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项圈/言语调J羞辱/藤条鞭笞/试探底线立规矩/扯乳夹【彩蛋跳蛋假阳具强制戒烟/
林冬生是被满室阳光唤醒的。醒来时整个人黏在男人怀里,男人侧躺着双手环抱圈住他。这个姿势让林冬生像全身被高大的男人包裹着一样。 肌肤相贴,第一次zuoai就被养父cao到失去意识,想到昏昏聩聩的时候在蒋千山怀里高潮,还哭着叫那个男人叔叔继续cao他,yin荡的回忆让林冬生下意识皱紧眉头。 第一次就这样激烈,身体记住这种滋味,他对自己满含恶意地想,说不定真的会变成双腿大开只知道被男人cao的sao货。 缓缓拿开放在横在腰间的手,感受到身后抵在自己腰间的性器,男人晨勃很正常。只是林冬生眉目一凛。昨天蒋千山把自己当婊子骑着cao了一夜,现在早上又硬了。 被定义为禽兽的男人醒了,躺着看林冬生艰难地站起来,像刚出生正在学会站立行走的羊羔,差点跌倒然后又稳住身形。 忽略周身的酸痛,林冬生小心翼翼地从男人怀里爬起来,看向床边的电子闹钟。 林冬生第一反应是“完了,他要上课迟到了。” 第二个想法就是,蒋千山是个货真价实的混蛋。用在他后xue的润滑液里的催情把他彻底变成不知羞耻的荡妇,浪成那样甚至直到现在才恢复意识。 明明说出安全词,可除了没有cao进雌xue捅破处女膜,全身都被玩透了。 他忍着酸胀的后xue和无处不疼的肌rou努力坐直。顶着男人灼热的目光里,背对着他坐着,缓缓穿上衣服。哪怕正值盛夏,最上面的扣子也一颗一颗扣的严严实实。 太阳照在他头顶反射着光,卷翘的睫毛和侧脸上镀上一层金边,被咬破的嘴唇略带红肿,微微翘起像等待天使给他一个亲吻。 蒋千山好整以暇地坐起身倚在床头,从床头柜翻出一包男孩藏起来的烟,静静地看着他的养子穿上衣服,不露出一寸光裸的肌肤。 少年现在性感又安静,让他不忍心打扰。 “不要在床上抽烟,醒了就从我的床上下去。”看见烟盒被找出来,林冬生侧过头出声提醒,说完有些后悔,这是蒋千山的房子,自己只有这个房间的使用权。 男人也不生气,不说今天,或许明天男孩走路也会有问题。 “学校那边我给你请假了,你可以明天再去上课。”边说边用眼神从上到下扫描男孩的身体,白衬衫在阳光下近乎透明。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请假的事不用你管。” 男孩白瓷一样的肌肤上遍布着他的痕迹,被他cao了一整夜,现在还能好好下床也算得上耐cao。 被男人这样视jian,林冬生只是被凝视,都仿佛衣服被剥光,赤身露体暴露在广场上,被这个男人用眼神侵犯全身。 “如果你想被所有人看出来你被cao过的话,现在去上课我我也没有意见。”男人危险地眯着眼,嘲讽地回击,“作业不写考试不及格,还这时候想装好好学习带病上学的乖孩子吗?” “……”才上过床的男人拿出他爹一样的语气说话。肥皂连续剧林冬生也看过,只是从未经历过经典父子对局——成绩羞辱,他诡异地沉默一下。 “好学生才不会在床头柜藏烟。”男人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嗅嗅上面的味道,“打火机呢?” 找出来打火机,在男人的示意下低头弯腰凑近,忽明忽暗跃动的火光下,给男人点燃一支迟来的事后烟。 “动作这么熟练,啧……小孩子少抽点烟。”烟圈喷涂在两人之间,烟味熏染让林冬生忍不住咳嗽一下。 蒋千山眼神深沉,看着男孩不驯外表下偶尔露出的柔软内里,忍不住想再次弄脏他。 