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会撑爆的(H)
那人拧开瓶盖,粘腻的润滑剂倒入掌心,少年没忍住出声:“能不能、能不能明晚再、再开始,我有点困,想睡觉,真、真的很困。” 楚轻动作顿了下,又把人翻过去,调整好臀部的高度,用左手拇指与中指掰开臀瓣,道:“你要是困的话,可以先睡,只动后面,我一个人就行。” 他一个人就行? 可他怎么睡得着? 姜离趴得难受,冰凉的液体均匀的抹在褶皱上,又淋了一些进去,润滑剂流淌过肠壁,臀瓣霎时一个哆嗦,有点适应不了。 楚轻按住他:“我要给你灌个肠,可能会很涨,忍着点,尽量别把液体弄出来。” 姜离瞬间睡意全无,几乎在他话落的时候就弓起了身体,绷紧了臀rou,那人指尖毫无意外陷了进去,他听见一声轻笑:“离离是不是很想要?” “……不、不是的。”他一点也不想。 楚轻无奈:“放轻松,难道你想把我的手指夹断吗?” 才探进去一小截指尖,就已经被肠壁紧紧包裹,湿热的触感这三年在他脑中回忆过无数次,要不是家族的事,身边又太危险,他几乎无法忍受的想将少年掳来,狠狠压在身下。 姜离缓缓松开臀rou,望见对方手中的灌肠器,又不自觉的夹紧:“能不能不、不这样?” 楚轻将人按趴下:“咖啡对肠道有好处,我们以后可以适当多些。” 与三年前一模一样的话,少年指尖抠进了床单里。 ……无力、绝望、悲哀。 “忍一下。”楚轻将导管插入稍微拓宽的xue口中,管口是软的,又因润滑剂的作用,插进并不费力,但让人犯愁的就是过于逼仄的直肠腔,也未免太窄了些,软管被紧紧包裹,那里的rou又格外娇嫩,管口前进起来十分费力。 姜离受不住的嘤咛,沙哑的嗓子这会儿染上了小奶音,又甜又软。 楚轻过了一会儿才停止深入的动作,将灌肠器里的液体一点点推进去。 腹部的气压变强,随之而来的是温热的水流在腔道内冲刷,摩擦过肠壁时,少年没忍住低低呻吟,娇软的嗓音格外磨人。 楚轻硬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给他灌肠是在找罪受。 隔了三年,禁欲三年,少年此刻就在面前,真的不是那么好忍的。 深吸一口气,将人翻过身,正对着自己。 姜离有点懵,脑袋蹭到了对方胸口,他听见那人问:“现在还困不困?” “……不、不困了。”后面插着东西,根本就没办法睡觉。 楚轻也只是例行公事般问了句,转而将对方脑袋按进胯间:“还记得怎么做吗?” 扑鼻的松木香勾起了以往的记忆,一幕幕糜烂而yin浪的场景浮现在眼前,姜离脸颊充上血。 他并不想这样。 至少今晚还接受不了。 双手开始扑腾,刚抬起的脑袋又被按了下去,整张脸陷入那人的性器里,鼻腔被布料堵住,无法呼吸,脖颈涌上粉色,比起过往,这人的性器似乎又大了一圈,这样惊人的尺寸,只让他觉得恐惧,根本无法想象这东西进入喉咙时的模样。 会撑爆的,一定会撑爆的。 “……唔!!!”他死命反抗,楚轻缓缓松开手,少年瞬间大口呼吸,小巧的鼻尖已经泛了红,眼睛里蓄起泪,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 “今晚真的不行。”姜离哀求,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时隔太久了,现在还无法接受koujiao。 “要不、我用手帮您可以吗?”他忐忑的问。 楚轻没说话,平静的眸子看得他惴惴不安,又是这种能让人发毛的眼神,姜离有那么一丝后悔说出用手替代的话,在过往的记忆中,这人从来没有让他单纯拿手伺候过,也许在对方看来,手是用来玩弄旁人的,用在自己身上就是一种挑衅。 而他只是那人眼中的一条狗。 狗有什么资格能挑衅主人呢? 在一阵极长的沉默后,楚轻把人翻了回去,灌肠器里的液体在快速涌入xue口,姜离难耐的呻吟,他知道对方一定是生气了。 楚轻其实并没有想太多,他只是觉得再不把剩余的咖啡弄进去就要凉了,对肠道不好,但是少年一连串的拒绝确实让他不舒服,有那么一点惩罚的意味。 “……呜啊。”姜离叼住床单,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很沉,下坠的感觉很难受。 “再忍一下,还有一点。”楚轻将空出的左掌覆盖在少年的臀瓣上,轻轻揉捏、推压、抓扯,动作不紧不慢,如果忽略后xue里的东西,这样的力度确实是舒适的。 但这会儿姜离无法体会这些,直肠腔连带着肠道都灌满了咖啡,稍微动一下就能听见腹中的水声,透过器官,清晰的传入耳中,难堪得红了整张脸。 楚轻揉了揉他肚皮,挤压到了液体,少年霎时不安的扭动臀部,xue口下意识的夹紧。 那人低低笑了一声,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落下红红的五根手指印。 这一番动作,刺激得姜离闷喘出声,呼吸急促。 “好了。”楚轻缓缓将导管往外抽,管壁摩擦过肠道与括约肌带起的酥麻直接让少年软了腿脚,上半身趴了下去,又要防止腹部压上床单,脚趾紧紧蜷缩起来,一道道软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非常的悦耳。 没什么乐器能奏出这样的曲子。 世上只此一家,且还是他的。 楚轻抽出导管,几滴咖啡吐了出来,泛红的xue口绷得很紧,姜离咬紧牙关,极力的缩进后xue,额角出了一层细汗。 “很胀?”那人问。 他点头。 楚轻想了想,还是去调教室取来小尺寸的肛塞,只有大拇指的粗细,其实还是有点大了,但他想借此扩张一下,一点点推了进去。 腹部又鼓了一点,姜离感觉肠道要炸了。 他受不住的叫唤,扭动腰跨,性器在空中划出浅浅的弧线。 楚轻抱着人跨坐在腿上,肛塞压在床单上,塞得更紧实了。 姜离双腿微微打颤,微张着小口,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十五分钟就好。”楚轻双手托住对方臀瓣,臀rou从指缝露了出来,他调侃问:“离离是吃了什么增臀剂吗?怎么这么大?” 少年虽然很瘦,但这里确实比一般男生都要挺翘,也亏平日里穿衣是宽松的款,若是换成紧身裤,这里定然非常诱人。 增臀剂? 姜离羞耻的偏过头,他没特别注意过自己的屁股,哪里会有男生没事盯着自己的臀部看?也就只有对方会观察的这么仔细。 “是不是?”那人又问。 这世上哪有这样的药剂,楚轻就是单纯想看对方脸红,少年没让他失望,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尤其是被那人握在掌心的臀部,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没、我没有吃。”他小声说。 楚轻笑了笑:“那离离跟我一样,是天赋异禀。” 跟他一样? 是跟他的性器尺寸一样的非同寻常吗? 姜离觉得自己后面没有那么夸张吧,他穿的裤子尺寸一直很正常,臀部并不大。 “唔!!!”奶头忽然被人咬住,楚轻将人托高点,少年撑着腿,身体呈半蹲的姿势,下方的性器尴尬的翘着,刷到了那人的腹部。 “啪啪!”屁股猛地挨了两巴掌,他惊呼出声,臀rou震动拉扯到中间的xue口,肛塞顶撞上腔壁的敏感处,娇嫩的肠rou瑟缩一下,不想,将东西脱得更深了些,他难受的左右转动后臀,微张的小口轻轻哼吟,眼尾添上了浅淡的风情。 被恶魔玷污的天使,可以在一刹那于对方指尖跌落成妖精,更甚是最yin浪卑贱的性奴。 楚轻吸吮着奶头,抽空抬眸瞥了眼,眼前人颜色正好,袅袅风情恰如春水泛滥,流淌过星辰大海、岁月变迁,微张的小口非常诱人。 “很舒服?”他问了句。 姜离慢吞吞回神,臊红了脸。 舒服吗? 他不知道。 但这个问题无疑是令人羞耻的,无论怎么回答,都只会越描越黑。 对方刚才的语气与动作真的太像当年的帝君了,他总无可控制的走神,那一年的调教确实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你在想什么?”楚轻忽然加重碾咬的力度。 姜离疼得趴在他肩上,弓起了后背:“没、没有。” 力度不降反增,他闷喘不停,感觉那儿要掉了,泪水委屈的涌出眼眶:“……求、求您轻点,疼。” 楚轻松开牙齿,唇瓣沾了点白,淡淡的奶香味充斥于口腔里,平日里威严深沉的模样在这一刻变得邪肆撩人,斜眼望来时,少年心跳没来由漏了一拍。 那人舔舐掉唇瓣的奶渍,说:“知不知道自己撒谎的时候就会脸红,目光游移,完全不懂得掩饰。” 