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阳具taon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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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心痛,安宁又一边安慰自己,唐北燃还有两万没有给她呢,只是原本还想着等他忙完再给她钱的,现在等不了了,她生意太差,到现在无人问津,过几天要交房租,还要吃饭,卡上的几百块根本不够用。 安宁一时焦急又迫切,恨不得能马上看到唐北燃。 可接下来一连在夜场转了两天唐北燃都没来过,不仅安宁着急,妈咪的脸色也渐渐难看了,“你不会是不想给抽成,所以撒谎唐先生没有给出台费吧?” 安宁连忙三言两语将当时的情况解释一番,妈咪半信半疑,安宁又试探着问:“你有没有唐先生的电话?他可能忘记了,我想主动找他把出台费要回来。” “那种大人物的电话我怎么会有?”妈咪说完又皱眉,“我想办法去打听下,烦死了,就你一天天的事情最多。” 妈咪嘴上抱怨,但办事速度很快,次日就把唐北燃的电话告诉了安宁。 安宁琢磨了好几个话术,对着墙练了两遍,这才小心翼翼拨通唐北燃的电话。 嘟嘟等待过后,唐北燃的声音在那头响起,“哪位?” 他声音不大,但有一股让人不敢轻视的气势,安宁条件反射挤出笑容,拿出自己最温柔的声音,“唐先生您好,我是安宁,您还记得我吗?” “安宁是谁?” “就是那天帮您走T台赢了第一的安宁。” “哦……那个妓女。” “……” 唐北燃问:“找我有事?” “……唔……唐先生,您……”安宁磕磕绊绊,几个话术一个都想不起来,“您……这几天过得开心吗……” 唐北燃讥笑,“怎么,你们夜场还有售后服务?” 安宁顿时满脸通红,感觉那边要扣电话,忙硬着头皮说:“唐先生,您上次有事走了,还没有……” 经她这么一提醒,唐北燃恍然,补充完后面的话,“还没给你钱。” 安宁松了口气,那头似乎在忙,也没故意刁难,直接道:“账号发过来,我让助理转给你。” 唐北燃的干脆让安宁顿时如释重负,他虽然脾气很坏,但给钱却大方,这么一看,唐北燃好像真的跟那群浪荡公子哥们不一样。 安宁很快就编辑好自己的银行卡号,在要发送时脑袋一转,咬牙将银行卡号全部删掉,编辑自己的支付宝账号发了过去。 银行卡进出帐夜场那边都知道,两万块进去,她只能分得一万,如果她私下收了这两万,再把出台费转到银行卡上,那就算夜场到时候去查账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前提是唐北燃不会捅破。 安宁很紧张,但消息已经发出去了,她匆忙删除短信记录,端着一盘酒往卡座区走。 一分钟,两分钟…… 安宁隔一会儿看一下手机,庆幸的是唐北燃很守信用,不到半小时,支付宝便来了两万的到账通知。 她浑身一松,脸却有些红,像干了件坏事,偷偷跑进厕所转了两千到银行卡上,又从银行卡转了一千到妈咪的账户上。 不多时,妈咪就找过来,安宁说:“没错,唐先生给了两千。” 妈咪一改往日的横眉冷对,眉开眼笑地说:“我果然没看错人,只要你努力,肯定每天都能日薪一千。” 安宁客套地笑,“谢谢妈咪栽培。” “谢什么,哦,来了个客人,我推荐你那人没反对,你赶紧收拾下过去,争取这次开苞,只要身子破了,人就自然开窍了。” 安宁又空空地笑了下,转身上了楼。 安宁估计那人是第一次来,不知道她之前的事情,尽管心里十分不愿,但不得不说这对她确实是个机会,若她破处,客人满意离开,那她克男人的晦气名声自然不攻自破,要知道这段时间她不仅没客人找,就连其他姐妹私下也笑话她。 安宁端上酒,敲开了包厢的门。 男人五十来岁,已经等得不耐烦,安宁将酒盘放桌上,柔声细语道歉:“不好意思老板,让你久等了。” 男人表情好了些,安宁摆出最娇媚的笑,正要挨着男人坐下,男人却将她一推,“给我跳个脱衣舞。” 安宁愣了下,不太自然地笑,但很快便顺从地打开音乐,开了暧昧的红色灯光,在昏暗和朦胧中随着音乐扭动起来。 她不会跳舞,更不会跳脱衣舞,但哪个来夜场的男人是真正想看女人跳舞呢,无非就是要女人露rou助兴罢了。 安宁扭了两下,适时脱掉上衣。 