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权欲【女尊】在线阅读 - 12、我便会成为倡倌,人人皆可凌辱

12、我便会成为倡倌,人人皆可凌辱

    楚熠独坐在妆镜前,墨发披散。

    大齐已是深秋,窗外的寒风吹得院内的树木瑟瑟发抖,楚熠没有关窗,那寒风便钻进他的骨子里,将他的墨发吹得向后飞扬。

    桓玉走了进来,她走到窗边关上了窗户。她一步步向楚熠走来,可那镜中人置若罔闻。她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突然起了兴致,拿起桌上的玉梳给他梳了发,他的发乌而顺,根本不需要梳,滑在她的指尖,她突然想到楚国男女大婚仪式,其中有一个是,在新婚之夜,夫妻各取一缕青丝系在一起,寓意结发同心,相守白头。彼时,她只觉得不屑,现在却有些懂了。

    良久,楚熠的声音淡淡传来,“你要去参加庆功宴。”

    “嗯。”

    “你们的齐皇会怎么处置我们这些楚人?全部贬为奴隶么。任人凌辱。”

    楚熠从她的手中抽出丝发,淡淡一笑,“到时候,我也会沦为奴隶,成为大楚历史上第一个沦为奴隶的皇子。”

    他的眸中是掩饰不住的嘲讽与绝望,他继续说下去,“到时候你会怎么处置我呢。把我关在这桓府后院里,不见天日。待你腻了,便会将我送走,到时候我便会成为倡倌,人人皆可凌辱。”

    “不会。”

    “我说,不会,我不会让你沦为奴隶。”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脚上,他赤着脚,一双养尊处优的脚被粗糙的地板磨得血红,侍人说,自那日起,他便不肯穿鞋,赤足披发,她这几日太忙,顾不上他。

    桓玉揉了揉眉心,她的脾气并不好,若是往常,楚熠早被她修理了,可是她见过那日之后,他白天沉默不言,夜里却在她怀里哭得悲怆。桓玉一时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她没有看他,只说了句,“无须多想。”

    他不该这样的,他自小便是楚国无忧无虑的皇子,尊贵而高傲,在她的记忆里,他活泼而明朗,仿佛永远有挥洒不尽的精力。

    她只说了一句,可楚熠竟然听懂了,他激动起来,”我怎么不能多想,他们皆是我的亲族,是我的兄弟姊妹,是同我生活在一起的人,可如今他们像牲畜一样被拖在你们晋阳的街头……”

    “从今往后,你的亲族只会是我。”

    闻言,楚熠一下子嗤笑出声,他霍然站了起来,“我应该同他们一样,与他们在一起,同荣辱。而不是被你关在这破院子里,不见天日。”

    桓玉太阳xue动了动,“你是男子,这些同你无关。”

    “我是男子,更是楚国的皇子。”

    “楚国既亡,哪来的皇子。”桓玉忍不住讽刺出声,“不过殿下倒是可以,待在这里给我生儿育女。”

    桓玉一把抱起他,楚熠不配合的不停挣扎,桓玉干脆把他放下,她粗暴地撕了他的衣裳,她的手指钻进他的里衣里摸上他胸前的红点,他瞬间乖了,桓玉的干脆将他压在镜台上,她说,“既然殿下喜欢站着,我便让殿下站个够。”

    他的亵裤被脱去,她的yinjing粗暴的打在他的腿间,在他的xue口处摩挲,在他的菊xue害怕的一收一缩的时候,粗暴地捅了进去,楚熠哼了一声。

    她的动作粗暴而狠厉,牢牢禁锢着他,yinjing狠狠的cao进去,又整根的拔出来,反反复复,囊袋也激烈地撞在他的xue口,将流出的肠液撞得滋滋水声。

    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前使劲的拉扯,又将他侧翻过来,吸咬上他的奶子,楚熠被吸咬得一颤一颤,后xue下意识的收紧夹着她的yinjing,桓玉被夹着cao得更狠更深了,一下一下撞在他的zigong口,楚熠被撞得又疼又麻,yin液不停的往外流,最后,桓玉生生地将他的宫口cao开,大量的浓精灌了进去,他在剧烈的痛和剧烈的爽中浪叫出声,浑身再无一丝力气。

    桓玉将他翻过身,让他坐在镜台上,那yin液就顺着他的腿间往下流,流在镜台上。桓玉吸咬着他的奶子,将那奶头吸得通红,问他,“殿下,还想站着吗?”

    她咬上了他的肩膀,“想吗?”

