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半剧情一半rou
妖界蛇山深处,静碧轩窗树影生凉,山间潮湿,阳光被茂密树荫遮盖,正是适宜蛇类栖息的天然坏境。佘星洲坐在雕花椅上,脊背挺得笔直,屋外几棵翠竹根部刚冒新芽尖儿,寒冬尚过,山顶积雪融化,顺着蛇山潺潺细流,穿过山间露曦花晓汇入山脚湖泊中。 天气尚凉,蛇妖一族都难掩困倦,化形后虽不用同蛇类一样真正冬眠,深冬时节还是本能的嗜睡贪暖。佘星洲似是才从榻上起身,绸缎似的金发散乱在白底蟒纹的衣袍上,伏案浏览着桌上文件。男人快速翻动着手边堆积的纸张,虽然由妖力支持飞行的纸鹤还在陆陆续续的停在窗柩上,不断送来各个长老递来的信息,堆叠着待处理的纸张厚度还是越变越薄。 十年之内蛇族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蛇族生性喜yin,老族长更是男女不忌,许是糟了报应,近百年功力无法精进,将行就木时愈发惧怕消逝在天地之间,却不想着寻找突破之法或闭关修炼,反而臆想有人觊觎自己坐下族长之位,向内针对自己族内最优秀年长的儿子佘星洲。佘星洲成功化形已百年,原身乃是一条黄金蟒,蟒蛇无毒因而修炼困难,更加容易在化形中途陨落,但若是成功化形则各类毒素无法伤身,又因巨蟒之身拥有其他蛇类没有的强劲rou体,虽然化形数量稀少,但千年来仍然稳坐蛇族族长之位。 蛇族内忧不止,与其在人界伴生的合欢宗突然发难,开始逐渐侵占蛇族领地。合欢宗和蛇族合作多年,皆是能够借助房事提升修为的两族,但随着陈新借助衍国巫祭特殊体质提升境界,当时的蛇族族长已无法敌过合欢宗宗主。而老族长年衰岁暮也不思如何带领全族对抗陈新,反而只想保住自己的位置,不思如何对外,却动用大批力量想要寻回自己唯一流落在外、与人类女子相交诞下的半蛇萧琦寒。 本是想要让自己女儿同佘星洲相互制约,不料佘星洲不堪其扰,又从小受到母亲影响厌恶老族长,索性抢先一步寻到了自己同父异母的meimei,将其带回后暗中联手,将老族长推翻的同时也将其座下几名长老换血,重新扶持近百年内化形的优秀蛇妖取代其位。 半个时辰之后,佘星洲便将手边的事情处理干净,偏头盯住了窗边所挂画卷。每当书房有人拜访,佘星洲便会垂下窗户幔帐,族内几乎无人知晓族长窗边有这样一副画。黑色墨迹勾勒出一个纤长清瘦的倩影,画中人三千青丝被发带简单束起,身上简单套了一件浅色长袍,细白脚踝露在外面,最夺目的则是美人精致姣好的面庞。画上美人神情疏离淡漠,低垂的浓密睫毛也不能遮盖眸中光华,俊朗面容带了几分女子清丽,显得美艳逼人雌雄莫辨。 丝缕乌发和长袍的起伏褶皱都被纤细毛笔详细描绘,纸张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泛黄。 这是佘星洲给雪回画的第一幅画,自从去合欢宗接回萧琦寒时,意外撞上了正在被陈新欺辱的雪回,重新回到蛇山之后佘星洲发现自己竟忘不了合欢小院中的一幕,即使自己正面临着来自父亲的不停打压,明明自顾不暇却仍然对美人魂牵梦萦。当族内情况略有好转,佘星洲首先想到的便是前去合欢宗,在暗处悄悄再看一看那个被囚禁在合欢宗的人。 重新回来之后,佘星洲便提笔画下了这幅画。为此萧琦寒还多次嘲笑过他,明明是自己心血来潮看一眼那个意外救了自己的可怜男人,佘星洲却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往上凑。 房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却没有人进入,佘星洲的沉思被打断,像是已经知道来人身份,起身整理衣物。微开的门缝钻入一条银蛇小蛇,十几年过去,在蛇族各类灵丹妙药的滋养下,萧琦寒有了精进,原身蛇形也变得和正常蛇族相同,但因为半妖身份,始终无法变得和蟒类一样健壮,化形为人也只能变成一个娇小玲珑的少女。 