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不言而喻(微H)
白色的狗尾不稳的拿在手中,姜离涨红了脸,顶着那人具有压迫性的视线一点点往后伸去,微肿的xue口刚碰到冰凉的肛塞,就猛地瑟缩一下,褶皱深了些。 试了好几次,才找准位置,一点点推入,腔道遭受外物强势挤压,被迫退至两旁,敏感神经穿越血脉,向大脑发射酥麻的信号,姜离受不了的呻吟,下唇叼在齿间,微微破皮,圆润的鼻尖红红的,再配上此刻的动作,真真就像在自慰。 楚轻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戏谑的问:“离离平日排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姜离:“……” 完全没法回答,红着眼眶难堪的偏过了头,后面的尾巴随之颤动,顺着臀缝垂落在两腿间,末端连接着地面,与白色的地毯融为一体,整个空间一片白,而最干净最纯粹的那抹色泽,却是中间的少年。 楚轻大掌在对方臀瓣上轻轻揉了两下,聚拢到一起又散开,像蓬软的棉花,只是此刻顶端沾了片桃红。 姜离一直埋起头,犹如躲进沙子里的鸵鸟,只露出屁股。 “呵呵……” 楚轻淡淡笑了一下,直起身去了厨房。 脚步声远去,少年终于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在眼眶里打转,微微掀开眼皮,一个个摄像头落入视野,他不自觉的并拢了双腿,小手盖住身后的尾巴,然而那么长的东西,根本遮无可遮,更何况遮住后面还有前面,遮住下面还有上面。 少年有点崩溃,余光瞥见一个书桌,慢吞吞爬了过去,紧紧躲在下面,抱住双膝。 一觉醒来,理智回笼,人越清醒就越难接受背德的存在。 曾经的他活在自卑与外界的异样目光之下,成了自闭敏感的人,后来离开那座城市,三年时间才一点点走出来,试着接触外界,然而为什么那个人走了还要回来? 为了再一次的羞辱他、踩踏凌虐他的人生? 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想要什么没有?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值得旁人念念不忘的东西,叫对方一直不肯放过自己。 楚轻,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一直在摧毁他为人的底线。 岁月不能想,一回头满目疮痍,撕心裂肺,姜离不禁哭出了声。 压抑而煎熬的哭声飘荡在空旷的大厅内,地毯上的绒毛因为沾泪趴了下去。 楚轻端着食物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不得不说,姜离这个人其实简单也复杂,带着一种天然相悖的矛盾气质,他并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耐挫精神,逆商低,只要你表现得稍微强硬点,他就会躲进自己的壳子里,再过分些,他一定会服软,单纯撇开那张过分白净的脸,真的是普通到乏善可陈,但他也有吸引人的地方,只是埋藏得比较深,少年看起来确实很脆弱,事实也如此,但他就如莲藕,即便被外力折断,依旧执拗的残肢相连,一边臣服一边反抗,不是举棋不定,而是本来就是这个性子,软弱中的坚强,怯懦下的执着。想要从根本上击垮这个复杂相悖的人格,不是朝夕之事。 他这次回来,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与耐心,总会把人调教好。 “离离,出来。”楚轻将食物放到桌上,走了过去。 少年身体僵硬一瞬,好似才发现有人靠近,猛地止住哭声,大而清澈的水眸像被秋雨洗刷过一般,涟漪深深,他弯腰把人抱了出来,笑问:“躲桌子底下做什么?是不是想让我陪你玩捉迷藏?” “不、不是的……” 姜离打着哭嗝,断断续续的说,一抽一抽的模样惹人怜。 楚轻低头吻上他发顶,淡道:“吃完饭,带你去跑道上爬几圈,消消食,顺便锻炼一下身体,如果一切进行顺利的话,兴许你还能赶上上午的专业课。”之前查过少年的课表,他自然是知道的:“当然,若是你不配合,我们可以一直练习,直到你爬得让我满意为止。” 姜离浑身发冷,脸色泛白,他被人抱坐在腿上,楚轻端过碗,面前摆放着几盘菜,他夹了一块土豆放入少年口中,对方张着嘴,唇瓣微微发颤,沾到了油渍。 “不喜欢吃?”他问。 