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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会议室里强忍无精高潮,在厕所被看着尿尿射进zigong

    会议室里吹着冷风,何霖突然后悔没有带一件外套来,只穿着衬衣的话必须得稍微弓着腰,才能不被人看出胸前的凸点。

    他拉出椅子坐下,展示屏前面坐的是老板,何霖在他下手方向,严老板则靠在对面的椅子上翘起一条腿。看何霖进来,老板只是略略点一下头没有停下,他正在推介公司的主打产品——一款全自动炮机,严老板倒是对他颇为关照,还打个手势让秘书给何霖倒一杯水来。

    何霖尴尬地笑笑,扭过头假装在认真看老板展示的幻灯片。这款产品是上半年主打,文案都由何霖亲手写完,再由测试部的同事们一一添加细节,又根据市场投放情况添加了不同的替换功能。

    “这里的伸缩杆采用了钛钢,强度大而且不会怕水。”老板脸上的笑容总是微妙的猥琐,大家都说他天生适合做这一行。“至于假阳具这边,我们有加温式、摇摆式和吮吸式三种……对了,关于吮吸式用在炮机上,是我们的一项创造,何霖,你来具体讲一讲。”

    “啊……”

    在这节骨眼上,何霖张口逸出一声上扬的呻吟,惹得两位老板都回头看他。

    “抱歉,有点……跑神了。”何霖连忙解释。他总不能说,刚刚插在尿道里的触手突然小幅度地抽插起来,带动花xue里的那部分也轻轻挪动,让他整个下半身都又酥又痒,只能咬住牙不让呻吟声外泄。

    自家老板倒是很容易就被敷衍过去了,他知道何霖想法很多,开会时也经常神游天外。严天翔注视着何霖微微泛红的脸蛋,他身体前倾,双臂撑在桌面上分担一部分体重,屁股微微翘起,好像在夹着什么东西;他看到何霖细长的手指翻开笔记本,找到参考资料的那一页,突然闭紧了嘴,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

    “你还好吗?”严天翔关心地问道。

    何霖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开始讲吮吸式阳具的用法。

    “吮吸式阳具和传统的震动棒动力方式不同,是通过声波……模拟,口腔的动作方式,产生较强的吸力。在女性身上,会更适用……适用范围更大,针对阴蒂的吸……吮,还能使阴蒂位置更好地暴露出来,方便刺……刺激。”

    何霖正襟危坐,他工作时习惯带一副平光的细框眼镜,衬着白皙的脸显得文气又冷淡,一双薄唇没什么感情地吐着专业词汇,反而一点猥亵感都没有。光是看着他这副模样,严天翔就感觉又硬了,想起昨晚何霖跪在自己面前鼓着腮帮努力吞吐阳具的情景,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按在会议桌上狠狠地贯穿。

    何霖不知道严天翔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一门心思对抗身体里那个上蹿下跳的小触手就让他额头冒汗了。小触手好像能通过气味辨认对象,何霖才在严老板对面坐下不久,它就突然开始鼓噪着乱动,在体内左冲右突地表达不满;要命的是,小触手生气时表面会伸出无数细刺,这些软软的rou刺随着触手的抽插、旋转强烈刺激着rou壁,何霖咬紧牙关夹紧了腿,才没在老板面前出丑。

    他用尽可能简短的话介绍完自己的部分,继续听老板推销。触手在他发言时稍微收敛了一些,见他安静下来,又开始作乱。这次插在前面的细触手没再乱动,只是牢牢堵住jingye出口,女xue里的部分却围绕着何霖的xue口仔细研磨,拨开小yinchun口找到了他的阴蒂。

    “唔!”