银蛇行至案边,化为灰发银袍的少女,佘星洲才将头发束好转头就看到了披头散发的萧琦寒,蹙眉就想要帮着自家meimei梳好头发。萧琦寒翻了个白眼,也没有拒绝,让佘星洲替自己绑好了头发,手撑在案上悠悠开口:“怎么又要去找那个人?” “...” 佘星洲没有回答,将萧琦寒发带系紧之后,转身将搭在椅背上的斗篷披在身上。 “人家都不认识你呢,你倒是积极的很。”萧琦寒随手拿了桌上镶嵌着灵石的把件,借着灵石反光偏头欣赏自己束起的头发,“小心被陈新那个老匹夫发现了,让你那美人儿知道你一直像个变态一样偷看他。” “行了,该出发了。”佘星洲系好了斗篷带子,将耀眼金发小心塞进了兜帽中,解开拴着幔帐的绳子,遮住窗边的人物画像,“再等二十年就可以了...只要二十年...” 随着两人离开,佘星洲的低语湮没在茂密枝叶间,房间也恢复了寂静,只有幔帐还在轻轻摇曳。 历练馆是合欢宗主要建筑之一,馆内一层是登记和供给弟子自由交易的地方,向下往地下三层由长老布下阵法,将宗派所处之地灵脉的灵气汇聚,越往下灵气越浓郁,向上则是宗派贮藏卷轴秘籍及书籍典阅的藏书阁。 历练馆前是由坚硬大理石铺成的广场,广场位于宗派中心,常有弟子来来往往,因此平日里无法支付历练馆费用的弟子会在广场上席地而坐,摆出需要交换买卖的物品。 今日广场上同样聚集了众多男女,却并不是来此看看是否有自己需要的东西。 聚集的人群绕着广场缓缓移动,人群中央肤若凝脂的美人浑身赤裸,四肢着地,黑发散乱在光滑脊背上,从后颈伸出一条锁链,连着颈上的皮质项圈,握在身后男人手中。同美人的赤身裸体不同,男人衣冠整齐,只是略微拉低了绸裤,露出一部分浓密漆黑的毛发,粗壮黝黑的阳根不断在美人臀间出入。 陈新垂眼便能看到雪回曼妙曲线和吞吐着自己巨物的饱满雪臀,光滑脊背优美的弯起,蝴蝶骨和脊柱的形状在发丝间隐约起伏,皮肤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白的发光。凌虐的满足感使陈新将手中链条拽的更紧,像是炫耀自己的猎物一般,让雪回抬起头给围观着的弟子观看。 广场上的jianyin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雪回在陈新胯下,随着后方的顶撞艰难挪动着脚步,绕着广场边缘缓缓前行,交合处精水yin液混成一团滴落在地上,随着前进在大理石地面上流下一道晶莹水痕。 在众人眼中美人已经完全沉沦在欲海中,皮rou碰撞的啪啪声伴随着从红唇中不断溢出的呻吟媚叫,胸前一对雪白玉乳前后甩动,当陈新停止前进时雪回还会难耐的揉搓凸起的乳尖,活像个婚后欲求不满在外偷吃的荡妇。 十多年过去,陈新早已熟悉雪回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交合时能够轻易带给他激烈快感。不管雪回内心如何厌恶,也不能否定自己与陈新在床事之前越来越合拍,情事间激烈之时雪回也在陈新的调教下学会主动高亢浪叫,言语污秽不堪入耳。床上越浪荡,平日里雪回对陈新的态度就越恶劣,而陈新情事上也越发粗暴,将雪回日的死去活来。更上雪回迷茫害怕的是,在没有陈新的深夜体内泛上的蚀骨痒意。自己的身体已经逐渐沉迷甚至期待雄性的粗暴侵入,这样的改变使雪回开始担心自己的理智是否也会堕落。 “啊啊...呜嗯...太深了...呜...顶到了...” 无论夜里有多少思绪,现在艳阳下的雪回都将尊严和理智都抛在脑后,晃荡着双乳胡乱浪叫。水光滟潋的美目不再像当初躲避旁人火热的目光,反而时不时会和周围聚集的合欢弟子对视,为了舒缓体内不断泛起的欲望,摆出yin靡下贱的姿态和表情讨好陈新,以求体内肆虐的火热阳具带给自己更多的快感。 乌紫的rou棍一次次整根没入媚红xuerou中,胯间的卷曲体毛将雪回两片饱满花瓣扎的泛红,花xue上方的菊花翁张着蠕动,随着挤压不断吐出浓稠的白浊,缓缓流到两人的交合处,被阳具捣进不断外翻陷入的蜜xue,被快速的抽插捣成了白沫粘在两人胯间。 