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过年，短暂的美好
有了那天晚上的经历后，小园泉只要一有机会，便会再次潜入阿姨房中做些同样的事，去的次数多了，她也发现了关于李阿姨的一些小事。 阿姨每天都会换袜子，并且相邻的两天从不会穿同种类的袜子，像是今天要是穿了连裤袜，明天就一定会是丝袜、短棉袜、长筒袜等别的袜子。 李萱很喜欢袜子，因为她有一双好看的腿和脚，每次搭配上各种好看的袜子，不论是自己的老公，还是别的谁，都会很难从她那修长的腿和脚上移开目光。 时间久了，受李萱的影响，小园泉也开始喜欢穿各式各样的袜子，而每当她穿上裤袜、过膝袜、长筒袜这类显眼的长袜时，无论是走在大街上，还是在学校里，被偷看的目光总是少不了。 有些时候，她还可以看到班上一些早熟的男生，呆呆注视着自己的腿，而除了那些男生，一部分女生也会时不时盯着她看，小园泉知道，那是女生们羡慕嫉妒的眼神。 不仅他们，小双也每天都很期待小园泉穿这样的袜子，她还说过：“jiejie穿这种袜子的时候，脚脚的味道会更香、更浓，超好吃的！” 小园泉不知道小双说的是不是真的，她每次穿这些袜子，白嫩小脚上多少都会出些汗，而有些时候，她自己甚至能闻到些酸酸的味道，和mama那天的很像，但同时又混杂着些说不清的微香，像是有种奶香奶香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小双meimei喜欢的原因吧。”小园泉如此对自己解释着。 春天，夏天，秋天......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便来到了小园泉最讨厌的冬天。 小园泉每天做的事大同小异，她每天用功念书，希望mama回来能奖励她，她常常会溜进阿姨的房间偷偷舔脚，借此想念mama。 虽然后来小园泉也带过小双一起行动，可小双似乎对她自己mama的脚并不满意，她说她还是更喜欢小园泉的脚，也因此，小园泉每天都会给小双meimei享受自己的脚。 虽说冬天是小园泉最讨厌的季节，但今年冬天不太一样，过年，mama会回来，她也终于可以再次见到大半年未见的mama了。 mama和爸爸是除夕那天才匆匆赶回来的，小园泉听mama说，自从爸爸在那个地方开始工作以后，她也找了份稳定的工作，很忙很累，不过工资也很高。 小园泉不在意mama的工作究竟有多赚钱，她只注意到，mama的工作很忙。 “那么，mama这次能在家里待多久呢？”心中这么想着的小园泉，并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问。 除夕夜，刚忙完工作，匆匆赶回来的mama还是没能得到放松的机会，她拿着之前托人买好的各种菜，进入厨房忙碌了起来。 吃完年夜饭，就到了一年一度的大人娱乐时间，每次过年，家里都会有许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亲戚朋友，酒喝好，饭吃足后，爸爸mama便会和他们一起打打牌和麻将。 这个传统，从小园泉记事起就一直是这样，似乎雷打不动。 而每当这个时候，小园泉就会在一旁，和那些年纪相仿的小朋友们一起看看电视，做做游戏什么的。 夜渐渐深了，那几个小朋友也有些累了，因此都被大人安置在一个房间里睡觉了，那个房间里有两个大床，男生睡一床，女生睡一床，对他们来说还是有些宽敞的。 “园泉jiejie，你还不准备睡觉吗？”原本也有些困了的小双，发现小园泉毫无睡觉的打算，不由得开口问道。 闻言，小园泉只是轻轻笑了笑，说道：“jiejie还一点都不困呢，小双meimei要是累了的话，就自己先睡吧！” 小园泉没有说谎，她这段时间经常会在半夜里行动，熬夜什么的，她也已经有些适应了。 “jiejie不睡的话，小双也先不睡了，没有jiejie，小双一点也睡不着。”小双嘟着小嘴，委屈似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小园泉的笑容变得灿烂了起来，调戏般地说道：“是没有我的脚你睡不着才对吧？” “嘻嘻！”小双只是嘻嘻笑了笑，试图萌混过关。 小双在她面前卖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因此她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转口说道：“我想出去喝杯橙汁，小双一起去吗？” “好啊好啊，我要和jiejie一起去！”小双很快便应了下来，之前的困意也渐渐消失。 小园泉她们要睡的这间房，离爸爸mama的房间并不远，小园泉刚出房间，便看见了倒睡在大床上的mama。 这让小园泉觉得有些奇怪，在她的印象中，mama每次过年都会打麻将，就算不通宵，也起码会打到凌晨几点去了。 小园泉没有多想，而是趁自己去客厅喝橙汁的时候，问了问大人们。 听大人说，往年只会喝一小点酒的mama，今年不知道为什么喝得比那些男人还多，才没打几局麻将就已经醉得不行了，所以，mama已经在床上躺了有些时候了。 大人们不知道原因，但小园泉心中却有着她自己的想法。 “以前常常听爸爸说，大人喝酒是为了‘借酒消愁’，那mama也是这样吗？是因为工作太累了吗？还是......” 小园泉心中有着可供选择的答案，却不知是否正确，她胡思乱想着，便带着小双走进了mama房间。 房间里开着温度不低的空调，李婷倒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些保暖的衣物，袜子，也还没脱。 “mama，mama......”小园泉和平时一样，为了确认目标已经睡着，喊了几声。 确认完毕后，小园泉并没有马上行动，她站在原地，静静注视着自己眼前，可以说是任她摆布的mama，有些激动，又有些怀念。 