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叔子回家,掏出屁股里手帕,迷jian前兆
顾冕在附近的房子是个三层的小别墅,大厅很空荡,家具上大多都蒙着灰布,可以看出这里很久没有人居住了。雨水打在院落的玫瑰花上,将屋外湿潮的气息沿着窗缝带进来。 惨白的白炽灯打在换衣间的玻璃镜上,玻璃镜是两行从身上飞溅过去的雨珠,在向下淌。 水滴沿着沈秋的发稍向下滴。 长发发尾就贴着锁骨,白汗衫已被淋得发透,肌肤颜色黏在布料下,隐约可以看见挺立着的粉红色乳尖。 扣子已经解开了好几粒。 离得太近,顾冕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眼前自己小嫂嫂身下那一段雪白的皮rou,在光下面发光,发亮,圣洁得让人想要朝圣。 裤子就松垮垮的挂在脚踝处,雪白的臀裸露在外面,上面还有男人的掐痕,他却弓起软腰去找衣柜里的衣服了。 腰腹的曲线过分漂亮了,外侧还被人掐得有些乌青,白得晃眼。 顾冕背对着门抽烟,火星一路燎到他心里,烫得让他有些烦躁,只觉得觉得指尖有些发腻,像是粘了什么滑腻的东西在上面,滑溜溜的。 他知道,那是昨晚自己指尖捏过对方臀rou的痕迹。 过大的衬衫松垮地坠到臀那里,沈秋忍耐地从xue里拉出湿透了的帕子,肠壁被粗糙的布条碾压过,精水全飞溅出来了,爽得他有些意动。 他羞愤欲死地穿上内裤,一时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裤子,只能转头轻轻喊“冕哥儿”。 “知道了。” 顾冕掐灭了烟,从门外走进来,低沉道。 他大步迈到眼前人身前,将一条牛仔裤递给眼前人,看着眼前人穿上裤子,心里有些燥热,冷不丁开口。 “小嫂嫂和大哥的那晚.上,大哥是cao狠你了吗?他那样病快快的身体,做房事真的可以满足你吗?” 他的掌心隔着单薄布料贴在眼前人的窄腰上,对方腰身柔软滑腻,像是易碎的豆腐,他按耐住想要掐一掐的念头,只是轻轻地按在窄臀上,颇有深感意地揉一揉。 沈秋身子微微一僵。 顾冕关怀道。 “你身上好青,腰还在发颤,他是碰过你这里吗?现在身上还疼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湿潮落在耳边。 突然被人问及最隐秘的房事,那个人又是自己亡夫的弟弟,沈秋先是觉得尴尬无比,随即心下又生了些恼火起来。 他耳根子软,自来是发不得脾气的,现在又寄人篱下,纵使他肚里恼火,也只能闷着一口气怪道。 “你既然要以取笑我为乐, 又好心叫我来你家做什么?这不是平白给自己添堵吗? 顾冕只看见眼前人冷着一张漂 亮的脸,耳根都红得要滴血,自然知道自己是惹了对方生气了。 他也不急着解释,等到手上烟抽完了,沈秋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随即他才慢悠悠地信口胡诌道。 “我绝没有冒犯嫂嫂的意思,只不过..你不觉得奇怪么?刚刚还睡在身边生龙活虎cao着你xue的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去了,顾家树大招风,被人害了去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顾冕嘴上说着自己的大哥,脸上却没有多少惋惜的意思,只是怀念着自己第一次cao入眼前人后面那个rouxue。 处子xue紧致guntang,死死地箍着他的性器,眼前人那些漂亮的小脸上酡红一片,舒服得一塌糊涂。 顾冕漫不经心地将烟灰抖落到地上取钱。 沈秋见他满嘴大逆不道,气得眼尾发红,忍不住道::“我是你嫂嫂,你平时都这么跟长辈说话? ” “怎样? ” 顾冕似笑非笑地看他。 “没事。” 沈秋别回头闷闷道。 他嗓子伤了,便不想要说话了,不过心里还存疑,只觉得对方很奇怪。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人, 对方有些刻意亲近了,盯着自己的目光很热切粘腻,也很喜欢揉按他的臀,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肢体动作,目光就像在看着自己的所有物一样,叫人喘不过气来。 这个人他不光喜欢不起来,也不敢亲近。 “我在别的地方有房子,我平时不会过来,我会叫人定期见过衣服和吃的送过来,你可以暂时在这里住下,就当是我做个慈善,顾家人不会随意过来打搅你的。 顾冕丢给他一串钥匙。 沈秋接过了钥匙,便听见对方继续说下去。 “院子里的玫瑰是定期有人打理,你别去碰,还有最里侧锁着的房间和我的书房,那里放着我的一些东西, 我并不希望有人看到他们。” 他语气带着一种上位者发号施令的感觉,像是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反而叫人插不上话来,“除此之外,其他地方你都可以随意出入,有什么事打我助理的电话就好了,我现在有些事,就不陪你寒暄了。 顾冕看了一眼腕表,就不再说些什么,自己向外面走去,沈秋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见有人轻轻扣了扣更衣室的门,一个笑眯眯的年轻人和顾冕擦身而过,走入的屋内。 年轻人穿着一身黑西装,嘴上一边恭恭敬敬地喊着“谢先生”,却不容拒绝地将自己的名片塞到了沈秋手上。 沈秋一眼就认出了, 眼前这人,就是刚刚前面开车的那位。 “我们顾总平时很忙,公司的事情都要他来处理,您啊,不要总是去打搅他,我叫小陈,是耳东陈,这上面留有我的电话,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联系我好了。 小陈笑嘻嘻地端过来一杯牛奶, 打趣道,“您别看我们顾总冷冰冰的,其实他可关心您了,还和我交代了,说您太瘦,每天晚上都得让我监督您喝一杯牛奶补补身体。 " 沈秋并不怎么喜欢喝乳制品,但对方就在那里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出于礼貌,他还是将那杯牛奶喝了个干净。 小陈这才心满意足地端着空杯出去了,走前贴心地关上了门。 沈秋看着紧闭的门,这才松了一口气。 无论是被人强行和另一个陌生人拉近关系,还是被人当做小孩一样过度照顾,这一天的遭遇都只会让他觉得很尴尬。他并不喜欢这样 他隐约又觉得心口在痉挛,就往嘴里塞了一片心悸药,配着温水喝了下去。 今天的药效似乎发展的尤其快。 他躺在床上,捂住脑袋有些迟钝地想着,心口尖锐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一点了。 眼前视物模糊。 浑浑噩噩间,他似乎感觉有人将手伸到了他的裤子里,掐了一下他的臀部,一根冰冷的手指插入了他还没有完全合拢的rouxue里,一寸一寸挤进来。 就像是新婚那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