    楚熠抖了抖身子,垂下带泪的羽睫,哑着嗓子说,“不想。”他若说想,桓玉就会继续cao他,直cao得他再也站不住为止。

    桓玉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真乖。”在他的注视下,带着几分轻佻恶意缓缓cao进了他的后xue,他们紧紧贴在一起。

    楚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床上。天色已将近转暗,他以为桓玉走了,却发现她坐床边看着他,见他醒了,她勾唇一笑,在他的眉心吻了一下,“殿下,等我回来。”

    她说完就起身整理了一番衣物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带着威胁的口吻,“殿下若是再不穿鞋,以后就什么都不用穿了。”

    楚熠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忽然笑了,他直起身子坐起来,却发现他的脚被处理了一番,上面还细心的涂满了药。

    赵怀瑜。

    他第一次见她是在太学,楚国不同于他国,男子也是可以读书习字的,他们这些皇子更是自小就上太学。

    彼时她跟在钟离景笙后面,而钟离家的那位义女惊才绝艳、气韵不凡,年纪轻轻就被陛下钦点为太女伴读,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丹阳城的贵族子弟早就对她多有关注。

    他亦不例外,他是皇子,若是不和亲,对妻主唯一的要求便是容貌,而这位钟离家的小姐——容貌不俗。

    他向她看过去的时候,却一眼同赵怀瑜对上了,她就站在钟离景笙身后,赤裸裸的看着他,半点不带掩饰。他贵为皇子,遇到的人无一不对他恭敬礼遇,何时见过这般直勾勾的眼神,他不禁涨红了脸,暗怒这个姓赵的,半点不知规矩。

    遇到贵人,目不直视,这么简单的规矩都不懂么。那下次无人的时候遇到了,他定要好好教教她规矩。

    他又想起早先的时候,他们议论这个姓赵的,运气好,一个猎户出身的泥腿子,却阴差阳错的救了游猎的陛下一次,得当今赏识,被带入宫中,入得太学。

    再一次见到是在太学的水榭边,当时楚国正处盛夏,天气炎热,他带着侍人想要去水边凉会,却见一人立在水边,手里拿着跟树枝,忽地手起枝落,水里的一条鲤鱼便被叉住了,那鲤鱼吃痛翻腾,些许水花溅到他身上。

    楚熠一直惊呆了,怒得不知说什么好,这水榭边的鲤鱼皆是用来观赏的,她把这当什么呢。

    赵怀瑜看到了他,眼神依旧是直勾勾的,不怀好意,她俯身行礼,“殿下。”

    楚熠气得不轻,“没有人告诉过你么,遇到贵人,不可直视。”

    他以为她会认错,谁知那人只是放肆的一笑,直起身子打量他,“殿下生得如此俊美,不就是让人来看得么。”

    “你——”

    她走近他,“如此佳人,若无人欣赏,殿下的人生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她这话说的几近挑逗,楚熠并非不知事的少男,更何况他看过不少民间的话本,她此行此举就像是个“登徒子”。

    他沉了面色,后退几步,忽地急中生智,指着自己的衣裳,带着几分色厉内荏道,“你弄湿了本殿下的衣裳,本殿下罚你在这里跪上一个时辰,不过分吧。若你不遵,本殿下只好告诉母皇,你轻贱于我!”

    在他以为这泥腿子会耍什么花招的时候,赵怀瑜看向他,跪了下去。那个下午,他坐在水榭里悠然地看着她跪得满头是汗,只觉得狠狠的出了一口心中的恶气。

    他走的时候,她说,“殿下,莫要后悔。”

    他那个时候想,左不过是个泥腿子,他能后悔什么呢。他当时让她跪个够,她现在便让他跪个够,在床上。

    赵怀瑜第一次让他有所改观,是大楚的那次武举,他不同于宫中的其他皇子,自小就好动,在宫中又得母皇喜爱,于是分外大胆些,让人提前包了临近的阁楼,武举的当天偷偷溜出了宫,于是他就在那天,清楚地看到了赵怀瑜在试场上将对手杀得落花流水的整个过程,她在那次武举上大放异彩,被母皇亲手抚起,钦点为武状元,而他看到了她在赛场上的气势非凡,英姿飒爽。

    那一天,不止是他,整个丹阳的公子皆为她欢腾。

    楚人好文,亦尚武。

    第二日,她便来学堂找到了他,递给他一只赤金的箭,那箭身上的纹理十分精致华美,他手痒的摸了摸。这是她武举所得的彩头,现在她将这个彩头送给了他。

    她说,“怀瑜此前对殿下多有怠慢,这只箭就送给殿下作为赔礼。”

    楚熠想,他先前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便原谅她算了。

    此后,赵怀瑜便常常来找他,时而送他一些雕刻的小动物,她用木头一点点雕刻。楚熠夜里在灯光下偷偷欣赏这些刻得栩栩如生的小动物,不禁想,原来她不仅刀耍得好,还心灵手巧。

    她送他的小动物有兔子、马、牛、猪……太多了……推满了他镜盒的底层。

    再后来,赵怀瑜偷偷约他出来,在丹阳的高墙上……楚熠闭上了眼睛,不让自己继续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