蒋千山突然把男孩拉下身,吻上他的盯紧的猎物,唇齿交缠,交换了一个烟雾缭绕的吻。 这个吻吻得异常缠绵,分开时两人唇间还垂着暧昧的银丝。 被评价成小孩子,林冬生笑一下拿过男人手里的烟,挑衅般斜睨着看着男人,熟练地夹着烟头含住男人吸过的部位,“叔叔,坏孩子现在已经成年了。” “那是当然,我可是守法公民,不和未成年zuoai。” 他大胆地和男人对视,望向男人眼底的欲望。他知道男人有个亲生儿子,大概和自己同龄。 “你的儿子在外面潇洒的时候,和他同龄的我却在床上被你按着艹。”这句话里带着不应该的怨气,到底没有说出口。 只是林冬生知道,不止现实意义上他已年满18,和男人在地下室这一晚,他彻底成年了。 他垂眸继续品味指尖的烟,然后烟头被男人夺走捻灭。两人再次滚在床上,纯白的衬衫再被撕开,露出大片被玩得红肿破皮的肌肤,刺激男人的侵占欲。 再真刀真枪cao进来恐怕三四天内都没法下床,后来林冬生是用手给男人解决出来的。 这一夜给他开了个坏头。只是独处,空气中也多了层心知肚明的暧昧。 收购案细节还要跟进,男人这段时间很忙,刚好给了林冬生喘息适应关系转变的时间,还有……学业上努力跟上进度,狠狠甩出成绩单打脸蒋千山,那天男人的眼神成了他好好学习的动力源泉。 几天不来上课,全班都以为林冬生已经被劝退,等到林冬生回到学校那天,全班又吃惊了一下。 又过了一段时间,八卦碎嘴后桌一见他好端端坐在座位上,就神秘兮兮凑上前告诉他,富二代家里听说得罪了人,全家搬去了其他城市。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林冬生正打开作业本,只想烦躁地咬住笔尖,作业要在上课前收齐,他旷课太多,作业不交,又有一大堆课要补。 更讨厌的是男人知道还有家校联系册这种东西之后,只要有空回家都会填写记录,还假惺惺关心他作业完成情况。 然而让他哭笑不得的是,联系册所有被老师划上大“?”,质疑为什么家长不检查签字的空白处,也都被补上,留下蒋千山言简意赅的已阅。 这天林冬生刚做完题,就得到男人今晚会过来的消息。他沉默地走进地下室,把衣服脱光细心叠好放在入口处,下定决心后他做这些事情时动作细致又平静。 这几天他们在调教室做过几次。调教内容也与最初多了几分情色意味,到最后不知不觉就会滚到床上。只是他的身体初尝情事,男人比起初夜那天要克制得多,反倒不上不下让林冬生欲求不满。 生活就像强jian,虽然有药物的关系,把强jian变成合jian的过程他也有爽到。 之前被男人抓着被迫单方面调教给他的痛大于快乐,他前十八年的红灯区的经历让他很能适应生活这个强jian犯。反正躲不过,不如一起堕落,让他们一起追寻快乐。 林冬生现在不着寸缕,跪坐在调教室门后,等他的“主人”回来。看见自己这个惊喜,不知道今天会被男人怎么玩弄。他舔唇苦恼又期待地想着。 自作主张给脖颈戴上男人送他的狗项圈,经典乳夹牵引款。皮革威严光滑的包裹下显露出他的脖颈修长白皙。项圈正中间银制锁链,牵引着乳夹挂在浅色的rutou上。 在使用乳夹的时候,林冬生还没有情动,两粒小巧的奶头安静地软塌塌躺在乳rou中,林冬生忍着羞耻,学着男人的动作上手拨弄拉扯几下,奶头才悄悄立起来,被他用乳夹夹住。 在无人的调教室内自己玩弄自己的时候,另一边的奶头不用碰,自己就红肿充血翘起来,倒方便他加快速度。 自己清理过的后xue用一根冷冰冰的毛绒狐狸尾巴肛塞堵住。进入薛内的部位比起男人的roubang,要小很多,在地下室配备的浴室里,林冬生自己给自己塞进去时并不十分艰难。 