低沉磁性的声音很好听,姜离回想着刚才的对话,眼睛又开始乱瞟,心虚的偷瞥他一眼,平静强烈的视线看得他心慌。 他紧张的攥紧手心:“我、我真的没有想什么。” 说的很没底气。 楚轻似有若无的笑了声,突然道:“我改变主意了。” 什么意思? 姜离心绪不安的等待下文。 那人抱着他下床,探了探对方腹部,鼓鼓囊囊的凸了起来,圆润的像个孕妇,说道怀孕,楚轻眸色暗了下,将人放到地上:“爬到墙根跪一个小时,后面的液体不能吐出来。” 少年四肢撑在绒毯上,睁大了眼。 一个小时? 太久了。 他现在就已经快受不住了,一升的咖啡,灌满了直肠腔与肠道,肚子里沉得厉害,每爬一步,就感觉有东西在下坠,肠道间的摩擦更是难受。 他哀求似的望向那人,却毫无反应,不得不咬牙往墙边爬。 楚轻盯着那团白嫩嫩的东西,一步三顿,爬的歪歪扭扭,颤抖的双腿好似撑不起后xue里的重量,肿胀的肚皮凹出一道弧线,从后面望去,那里真的就好似装了个婴孩。 他和姜离的孩子? 痴人说梦的想法引人发笑。 男人揉了揉眉心,无端的升出一丝疲惫,这感觉来得突兀。 少年跪在墙根,一开始还能挺得住,不到半小时脊背就弯了下去,他在学校时,长期通宵打游戏,平日基本不锻炼,又被饿了两天,身体真的吃不消。 少年频频回头,试图引起那人注意,他快要承受不住了。 楚轻余光其实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从文件间抬起头,叹口气走了过去:“身体怎么这么弱?。” 大掌按在两侧的肋骨处,根根分明,有点咯手,比高三时候还要瘦。 “你在学校都吃的什么?” 少年敏感的往前伸了伸腰,那么点的生活费,除去打游戏的开销,基本能保证不饿死就行,三年下来,他其实对吃食已经没什么要求了:“随、随便。”想想又补充一句:“我不挑食。” 楚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扫了眼时间:“再坚持一下,一个小时必须跪完。”他坐回沙发里,翻阅文件的声音再次响起,姜离不舒服的伸手扶住腰,从上往下看,肚子鼓得不成样子,性器被完全遮挡,身体泛虚。 早知道刚刚就不撒谎了。 那人肯定是在惩罚他。 少年喘着粗气,时间变得难熬,跪到最后,脚后跟直接陷入了臀rou里,脑袋一点一点的犯困。 楚轻其实一直在压着耐心,如果能通过正常的调教手段,让少年乖巧听话,并不想用太强硬且伤身的办法,他鞭法一向很好,能够将力度、位置、鞭角都控制得极其精准,不会伤害到他,但他很少在少年身上使用鞭子,过往也就那么一次,只要对方不是犯了什么容忍不了的错误,他不会轻易动用鞭子,因为容易引发体内的施虐欲。 平日相处时,他尽量温和。 “砰!”脑袋忽然磕到绒毯上,姜离迷迷糊糊坐起身,望了望四周,似乎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着了。 楚轻好笑的走过去,抱起人:“时间到了,去浴室将咖啡排出来再睡。” 少年困倦着一双眸子,眼角挤出一滴泪,沾在睫羽上。 “趴好。”楚轻把人抱进浴缸,姜离不自在的趴在大理石台上,习惯不了旁人盯着自己的屁股看,而且还是那个地方。 肛塞摩擦括约肌,他不禁呻吟出声,一紧张,脚趾便会蜷缩,连带着后xue又紧实了些,刚抽出一点的肛塞被拖了回去。 楚轻皱了皱眉:“放轻松,你这样会更紧。” 姜离脸蛋涨成番茄色,鼓起勇气说:“……我、我想自己来。” 那人闻言动作停住,目光打量着他,淡淡点了下头,做个手势,示意他开始。 少年松了口气,手指往后伸,想起什么又回头:“您能不能……转过去?” 对方这样看着,他无从下手。 楚轻没动:“我以为你是想邀请我观赏你自慰的,看来是我会错了意。” 邀请他观看自己自慰? 先不说哪有人自慰是碰这个地方,光是这个想法就不是他能想出来的,这人一定是故意的,少年涨红着脸:“……我不是这个意思,明明是、是您……” “可是我想看你自慰。”楚轻直接打断他的话:“你可以开始了,早点结束好睡觉。” “……” 姜离脊背僵硬,过了几分钟才转过身,缓缓蹲下身体,因为挺着肚子,双腿无法并拢,遮不住性器,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躲住后面,挡不了前面。 