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来/舔硬乘骑
温慕躺在床上,光着的脚上银色到细链闪着光,另一头嵌死在卧室墙脚。他笑了笑,无比坦然的接受这被限制自由的状态。 原因无他,都习惯了,同一间房子,同一间卧室,他待了一年,墙脚那处凹陷是他摔了碗藏起碎瓷片挖的,门口白墙上的划痕是他为了数日子做的记号,床头的台灯已经数不清换了多少个……这些都是他的杰作。 他最后逃了出去,离开了那个说爱自己已经到了偏执病态的人,多了两年后,又重新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 兜兜转转,还回到了原点。 温慕出神时,房间里传来开门的声音,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是谷良,毕竟这房间除了自己,谷良从来不愿意让别人踏足,他像一个偏执的变态,藏着他,不让人知晓。 “阿慕。” 温慕没有说话。 “阿慕?” “阿慕,你,睡了吗?” 男人一声比一声小,似乎是怕打扰到他,温慕闭着眼睛也能感知到身上投下了一片阴影,是谷良站在他旁边,然后,房间就安静了下来。 温慕无奈的睁眼,就看见男人欣喜的眼神。 “阿慕,你醒啦。” “洗个澡洗半天,你再不回来,我就真睡着了。” “对不起。” 谷良小声道歉。 温慕是真的觉得无力,明明自己被这人囚禁,却偏偏这人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颤颤巍巍,他不说话他就能一直站下去,自己随便一句这人就开始道歉,搞得他自己有时候都觉得他们俩的角色应该换一换,自己才是那个把人关起来的恶人。 一米八几身材修长的男人浑身赤裸站在自己跟前,小臂和腰腹都能看见解释的肌rou却又不突兀,胯下的roubang粉嫩嫩的支力着,尺寸也不小,这样一副优美的身体令大部分男人都艳羡,只不过在雄性当中,这具身体过于光洁白嫩了。 不仅身上,连会阴处都是一片光滑,这是当初温慕一句手感没有女人好,第二日谷良在躺在他床上时就浑身光洁还滑溜溜的,这是温慕知道的,而他不知道的是谷良为了自己的身体能够比上柔软的女人,他悄悄去学了瑜伽。 而温慕曾经恶意讽刺他床上耐力不行,谷良便将自己的健身改成了锻炼气息的游泳和跑步,他一点点的将自己打造成温慕想要的模样,只希望温慕能够少讨厌他一点。 曾经是个直男温慕即使一直强调自己喜欢的是胸大屁股翘的女人,但谷良这具他上了一年,除了胸小了点其他完全按照他心意长的身体就这样摆在自己眼前,他眼神不由得暗了暗,是被激起了欲望的表现。 一直将温慕放在心里的谷良对温慕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了解的透彻,他小声的开口: “阿慕,我可以,上床吗?” 温慕看着他点点头,就看见谷良不加掩饰的开心,心里不由得啧了一声。 粗长的roubang从内裤里掏了出来,谷良跪在温慕双腿间,低头含进嘴里。他着迷的用双手捧着大roubang的根部,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着那硕大的guitou和柱身,因为摩擦而变得红润的唇,嘴角挂着来不及下咽的津液,张大嘴巴也只含进嘴里一半。 因为情动而变得水润的双眸盈盈的看向温慕,眼里讨好的意味不言而喻。 含住硕大的guitou,谷良伸出小舌舔弄着马眼,嘴里的檀腥味让他着迷不已,舔弄了一会guitou,他就张大嘴巴试着含紧更多。 他失去温慕太久了,这两年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温慕的温度,温慕的身体。 脑袋一前一后的耸动吞吐着巨大的roubang,谷良只觉得自己喉咙干渴,好像怎幺也吃不够,稍稍流出来的yin液混合着口水被吞进肚子里,让他越发饥渴,渴望着男人能射进他嘴里,扑面而来的强烈的男性气息让他早已做好准备的saoxue饥渴不已,阿慕的大roubang,好像要,狠狠的cao一cao那饥渴成灾的地方。 roubang被温暖的小嘴吸允着,那灵活的小舌时不时的舔过guitou,温慕没有任何的动静,只偶尔被刺激的舒服极了呼吸会变得沉重几分。 仅仅这样的反应,谷良也犹如得到嘉奖般,更加卖力的服侍自己口中的东西,每一次几乎都把整根都含进嘴里,抵在喉咙深处,尽管这让他难受无比,但什幺都比不了他想让温慕舒服的念头。 嘴里的roubang变得坚硬无比,戳在喉咙里引起阵阵反胃,谷良这才吐出,在guitou顶端讨好的亲了亲,直起身来。 谷良酡红着脸,分开双腿,跨在温慕的腰侧,然后双手扶着温慕的肩膀,对准那勃起的大yin具,缓缓地坐下去。 他洗澡时就为了今晚做了准备,仔仔细细的灌肠,认认真真的扩张,男人的身体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他曾经为了更好的接受温慕,让温慕体验到男人之间的快乐,用药把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 敏感的后xue在看见温慕时就开始自发的分泌yin液,早就湿透了,圆硕的guitou没有费多大力气,轻而易举的顶开了xue口那一圈括约肌,进入了那个温暖湿润又紧致的天堂。 “嗯啊,好大好胀。” 谷良仰着头呻吟。 尽管事情做了准备,后xue也不是第一开苞,但温慕尺寸巨大的性器还是每一次都让他吃苦头,而今天温慕似乎格外兴奋,又或许是西方的水土养人,他的roubang勃起后比曾经更粗长,足有二十公分长,guitou大似鸡蛋。 roubang才进去个顶端,谷良就不得不停了下来喘气,浑身都是汗,腰肢和体rou不停地抖动,眼泪都被逼出来了,一副快要被cao晕过去的脆弱模样。 然而温慕却一点都没有怜惜他的意思,大手捏了捏他的软rou,冷笑道: “两年不见,学长连吃下去都不会了吗?还是就准备这样坐我身上坐一晚上,又不是第一回做了,摆出这副sao样给谁看呢。” 谷良委屈抬眼,随即又掩饰的低头,小心翼翼,怕惹人不快,努力让自己放松身体,含进温慕的性器。 括约肌却不懂人性,外力强行要突破的伤害本能的去抵抗,紧致的xue口夹着roubang,谷良慢慢让自己把性器吞下。 不耐的温慕大手突然掐住谷良细嫩的腰肢,往下重重一按! “啊——”谷良仰起头尖叫了一声,那roubang已经全部插进谷良紧致的xiao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