聚拢内衣将A罩杯硬是挤出一条乳沟,虽然整体看着并不大,但黑色内衣衬着白皙的皮肤,足够让男人呼吸一热,再者安宁挺漂亮,长得瘦,虽然扭得不专业,但纤细的腰身怎么摇都是好看的。 男人定力不够,看了几眼便飞快地解开皮带,掏出阳具两根手指夹着taonong起来。 不算长,但看着还挺粗,安宁有些紧张,期盼等会儿做的时候男人轻一些,这样她也能少受罪。 “快脱,快跳。” 男人催促,声音略微沙哑,他手上的动作很快,应该是很舒服,长长“噢”了一声。 安宁去解裤子钮扣,男人睁大眼盯着看,待看到与内衣成套的黑色内裤剥离出来时,兴奋得站了起来,那阳具似乎还不怎么硬,随着动作垂下,男人五指并住阳具继续弄,盯着安宁笔直的长腿,嘴里发出哼哧的声音。 当时安宁就是因为这双腿好看被黎先生选中的,她将手从脚踝滑到大腿,正想再转一圈,男人突然闷哼两声歪在了沙发上,他缓了缓,有气无力地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钱扔在桌上,挥手让安宁出去。 安宁愣住,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又逃过一劫。 jingye的腥臊在封闭的空间弥漫,安宁回过神,穿好衣服将钱拿起来,说了声“谢谢老板”,轻轻关门出去了。 她一出去,妈咪立刻找过来,“这么快就完事了?那男的不行?” 安宁摇头解释,妈咪眼里顿显失望,拿了抽成,挥手让她走了。 隔了两天,安彩又打来电话,安宁条件反射是不想接,因为安彩给她打电话只有两个目的,一是要钱,二是让她去照顾大哥。 电话响第二遍,安宁挣扎着还是接了,电话里安彩出乎意料没有骂她,并且语气听起来挺高兴,说安庆过几天要去相亲,让她陪他们去买衣服,安宁挺惊讶,只是来不及细问她那智障大哥跟谁相亲安彩就挂了电话。 安彩说是陪,无非是想让安宁掏钱,安宁觉得很累,但想到安庆倘若真的能成个家也是好的,又连忙爬起来。 安宁并不是什么有钱人,原以为带着他们到路边的服装店买两件就行,可安彩不干,非说路边服装店卖的都是下三滥货,穿在身上掉档次女方会嫌弃,拉着安庆直奔大商场。 安宁跟在后面,光是看着那光可鉴人的地板就胆颤心惊,忙拉住安彩低声商量:“妈,我现在只做酒推,一天赚不了几个钱,太贵的衣服真的买不起……” “什么?你不接客了?”安彩的声音又大又尖锐。 这一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安宁瞬间涨红了脸,难堪极了,生怕安彩再说出什么话,忙哀求她不要再喊,她买就是了。 安彩冷哼,“养你一条命不就是为了让你赚钱给我养老?你大学刚毕业没工作经验,也就这张脸还能看得下去,不做皮rou生意做什么?” 安庆呵呵傻笑,在一边拍手叫好:“小妹接客,给我买衣服,我相亲娶老婆!” 他只有六七岁的智商和思想,懂什么叫接客,想必这些话都是安彩经常挂在嘴上,说得多了,就连安庆都记住了。 周围人毫不掩饰地笑,看稀奇一样地望着他们,可安彩丝毫不尴尬,一会儿让安庆看这,一会儿让安庆看那。 唯有安宁,一张脸火辣辣地烧,第一次从心底感觉到自己的人生有多孤寂悲凉。 几个店子转下来,安彩毫不客气地给安庆买了一套西服,一件衬衫,还有一件春季的针织衫,就这么几件衣服一共花了五千多,安宁rou痛不已,却也万分庆幸安彩没有开口说自己也要买。 买完衣服后安彩又要去西餐厅吃饭,说是要教安庆一些礼仪,到时候相亲也不至于被女方笑话。 点了菜,安彩扭头叮嘱安庆:“儿子,好好跟妈学,过两天好好表现,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我特意让媒人问了,那女孩是个处女,屁股也大肯定好生养,希望到时候早点为我们安家开枝散叶!” 安彩嗓门大,邻桌的两个女孩立刻闻声看过来,纷纷对安彩投以鄙夷的眼神,两人掩嘴碰头,余光看着安彩窃窃私语。 安彩是个火爆脾气,直接站起身指着两个女孩骂:“你们要说什么光明正大的对着人说,偷偷摸摸的是做鸡呢!” “妈,算了……”安宁感觉心累,试图劝架,却惹来安彩一顿骂,“怎么?骂她们你还心疼了?难道她们跟你是一个夜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