楚轻这会儿好似格外有耐心,温和却极具侵虐性的目光落在少年身上,所过之处,肌肤似乎都泛起了粉,尤其是前方的性器,不合时宜的抬起了头。 他低低笑了一声。 姜离觉得难堪极了,站起身背了过去,后xue的肛塞无处可藏,暴露在楚轻眼底,他伸手去遮。 “怎么还不开始?要帮忙吗?”那人调侃的说。 少年面颊充血,火辣辣的烫:“不…不用。” 他叼着下唇,羞耻的闭上眼睛,颤抖的指尖一点点往后伸去,拔塞时,臀部自发的翘起,形状好看的臀rou被手挤到两旁,撑到没有褶皱的后xue透明得不像话。 “唔!!!”姜离没想到自己后面会这么紧,xuerou似乎黏在了肛塞上,想要跟着一起外翻,拉扯到里面的肠道,他无法控制的叫出声,双臂撑在大理石台上,稳定呼吸。 想到什么,他回头瞥了眼那人,对方与记忆中一样,正平静的与他对视。 “离离是在表演娇喘吗?”楚轻戏谑的问。 姜离恨不得钻进地缝里,这样的问题让他无地自容,面颊烧了起来,根本不敢直视他。 “您……转过去好不好?”他再次哀求,长而浓密的睫羽下藏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 楚轻好笑的走近,大掌摸上后面的肛塞,另一只手轻轻碾弄前端的奶头:“你这样是不行的,趴好,忍一下就好了。” 姜离还想自己搞,那人已经往后抽了,肛塞一路拖曳过敏感带,刺激得他双腿泛软,闷喘声声,忽然奶头一痛,他失声叫了出来。 “很好听的声音,为什么要忍着?”楚轻指尖在xue口附近浅浅按揉,感觉差不多了,又继续抽,当肛塞脱离身体的那一刻,一汩汩棕褐色的液体喷了出来。 溅得到处都是,由于他挨得近,有几束直接喷到了他的浴袍上,这一幕糜烂得漂亮。 相当惊艳。 而姜离埋起了脑袋,双肩止不住的抖,低低的啜泣声从交叠的手臂间飘出,绝望、难堪,且好听。 被撑了一个小时的后xue没法闭合,温热的液体像失禁般流淌过大腿,肮脏、泥泞、壮观。咖啡最终汇聚到浴缸底部,那儿积了一滩夹杂着固体颗粒物的液体,怪异的味道飘入鼻腔,少年真的想就此死去。 被关在地下室两天,一直憋到现在,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没有尊严的方式排出。 他忆起了以前被关笼子的经历,这样难堪的场面不止一次,他想不起来当时是怎么度过的,事后还能心安理得,当年的自己与现在相比,简直就是陌生人。 楚轻脱下脏污的浴袍,里面并没有穿衣服,男性傲人的资本就那么暴露在灯光下,那样惊人的尺寸,足以让所有人自行惭愧。 他拿过花洒,把人转了过来,姜离一直低着头,脚趾不安的上翘,余光扫过对方的性器时,睁大了眼。 男性的尊严在这人面前被全方位碾压。 楚轻笑了笑:“离离的也很可爱。”他说着给人细细冲洗起来,脏污流入下水道,浴缸再次恢复干净时,姜离才感觉缓过气。 神经一松懈下来,目光就不由自主往对方腿间瞟。 ……真的太大了。 根本就不该是一个正常人类该有的尺寸,比他看过的毛片里的专业模特还要可观。 他瞥了眼自己的胳膊,又比了比对方的性器,感觉后xue里凉飕飕的。 楚轻无奈的笑,抱着人回卧室。 “以后记得每日都要扩充,不然我这一插下去,你那准得出问题。” 那个场景,姜离根本不敢想,私心里,还无法完全心无芥蒂的与这人zuoai。 ……至少现在是这样。 直视不了过往的人生,大部分的阴影与遭遇来自眼前人。 楚轻拿过新的肛塞给他堵上,少年眼中泛起酸涩的泪,脑袋埋进枕头间,那人关了灯,把他转了过去,他能嗅到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与松木冷香,他永远以不容拒绝的姿态闯入他的人生。 黑夜中,楚轻眉眼深沉,他将少年搂得很紧很紧。 一千多个日夜,这一刻他等了很久。 虽然相逢不尽如人意,但事情一定会朝着他规定好的路线走,未来也一样,他不允许任何意外。 同床异梦。 姜离无法逃避的逃避,难以接受的接受,这一晚,他很久才睡着,梦中并不安生,久违的哭声又响了起来,梦里有个人,凄厉的叫唤,那样的绝望,他被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