只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小园泉便停止了注视，打算开始行动。 “酒醉的话，要是睡着了，肯定很难醒来吧？” 这么想着，小园泉变得大胆了起来，她没有管一旁正发着呆的小双，而是直接脱掉鞋子上了床，抱住了mama的双腿，这是一双只穿着薄保暖裤的修长美腿。 这一抱，一是代表着小园泉对mama的迷恋和依恋，二是蕴含着这段时间，小园泉对mama的思念。 感受着双腿带来的温暖，小园泉很是安心，接着，她放开双手，目标转向了她心心念念的宝物。 李婷上床时忘了脱袜子，现在的她，脚上还套着那厚厚的羊毛袜，小园泉将这双厚重的羊毛袜缓缓脱下，露出了这双曾在小园泉梦中出现过好几次的玉足。 不可避免地，尽管袜子已全部脱下，那双脚上还留着些又小又短的毛和线，借着门外的光，小园泉认真地将这些杂物抓出来，扔在一边。 小园泉整个人横在了mama脚边，正准备下口，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看向一边的小双。 小双自从进到mama房间后，始终保持着沉默，没说过一句话，也没发出过声音，很是乖巧。 而注意到jiejie正看着自己，小双也终于张开了口，压低着声音说道：“jiejie，你吃你的，我不和你抢，你只要把你的脚脚留给我就好了！” 闻言，小园泉轻轻点了点头，将自己的脚伸向小双，之后便将头又转了回去，此刻她与mama的脚底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不论是这种偷偷行事的刺激感，还是那许久没有品尝到美味的怀念，都使得如今的小园泉无比激动。 小双也将拖鞋脱下，上了这张柔软的大床，她们并没有选择关门，一听到别的声音她们便会立即收手，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她们姐妹二人培养出的技能。 小园泉用小手不停摸着mama那36码的脚，虽然光线太暗，不是看得很清，但光用手摸，也能感受到其中的软嫩，显然，即便这段时间没有小园泉舌头的呵护，李婷一样将自己的脚保养得很好。 小园泉将鼻子埋在两脚之间，呼吸着mama的脚味，可能是因为今天mama太过cao劳，一双脚又一直被厚厚的羊毛袜给捂着，今天mama脚上的味道有些复杂，但和李阿姨脚的淡淡臭味不同的是，这点点酸味激发出的味道，依然令小园泉迷恋。 小园泉甚至在想，自己那天接受不了的，说不定并不是那微微的臭味，而是那双脚的主人不是自己mama。 一想到这，小园泉就更加开心，自己日思夜想的东西就在眼前，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张开自己依旧不大的嘴巴，尽可能地将mama的脚趾包裹进嘴中，灵活的舌头也动来动去，渴望着眼前的美味带给她的味道。 她自动忽略了那些不太好闻的味道，她闻到的，和她尝到的，对她而言都是香味，没有洗过的脚，还带着些许酸味的脚，被小园泉扭曲成了美味，这是mama的香味。 而这一次的体验，使得小园泉爱上了这种感觉，她爱上了这种刺激感，也爱上了mama没洗过的脚。 小园泉一边享受着眼前的美味，自己的一双小脚也被一旁的小双肆意舔弄着，虽说早已有些习惯，但那微痒感和舒服的感觉还是少不了。 这种感觉很微妙，小园泉并没有意识到，但她其实很喜欢这样。 她沉醉地舔着，想将这尤物上的所有味道带进嘴中，反复品味，她用独特的方式表达着自己对mama脚的迷恋，甚至，还在那白净的脚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牙印。 一直到小园泉内心感到满足时，她才终于停手，而一旁的小双却早已入睡——毕竟，她可以天天享受jiejie的脚。 小园泉见状，没有喊醒小双，也没打算离开，而是和小双一样，在这张大床上睡了起来，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她睡得最美的一次。 李婷醒得很早，而一早醒来，她发现睡在自己身边的并不是自己的老公，而是自己的女儿和小双，后来她问起姐妹二人，小园泉说是想和mama睡，小双则说想和jiejie睡。 看见二人的模样，李婷苦笑不得，同时，她还发现，自己的女儿并不再向之前那般迷恋她的脚，离得这么近，也没见她提出吃脚的事。 要知道，曾经的小园泉只要一有机会，便会如此。 李婷认为，自己的女儿应该是已经不再迷恋自己的脚了，她有些开心，可她内心深处却又有些失落。 不过，虽然她每天都可以和女儿通话，但她对女儿的思念却是一点不减，能再见到女儿，对她而言是极好的事，至少，她能好好享受这短暂假期的幸福。 李婷的新工作工资不低，但却比之前忙了不少，有些时候的工作量甚至令她有些崩溃，而每当她想起自己就这么离开自己可爱的女儿，她便会愁上加愁。 除夕夜的过量饮酒，是她对自身压力的一次释放，既是因为工作，也是因为女儿。 如此，小园泉猜得很准。 ...... 美好的时光很是短暂，假期一过，小园泉的爸爸mama只好迫不得已地再次离开，而离开之前，李婷给小园泉留了个很大的红包——再过不到半个月，小园泉便要生日了。 小园泉的9岁生日，爸爸mama并没有办法和她一起过，而时间又太过匆忙，mama只好给她留了个大大的红包，让她自己给自己买礼物，自己庆祝。 虽然李婷很不忍，但却也只能这样。 再次离别的时候，小园泉也没有哭闹，她安慰自己，有了那么多钱，她可以买好多好多东西。 而她也打算着，要给自己办个小小的生日会，她想把那两个和她关系不错的可爱女同学喊来，增进一下她们之间的友谊。 当然，小园泉没想到的是，这次小小的生日会，却又让她的世界，变得丰富多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