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补缺查漏 训诫掌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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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焰被密不透风的夜压抑,便只静静燃着,分毫不再飘曳。 灯火间,青衣男子低垂眼睫,却也不应声,只是就这么跪着,绷紧指尖扯开腰身束带,层层褪下外袍里衣,直将自己剥落作干净赤裸。 帝王收回视线,便自顾阅览着余下折子,偶尔才因动静或是环佩碰撞轻响,略略瞟去一眼,仿佛眼前这幕荒诞景象再正常不过。 十七褪尽衣衫,便重新回复跪姿,殿里冷热干湿是刻了阵法的,终年不变,本该是最最适宜的程度,却总让他无端觉着沁层入骨的凉意。 案牍累积的折子不少,窗外是昏沉夜色,屋里又是烛火长明,时刻仿佛在这停滞不前。最后一册玉简被摞在处理完的那侧顶端时,发出的声响格外清晰可闻。下意识抬头,却又正好迎上帝王投来的打量视线。 他的目光好似审视,却也透不出喜怒,只是仿佛将他剖开成最原始模样一般,缓缓才道,“可用了晚膳?” 瘦了些,这多半句的念头自是不必说出口。帝王垂询,话语意味倒像是闲话家常,却足让人绷紧,半刻不得松懈。 “…刚一回来,便来拜见父皇了。尚未用膳。”十七不敢掩瞒,只诚实道。 帝王淡淡应声,便传音宣了餐食进殿。寻常膳食不过满足口腹之欲,到十七这般修行境界,都已然是无用,因而皇宫里的大小餐点,自然不同凡响,食之少则充盈灵气,多则稳固根基、够回去消受修炼个几周天的。 刚有脚步声轻巧,节奏稳当缓入,需越过帷幔几重方得到寝宫榻前。十七仍是光裸、不着半缕模样,衣物近在咫尺,他却也不敢去拿来,只能低垂下头颅,长发束冠还齐整着,便露出细腻修长后颈。直到声响愈近了,他也悄然咬紧牙关,不肯溢出多半分声响。 呈来膳食的总管求见话语隔着最后一道遮羞纱帘响起。 “过来吧。” 帝王应声时威严压下,随之覆拢来的,是带着温热气息的外袍,披在肩背上将整个身形都盖住,驱开了方才的寒意。 十七还未从牙尖本能扣紧发颤挣出来,等稍慢反应过来,循着茶案热乎氤氲着的袅袅烟缕往上瞧,他觉得自己仿佛撇见了半瞬的笑意。 …不止半瞬。他确定眼前的君王眉眼间是含着笑的。 十七披着外袍,带着谨慎怯意,端捧稳琉璃碗盛着的酒酿圆子,试探般挨到榻侧去,倚在腿边又仿佛亲昵模样。他眼睫低敛,便也分不清这番作态,其间真假各占几分。 碗盏溢彩流光,酒酿温煮,糯米圆子软绵,清香在嘴里弥漫开,充盈灵力。这一顿,晚膳,他不敢吃得细嚼慢咽,便是片刻不停歇的,将满盏下去,撑得腹肚都涨,半点酒酿都不留。 元帝瞧过去时,他腮帮子还鼓鼓囊囊着,咀嚼吞咽着什么,手指将小碗拢得紧,…有几分像是幼兽囤食。 他伸手去将琉璃碗拿来,摆回盘上。又从袖间乾坤拎出条素白帕巾,指尖捻着,为十七拭去唇角汁水痕渍。手上动作温柔且细致,话语间慢慢悠悠,问得却是:说说这回,该领几下罚? 十七原本还是乖顺模样抬高下颔,眼眸轻眨,由着人动作。闻言却被勾起本能瑟缩来,这让他想起前几回。 修行漫漫,年月便也仿佛只成了数字,他却仍将这般情形回回记得清。但若真数算下来,——,也就一回,余下便都是所谓,领罚,之流。总计不多,但也够他身子记住,并作出本能反应。 以往奖惩都在他主动邀来差事之后,这回却不同。 举国世家勋贵之后,只要不在各大门派名单上的,在突破地阶之时,便要在一年内去青门领来任务进行历练,也是为了固稳国之根基,针对各人才能所擅安排。善战者遇强敌,善谋者面琐事。不会刻意为难,但也没法轻松揭过。 这回茶楼之事,便是他历练中谋划的一环。 确是刻意张扬,并非他平日作派。十七从眼前帝王话语间自觉品出些不赞许的意味,他咬住舌尖,明显露出心有不甘,便张嘴溢出个音节来,带出辩驳话语:"儿臣这回确实鲁莽行事,但也是事出有因——" "说来与朕听听。"帝王便顺着他话语开口,边收回手,把帕巾随意摆在一旁,视线平和,仿若寻常父子家常闲谈。 十七便稍作斟酌,将缘由前因扼要谈来,"…若非如此张扬,也钓不出深水处那条大鱼来。" 元帝从喉嗓间溢出轻笑,语气柔和轻缓,"那便是朕冤枉了你?" 