皱着眉咬住下唇,将冰冷的玩具塞进后xue,经历过男人粗长的性器,现在只吃到这种细小的肛塞,让他后xue猛缩,寂寞得夹紧小小的尾巴根。 被男人开苞之后几天,他都没办法好好走路,怎么走怎么感觉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那根东西。 在这般神游天外胡思乱想的时候,调教室的大门被打开。 听见男人的脚步声,林冬生不着痕迹地调整姿势,把头低下,双腿并拢,手放在膝盖上,跪得更加端正。 “今天怎么这么乖?”男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略带兴味地欣赏着男孩冷淡的表情下反差强烈的yin荡装束。 “因为想叔叔的疼我。”唇齿开合间,叔叔这两个字说出来,被说得如同主人一样暧昧,感受膝盖下地毯毛绒的触感,林冬生坦然地跪着展示自己的身体。 他想清楚了。反正二人什么都做过,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让他想追寻快乐。 “你现在跪在谁的脚下?”男人声音平稳威严,拿起用干燥结实的竹条制作成的宽竹板。 “我正跪在主人的脚边。”他舔舔下唇。他知道会接受什么,但是却忍不住兴奋。 “跪在别人面前这么shuangma?”男人像发现什么新玩具一样,拉扯住银色的乳夹 “唔……主人不要扯那里……胸口疼……”粗暴地被扯弄乳夹,rutou被拉长再弹回,尖锐的疼痛传来,让他忍不住求饶。 “什么这里那里,我只看见两个sao奶头在发sao。”男人似乎不耐烦一样,狠狠扯过乳夹连着的银链,拽得男孩跪不住往他这边爬了一下。 “有自己摸sao奶头自慰吗?” “有的……” “如果你的同学看见你放学后这样……听说你在班上很拽,这副sao样他们是想都不敢想的吧?”听到同学,林冬生瞳孔猛得收缩。 “只在主人面前发sao……”没准他是天生的荡妇。畏惧被人发现的恐惧让他兴奋到颤栗,回答却狠厉直接,“不会发生那种事的!如果发生,我会打到他们不敢睁眼。” “小狼崽子。”蒋千山听见回答,将竹板拿在手指间把玩。他简单调查过林冬生的过去,打架确实够狠,说到做到。“没有得到主人允许,禁止自慰。你的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属于我。” 男孩惯用拳头和牙齿保护自己,在贫民窟长大狼崽子一样的狠人现在跪在他脚边发sao。蒋千山仔细地审视男孩今天的装饰。皮革项圈,乳夹,还有身后因为屁股动作不断摇晃晃得人心痒的毛茸大尾巴,像被抓住的sao狐狸。 因为皮肤白皙,更显得身上这些性爱用具分外惹眼,彻底臣服,全由男人支配的行为恰到好处得搔到男人心痒处。 纤瘦的身体皮肤紧实富有光泽,附着一层薄薄肌rou的皮肤下带着晶透的莹白。 “还是高中生呢,看着清纯,没想到这么sao……”男人用干燥结实的竹条制作成宽竹板挑起林冬生的下巴,男孩的喉结被束缚在项圈内,这个姿势让他精巧的锁骨更加明显。 林冬生顺从男人的动作高高仰起脖子,项圈牵引下他的rutou被银链拉扯,乳夹再次收紧,弄得乳粒生疼。 “我这样sao浪,主人喜欢吗?”被cao过后食髓知味,挑起下巴被迫对视间,他在对方眼里看见了欲望跳跃的火焰。 男人的竹板不轻不重地拍打在他脸上,像个轻佻的浪荡子,“疼吗?” “不疼。”除了被侮辱的羞耻,男孩诚实地回答男人的问题。他在某个隐秘性极强的网站里他偷偷做过测试,确定了他的内心。 “爬过来,舔我的鞋。” 面对这个命令,男孩犹豫了一下。 他渴望被占有,渴望被侵犯,渴望被打开,当然前提是可控,不触及底线,安全又无人知晓。 如果男人遵守承诺,今晚后他们会在这个调教室内建立规则,规则内,确保一切是安全、理智、符合心意的。 作为半吊子理科生,他喜欢规律,喜欢享受严丝合缝解题的过程。 “对不起,叔叔,我不喜欢这样……”他有自己的底线。之前他什么都不懂,全部按着男人的节奏来。可他现在想清楚了,今晚他们会初步磨合出适合双方的规矩,所以他提出自己的要求。 蒋千山站起身,捏住男孩的脸,似乎在品味男孩的坚持,“像你这样的sao货,给我舔鞋还不配。” “调教过程中没有叔叔,只有主人。贱奴认不清自己身份,罚藤条20下。” 站直和跪立的身高差带来极强的压迫感。男人放下竹板换成一根细细的藤条。藤条是主奴游戏里痛感最强烈、也最考验主人掌控力的工具,让无数奴对藤条谈之色变。 猛然间,藤条精准落在林冬生光裸的脊背,细细的藤条带来的痛感锐利、强烈,猝不及防尖锐的疼痛让他闷哼出声。 “报数。”男人的嗓音低沉威严,这是拒绝的代价。 “1。”疼!好疼!响亮的鞭挞声划出一道红痕,刺痛,藤条落下的部位像被电流集中,又疼又痒的灼烧感顺着神经击中大脑。 “大声点!没吃饭吗?” “2。”这一鞭落在屁股上,早已恢复白皙柔嫩的屁股再次落上印记,猛得收缩震颤。 “3!”猜不透下一次痛感会落在哪里,灼烧感让他想躲开,被藤条鞭打过的地方胀成红棱。 “12”……痛感不断叠加,他几乎要跪不住,眼前光影重叠,忍不住有些隐约的后悔,可是他不想退缩。男人趁他张嘴,拿起一颗糖放在他嘴里,入口即化。 林冬生一时有些迷惑,只是藤条惩罚还没有停止,吃过糖精神充沛一点,下一鞭落下,疼得他眼圈一红,继续大声报数。“13!” 怎么会有人一边挥着藤条惩罚他,一边塞给他一颗糖? “20!”回答老师问题一般端正正经的报数下,是他yin荡的逐渐翘起的yinjing。 摇摇欲坠的身体在20次鞭打中终于放松下来。 “这就兴奋了吗?”男人停下藤条刑罚,穿着皮鞋,西装革履对比衣不遮体,站立和下跪,彻底的不平等让男孩被气势压得动弹不得。 蒋千山抬起明亮锃亮的皮鞋,踩上男孩的yinjing,不轻不重地碾压着要害。 在皮鞋底的纹路摩擦下让他耻感强烈。 “小家伙怎么更兴奋了?真是yin荡的小母狗……” “怎么,哑巴了吗?”男人这样站在身前,遮住了林冬生头顶的光线。 被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之下,林冬生战栗起来,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唔……” “主人……”他忍不住想挺胯迎合男人的皮鞋,得到更多摩擦,但是害怕未经允许主动发sao再被惩罚,只敢用泛着湿意的眼睛传播诉求。 男人却忽略他明目张胆的sao贱想法,弯腰摸摸那个硕大蓬松的毛绒尾巴,“狐狸尾巴?” “几天没有碰你,saoxue有流水发sao过吗?” “有……”跪得太久,腿间酸麻,他咬牙回答,只是这种程度当然不会让男人满意。 在男人听若罔闻的表情里,男孩只能撕开一点廉耻心,眼里像含着一汪春泉,湿漉漉地勾引地男人。 “yin水流了好多,在塞上肛塞的时候已经湿了,尾巴不用润滑就可以塞进来,好像天生的一样,主人要……亲自检查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