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我都不记得你的jiba有这么大了(无套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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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行驶得不缓不急,詹琦正在气头上,觉得车里空气特别闷,憋了半天吐出一句“开快点,刚刚有个走路的超你车了”。 罗桀没有依言提高速度,不咸不淡地回道:“急成这样。” 詹琦说的那些话本来就是为了给自己挽回点面子,他以为罗桀也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把自己往酒吧送,结果他下车走了一段路了,都没人追上来,连脚步声也没听见。酒吧入口就在跟前,他偷摸着往后一瞄,哪里还有罗桀的车的影子,顿时气得眼眶发热,大步走进酒吧里,往吧台一坐,要了杯苏打水——他又不是真的打算在酒吧里找个人上床,酒就免了。 喝了没两口,有个人影坐到了自己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巧。” “凌烁非?”詹琦转头看见来人,睁大眼睛道,“你怎么在这儿,圣诞节没回家吗?” “那又不是我的房子,我回去干什么。”凌烁非叫来酒保,要了两杯血腥玛丽,“我约了你爸后天打高尔夫,你到时候一起来?” “我爸爸?不会吧,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啦?” “我们谈成了一笔生意,说起来还要感谢你的引见呢。来,这杯酒给你。” 詹琦握住杯子做做样子,并没有拿起来喝,凌烁非冷不丁笑道:“你的那个忠犬跟班去哪里了?” “哈!他啊,”詹琦闻言捏住拳头,鼓了鼓腮帮子,“他现在忙得很,跟我多待一会儿的时间都没有,而且他本来就没做过我的跟班。” “这样啊,”凌烁非换了个姿势,余光扫了眼斜后方,“你帮过我,那我也帮帮你好了。” “帮什……”坐在旁边的男人猝不及防地靠近,脸凑到他的前方,呼吸打在他的唇瓣上,詹琦吓了个结实,正要闪开,看见凌烁非微笑着说道:“他这不就出现了么,还说不是你的跟班。” “啊?” 话音刚落,詹琦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从后面被拦腰扛了起来,周围传来口哨声,把他从怔愣中拽了回来。他伸手拼命拍打金发男人,“你神经病啊,搞什么,放我下来!”离开酒吧,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詹琦没来得及降低音量,还在大呼小叫,“不是你自己送我来的吗,不是我和谁做都无所谓吗,现在你这是干吗,”他咽了口唾沫,顺着凌烁非刚才那个借位的吻撒了个谎,“我跟人亲一下碍着你了?” 眼前一晃,詹琦被一直不吭声的人丢到车后座,他扶着靠背起身,对上了面色铁青的罗桀。车门被关上,高大的男人把他按在逼仄的空间里,嘴唇被拇指来回地擦,詹琦的唇瓣火辣辣地疼,身上的人面无表情地单手扯松领带,“你那么想要,我给你。” 詹琦一口咬住唇边的手指,罗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另一只手拉起他的上衣揉抓他的胸部。rutou蹭了几下宽厚的掌心便整颗硬挺了,詹琦松了牙关,顾不上被手指压弄的舌头,向上挺了挺胸膛,送到罗桀的手心。 他已经没有心情伪装出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一切正中下怀,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想念,想被罗桀注视,想被罗桀爱抚,想被罗桀cao干。他坐在罗桀的旁边吃饭,内裤整晚都是微微湿润的,这不能怪他,就怪罗桀把他cao成了这个样子,就怪罗桀不知道使了什么迷魂计,才把他害成这样。 罗桀如他所愿地揉他的乳rou,指尖搓着他硬涨的rutou,低头看着他,“瘦了这么多。” 詹琦吸着罗桀的手指,唾液流到嘴角,说话含糊不清:“瘦都不准啊?” “瘦给谁看。”罗桀越到前座开了暖气,回来便把詹琦的裤子扯了下来,圈住纤细白皙的脚踝往肩膀拉。 下半身被凌空架起,硬了的小yinjing往下倒着,露出白嫩嫩的小花唇,胖嘟嘟滑溜溜,在昏黄的车灯映照下宛如一个软熟的白面馒头。馒头中间是一道粉粉的细缝,姿势的原因,细缝微微朝两边分,闪着莹莹水光。高大英俊的男人低头看着詹琦的小屄,用拇指顺着细缝来回地揉,到了阴蒂那儿就转一圈,在屄口便浅浅插两下,仿佛在漫不经心地检查,但力道大得很,詹琦浑身都在发烫,小洞一开一合,克制不了地水漫金山,腺液和屄水都在往外流。 “是被他亲就开始湿了么,”罗桀从他的嘴边揩了唾沫,抹在他的花唇上,“你让多少男人碰过你了。” 詹琦没意识到自己正在侧着头痴迷地望着罗桀胯下鼓起的一大包,舌头舔了好几遍嘴唇,把红润的唇瓣舔得湿漉漉,“是你不想要我的,干吗还来问我有没有人碰过?你都cao我几十回了,我跟别人做一下碍着你了?” 罗桀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眉头皱得死紧,“现在sao成这样?”他把勃起的roubang掏出,又粗又长的一大根热气腾腾地拍在詹琦的花唇上,詹琦眨巴了几下眼睛,咬着下唇拼命咽唾沫。 他已经半年,半年没有被罗桀干了,他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有无数个夜晚他躲在被窝里,偷偷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小花xue,脑里想着罗桀的性器,罗桀的脸,想着罗桀怎么狠狠干他,怎么把jingye满满灌进他的zigong。 詹琦呼啊呼啊地喘着气,上下扭着屁股,用花缝使劲儿蹭那根大jiba。