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后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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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川入宫前,戎徵也曾经封过几个妃嫔。 位分最高的贞妃是戎徵继位前,抚养自己长大的老太妃做主说的亲事。 戎徵幼时便因双性之身险被处死,母妃拼死保下他后,先帝便将他送出宫去,给常年生活在寺庙的老太妃抚养,表面上则宣称是戎徵生下来便体弱多病,算卦人说要送去佛寺静养。 待到戎徵十六岁后,先帝才因子嗣单薄,将他接回宫中,并由老太妃选了朝中一个四品官员的女儿嫁予他做侧室。 可戎徵即便取了侧室,却也极少同房,一方面是因为双性之身带来的自卑感,一方面是他心怀野心,觊觎帝位,无心于儿女情长。 弑父上位后没多久,戎徵又在百官轮番劝说下,封了几个妃嫔充实后宫。而在谢珩川入宫后,戎徵便再也没有宠幸过那几个妃嫔。 其中最特殊的大概是容昭华,在未入宫前,她便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无心争宠,倒是时常趁着戎徵忙政事,来戎徵殿中和谢珩川聊天下棋。 谢珩川也并不反感容昭华,他看得出容昭华对戎徵并无想法,也从不参与后宫争斗,最重要的是,容昭华入宫晚,戎徵并没有宠幸过她,两人偶尔闲谈,倒也算合得来。 戎徵并没有限制谢珩川的自由,反倒给他配了几个身手不凡的侍卫,让他想出宫时告知一声就行,可谢珩川似乎对皇宫外的世界也没什么兴趣。每日就是在宫里侍弄侍弄花草,在御膳房给戎徵下下厨,或者是在寝殿的床上把戎徵翻来覆去的折腾。 倒是可怜了后宫中的其他女人,个个夜以继日翘首以盼,使尽了手段,却也没能招来君王的一个眼神,只能咬牙切齿地诅咒着谢珩川这个男狐狸精,将君王的心都勾了过去。 而这两天,宫里的嫔妃却没空咒骂谢珩川了,因为宫里又多了几个从西域来的美人,听说个个模样美艳,夺人心魄。 有野心的都去刺探新人了。 好在谢珩川没有自己的宫殿,入宫起便住在戎徵的寝殿内,和他同吃同睡,倒也没有人敢来烦他。 送戎徵出了门后,谢珩川用了早膳,便去院子里伺候自己养的花花草草。 最近天气炎热,许多珍稀的花卉经不得暴晒,都搬回了檐廊下。谢珩川不愿意让别人照顾,浇花除草松土都是自己亲力亲为,偶尔兴致上来了,还会做个香囊或是泡一壶花茶。 戎徵枕下便放着好几个已经没了香味的香囊,至于还花香馥郁的,自然是带在了身上,导致宫里下人常常私下议论,今日君王身上又带着什么花儿做的香囊,时常惹得宫里人人效仿,掀起一阵风潮。 修剪了会儿花枝,谢珩川身旁服侍的宫女便提议道:“公子,往年的荷花都看腻了,王特意交代今年在御花园的池塘里种下了菱花,近日听说开了满塘呢,公子不如去看看?” 谢珩川估摸着时辰,戎徵此时早该下朝了,却迟迟未归,恐怕是朝中又有什么事情拖绊住了,便应了。 夏日蚊虫扰人,戎徵睡眠又浅,前几日夜晚总是被蚊子闹得睡不好觉,起床气愈加严重,摘些御花园的荆芥回来植入花盆内,放在殿内还能驱蚊。 君王的寝殿离御花园路不算远,还没走到池塘边,谢珩川远远便听见几个女人笑闹的声音,走进了才发现,是昨日送进来的那几个西域女子。 昨天心里憋着气,没仔细看,如今仔细打量,谢珩川才发现,那几个女人倒真是个个充满异域风情,美艳动人。 西域女子,和中原人保守穿着不同,一身轻纱裹着曼妙身姿,腕间扣着镶嵌宝石的金色手镯,走起路来隐约有铃声作响,摇曳生姿。 谢珩川远远看了会儿,心生一念,抬手召来宫女,附耳吩咐了一句,宫女一听,心里虽有些疑惑不解,却仍是领了命下去了。 戎徵下了朝,带着一众侍从浩浩荡荡路过御花园时,瞧见的便是一群莺莺燕燕围着谢珩川一人,在池塘边欢声笑语的景象,而谢珩川看起来似乎也心情不错。 戎徵蓦地面色一沉,身旁的苏廷玉连忙用力咳嗽了几句,原本还将目光都放在谢珩川身上的一众美人,回头一看,慌忙跪了一地。 “王…” “为何都聚集在此地?” 许是戎徵弑父上位的名声在外,众人听着他明显是心情不悦的语气,皆低着头噤若寒蝉,不敢应答。 “王,他们初次入京,自然是想四处逛逛的。”谢珩川看出戎徵心情不悦,解释道。 “无事不要在宫里四处走动。”戎徵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众人,心里想着昨夜谢珩川说的话,不免腹诽,都是女人,哪里就与众不同了?啧…不过这衣服倒是还算特别。 戎徵不由得多瞧了几眼。 就这几眼,让戎徵错过了谢珩川眼底变换的情绪。 戎徵极少来御花园,偶尔几次也是和谢珩川一起,准确说是因为整日沉浸在朝政琐事,被谢珩川强行拉来的。 此时,御花园一处隐秘凉亭内,刚下了早朝的君王正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地,而谢珩川则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手上拿着方才西域女子所穿的纱衣。 “……” “穿不穿?” “…那是女人穿的衣服。”戎徵低头看着地面,眼神尽力避开那件纱衣。 “可是王刚才看的很着迷不是吗?臣还以为您很喜欢这身衣服呢,怎么到自己身上就不乐意了?” 谢珩川语气淡淡,将衣服扔在戎徵面前。 “还是说,堂堂一国之君,却喜欢光着身子让别人看?” 戎徵知道谢珩川这个语气便是生气了,四下看看。犹豫再三,还是任命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在谢珩川的注视下穿上了身。 衣服分三部分,最里头是一件乳白色抹胸,谢珩川特意嘱咐宫女取来了最大的一件,可穿上后还是紧紧绷在了戎徵鼓胀的胸膛上。 下身则是白色绸缎裁成的齐腰下裙,开叉极高,略一迈开腿便会春光外泄。 最后是一件红色纱衣,纱料薄透,金银丝线穿着珠宝在纱衣上绣出精细的纹案,看上去倒是十分精致。 如果不是穿在自己身上,戎徵大概还会欣赏一会儿。 可一旦穿上自己身,大概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不伦不类。 “这里都撑起来了…真yin乱。”谢珩川却并不在意戎徵的抗拒,他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搔刮着男人胸前凸起的乳首处,本就偏小的抹胸被戎徵结实的胸肌撑得严丝合缝,挺硬的rutou被挤压的更为敏感,让戎徵不由自主地放缓了呼吸,生怕把衣服撑坏了。 “…看够了吗?可以…换下……呜!别在这里——” 戎徵话还没说完,便被早已忍耐不住的谢珩川推倒在地。 男人一手温柔地垫在他脑后,避免和地面直接接触,一手则撩开裙摆,沿着光滑的大腿一路摸了上去。 “听闻西域此番献上的美人个个都床上功夫了得…不知道是真是假?”