他不敢言语,神情却是默认这般说辞似的,尽管他也知晓,帝王执掌隐派七门,该是没什么能逃开他耳目的。 ——"怀玖可知,你那六哥近来又得一房宠妾,说来也巧,恰是姓樊。" 殿内温度丝毫未变,话音掷地,兀然间,却有冷汗自十七额前滚落,滴入厚毯细绒里,消失无踪。帝王仍是轻描淡写似的语气,眼尾略挑,"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有人替你送了性命罢了。" "儿臣…领罚。"又是片刻沉默,他仓促趴伏,全行个跪礼,短促泛哑话语从齿列间挤出。 他没查到这一层。 这般一经提点,原本他不甚在意,只当是被意外扰乱的线,如今搭接上六哥一脉势力,细密布局织成的网,霎时间便破漏出个难以织补的缺口来。 而元帝如此说道,便是已然拿旁人性命填补、处理干净了的意思。他并非心善之人,听闻这般,也油然生出复杂情绪来,掩在伏下身形间。 十七是个聪明的。元帝更是对这点了如指掌,眼前反应便也全在他预料之内,他屈起指节,腕部轻搭在茶案木面,轻敲两下,便如同叩在十七心尖似的。 他并未多言,而易怀玖知道该做什么。 不敢再披裹着身上这件外袍,他恭敬将它叠起摆到一旁,然后起身,稳住半步跪久了发麻的趔趄,低敛下颔,趴到帝王腿面上,隔着层松散里衣,他能清晰感知到透来的温热,仿佛这般便能汲取丝缕抚慰。 元帝眼瞧着幼崽战战兢兢,又竭力装作熟络的模样,也不多言,待他瞧着准备好了,便伸手去先覆上两瓣软rou揉弄个来回,试探手感。指腹粗茧纹理挲磨着该是金贵娇养才能换得的这身皮rou,勾得掌中青年下意识绷起,寻常修行,只有将皮rou淬得愈发凝实的道理。 确是瘦了不少,但这般瞧来,有纤薄脊背和细窄腰身对比,却更将这rou臀衬得浑圆,相比起来,该是天赋所致,这便是十七浑身上下唯一能攒住rou的位置了。于是这样欣赏来,才勉强让帝王蕴在胸口的不满消散开些。 "那便先赏个三十记。"元帝淡言道。 换来十七稍松口气,低声谢恩,心念道,只是三十下,往常训诫均不曾用上灵力责难,那便还能消受得起。 前两记均匀分别落在两侧,力道不重,却也够让白皙皮rou泛起绯红色泽,仅如凝脂般薄薄沁透,又随着后续力道落下晕染均匀。十七尚未被教导要记着报数,帝王也不就此苛责。他没刻意将嗓音掩下,只是低低喘着,尚有闲暇思索——今日领罚,好似比先前几回轻了不少。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便被下记突兀痛意激得拔高呻吟,好听嗓音吟出哼声。 元帝将他的反应尽数看在眼里,仿佛连心思几何都看透得一清二楚。臀上均匀覆着的颜色昭示事先准备已经完成,于是径直加重力道,落下记掌掴,引得一侧腻软桃红泛浪发颤。然后也不给多留喘息时间,骤雨疾落,直将连数稳落,惹得两瓣熟透。 疼…又觉得仿佛是烧红了似的烫意,复杂感官交织,虽然看不到后边情形,但也能估计得见,该是肿高许多。后臀胀意让十七的喘息声也发着颤,隐隐约约夹杂些微哭腔,不算明显,只是囫囵咽声,不敢流露出太多委屈意味。 更难堪的还不是这些,而是那处——在意识到之后,他有半瞬僵直,下意识绷起后背,双肩微抖着闪过无措,随之又是本能作祟,趁着这片刻的喘息空间,小幅度挪动位置,却又牵连‘那处’蹭到衣料素纹,反而更精神起来。 性器因着疼痛责罚勃起的事实让他没止住呜咽,仓皇神情埋在臂弯间,这个感觉让他有些陌生,仿佛使得这场本该是‘寻常’的受罚变了味道。 ——尽管若是传扬出去,怎么瞧,这般责罚行事都不像是寻常所为。帝王不顾伦常,他也学会了说服自己,便是寻常的。 在元帝看来,眼下这般便是幅自己一手绘成的美妙画卷,粗重喘息夹杂呻吟和细微哭腔递至耳廓,面前起伏身形,红肿臀rou艳丽旖旎,发酵成深红色,便也较之起初软乎模样更肥厚一层,这才堪称赏心悦目。他心下琢磨着,多喂养些时日,消瘦的那些将补回来才好。 三十下结束,说是鞭臀的罚,却也算不上,帝王对力道轻重掌握精准,且技巧自是得当。只是看着骇人了些,动作间未动用灵力,哪怕两人境界差距如是,身子骨根底在,便也伤不了分毫。再加上—— 帝王用余光撇过一旁琉璃碗,收回视线,掌心缓缓抚上脊背,指腹摩挲点数着骨节般,悠悠开口。 "朕怎么觉着…腿面上蹭了些湿。怀玖可知道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