罗桀在他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下,“你对其他人也这样?”詹琦故意答非所问,“没套就别戴了,反正我天天吃短效药。”这是他从许云那儿听来的东西,他当然没吃过,但这并不重要。 罗桀居高临下地冷冷望着他,“你让别人射进去?” “不行啊?” “……”罗桀扶着大jiba蹭他流出来的yin水,有点涂不匀,便用手抹了一把他的小屄,再把水擦在自己的roubang上,接着径直往里插。詹琦原本痴痴地看着抵在自己小屄上的东西,xue里的rou道空虚地蠕动,可那根大roubang刚插进一个头,他的眼泪就被挤出来了,嘴巴“啊”地张大,脑里一片空白。 “好,好大……我都不记得了,你有这么大吗,”他语无伦次,两眼翻白,“要捅坏了,坏了坏了,好大的jiba插进来……” 金发男人却没有一丝一毫停止的意思,沉甸甸地一点一点没入,“紧成这样,你找的男人不行吗。”粗长的yinjing顶到了最里面,詹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等roubang往外抽的时候才找回一点力气说话,“放屁!活儿最差的是你……” “那就不做了。” 詹琦一听就急了,一边捏着拳头有气无力地捶罗桀的手臂,一边拼命想把埋在小屄里的jiba夹紧一点,不让罗桀出去,可是他已经被完全捅开了,怎么用力好像都不能再夹了。幸而罗桀说的显然不是真的,他唯一没瘦下来的rou乎乎的屁股被死死掐着,大roubang往他的女xue里面干,cao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詹琦满头大汗,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小花xue里的东西好像在搅,好像在捣,又好像在磨,他想呜呜呜喊一句疼,cao太用力了他全身都软了,也cao太深了cao到他小小的宫口了,可是这让他有罗桀回来了的实感,有罗桀并没有冷漠对待他、并不是不要他的实感。他怕了,他再也再也不想从罗桀的脸上看见那种神情。其实从小到大他见过很多次罗桀对别人露出那样的表情,他没往心里去,不觉得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当罗桀用同样的表情对待他,他的脚趾头都在发冷,从脚底开始冰冻,一路结冰到胸口。 车里空间狭窄,罗桀身上的衣服还好好地穿着,只有领带和领口松开,roubang由裤裆间狰狞地探头。他不想任何人看见这样不完美的罗桀,粗鲁的,凶猛的,他非但不讨厌,反而更喜欢,罗桀越野蛮越使劲,越着了他的道,他的小嫩xue含着蜜水吞着roubang,每被cao一下前面的小yinjing便漫出一点液体,女xue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啊!啊……唔唔嗯……好用力,cao坏我了……罗桀,罗桀的jiba,好爽……啊啊啊!”他在猛烈的抽插中潮吹,阴精一股股地喷湿皮质车套,xiaoxue和大腿持续地抽搐。 罗桀把湿淋淋的人捞起来,放在腿上坐好,yinjing还深深插在里面,詹琦啜泣一声,夹紧了小屄,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金发青年忽然开口:“其实没有和人做过,对么。” 詹琦嘴巴一扁,莫名就委屈死了:“有啊!怎么没有,不就才让你这个讨厌鬼干过。” 温暖的手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yinjing却满满地插在他的xiaoxue里的,罗桀低沉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你除了喜欢和我上床,还喜欢什么?如果换一个人也能让你爽,你也会跟他做,对吗?” 刚高潮完有点失神的人瞬间清醒了,推了罗桀一把要离开他的怀抱,“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啊?上次也是,那么凶地让我自重,就好像我给谁上都无所谓似的。”他眨眨眼睛,眨出了粼粼水光,“那行,我就是不自重不自爱,我明知道人家不喜欢我还要和他上床,但他有本事就照我说的让我和别人上床,别半路就把我抱过来。” 罗桀每一个吐字都像在叹气,“他喜不喜欢你,对你来说并不重要,既然你只是把他当成泄欲对象,就没有必要在意。” “他还不是也把我当成泄欲对象?有什么资格指责我!”詹琦忍住哭腔瞪着眼前的人,“他饥渴什么呢,不是有准女友吗,不是雨夜共撑一把伞甜甜蜜蜜吗,不是打算接受我mama给他介绍的高材生美女吗,想做了去和她们做不就得了,用得着和我吗,真是奇了怪了!” 亲自将自己赶走的人此时此刻委屈地细数他的罪状,好不容易暂歇的眼泪重新在眼眶里打转,罗桀沉默地把人压进怀里拍拍背,棕发青年竟然抽抽肩膀呜咽出声,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和亏待。他的胸口好像被一只小爪子抓着,詹琦抽噎一下,他的胸口便随之变得越发酸软。他慢慢地挺腰,在被cao软的xiaoxue里缓缓进出,靠近那只泛红的耳朵低声说:“不哭了,是我不好。”詹琦却哭得更响亮了,一边摇头一边呜呜呜,鼻尖眼皮都红通通。 他们一直在车上待到了晚上十一点,詹琦的家到了,他把人送上去,因着詹mama让他留宿,便又在关上房门后cao了詹琦两次,房间里后入一次,浴室里给人掏jingye的时候又正面干了一次。詹琦平坦的小腹被撑得凸出来guitou的形状,他带着詹琦的手去摸,被抓着手臂小小咬了一口。 第二天,罗桀如常在清晨起来,睁开眼却发现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他翻身下床,推开房门正好遇上了管家,后者告诉他:“琦少爷刚刚匆匆忙忙地出门了,没有说要去哪里,我没办法拦住,正打算禀告夫人。” 罗桀皱起眉头,抿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