那从此便要与青灯古佛相伴了。 于是今夜芙蓉死皮赖脸也要赖在仁重殿过夜,再不吃一顿,谁知道下次开荤是何时。 相柳见芙蓉毫无形象地往他寝台上一赖,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他唤来侍女为芙蓉更衣,淡淡说:“主上先安置,我手上还有些事务。” 更衣侍女原本捧着男子款式的寝衣入殿,一进门就发现不对,立即差人去燕寝取御用之物。芙蓉盘腿坐着边等边说:“下次备两件在仁重殿吧,说不定用得着。” 侍女抬起头往相柳那边瞥了一眼,相柳仿若未闻,她又立刻躬身下去,恭敬地答道:“是。” 寝衣取来,芙蓉张开双臂让侍女更衣。昏黄的灯火下,君王璀璨的双眸里别无他物,唯有麒麟专注的侧脸能映入眼帘。侍女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脸色沉沉。 更衣完毕,侍女将君王常服整齐地叠好,抱着王剑左顾右盼,不知放在何处是好。 她从未遇见过君王留宿宰辅寝殿之事。仁重殿内殿一应事物皆为麒麟专门准备,从未考虑过君王需求。麒麟不沾刀兵,寝殿内没有刀剑架,把王剑随意放置又于理不合…… 芙蓉说:“挂在寝台边的衣架上就好。剑就是剑,供起来是剑,扔地上也是剑,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侍女照办。 而后众人退出,芙蓉嚎叫着扑回柔软的床榻上。 夜半三更,寝殿内云雨初歇。两件寝衣早被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窗外月影浮动,微风吹起殿内纱幔,飘飘摇摇地看不清床上之人。 芙蓉气喘吁吁地趴在相柳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他的乳尖。 “别闹。”相柳拉开她,疲倦地闭目养神。 芙蓉挪开手,伸出舌头舔了舔近在眼前的乳尖,故意发出一声响亮的吮吸声。她手上闲不住,又伸长手到床头多宝格里摸来摸去。她趴在相柳身上,看不清多宝格里有什么,突然摸到个好东西,那东西会滚,芙蓉忍不住强行去够,差点从相柳身上翻下去。 相柳无奈地抱好她,伸手替她摸了出来。 刚入手相柳便忍不住面颊一抽。 芙蓉坏笑着说:“拿出来玩嘛,那可是采麟的回礼。” 相柳冷着脸把那物交到芙蓉手里,还是忍不住叮嘱道:“明日出发,别玩太过。” 芙蓉笑嘻嘻地接过,正是那个内封妖魔的缅铃。 相柳眉头微蹙地深吸一口气,侧过头看着随风飞舞的纱幔,放空自己适应体内异物。缅铃被芙蓉缓缓推入体内,正正顶住体内那处敏感。 今夜情热时芙蓉明明有余力抽出来,但偏偏要内射,还射得不深,故意让它混合着融化的膏脂流出来,仿若润滑之物,相柳便知道芙蓉还有后续了。 既然当初接下了芙蓉送出的缅铃,就总有用到的一天。 只是,那玩意儿似乎有点古怪。 正想着些有的没的,夜风吹散了残云,月光更加明亮地透入屋内,在纱幔上投出一个人影。相柳目光一凛,立即将芙蓉推向寝台内侧,翻身朝衣架扑去。 铮然一声,银光一闪,王剑出鞘! 王剑锋利,轻飘飘地划开重重纱幔,相柳左手一勾一带,其中一截纱幔便卷到身上,权当蔽体之物,而他手中长剑去势不减,携着劲风朝那人影刺去。 兔起鹘落间,清风静止,纱幔无声坠地,冰冷的剑锋贴上来人咽喉,凉意森森。 来人压着声音哭叫一声,吓得缓缓软倒在地,泪眼汪汪地伸长脖子躲避剑锋。 相柳冷冷垂眸,手腕一递,剑尖更紧地贴上来人致命之处:“你是何人?” 芙蓉从床上探出头来,诧异道:“是你?” 来人正是今夜替她更衣的侍女。 芙蓉说完,相柳也恍然想起这个人似的,他微微移开剑锋问:“缘何窥伺?” 那侍女得以喘息,终于找回勇气,忿忿道:“仁重殿中人人在传,刘王耽于爱欲,不知人间疾苦,如今亲眼所见,果然不假!” “我哪有?”芙蓉大觉冤枉。她每每挑灯夜战、宵衣旰食,便是应当;好不容易使坏一次,就立刻被扣上耽于爱欲的帽子;她明天就要去考察水情,这还是不知人间疾苦? 那侍女也不怕:“主上敢说自己没有强迫台辅?台辅如此高洁出尘之人,若非君王诏命,怎会与人行此苟且之事!” 芙蓉语塞,她又说:“台辅乃仁兽,主上可知麒麟受不得刀兵之气?呵,是了,主上都能玷污麒麟了,在床头几尺之内挂把剑又算什么?” 芙蓉彻底被噎得无话可说。相柳武功卓绝,她亲眼见过他披坚执锐与人交锋,哪里想得到麒麟不沾刀兵? 芙蓉一不说话,侍女便觉得是被她说中了痛处。她正要大义凛然地站起身叱骂君王,脖颈间的剑锋又无情地将她逼回了地上。 “没有。”相柳说,“主上没有强迫我。” 侍女不信,嚷道:“台辅这是为主上周全颜面吗?之前我在外殿劳作,您每每从我跟前路过,脚下惊不起半点尘埃,没有擦拭过的椅子您都不坐,又怎会做此等腌臜之事?” 相柳不耐地动了动,手上剑锋仍不离那侍女寸许:“你相信与否与我何干?” “我自微不足道,但自从那日送别宴后,晚霜jiejie担心得茶饭不思。您是柳国百姓的指望,仁重殿上下一心只为您平安康健。今日我证实此事,来日便要让言官上折弹劾君王!若劝谏无用,我便告诉冰湖学社、告诉暖衣阁,让天下百姓替您讨个公道!” 相柳沉下脸来。这样狂热地相信流言,还闹到御前来,这般人等都能从外殿调入内殿,晚霜难辞其咎。 争辩没有意义,相柳直截了当地问:“今夜你当值?” “是。” 相柳冷笑:“贴身近侍监守自盗,信口开河祸乱宫闱,仁重殿留不得你。”说罢,相柳一剑递出,竟是凝出实质剑气朝侍女舌尖而去,非要让她吃些乱说话的苦头了。 芙蓉赶忙裹了件衣服爬下床,堪堪按住相柳,她对侍女说:“你,出去。叫晚霜殿外候着。” 那侍女对直面麒麟剑锋之事毫无心理准备,满以为即便被君王发落也会得到刘麒求情,却没想过现在要发落她的正是宰辅本人。那剑光宛如惊雷劈下,幸亏君王将其带偏,侍女吓得屁滚尿流,手脚并用地爬了出去。 侍女一离开,相柳垂下剑锋,闷哼一声半跪在地,不得不用长剑撑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