    何霖抬起一只手捂住嘴,几乎忍不住当场yin叫出声。触手模拟成一张小嘴的形状,咬住阴蒂向外狠狠一吸,从没受过如此强烈刺激的敏感点一瞬间就颤抖着把何霖送上了高潮。花xue深处涌出一大波透明的液体,偏偏这次触手没有把它们全部吃掉,还故意撑开xue口,放出一部分来,让何霖的西装裤被yin液濡湿。

    何霖眼圈红红的,想斥责却没机会开口,只能继续忍耐。触手变成了又粗又硬的柱体,顶着花xue大幅度抽插起来,本就处于高潮的何霖哪受得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按住小腹弓着腰趴在了桌子上。

    “你怎么了?”老板吓了一跳。

    “胃有点……不舒服,没关系,您继续就好。”

    何霖朝老板虚弱地笑笑,看起来就和一个腹痛的人没什么区别。老板只觉得今天的何霖好像特别漂亮,但具体有什么异常他也说不出,眼下还是拿下生意更要紧,于是点点头继续演示。严天翔却渐渐看出了端倪,他眯起眼,盯着何霖咬紧下唇的两颗牙齿,嘴角缓慢地勾了起来。

    展示的最后是一段视频,三人的注意力暂时都被屏幕吸引过去。与此同时,触手也开始了最后的进攻,它顶端膨大成拳头大小,大力抽打、刮蹭着花径深处的宫口,根部也模拟成人类性器的底座,甚至连两颗卵蛋都有一部分塞入xue口,狠狠摩擦着被翻出的阴蒂。何霖脚背离地,在绷成一条直线,紧窄的yindao被撑得满满当当,他想射精,却被前面的触手堵着出不来,几次近乎痉挛的抽搐后他终于达到无精高潮,内壁疯狂收缩挤压着入侵者,一波接一波的爱液从zigong深处冒出来,喷浇在触手顶部。

    会议结束后,何霖又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老板提出陪着严天翔在公司里逛逛、选择一些体验品,被他回绝了,说自己还有些思路要整理,需要留在会议室,派秘书跟着老板去取礼品。

    何霖低着头喘息一会儿,总算从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里恢复过来。他突然起身,也顾不上和客人打招呼,自顾自离开会议室进了洗手间。

    老板尴尬地看着他的背影,陪笑道:“阿霖今天可能有点不舒服,严总见谅。”

    严天翔摇摇头,说自己正好也想去洗手间休息一下,让秘书跟着老板先走,不用等自己。等人都走光,他先走到对面何霖坐过的椅子上,发现上面果然有一小块被浸湿,在会议室的灯光下闪闪发亮;接着,他尾随着何霖进了洗手间,何霖走的很慢,几步就要停下来扶着墙休息一下,完全没发现身后有人跟上来,还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在里面把门反锁上。

    “哈啊、啊……”

    严天翔很轻易地就找到了何霖所在的隔间,里面传出压抑的呻吟,和衣料摩擦的声音。他凑过去,发现何霖连隔间的门都没顾上锁,虚掩着背靠在门上,仔细辨认下还有抽插发出的水声。

    胃口这么好的吗?上班期间居然在身体里塞超强力的玩具,还带到会议室……

    严天翔眯着眼,看来昨天自己太低估何霖的承受能力,居然就这么放他回去。他抬手推了一下门,发现被何霖顶住推不动,这时他听到里面的男人开口了,不知在对谁说话。

    “求求你拔出来……让我上厕所吧,我憋不住了……”

    何霖的嗓音里带着哭腔,严天翔一听就心头发痒,恨不得马上冲进去把人按在门上狠狠干一通。但何霖的话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忍住了冲动,继续在门外按兵不动,想看看何霖到底是在和谁说话。

    没有人回答,何霖急促地喘息着,低声啜泣了一会儿,又开始小幅度地尖叫。严天翔听的骨头都酥了,何霖在性爱时的嗓音哑哑的,声调也总是往上扬,他自己却好像不知道叫声有多撩人,总是无意识地哼哼着呻吟。严天翔没过多久就忍不住了,不管不顾地撞开门把人拉到自己面前,何霖正昏昏沉沉地被触手进出着花xue,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什么东西?”

    严天翔皱眉看着何霖下体缠着的触手,见一根细长的触肢从尿道口钻进去,也不知在里面埋了多深;更大的一段则消失在yinjing根部以下的小口,那个位置不可能是后xue。

    何霖浑身颤抖,脸色通红,眼角还带着生理性的泪水,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严天翔,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怎么搞的。”

    严天翔镇定了一下心神,他出身军队,野外训练时见过不少蛇虫鼠蚁,对这种东西没什么抵触感。见何霖确实憋得难受,他伸手抓住触手底端,把它从何霖体内缓缓拔了出来。整个过程中何霖一直尖叫着挺直身体,触手为了抵抗外力,分化出无数小的倒刺试图抓住内壁,但还是被拽了出来;严天翔看到何霖白衬衫下两颗乳粒充血挺立,把衣服都撑了起来,吞下一口口水扶住何霖的腰。

    “你在玩什么鬼东西,昨天没满足你吗?”