姜离其实并没有尝出什么味道,心里都是等会的事。 那人又道:“我查过你的消费记录,过去的三年里,你每次定外卖或者在学校食堂消费时,选的最多的就是这几道菜,我特意学了一下,味道可能不太好,但也不至于难以下咽。”楚轻尝了口,并无不妥,对于自己的厨艺,他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您,”姜离哽住了喉咙,嗫嚅着唇瓣:“您一直监视我?”外卖也许可以查到,可是食堂的消费记录……这人是怎么知道的,不言而喻。 楚轻没有反驳:“虽然因为家族里的一些事不能过来找你,但身为主人,还是有必要抽时间了解一下奴隶的状况,口味与喜好有没有变更。” 姜离张着嘴,半晌哑着声问:“那、那以前的事,您…都知道?” 楚轻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高三时少年遭受的一切,他其实一直都有耳闻,只是不能出手罢了,当时家族争斗的厉害,直到最近在渐渐平息,他经常处于风口浪尖,那样的境遇,不得不与对方切断联系,但若他想出手,偶尔帮衬一下,痕迹做干净些,问题也不大,可是……他选择了袖手旁观,保持沉默。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想将计就计,借助外力将少年逼至满地荆棘的死角,被所有人抛弃与失望,在对方极度缺乏安全感与绝望时,他以救赎者的身份出现,堂而皇之的将人一举拿下,他算准了一切,赶在毕业聚会前从国外飞回来,打算收网,从此将少年牢牢把控在手中,可惜意外总是那么巧合的出现,在他快要结束这一切时,楚父返航坐的船只出了问题,生死不知,他成了最大的受益者以及嫌疑人,就这样,最后一步棋生生步入了死地,满盘全乱,不得不延迟时间。 一隔就是三年。 很多误会即便现在说清楚了,也无法磨灭对姜离造成过的伤害,依照少年的性格,解释清楚后,依旧会与他生疏,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要让一个干净的灵魂对自己让步,接受自己,用常规的方法多半事倍功半,甚至结果偏离预期,南辕北辙。 楚轻深知道这一切,但让他就此放手是绝不可能的,他觉得这个人生来就应该是他的,死了也是他的,偏执而病态的想法在这三年内不止一次出现过,在国外读医解剖尸体时,他常常想,如果少年变成了一具尸体,一个死物,安安静静的躺在他手边,不必担心家族的事影响到他,又能一直陪着他,是不是就不用这么煎熬了? 楚轻一直知道自己有重度反社会倾向,心理严重偏离正常人该有的样子,是病态而畸形的,最邪恶的想法,在遇到姜离时达到巅峰,前所未有的想占有一个人的恐怖欲望被激发出来,同样也是因为这个人,让他觉得生命似乎还是有那么一点趣味的,枯燥且尔虞我诈的生活终于起了层波澜,他想将这样的趣味一直进行下去,找到造成这一切的来源,并且掌控在手中。 姜离迟迟没等到回答,低下头,心脏处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下沉,非常的难受。 忽然间,他感觉抱住自己身体的胳膊收紧了些,听见那人在耳边道歉。 为他当初的自私。 但从未后悔,如果重来一次,他依旧会那么做,没有预知未来的本领,只能步步为营,对少年亦是,出生在那样一个家族中,他从小就知道,想要的东西就得靠算计,不择手段的争取。 姜离彻底哑了声,不曾想过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样一个高高在上、执掌风云的人物,这几个字应该是与之绝缘的,怎么会说出口。 心头的震撼久久不曾停歇,少年没发现自己眼眶已经红了。 楚轻蓦地笑了一下,用手帕给他擦了擦,打散了沉重的氛围:“饭再不吃完就要凉了。” 姜离迟钝的回神,张口吞下对方夹来的食物,心头像是打翻了酱料,又如掉入石缸的菜,发酵到泛酸。 哑着嗓音问:“……为、为什么?” 为什么要跟他说那个?为什么当年没有出手相救?为什么隔了这么久又来找他?为什么当初要抛弃他? 他想问的东西太多了,可惜说出口的只有干巴巴的三个字。 楚轻默了一会儿,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说:“一切都过去了,我保证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 他们还有未来,这才是最重要的,并不想与过往纠结太多,把少年的注意力拉回黑暗的时光。 ……是啊,一切都过去了。 姜离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不甘又讽刺。 那人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就能揭过往昔,可他遭受的一切应该由谁来负责?韩宇吗?不,眼前人虽然不是罪魁祸首,却也是帮凶。 站在高位的人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摧毁一个平凡者的人生,他只能被动的承受。 可是他又在希冀什么呢? 姜离迷茫了,对于眼前人,他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筷子搁浅碗边,发出一声细微的响,成功拉回少年的思绪。 楚轻道:“如果吃饱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去跑道,半个小时前我已经起了地龙,是封闭的透明空间,温度与室内相差不多,不穿衣服也不会冷。” 姜离面色惨白,食欲几乎在一瞬间消亡,双腿开始泛软。 楚轻搁下瓷碗,抱着人要走,少年猛地挣扎出去,后面的尾巴随着动作在空中晃悠。 “我不去!”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喊出了声,气得浑身发抖。 对方只皱了下眉,上前把人控制死,姜离无论从力气还是身量,都不是楚轻的对手,毫不费力就被制服。 “姜离,我希望你明白,我的话不是在与你商量,你也没有资格拒绝我的命令,因为后果绝对不是你想承受的,若你非要如此,我会加一点手段,我想,你并不想这样。” 冰冷的话语从头浇下,少年脸色更加白了,双臂止不住的颤,脖颈上的铃铛在这个时候特别扎眼,叮叮当当的声音清晰而难堪的响在耳畔。 ……为什么他要遭受这一切?为什么要被人不遗余力的侮辱? 过去不放过他,现在还是如此。 他想不通,一点也想不通。 楚轻等人冷静些,才放松力道,尽量软着声音说:“已经八点半了,从这边赶到南市需要半个多小时,快点结束的话,刚好能赶上学校的课,今天是第一次,不会太为难你,我们只爬半圈,大概两百米。” 姜离唇瓣还在抖,那人已经抱着他进入电梯。 深秋的天很冷,肃杀的季节落叶飘零,枯黄遍地,然而这栋别墅里却一片葱郁,尤其是跑道内,透明的玻璃罩下,种植着四季树木,生机勃勃,这里的温度确实与外界大相径庭,完全就是个独立的人造空间。 这样的大手笔,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 姜离进来时,不由得愣了下。 阳光隔着玻璃罩从头顶撒下,凉意阻挡在外面,暖意融融,植被中间围着红色跑道,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得很逼真,但脚踩在上面时却是软的,像瑜伽垫,很舒服。 楚轻给他调整好跪爬的姿势,姜离抬头,毫无意外的,又看到了摄像头,更令他羞耻的是如今的处境。 即便这里再封闭,也是室外,他依旧无法心无芥蒂的光着身子在阳光底下晃悠,臀丘暴露在蓝天之下,那人也在看他,他甚至觉得四周的草木都在看他,无数双眼睛同一时刻见证他的丑陋,头顶的摄像头记录着他的不堪,前方的性器同样无处可藏。 姜离难堪的趴了下去,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如同针孔一样绵密袭来。 他畏畏缩缩的抬起头,男人包裹在光中,面容有点模糊。 “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他哀求的问。 “可以。” 答案出乎他意料之外。 “衣帽间准备了一橱的情趣衣物,有狐狸套装等,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穿的。” 姜离脸色瞬间白了。 不知道是因为对方的话语还是狐狸套装本身,更或是抗拒以往的经历,让他觉得讽刺。 楚轻等他回答。 少年低着头,臀瓣因为下趴的姿势无可避免的翘了起来,沉甸甸的性器挂在中间,狗尾巴惹眼的亘在沟缝里,将后臀一分为二。 “不、不用了。”姜离哽咽着说。 掌下的材质不像屋内的绒毯,表面是平整光华的,泪水打落在上面,霎时开出两朵无色的水花。 楚轻扫了眼手腕:“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