陈新看着身下雪臀被自己一次次撞成柿状,顶到宫壁时雪回悠扬难耐的哭吟带给他极大的快感,陈新拽紧了手中链条,原本在雪回臀部和脊背上来回抚弄的手也开始拍打美人臀rou,不断向前冲撞着加快了前进速度。 陈新像是骑马一般的姿势让雪回感到了奇异的快感和刺激,紧实健壮的胯部一次次将他向前顶撞,他只能颤颤巍巍的迈开腿向前,身体向前倾去,xue内的rou棍便从不同的角度cao进体内,想要发出高亢的媚叫却被颈上猛力拉紧的项圈埋在喉中,身体又随着项圈向后撞上陈新的阳具,再次被顶向前去,循环往复。 轻微的窒息和臀rou的刺痛让xuerou不断绞紧,随着拍打陈新感觉美人深处的阴巢不断分泌出温热粘稠的水液浇在自己的guitou上。不停的捣弄将阴巢内的yin液和精水混匀,随着阳具的侵入被挤出蜜xue,濡湿了雪回腿间,顺着脚踝蹭至地面。 两人就这样被簇拥着走了几十米,直到陈新觉得自己的阳具像是被泡在了温泉中,阴巢随着臀部的掴打和cao弄一下下收缩,yin液被不停挤压捣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硕大的guitou开始变大,两枚睾丸也逐渐发胀,陈新又要再一次将guntang浓精射入美人体内。 “小母狗、接好主人的jingye喽!” 陈新一手掐在雪回胯上,一手拽紧了手中链条。雪回臀部被撞得生疼,为了呼吸到空气扬头大张着嘴,红唇和下巴被晶莹涎水打湿,连颈间的项圈都濡湿反光。美人急促的哭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尖叫,胸前雪乳和三千黑发都随着体内巨物的抽插摇晃飞舞。 “射、射给母狗...呜...jingye...啊啊、射进来...呜嗯...不、要去了...哦啊啊啊啊——” 随着陈新的低吼,雪回被捞进了陈新怀中,guntang浓精再次注入美人体内,雪回纤白腿弯都被烫的打颤,哆嗦着靠在陈新身上,小腹抽搐着,一只嫩白雪乳被握在男人手中,大脑被阴巢注入guntangjingye的快感冲刷着,翻起白眼红舌微吐。 丹田内熟悉的抽离感伴随着快感冲击着雪回的身体,十多年间不断在欲海里沉沦的经历让他的境界跌落至元婴初期。 再有几年,就要跌下元婴了吧。 陈新抽出了阳具,塞进美人股缝中,将柱体上残留的jingyeyin水抹上雪白臀rou,下巴垫在雪回肩上,侧头细嗅,盯着高潮余韵中美人失神的表情,粗糙指腹摩挲着雪回白颈,指尖触碰到了濡湿的皮质项圈,将雪回身体重新按低,趴跪在yin液精水混合着的污秽中,掰高了一只雪白修长的大腿,重新拽住了雪回颈间的链条,将美人头颅拉高,在他耳边低语。 “乖雪回,快尿出来。“ 雪回小腹上沾满了属于自己的白浊,多次高潮之后玉茎只能吐出稀白液体,听了陈新所说,雪回低垂了眼,高翘着的玉足随着身体轻颤,马眼一开,腿间淅淅沥沥流下了晶莹芳香的水液。 以母狗小便的yin态排尿,雪回也没有感到艰难,被众人注视的刺激和背德感反而变成了奇特的快感,带给了自己极大的满足。雪回耸起了肩膀轻颤,心中悲恸却无法落下泪来。 若是跌下元婴...就真的逃不掉了。 “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呢。”萧琦寒化为蛇形缠在佘星洲袖中,不远处交叠的两人和记忆中的母亲重合,银蛇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兄长若是想救他,可要尽快修炼了。“ 佘星洲手指探入袖口,指尖轻抚袖中蛇头,将自己仔细隐没在暗处。 “很快,很快的。再等不到二十年...” 指缝间萧琦寒眼中闪过晦暗不明的光,分叉的细舌吐了吐,终是没说什么。 ——真的可以等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