    他压低声音训斥,何霖被他说得浑身一个激灵,又是羞耻又是害怕。他已经顾不上对方会不会发现自己是双性人的事了,只想让男人快点离开。

    “你,你先出去一下,我想……上厕所。”他颤着声说。

    严天翔却不动,仍然站在他背后,目光和他同一方向看着马桶。何霖见状想绕开他出去换一间隔间,被严天翔抱住腰扶着转回去,对方还咬着他的耳垂说:“不是很急吗?就在这里尿。”

    “你看着我怎么……”何霖气急,严天翔比他高一个头还有余,身材也整个大了一圈,背对着抱在怀里就好像把他包裹进去一样,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严天翔听到何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知道他真的快到极限了。他把手伸到何霖腿根,在腹股沟上来回磨蹭,何霖又是剧烈地一颤。

    “快点,不然我就继续cao你,到时候会怎样就不知道了。”男人语气严厉地威胁他。

    何霖呜咽一声闭上眼睛,男人的手已经探进了前面小洞,塞进浅浅一个指节。他耳边是男人惊叹的声音,触手这时也重新从脚面往上爬,试图回到何霖身体里,但再次被严天翔抓住了,他匪夷所思地看着这个会自己动的东西,然后放弃了思考,把它从隔间上空丢到了隔壁。

    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口喷出,何霖终于忍不住了,崩溃地靠在男人怀里。与此同时严天翔再也忍不住,扶着roubang狠狠插进了花xue,一进去就被里面紧致湿滑的挤压感夹到长舒一口气。

    “不要——!”

    何霖大声叫着,前面的排尿无法中止,心理和身体双重的凌辱让他大脑停止了思考,满脑子只有花xue里的roubang。严天翔只觉得何霖的女xue比后xue更柔软狭窄,一进入就忍不住横冲直撞,何霖被他顶的只想弯下腰,男人双手扶着才没向前倒下。

    从昨晚到现在何霖一直没有排泄过,突然的进入让这次排尿过程大幅拉长,何霖努力稳住身体,生怕自己的衬衫和长裤沾上脏污。他的男性器官和别人没什么不同,排尿期无法达到高潮,但不影响女xue感受快感,何霖只觉得男人快要把花xue顶穿了,和触手完全不一样的yinjing顶端膨大,像个巨大的蘑菇头来回刮蹭深处敏感的软rou,让他顾不上形象一声声媚叫,前端还在淅淅沥沥地流出液体。

    “你怎么这么yin荡?嗯?尿出来这么多,我cao的你爽不爽?”严天翔说着让人羞耻的话,他现在也没剩下多少理智,满脑子只想捅穿何霖的畸形xiaoxue。这个xiaoxue比他cao过的男人女人都要紧,里面似乎还有个小小的宫口,严天翔突然心里一动,抬起何霖的下巴问他:“‘你会不会怀孕?”

    “不!不要怀孕!”何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本已经被干的昏昏沉沉,垂着头只想尽快高潮结束这场难堪的侵犯,但“怀孕”两个字突然把他惊醒,他本能地挣扎着往前迈出两步想挣脱,又被严天翔一把拉了回来。

    “严……总,你放了我吧,我……”

    听着何霖语无伦次地抽泣,严天翔突然有些心软。但他随即又想起何霖戴着那个恶心的触手和自己开会,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于是双手托着何霖的腿根,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

    “不要怀我的孩子,你想给怪物生吗?你想生小触手?”他一边自下而上地用力贯穿花xue,一边继续用语言刺激何霖。

    何霖哆嗦着在他身上扭动,双腿打开的姿势方便了roubang进到更深,前端已经卡进了小小的宫口,里面的平滑肌抽动着在伞盖上一下下吸吮,严天翔很快忍不住了,低吼一声向前用力一顶,一大股粘稠的jingye全数射进了何霖的zigong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